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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张狂出声的这一刻,有一声更大的声响,完完全全的盖过了他的声音,让方圆数丈之内的敌我双方,尽皆暂时失聪!
“当!……”
“好力气!”
“好汉子!”
猛力拼过一记,刀棍分离。被巨大的反冲力,震得手臂隐隐生痛的两条大汉,不由得相互佩服起对方的力量来了。
但是,佩服归佩服,战斗却不会停止。两条彪形大汉略一回气,立刻又紧接着大吼一声,向对方扑了上去。
“当!”
“当!”
双方连拼了几记,兵器的剧烈碰撞,溅起无数火花。这两条好汉的激烈战斗,一下子吸引住了全场的目光。
毕竟,不管是黄巾力士们,还是豪强武装,都是组建不久,缺乏训练的队伍。对纪律什么的,明显认识不足。在这样难得一见的场景之下,双方不约而同的停止了战斗,愣愣的站在一旁,围观起两大猛男的交锋场面。
ps:1汉时的一尺,大约相当于23厘米。九尺的身高,差不多接近两米一十了。
2汉时的一斤,大约相当于现在的220克到250克之间。五十斤,大约相当于11、12公斤。
3炁,读音同“气”,是中国哲学、道教和中医学中常见的概念,一种形而上的神秘能量,不同于气。“炁”乃先天之炁,“气”乃后天之气。道教中有“一炁化三清”之说。
又ps:人物——周仓。
正史并无关于周仓的记载。不过,作为《三国演义》里的有名人物,作者设定,周仓一开始,就是黄巾军阵营的一员。
第2节 赫赫猛将威!
毕竟,不管是黄巾力士们,还是豪强武装,都是组建不久,缺乏训练的队伍。这些新兵蛋子,对纪律什么的,明显认识不足。在这样难得一见的场景之下,双方不约而同的停止了战斗,愣愣的站在一旁,围观起两大猛男的交锋场面。
张狂在一旁观战,惊讶的发现,在黄巾力士中,一向以力大无比著称的周仓,居然被对方的力量给压制住了。几下硬拼,虽然看起来,双方是平分秋色。但是,两人交锋的地点,却已经微妙的向着己方的所在,退却了两步!
很显然,场中的周仓,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虽然生得粗壮,却不是没有脑袋的笨人。当下刀锋一变,有意的改变了套路,将这几天刚刚领悟的刀法施展出来,半实半虚,一下子让对方手脚忙乱起来。
很明显,那典大郎的兵器,并不合手。虽然他将那条大铁棍,挥舞得虎虎生风,显露出深厚的武学功底,却在招式转换中,带着一丝生疏。
不过,这位猛士的战斗直觉也相当不错。发现自己技不如人,他就依靠着力量,想要硬吃对手。一绿一黄两条身影,在场上翻滚,牵动得周围的观战者,也随着双方的进退,一下子向东,一下子向西。一时间,两人倒是打了个难分难解。
但是,这样的厮杀,对体力的消耗极大。纵然两人都是修炼出“战炁”的当世强者,也无法持续太长时间。双方拼过十多招之后,默契的暂时罢手,喘着粗气,打量着对方。
“好武艺!”
“好力气!”
两人同时说话,夸赞起对方的战力来。纵然对方是敌人,双方也不由得从心里,升起一阵惺惺相惜的感觉。
“这般武艺,为何还不去报效朝廷,反而跟着这些‘蛾贼’【注:对黄巾军的蔑称】,烦乱天下呢?”
“哼!汉室无道,大贤良师才会登高一呼,八州响应!难道你这汉子,还受过汉室什么好处不成?”
那典大郎默然。周仓接着说道:
“瞧你的出身,也不像是豪族里的嫡系。倒不如,你也加入我黄巾大军,有某家主公‘点化’,武力还能更上一层。到那时,将那些平日里欺压我等的豪族恶奴们,一齐杀干净了,岂不痛快!”
典大郎微微叹息,大声说道:
“多说无益!食人之禄,忠人之事。今天的事情,你我还是以武力来决定!”
“冥顽不灵!”
张狂催马向前一步,对着周仓说道:
“大丰,此人既然不知好歹,就先将他打趴下,再来收拾不迟!”
说着,张狂全身泛起一层银白的淡光,让对方的士卒又是一阵哗然。他一掌拍在周仓肩上,大喝一声:
“拿下此獠!”
周仓立刻大声应道:
“得令,主公!”
对面的典大郎,虽然心惊于张狂展示出来的“战炁”,却反而遇挫越勇,豪气冲天的大声叫道:
“来!就算你们一起上,某家也不怕!”
说话之间,典大郎全力鼓舞起全身的“战炁”。那棕黄色的光辉,猛然腾空两尺,将这个猛将变成了一个**灯泡!
——这厮先前,竟然还未出全力?!
周仓心中暗暗吃惊。但是,他毫无惧意,同样鼓舞起全身的“战炁”,腾的一下,将周身两尺都染上了一层淡绿色!
若论起对“战炁”的修炼,周仓自叹不如对手。但是,谁叫他有个好主公呢?
刚才张狂在周仓肩头上拍的那一掌,可不是单纯的鼓励周仓。实际上,这一掌之间,张狂已经将自己体内的“太平真气”,输送了四成到周仓体内。周仓体内残留的五成“战炁”,在这一掌过后,猛然间已经恢复到了七成!
于是,本来实力比周仓,要略微胜过一筹的典大郎,现在反而要比周仓弱上一筹了。
但是,典大郎并未在意这些枝节,只是无畏无惧,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到手中的大铁棍上,口中吐出一个“打”字,揉身一冲,仿佛火山喷发,又如泰山压顶,对着敌人,挥出了这聚集全身力量的一棒!
“啊!”
围观者集体惊呼一声,纷纷为典大郎的气势所骇,围观的圈子猛然向外一散,大了一倍。伴随着上百号人的集体抽气声,典大郎的铁棍,迎上了周仓的大长刀!
长刀对铁棍!
谁胜?谁败?
结果是:
熟铁打造的长刀,在这一击之下,居然片片破碎,向四处飞溅开来!
若不是周仓和典大郎两人,都穿着加厚的牛皮铠甲,这一下,至少会在身上,开出七八个大血口子。
但是,典大郎没有获胜。
由于铁棍上传来的力道太过于浑厚,典大郎的双手,愣是被生生的震破了虎口!
受了这一下,典大郎双手麻木,已经握不住兵器。那根从中间弯曲的铁棍,无力的从典大郎的手心滑落,“嘭”的一声,在地上溅起了一阵尘土。
相比之下,周仓虽然失去了顺手的大砍刀,却因为大砍刀的破损,卸去了三成的反震力,双手虽然麻木,却没有被震破虎口。所以,他受到的伤害,反而较典大郎更轻。
双方的全力一击之下,最终还是两败俱伤,打了个平手。
然而,平手,对典大郎来讲,就是输了!
战场之上,没有公平可言。愣神片刻之后,双方反应过来,立刻决定了最后的战局。
在乡人的心目中,所向披靡的典大郎,居然被人打落了兵器!
这个震撼性的消息,立刻让缺少有效组织的豪强乡勇们,心胆俱丧。就连原本还有意一战的几个骑马武士,也毫不犹豫的拨转马头,掉头就跑。
见到这幅情形,本来还在惊骇犹豫的黄巾军战士们,立刻用勇气填满了身体,大声呼喝着,开始了惬意的追杀敌军之旅。
豪强武装,全线崩溃。黄巾军,大获全胜!
张狂长矛向前一指,发令喊道:
“左屯追杀两里即回!右屯留下,打扫战场!”
得到命令的左屯黄巾军战士,大喜过望,纷纷积极行动。有马的催动胯下的劣马,没马的也迈开大步,勇猛的发起追杀。
至于右屯,本来就是步卒,还掺杂了部分老弱,打扫战场是分内之事,倒也没有话讲。再说了,行军这么久,可以休息一下,他们也正是求之不得呢。
然后,张狂的目光,望向了被数十名黄巾力士,团团包围的典大郎。
由于刚才的一击,耗尽了体力和“战炁”,现在的典大郎,根本无力撤退。如今而言,受了些内伤的典大郎,也只是能勉强站着,手中握着一根捡到的劣质长矛,对着敌人怒目而视。
不过,周围的黄巾力士们,敬佩他是条好汉,也不主动进攻,只是与他耗在这里,等待他们的渠帅,做出处置的决断。
张狂跳下马来,排众而入,来到典大郎面前。那典大郎到了这般窘迫的地步,却依然毫无惧色,张口便对张狂叫道:
“汝就是这伙黄巾的首领?将典某围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