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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风波啊~~话说“只依赖他一个人的忠告”,曼曼乃是想独霸泡菜后宫吧乃~~
早餐(上)
“元首!我再次相信了你的话,而且我再次受了骗。只有躺在战场上的士兵,才使我没有跑到敌人那里去。如果不释放我丈夫….除此什么也不能阻止我:现在文件已在我委托人的手中拿了好长一段时间,如果我丈夫、我、我的孩子们或是我的家庭发生任何事情,就将利用这些文件……”这封信不仅元首收到了,墨索里尼也收到了。它出自齐亚诺伯爵的妻子——爱达墨索里尼之手,她已经逃到了瑞士。她写这封信是为了抗议她的父亲对她的丈夫齐亚诺做出的死刑判决。她要求自己的丈夫被释放,并且在三天之内到达瑞士,否则她会使用一些手段来保护自己的丈夫。
但很可惜,无论是墨索里尼还是元首都对此不置一词。里宾特洛甫知道,元首希望齐亚诺被处死。这位不久前还掌控着意大利风云的人物很快就要走上刑场了。不知道等待他的是绞刑架还是一颗子弹。
转着手里的巴多利诺葡萄酒,里宾特洛甫不禁回忆起这位老朋友的样子,不知道他在维罗纳的监狱里住的怎么样,也不知道面对即将死亡的命运,他又会有怎样的感慨。说起来,还真是讽刺。就在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爱情故事发生的故乡,一位前意大利外长的生命就将走到尽头。死于爱情的情侣和死于政治的伯爵,不知道后人会做出怎样的评价。
而自己呢?会不会在战争结束后也重蹈齐亚诺的覆辙?里宾特洛甫抿了一口酒,出神的想着。但也许不会这么糟,自己是外交官,自己有豁免权,也许他们会说自己的外交和战争紧密相关,但是要知道,做这些决定的人是元首。如果去除这些,就没什么可判自己的罪的了。或许还有犹太人的问题,但是那种肮脏的病菌必须加以消灭,要么就该把他们关进集中营,这算不上什么大问题。说起来,自己的罪责并不多,也许就像莫洛托夫说的,自己总是太悲观,想的也太多了,自己应该不会有事的。
里宾特洛甫放下酒杯,他想起,似乎齐亚诺是有记日记的习惯的。不知道这些日记的下落如何,但愿它被爱达成功带出了瑞士,要不然它一定会被付之一炬的。这也许,就是他们这些外交官能留给世人的唯一的遗物了。
里宾特洛甫的视线落到了表上,九点钟已经过了。这就是说,齐亚诺的生命已经结束了,就这样结束了……里宾特洛甫突然有些伤感,尽管相信自己的命运不会像齐亚诺一样,但他还是感到一种兔死狐悲的忧伤。于是他站起来走到书房,准备用工作让自己忘却这种低落的情绪。
而齐亚诺的日记被他的妻子爱达绞尽脑汁带到了瑞士,那里面清晰的记载着他最后时光的心路历程:
“……我坦然迎接即将临到我身上的厄运。当我想到,我可能被认为是一个为我真诚信仰的事业进行战斗而捐躯的战士时,我感到安慰。在几个月的囚禁期间,我受到屈辱的、惨无人道的待遇。不允许我与任何人通信,完全禁止我与亲人接触。然而,在这间牢房里,在我一生最后的日子囚禁我的这间暗无天日的维罗纳牢房里,我觉得,我爱者与爱我者都在我的周围。这是既非牢墙也非某些人所能阻拦得了的。想到我不能凝视我的三个孩子的眼睛、不能拥抱我的母亲与爱妻时,我难过之至。当我哀伤的时刻,我的爱妻以事实表明她是我坚强、自信和忠实的伴侣……安宁正向着我的灵魂降临。我在等候最高的判决……”
齐亚诺的命运并没有引起很大的波澜。每个人都在忙着他们的工作,没时间给意大利留下匆匆一瞥。尤其是此刻忙的一塌糊涂的隆美尔。
几天前,他已经接到了最高统帅部的瓦尔利蒙将军打来的电话。他被告知,元首同意了他所说的,把敌人歼灭在海滩上的基本设想,元首已经授予他全权,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在西欧的海滩上大展宏图了。
“梅斯告诉我,在法国缴获的炸药足够制造大约一千一百万颗杀伤地雷。”隆美尔的讲话对象是刚刚赶来协助他的海岸防御专家——海军中将弗雷德里希卢格。卢格早先组建了法国的海岸防御部队,而后又任驻意大利的海军最高长官。如今他是隆美尔的海军随从参谋。为此,邓尼茨还告诉过隆美尔“不许随便欺负我们海军的人”。
“那看来我们的地雷埋藏数还得增加。”卢格也是斯瓦比亚人,他刚来这里就被隆美尔迷住了。最近他正为隆美尔特有的充沛精力深感惊讶。隆美尔总是在早晨8点前就离开司令部,穿过枫丹白露附近泥泞的田野,走得四肢酸痛,,顺便沿途撂倒傻乎乎地从路上奔过的野兔、野猪。真是一个奇特而有魅力的人。
“所以我告诉约德尔说,我1每月需要二百万颗地雷,而且这个数字还会逐步增长。”隆美尔眯着眼睛思考着。他听说东线的情况已经稳住了,这是件好事,至少海因茨不必压力那么大了。至于西线这边,不用说,自己一定能抵挡住敌人的进攻。
而古德里安这时候正接受元首的邀请,去他的大本营吃早饭。只是,元首给他的便条的内容叫古德里安觉得怪怪的。
“元首给你的便条我可是看到了哦。写的好暧昧啊。”施蒙特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爱开玩笑加不正经。
“我也觉得怪怪的。”古德里安琢磨着里面的词句,想着这种怪异的感觉究竟是哪里造成的。
“‘有人送了一只野鸭给我,你知道我是吃素的。所以你能不能来陪我吃早餐,代我享受这只野鸭?’”施蒙特惟妙惟肖的模仿着元首的口气,复述着便条的内容,“我觉得埃尔温知道了这内容以后一定会生气的。”
“这不关我的事,我怎么知道他会写这样的便条?”古德里安郁闷的瞪了施蒙特一眼,“而且叫你这么一念,我觉得鸡皮疙瘩起一身了。而且你早早在大门口堵着我干什么?”
“元首叫你去吃饭,又没叫我去。我就在这里发发牢骚还不行?”施蒙特一个白眼扔了过去,“赶紧去吧,就你们两个人吃饭,气氛一定很不错。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和元首谈的。”
“嗯,这种机会的确很稀有。我想,也许我可以和元首谈论些解决比较困难的问题。”古德里安这么说着,也打算这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元首,乃这个没有节操的,不能趁着狐狸不在就GD古爹啊~~嗷呜,为毛我觉得那个便条写的那个暧昧,能吃肉的人很多啊元首,实在不行,布隆迪也能吃肉啊,乃就这么把古爹叫去算怎么回事啊乃~~
早餐(下)
大本营的早晨通常都很安静,今天也不例外。晨曦的阳光从唯一的窗口里透进来,好像淡淡清清的雾气扑到了脸上一样,只是有些落寞的暗淡。木头圆桌上放着咖啡、面包和橘子酱,还摆放着元首专用的早餐,那是根据一个瑞士医生的方子制作的糖煮水果,由牛奶、燕麦片、苹果泥、核桃、柠檬和其它一些东西做成。
古德里安坐在桌旁,看着元首顺手扯了一点干面包去喂他的宝贝爱犬布隆迪。元首的贴身仆人林格轻手轻脚的在旁边走来走去,气氛安静中带着某种温馨的感觉。
“狗有时候要比人可靠,因为它们永远不会背叛。”元首逗弄着布隆迪,轻轻拍着它的脑袋。
“的确是这样,我的元首。”古德里安点点头,想起的却是某只远在法国的狐狸。
“无论是谁,无论是怎样的感情,背叛都是不能被允许的。忠诚是唯一的荣誉。”元首的话让古德里安感到一丝不祥的意味,所以他岔开了话题。
“明年的春季,盟军有可能在西线登陆,但我们现有的预备兵力绝对还不够充足。为了能从东线抽出更多的兵力,东线似乎有建立一条坚固防线的必要。”谈起军事战略问题,古德里安才觉得自己的不安消减了些,“我认为在我们前线的后方,没有一条防线作为支撑的骨干,这实在是一种非常不合理的做法。我觉得如果能够把过去德苏边界上的要塞加以修复,其效用一定比目前随意选定任何村镇来当作据点的办法要好得多。”
“请你相信我!我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位伟大要塞工程师……”元首的这番表白让古德里安瞬间明白,他这次又把一个马蜂窝给捅了。
“……我建筑了西线长城,我又建筑了大西洋长城,我曾经用了无数吨水泥。我懂得一切有关要塞工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