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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产生的,更何况克鲁格脸上还在带着上星期在伯格霍夫作为元首座上宾时的那种信心十足的表情。而他们的对话从一开始就错了方向。
“第一件事就是,你必须习惯于像他人那样服从命令。”克鲁格的开场白说的疾言厉色,习惯和人吵架的隆美尔立刻看出这是一场暴风雨式大吵的前兆,他果断的对一旁的斯派达尔和坦贝尔霍夫使了个眼色:
“你们先出去吧。”
当两位旁观者离开后,克鲁格又摆出一副审讯的架势提出了要求:“给我看一看你手下的那群将军们提出的所谓报告。”
隆美尔的嘴角抽了抽,他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古德里安当年会和克鲁格处的势同水火了。要是有机会见到他,自己真该好好和他说说这件事。但他突然想到,自己和已经分手了,即使偶尔见面说出的也都是最刻薄的话。这让隆美尔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糟糕。对待克鲁格的态度就更不好了:“你似乎忘记了自己是在和一位陆军元帅说话。”
“我完全知道,”克鲁格讨厌隆美尔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以前就很烦隆美尔仗着元首的宠爱肆无忌惮的行事。既然现在他落在了自己手中,自己就必须教会他德国军队里的规矩,“直至今日,你一直是在自行其是,独断专横,无视你的顶头上司而越级向元首报告。”
“我的职责规定得很清楚,”这种吵架隆美尔以前就几乎没输过,这一次也不会认输,“我必须防守海岸,为此目的,我要求西线总司令按照我的意愿调集一切必要的部队,采取一切必要的措施。你在给养和后勤这个问题上就有很大的施展余地,瞧瞧你的军需司令那副笨手笨脚的样子吧! ”
“到现在为止,你还没有真正地指挥过比一个师更大一点的部队! ”被顶撞的克鲁格吹胡子瞪眼的做出了反击,说的话和当年隆美尔与古德里安争吵时的讥讽如出一辙。
不过说这种话的是别人,它对隆美尔的伤害很有限。所以他回敬的极其敏捷:“你也得在战场上和英国人碰头的! ”
“总之,我不准你再越俎代庖,直接和元首打交道。”最后,这场争吵在克鲁格的咆哮和隆美尔的冷笑中结束了。而门外的参谋们也都松了口气,这两位元帅吵的声音实在太大了,好在他们总算结束了相互间的这种长篇训导性讲话,不然真的会很丢人的。
克鲁格前脚踏出了城堡,隆美尔后脚就把兰格叫进了办公室,开始向他口授一份有关诺曼底目前战役的十页长的批评报告。报告里详细地说明了盟军进攻前后他的每一项要求都被约德尔和最高统帅部拒绝,并且要求在诺曼底调集增援部队,要求得到高炮以及在沿海岸的大片水域里设置水雷。
“这个要交给元首吗?”卢格也看了这个报告的副本,他觉得隆美尔把这份报告看作是辩护状,以便在军事法庭要过问这些多灾多难的事件时有话说。
“不,不需要,给鲁道夫送去一份就行。我们的‘使徒约翰’总是把每一个报告都交给他的头儿的。”隆美尔笑眯眯的调侃着施蒙特,后者则在伯格霍夫郁闷的打着喷嚏。
“那还要送给别人吗?”
“给克鲁格元帅送去一份。”隆美尔一撇嘴,“附上我的说明信。”
所谓的说明信其实就是一张便条,卢格偷偷瞧了一眼,在心里默念着:“你初来时曾训斥我‘你现在要学会执行命令’,这话未免损人太甚。我要求你回答为什么要这样训斥我。”
“你说,克鲁格元帅会回应吗?”兰格也看到了便条。
“我怎么知道?等送过去以后,我问问布鲁门提特将军。”卢格这样说,也这样做了。而他得到的答案也很让人绝倒。
“你说那封说明信?哦,他看了,然后说,‘这种东西,我才不屑于作答呢’。”布鲁门提特的话让卢格和兰格面面相觑。
“我觉得,安全的做法是不要让元帅知道这句话。”卢格握着话筒一阵无语。
“我同意。”兰格拼命的点头。
这个时候,斯派达尔则在自己的房间里梳理自己的思绪。他刚刚给巴黎打过电话。最近美国人释放了在瑟堡俘虏的八名德国红十字会护士,允许他们经由战线回营,这件事让人震惊。不过斯派达尔却认为其中可能会有一两人带着给隆美尔的信。这种善意的举动一定有其背后的政治意义。而这种时刻,最有可能的政治行动就是和谈。而美国人找上隆美尔这么一个世界闻名的英雄可能性非常高。所以自己必须想办法得到点情报。于是自己自然而然的需要向巴黎请示:“允许我们用无线电向美国人为他们宽宏大量地对待这些护士表示感谢吗”
但克鲁格对此拒绝的直截了当:“他们只不过是这一次才遵守了国际法,没有必要为此向他们道谢!”
究竟克鲁格是不是同情密谋分子呢?斯派达尔不禁有了一丝怀疑。不过既然克鲁格不算很靠得住,那么拉拢隆美尔的举动还要更迅速一些。或者自己该考虑让施图尔纳格派个人来和隆美尔谈谈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克童鞋长的木有那么残,邓邓的毒舌请无视~~但是克童鞋性格强势难相处是真的,不过泡菜很宠他,果然,泡菜就喜欢强势属性的~~
唉,明天又要出门奔波了,自我同情一下~~
572
密谋分子的考虑
事实上,对于远在柏林的密谋分子来说,军事形势的变化就如同一场不祥之兆。在盟军登陆前,他们普遍都认为俄国人就要在东线发动一次全面反攻,英美也会随之进攻,德国可能很快就要遭受军事失败,也许在还没有来得及推翻元首之前,德国就已经失败了。
那时候的密谋分子开始认为还不如取消原定计划,让元首和那些Nazi分子去负担这场灾难的责任。现在推翻他们,可能会让更多人觉得德国又是在背后中了暗剑。
但是到了盟军登陆以后,他们的想法又有所改变了。这个时候已经能明显看出,德国又遭受了一次决定性的失败,在东线也即将遭受一次新的失败。在这种情况下,施陶芬贝格、贝克和戈台勒开始重新考虑是否继续执行他们的计划。
如果他们成功了,他们将面对民众的指责,虽然灾难现在已经不可避免,但德国普通的人民群众还没有认识到这一点。讨论到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即使起事成功,现在也不能使德国免遭敌人的占领,但至少可以让战争结束。而且现在议和还可以防止俄国人打进德国和使它布尔什维化。议和还可以向全世界表明,除了Nazi德国以外,还有“另一个德国”。这可能会让西方盟国对被征服的德国不至于过分苛刻,他们会希望利用德国来阻止俄国的全面胜利。
但以施陶芬贝格为首的年轻人却没有完全被说服。但特雷斯科夫的意见让他们重新考虑起刺杀元首的重要性。
“我们必须不惜任何代价进行刺杀的尝试。即使失败,在首都攫夺权力的尝试也必须进行。我们必须向全世界和我们的后代证明,德国抵抗运动的成员敢于走出决定性的一步,而且不惜为此冒生命的危险。同这个目标相比,其他任何事情都是无足轻重的。”特雷斯科夫的一席话让施陶芬贝格他们坚定了刺杀元首的决心,而且他们很快就交上了好运。
6月底的时候,施陶芬贝格被提升为上校,而且被任命为国内驻防军总司令弗洛姆将军的参谋长。这个职位不但使他可以用弗洛姆的名义给国内驻防军发布命令,而且使他可以直接地和经常地见到元首。元首每星期总有两三次要召令国内驻防军司令或其代表到大本营去,要给在俄国伤亡惨重的师团补充兵员。在这样的会议上安放炸弹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施陶芬贝格由此彻底成了密谋集团的中心人物。成功的唯一希望完全在他身上。在密谋分子中,只有他能够进入警卫森严的元首大本营,杀掉元首的重任非他莫属。而且由于弗洛姆还没有完全争取过来,所以在干掉元首之后,也只有他能作为补充军参谋长指挥军队占领柏林。
不过这任务很有困难,施陶芬贝格需要在一天里,往来于相距两三百英里的两个地方——元首在上萨尔斯堡或腊斯登堡的大本营以及柏林——实现这两个目标。在第一个和第二个行动之间,他还必须花两三小时,乘飞机回柏林,而他在飞机上的这段时间里,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指望他在柏林的同伙已经放手执行他的预定计划。这个困难无法避免,密谋分子只能选择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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