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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伦堡怔怔的愣在了原地,握着剩下来的冰激凌,完全没有回过神。大睁的眼睛里一片惊愕和迷离,这让海德里希的心情莫名的变得很好:“好吧,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去玩点什么吧。”
“嗯,”舒伦堡这才反应过来,用力点点头,“好啊,我们去玩旋转木马吧。”
海德里希顿时黑了脸:“瓦尔特,您的智商只配去玩旋转木马吗?”
隆美尔不知道自己一个人躺在那里多久了,只知道浑身都透着一股刺骨的冷气。这时候他听到了开门的咯吱声,这让敏感的他腾地一下坐了起来,警惕的盯着门。
“嗨,希特勒。”看到进来的是元首,隆美尔顿时条件反射的跳了起来,敬了一个标准的礼。但元首就好像没有看见他一样,径直从他身边走过,似乎他完全不存在。隆美尔愣愣的看着几个侍从进来,弄好了放映电影的幕布,布置好了一切。而元首就在他刚才躺过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盯着那空白的幕布。
元首没有叫他坐下来,隆美尔只好静静地站在沙发后面,同样盯着已经开始出现画面的幕布。轻柔的音乐声响起,温暖而和缓,让一天没好好休息的隆美尔眼皮发沉,但是紧接着浮现的画面让隆美尔立即睡不着觉了,他定定的瞪大眼睛看着画面上的女子,黑色的发,细长的眉眼,还有两个甜甜的酒窝。是格莉?劳巴尔!
隆美尔呆呆地看着,看着画面转换,微笑的格莉搂着元首,长长的黑发被风吹拂开,而元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下一刻,桌上出现了生日蛋糕,格莉穿着美丽的长裙,带着甜蜜的笑容吹着蜡烛,元首则笑眯眯的为她切下一块蛋糕,格莉轻笑着为他擦去嘴角的碎屑。在下一秒,画面转到了冬天,飘飞的白雪中,元首和格莉笑闹着,互相抛着雪团,接下来元首将格莉揽到怀里,体贴的为她裹好围巾??????隆美尔呆呆的看着,为什么看着他们往日的温馨,自己会感到心如刀绞?是被其中的温馨打动,还是无法忍受他对另一个人展露的温柔?心很痛,绝望的感觉一点点出现,如果你有这么美好的过去,又为什么要禁锢着我?
过于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隆美尔没发现电影已经停止,而元首正定定的看着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希特勒将这只狐狸一把扯进了怀里。隆美尔在震惊中能闻到那干净的肥皂的味道,而他的耳边持续着响着元首的絮语:“我怎么可以忘了她?我怎么可以背叛过去?”
隆美尔几乎说不出一句话,他很想质问一句,难道自己是格莉的替身吗?但是他没勇气问出口,因为他害怕得到肯定的回答。没有一个人喜欢在感情生活中变成另一个人的替身,这无关爱情。但元首的是那么绝望,带着无可弥补的破碎和决裂,隆美尔无声的叹息着,却做不出回应。
希特勒现在的心里也是一团乱麻。他在圣诞节一贯都是静静地怀念格莉的,但是这一次他例外了,他发现自己一向很有自制力的大脑总是飘忽不定的想到某只狐狸,想到他那蔚蓝的眼睛,想到他清淡的微笑,还有他身上让人恼火的他人的印记。而格莉那美丽的倩影逐渐淡了。一想到格莉可能就此消失在他的回忆里,希特勒就感到一丝惶恐,毕竟格莉是他唯一真心爱恋过的女人,是他的初恋和绝恋,他怎么能允许自己因为一个男人就忘记她呢?而且忘记格莉就代表着对过去的背叛,他又怎么能忘却过往的一切呢?可是嗅着这只狐狸身上清爽的味道,心又开始蠢蠢欲动,想要得到的他的念头越来越强,哪怕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辜负了自己的苦心,丢弃了他的信任,但他还是想要他,疯了似的想要,他想自己真的是疯了。
但他顺从了自己的心意,将那只狐狸推倒在沙发上,俯下身,他吻上了那双灿烂的蓝眼睛,轻轻吮吸,压迫着眼球,能感到身下人微微的颤抖,他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控制一切的感觉。他的吻滑下去,吻过了秀挺的鼻梁,柔软的面颊,坚韧的双唇,最后在纤细的脖颈流连。
隆美尔喘息着睁大眼睛,他怔愣的看到定格的画面上,格莉正坐在秋千上,温柔的笑着,那双清澈的黑白分明的眸子让他恐惧的不敢再看。如果堕入地狱,那谁是我的拯救者?
“瓦尔特,您已经玩过了旋转木马、碰碰车、海盗船,您还想玩什么?”脸已经快黑成锅底的海德里希死死盯着舒伦堡,很想将他一把扔进游乐园的人工湖里。
“过山车!”舒伦堡眯缝着眼睛笑得可爱到了极点。
“瓦尔特?舒伦堡!”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在想,局长玩碰碰车会是什么样子(窃笑~~)
62那一年的圣诞节(中)当然他们最终没有去玩过山车,因为他们在那里碰到了熟人。那个人是缪勒的直接下属,曾经因为掌管达豪集中营而受到了海德里希的赏识。他现在主要负责犹太人的事务,他就是阿道夫?艾希曼。舒伦堡和他见过几面,总的而言,他感觉这个人干练,却很平凡。而让舒伦堡在意的是艾希曼身边站着的那个人,那个人的手里握着和他一样牌子的香草冰激凌。“嗨,希??????”没想到会在游乐园见到顶头上司,艾希曼条件反射的就打算行礼,但是被海德里希冷冷的一瞥,做到一半的动作就猛地刹住了闸。“不是我对元首不敬,但最好不要暴露身份。”海德里希的视线越过艾希曼的肩头,落在了他身后的那个人身上,“他是谁?”“报告,他是约瑟夫?门格尔博士,现在正在做有关种族基因和人类学的研究。”艾希曼小心翼翼的报告着,而门格尔也适时的露出一个妖冶的微笑。门格尔很年轻,看起来比舒伦堡还要小一些,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外套,倒是和他医生的身份格外契合。他的头发是金子般的色彩,眼睛璀璨,皮肤白的像个女人,笑容里还带着某种奇特的气质,如果现在他的背后能长出双翼,他就活脱脱的是一个天使了,堕落的天使。舒伦堡仓皇的扭头去捕捉海德里希的视线,他很清楚海德里希喜欢一切美丽的事物,而门格尔,似乎很符合他的标准。果不其然,他看见了那双蓝眼睛里的志在必得和压抑的兴奋。天突然一下子冷得让人受不了,刚刚吃下去的冰激凌冰冷的刺激着胃壁,香草的味道苦涩的难以下咽。舒伦堡默默的抬起头,看着海德里希的背影,今天的一切都像是幻影,无论是多么欢乐的画面,都如烟一般消散在空气中。莱茵哈德,我还是忘了我们的身份,您始终是帝**安局的局长海德里希,从来没有变过。
而此刻在元首的卧室里却是春意盎然。隆美尔无助的颤抖着,他的手被交叠着用领带捆在一起,眼睛被手帕蒙着,绝对的黑暗带来的是本能的恐惧,他感到自己的喘息都被无限的放大了。身体的感官在黑暗中变得格外敏感,连细微的风拂过肌肤都能感受到。他的腿被绑在了床脚上,拉开形成了一个大字,这让他感到羞耻和不安。“埃尔温,”上方说话的人声音温柔而危险,带着让人沉醉的魅力,下一刻却又变得尖锐而破碎,像钢针刮着他的耳膜,“是你让我忘记了我的过去!忘记了格莉!”“不??????”这种毫无根据的指控让隆美尔皱起了眉,但显然元首并不喜欢他的否认,因为他的动作开始变得刻意的粗暴起来。略显粗糙的手滑过胸前的肌肤,捏着那娇艳的红珠缓缓揉搓着,因为黑暗而被放大的感官让隆美尔弓起了身子,嘴里发出细碎的低吟,额上也渗出了密密的汗珠。
刚才不知道元首强行往他嘴里塞的是什么,冰凉的滑入喉咙,却在胃里带出一股火热。让他的四肢都能感到疯狂的灼烧。大脑似乎也被烧成了一团浆糊,昏昏沉沉的甚至忘了思考。而每一次肢体的接触都能成功的唤起一阵战栗,哪怕那动作细微的只是发丝的摩擦。
“我的元首······”隆美尔强行控制着嗓音,免得里面发出变了调的哭腔,那种东西让他的心口火烧火燎,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您闭嘴。”希特勒低下头,擒住了那柔软的双唇,搅动着娇嫩的舌尖,很快,这种还算温柔的吻就变成了充满情/色意味的啃咬,在隆美尔的嘴唇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齿痕。隆美尔的嘴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几乎无法喘息。
“您可真是热情,已经忍不住了吗?”元首的手带着残忍的缓慢伸入那最后的一件衣物中,抚上了早已勃发的分/身,隆美尔顿时抽了一口冷气。纤细的脖颈扭动着,却莫名的诱人。有的时候,情/欲很容易转变为**。希特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