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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美尔陪着元首站在广场上,许愿池的波光让他眯起了眼。他喜欢这样明媚的阳光,因为可以忘掉一切忧伤,整个人似乎都融进了温暖中。
“去许个愿吧。”希特勒宠溺的看着隆美尔,在他手中放下两个硬币。隆美尔微笑着接过来,他的手碰到了自己的口袋,那里面留着昨天古德里安给他的硬币,叮当作响。
手指轻抬,两枚硬币划出优美的弧线。
谁能告诉我,究竟谁才是我的真爱?
水花溅起,是否我的愿望已被上帝得知?
转过头,对面的人对我笑的温柔而怜惜,我却不知该如何抉择??????此时,古德里安正坐在歌剧院里,那里正在上演德沃夏克的《水仙女》。保卢斯坐在古德里安的身边,依然温温的笑。他是赖歇瑙将军派来的代表。赖歇瑙很欣赏他,大家也一致认为两个人一个似火,一个如水,极其相配。
《水仙女》的故事情节并不复杂。水仙女卢莎卡爱上了常到湖边散步的王子,她想过常人的生活,于是请求法力无边的女巫洁西巴巴的帮助。女巫答应帮她,但同时告诉她,她为此要付出残酷的代价:她要失去说话的能力;如果王子对她不忠,她得重新变成水仙女,并永远受到女伴们的诅咒和抛弃,除非有尘世的人为她付出生命。鲁沙卡同意了这些苛刻的条件。
卢莎卡和王子相爱后,由于语言的障碍,在婚礼当天,王子移情别恋,爱上了邻国的公主,这令卢莎卡痛苦万分。
而不久后,王子又被那位公主抛弃。王子由此幡然悔悟,决意赎罪。他来到湖边呼唤卢莎卡。最后,王子亲吻了卢莎卡,沉入了死亡。而因为爱人献出生命重又变回水仙女的卢莎卡孤寂的回到湖中,结束了人与仙女之间本不该开始的爱情。
“您是怎么看待卢莎卡的爱情的呢?没有了语言,压在心底,无法言说的爱情。这种爱情是不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保卢斯偏过头去看着一直不说话的古德里安,暗淡的握住了自己手。
“无论何时,无论情况多么糟糕,爱情总有存在的必要。”古德里安听着卢莎卡轻轻吟唱着《月亮颂》,控制着自己不去看保卢斯。
“您和埃尔温处的还好吧?”保卢斯轻叹了一口气,低下了头。
“还好。”古德里安淡淡的不愿多说。他突然觉得他们所有人的感情都像卢莎卡一样,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
“那我就放心了,埃尔温的脾气啊,乖张得很。”保卢斯浅浅的笑了,“说来还是我的不是,本来就不该来这里讨嫌,但是赖歇瑙将军非要让我代他来看看,我也没办法。”
“你太敏感了,我们的事,过去也就过去了,我不会因此而对你个人有什么看法。”古德里安终于回头看了保卢斯一眼,他发现许久未见,保卢斯瘦了很多,肌肤白的几乎透明了。这让他倒是一愣,“你怎么瘦成这样?赖歇瑙虐待你吗?”
“哪有?赖歇瑙将军对我好得很,”保卢斯的神情黯淡了下去,几次欲言又止后才轻轻说道,“其实是因为曼施坦因将军??????”
“他对你不好?”古德里安这么问着,其实心下已经有了答案。
“也不是,只是,只是???????”保卢斯突然将头埋进手心里,肩膀微微颤抖,“您能想象吗?如果一个人并不爱另一个人,却选择和他在一起,那会是什么样子?当您和他说了很多很多话,而他只回给您一个‘嗯’,或者干脆不理不睬。当你们在一起时,只是做/爱;却从没在一起睡到天亮。当一个人抱着您,然后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即使不爱,我也快要疯了!”
古德里安默默地看着保卢斯耸动的肩头,心里弥漫着莫名的情感。毕竟自己也曾经真的喜欢过这个人,看到他遭遇的一切心里也不能说不难受:“走吧,出去坐坐。”
他花了好大力气才把保卢斯弄到了外面走廊上,保卢斯的眼睛框着一圈红湿,显然是压抑到了极点。古德里安不得不轻拍着他的后背,让他平静下来。
“真是不好意思,让您看到我这个样子。”保卢斯苦涩的笑着,“您能抱我一下吗?一下就行,我实在是太累了。”
古德里安什么都没说,眼前这个人脆弱的像个水晶娃娃,而保卢斯断断续续的言语更是苍白到了极点:“他说他得和我在一起,不能让布鲁门提特承担那么大的压力。如果可以,他情愿一直远远看着他??????”
轻叹一声,古德里安温和的搂了搂保卢斯,不掺杂任何的爱情或是欲/望,只是想给予他单纯的温暖。保卢斯瘦弱的双肩在他的怀里轻颤,呼吸都带着疲惫。
“海因茨,弗里德里希,你们也来看歌剧吗?”就在这个时候,古德里安听到了施蒙特熟悉的声音,他浑身一震。
“啊,鲁道夫,好久不见,你也来看《水仙女》啊。”保卢斯赶紧离开古德里安的怀抱,微笑着转过身,“我记得你很喜欢歌剧的,怎么在外面晃悠?”
“我是很喜欢歌剧,但是再不把某人拽出来逛逛,他就得在里面打呼噜了。”施蒙特礼貌的笑着,拽拽身后的人,“埃尔温,你还没睡醒吗?”
误会(中)
“都是你,非要让我看什么歌剧,无聊死了。”隆美尔皱着鼻子打着哈欠,“剧情还那么幼稚。”
“拜托你稍微接受一下艺术熏陶吧,德沃夏克的《水仙女》可是久负盛名,你居然还敢挑三挑四的。”施蒙特拍拍隆美尔的肩膀。古德里安别扭的看着他们亲近,心脏却越来越不受控制的狂跳,要知道直到现在,那只小狐狸还没朝自己看一眼呢。
“埃尔温,好久不见。”保卢斯倒是大大方方的迎上去,伸手想拥抱一下隆美尔。但后者猛地后退了一步,保卢斯尴尬的张着手,“怎么了,埃尔温?”
“我们回去看歌剧吧。”隆美尔的眼睛没有往古德里安和保卢斯身上转悠一下,“免得打扰了别人的私密空间。”
“喂,”古德里安很不喜欢这只狐狸现在的腔调,他可以接受他的发火,他的别扭,唯独受不了他这样阴阳怪气的讥讽,“埃尔温,我有话和你说。”
“元首可是禁止你我发生非工作的接触,你不会是忘了吧?”隆美尔冷冷的扫了一眼古德里安。这句话成功的让四个人都沉默下来。施蒙特暗暗叹了口气:这只狐狸真是一如既往的不会说话。
古德里安尴尬的别开眼,不敢去看保卢斯。他知道以保卢斯的聪明很容易就能猜出这是怎么回事。虽然保卢斯并不能算是外人,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大大失了面子。
保卢斯先是一愣,但是随即便明白过来。他同情的看了古德里安一眼,依然熟络的拉起了隆美尔的手,笑眯眯的盯着他:“埃尔温,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这话一出,古德里安和施蒙特迅速扭头,动作幅度大的几乎能把脖子扭断。两个人看隆美尔的眼神完全不同,古德里安是惊讶,施蒙特则是好笑。而那只狐狸直接蹦了起来:“弗里德里希,你,你,你说什么?!我,我才没有??????”
“你都结巴了,埃尔温。”保卢斯很敏锐的指出这一点。
“哪有!反正就是没有!”隆美尔狠狠一扭头,不去看那三个人眼里的笑意,但如果注意,就会发现他的耳朵红的像火烧过一样。
“走吧,去喝点酒。”施蒙特知道今天看完歌剧的指望算是彻底泡汤了。没想到那只狐狸近视挺厉害,在看到古德里安的时候倒是很清楚。当时一看到古德里安和保卢斯坐在一起,他的脸色就阴沉下来了。然后放着那么好听的歌剧不听,眼睛一转不转的盯着这两个人的动作。等看到两个人出去以后,非要生拉硬拽的把自己拖出去搞跟踪。自己这是倒了几辈子的霉啊,摊上这么一个下属。没听说过下属吃醋还要拽上上司的。要是不把这只狐狸的脾气安抚好了,到了元首面前一准露馅。
古德里安笑着点头,退了一步到隆美尔身边,低声问:“真的吃醋了?”
“哼!”隆美尔愤愤的用鼻子吹出了一个音。
古德里安微微一笑,上前几步走到保卢斯身边,拍拍他的肩膀一起向前走去。施蒙特顿时烦恼的揉揉太阳穴,旁边的小狐狸果然连毛都炸起来了,冷冷的盯着两个人的背影磨着尖利的牙。
“真没想到你也会来看歌剧。”坐在酒吧里,古德里安晃悠着手中的红酒,没有看隆美尔。保卢斯早就被善解人意的施蒙特拖到另一个包间去。
“还不是鲁道夫,非要给我什么艺术熏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