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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在建立要塞和布雷区了。然而我们都清楚,在主要的海岸战斗地区中的最前方,所有的反坦克炮、机枪,还有火炮的数量都太少了。所以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尽量趁敌人还在水上,或是刚刚登陆的时候,立即加以迎头痛击。只要敌人的兵力还停留在水面上,防御的问题就简单多了。等到他们一上岸,他们的战斗力马上就可以增加好几倍。即使消耗了一些装甲又能怎么样?只要我们最终胜利就好!”两个人越来越大的声音吵醒了睡在隆美尔的书桌下面的小狗。它呜呜的叫了两声,黑亮的眼睛瞪着自己的主人和某个凶凶的家伙,抖了抖自己白色浓密的绒毛。
“这就是你养的小狗?博美犬吗?”古德里安实际上并不大想和隆美尔争吵,所以他很高兴可以转换一下话题,缓和些紧张的情绪。
“是啊。它越来越可爱了,而且越来越爱吃甜东西了。我让它睡在我的房里,就睡在箱架下面,它可乖呢。再过不久我就抱它去注射防狂犬病的疫苗。”隆美尔顺手抱起小狗亲了一下,小狗立刻眯着眼睛蹭起了主人的脸颊。于是某个喜欢吃醋的家伙开始用要杀人的眼神瞪视那只该死的狗。
“哼,这只狗一点都不可爱。”古德里安伸手抱过那只狗,然后干脆利落的提溜着它的脖子将它扔出了房间。
“喂,别这样扔它,它太小了。”隆美尔有些郁闷的听着小狗哀哀的叫声,“你这是虐待动物。”
“那我真该虐待你一下,那才是真的虐待动物,还虐待的是狐狸。”古德里安顺手带上了门,但是忘了落锁。
“这种事就不劳你这位装甲总监动手了。”隆美尔懒洋洋的往桌上一趴,低低的抱怨着,“我昨天骑马来着,可是今天就觉得关节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膝关节?”古德里安很自然的拖着椅子坐到了隆美尔身边,伸手去揉搓他的膝盖,“要我说,你在法国的活动量可没有在北非那时候大,突然一下子去骑马,关节肯定受不了。”
“海因茨,我还是喜欢你关心我。所以别和我吵架了。”隆美尔眯着眼睛朝古德里安笑,完全不设防的样子让后者的心里痒痒的。
“好,我们不吵架。不过西线问题还是得说说。关于你的那个计划,我还是不敢苟同。要知道,装甲的目的是在短时间内有效阻击盟军,但我们现在确定不了他们的登陆地点啊。如果我们猜错了登陆点,那么除了少数在登陆点的装甲外,大多数装甲只有比后置更费时间的往过赶了。那样的话,少部分在登陆点的装甲也难以发挥集中的优势,你说对不对?”
“海因茨!我说了我不同意你的意见,你别想说服我!”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一直在赶实习记录。啊啊,明明只实习了十天,非要写出四十篇记录,于是各种胡编乱造各种胡扯啊。呜呜,so,更新不及时了,亲们,我错了~~我深刻地自我反省~~
过两天国庆就出去玩,为了表示我的诚意,决定带着电脑出去,不影响更新~~嗷呜,还有米狐一百问,等我把古渣和狐狸的大吵架写完了就写~~
争吵(下)
“埃尔温!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话?!吵什么吵!”古德里安恼火的收回了帮着隆美尔按摩的那只手,有些厌烦的扫了隆美尔一眼,“是你说不要吵架的,到最后非要用吵架解决问题的还是你!”
“我没想和你吵架,是你的态度让我不高兴!”隆美尔愤愤的瞪了古德里安一眼,自己轻轻按揉着不舒服的膝盖,“你就知道集中和进攻,但问题是我们要面对的敌人根本不是你在东线碰到的那些人,无论是你还是伦德施泰特,过去都没有和美英联军交过手。凭你在东线的经验,你根本想象不到这里的情况:敌人并不是一群用人海战术向我们的战线狂冲的乌合之众。我们在这里遭遇到的敌人具有高度的民族智慧,善于运用他们在战术方面的优点,他们一点都不肯浪费物资,每次作战时他们都好像是事先经过反复的演习,一切井井有条、毫无破绽。海因茨,如果直到今天,一个人还只靠他的匹夫之勇,那他就再也不能成为一个标准军人了。现在所谓的标准军人一定要有充分的智慧,足以使他的战争机器的效率发挥得淋漓尽致。虽然我不太想承认,但是我不得不说,我们的敌人似乎已经有了这样的本领,我们在非洲战争中就曾发现这一点。”
“没有和英美交过手,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你在北非指挥的军队也不过就比一个师大了那么一点点,不是一样也能当元帅?”古德里安这句略带戏谑和嘲讽的话一下子惹毛了隆美尔。
“海因茨!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别人不知道我在北非的情况,你难道也不知道吗?还是说我写给你的信你从来没有认真看过?我在那里过的是什么日子,你应该最清楚。或许所有人都有资格说你刚刚的那些话,但惟独你没有!”
“但我说的是事实,你指挥的那个所谓军团,和东线的军团是无法相比的。”看着几乎气红了眼圈的隆美尔,古德里安心里有一丝内疚,但很快又被平日积蓄的嫉妒和不满淹没了,“我想这一定也影响了你的战略眼光,不是我说,埃尔温,你的战略眼光实在不能和弗里茨他们相比。”
“你!像你们这样的人,迷恋的根本就是运动战的形式,总是想不惜一切代价来追求它,可是你自己好好看看,我们在西欧早已丧失了运动的自由,而你非要继续穷追这个幻影!事实上,只要敌人一脚踏上陆地,他们就会以最快的速度,把所有的反坦克炮和坦克都送入桥头阵地之内,而让我们一头撞在上面,直到头破血流为止!他们在非洲用的最多的就是这种伎俩。要想突破这种防线,你就要在大量炮兵的掩护下,实行迟缓而有组织的攻击,可是由于他们拥有空中优势,我们根本就办不到!像战争初期那样使用坦克横冲直撞的时代早已过去了,就连东线那边都慢慢地不再使用这样的作战方式了。为什么你还要抱着这个想法不放呢?!”听到古德里安拿自己和曼施坦因相比,隆美尔气得简直像揍人。他最讨厌别人把他和贵族军官相比,尤其是现在这么比较的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我迷恋运动战的形式?你说运动战是幻影?你在胡说些什么?!埃尔温,如果你再这样对我的理念指指点点,我想我会很不高兴。”古德里安的脸已经阴沉的可以拧出水了。他大踏步的在隆美尔的书桌前走来走去,激烈的挥动着手。
“我对你的理念表示异议不可以,你就可以对我的计划横加指责了?要我说,你根本就是东线那里过来的乡巴佬,完全没见过世面!而我有在非洲和意大利的作战经验,我想我绝对要比你高明一点!”隆美尔一脚把古德里安刚刚坐过的椅子踢到了一边,态度比古德里安还要激烈。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古德里安咬牙切齿的语气并没有吓住隆美尔,他也正在气头上:
“说就说!你就是东线的乡巴佬……”
“啪”!干脆利落的一个耳光让隆美尔一下子愣住了,剩下的话戛然而止。他呆呆的盯着古德里安,后者也愣愣的盯着自己举起的手,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浓稠而凝滞起来。
“你……你……”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隆美尔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就算自己刚才说的过分了点,海因茨他也不能打自己吧。而且自己说的哪里过分了,明明都是事实啊。他本来就是成天在东线,没见过英美联军的乡巴佬。
“埃尔温……”古德里安也有些怔愣了。他能感觉到手心麻麻的疼,可见自己刚刚下手用力不小。看着隆美尔捂着脸瞪着自己,他的心里十分不好受,很想看看他被打的重不重,可是又不想对他低声下气的。他居然说自己是“乡巴佬”,呵,谁都能看不起自己,唯独他不行!不过,终归自己不该动手的。这样一想,古德里安也觉得自己还是做得有些过分,于是他上前一步:“埃尔温,让我看看,我是不是下手太……埃尔温!”
古德里安没想到自己好心好意的关心一下隆美尔,后者却直接朝自己一巴掌就甩了过来。好在自己反应及时,抓住了他的手。要不然估计自己脸上也得结结实实的挨上一耳光:“你发什么疯,埃尔温?!”
“我受够你了,海因茨!你居然打我!我真的受够你的暴脾气了!你打我,你居然甩我的耳光!你……”隆美尔的脾气还没发完,就被古德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