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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密特的关系简直是一部狗血史,小保柔顺,施密特个性强,所以小保特依赖施密特,以致于有的将军说小保是施密特的傀儡。小保的口头禅则是“施密特你看某事怎么样?”呜呜,我可怜的保儿啊,乃、施密特、萝卜就是一组狗血三角啊!小保真的粉可怜滴,那些手下人原本都是赖叔的人,小保指挥起来不顺手,他本身又不是性格强硬的人,~~~~~~~~ ,整个一出悲剧啊。当时还没被围的那么严实的时候,有将军说要突围并且说要是赖叔在的话,一定会突围的。小保当场就拍了桌子“我不是赖歇瑙!”
PS:小莲祝亲们元旦快乐,明天要上考场的某莲悲愤的背题去!
斯大林格勒
苏联顿河西岸一座名叫戈卢宾斯基的小村子内,设立着德军第六集团军的指挥部,相对于斯大林格勒附近的炮火轰鸣,这座村子宁静的让人害怕。保卢斯静静地坐在桌前,长久地凝视着墙上斯大林格勒的大比例尺地图,脸色苍白的可怕。
“弗里德里希,你都看了一天的地图了。”推门的进来的是保卢斯的参谋长阿图尔?施密特上校。周围没有人的时候,他从不称保卢斯的军衔或是阁下,而是直接叫他的名字,相应的,他也从没称呼过保卢斯为“您”。这在等级森严的德国军队里简直不可想象。但是保卢斯从没有提出过异议,施密特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从地图中回过神,保卢斯转过头看了施密特一眼。眼神淡淡的,谈不上喜欢,也说不上厌烦。阿图尔?施密特出身于一个汉堡商人的家庭。他长着一个尖细的下巴,眼神冷冽,嘴唇经常弯成一个明显的弧形,然后吐出一连串相当刻薄的话。不过他对自己的能力非常的自信,性格强悍尖锐,和自己温软的个性形成鲜明的对比。想到一些人将自己比作施密特的傀儡,保卢斯微微笑了一下,里面含满了苦涩。
“怎么了?笑得跟哭似的。”施密特走过来,弯下腰,捏住保卢斯的下巴,后者没有生气,只是左脸轻微的抽搐了一下,淡漠的撇开眼。施密特熟悉保卢斯的性格,他不担心保卢斯会发脾气,甚至,他就是希望保卢斯可以大发脾气。要知道,那样才够好玩。想到这里,施密特笑得越发刻薄起来,虽然保卢斯是自己的上司,但是他既没有主见也不够强硬,甚至现在还没有一个过硬的后台,不过,就是这样的一个上司,欺负起来才感觉有意思。
保卢斯半垂着眼睛,一声不响。自从哈尔德大将在9月份被元首撤了职,自己就失去了最后一个庇护者,这让他只能任由人欺负。元首希望在总参谋部内完全保持对Nazi主义的狂热信仰,而这使得参谋部内部权力更替的斗争十分的激烈。自己原本听说,自己可以接替约德尔,成为国防军作战指挥部参谋长,冯?塞德利茨将军会接替自己成为第六集团军司令。这让自己暗中高兴的很久,毕竟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参谋军官,接任指挥官以后实在是感觉力不从心。同时,回到柏林的自己也就不用再和施密特打交道了,天知道自己被他折腾的有多惨。但谁想到元首还是决定任命那些熟悉的脸孔,不仅约德尔继续担任他的职务,连凯特尔——那只只会点头的驴子——都保住了自己的职位。真是让人郁闷。
施密特明显感觉到了保卢斯的心不在焉,他手上不禁又用了几分力,保卢斯疼的微微吸了一口冷气,转过眼无奈的看着自己这个所谓的下属,过了好半天,才慢慢叹了口气。轻轻的掰了掰施密特的手,将自己已经发红的下巴解救了出来。他正想说些什么,胃部突然一阵剧痛,这让他伏在了桌上,额上沁满了冷汗。
施密特坐了下来,冷冷的盯着保卢斯。他记得元首曾经说过,保卢斯带着第六集团军搅得上天都无法安宁,但是斯大林格勒却还没有攻下来。现在整个宣传部的人都在静静地等待着这座城市的陷落,以便去拍摄升旗仪式的场面,而新闻界的每一个人都希望准许自己前去采访斯大林格勒的陷落。保卢斯也曾宣称:“第三帝国的旗帜已经高高飘扬在斯大林格勒gongchandang机关大楼上空”!可偏偏直到现在,斯大林格勒还不在掌控中,尽管城市的大部分地区已经被德军占领。
来自各界的压力和批评从早到晚地涌向保卢斯,纷纷指责他还没有攻占斯大林格勒,这使得自己这位指挥官的情绪极度紧张。他的痢疾越来越严重,医生甚至警告他,如果他再这么成天不睡觉,他就会面临崩溃了。真是可怜的家伙。这么想着,施密特难得好心的掏出两粒胃药,拽过保卢斯,硬塞进他的嘴里。后者艰难的咽下去,睫毛上下颤了颤,还是那样苍白虚弱的伏在桌上。
药片划得嗓子很难受,但是自己只能勉强自己咽下去。保卢斯紧紧咬了咬嘴唇,不顾那上面渗出的血丝。现在所有人都在批评自己,他们说,在合并了第四装甲集团军的两个军之后,兵力几乎达到30万的第六集团军现在是德军实力最大的一支部队,为什么他还不能迅速占领斯大林格勒?可是这些没有实战经验的门外汉们根本无法理解问题所在。要知道,当自己指挥着8个师向斯大林格勒发起进攻的时候,其余的11个师却要控制接近130英里长的战线——从顿河大小河曲开始,穿过顿河大草原,直到里诺克以北的伏尔加河,南面则延伸至与贝克托夫卡相对的斯大林格勒以南,而仅有一个师作为后备队。
而且自己现在也没有闪电战的巨大优势,很多时候不得不使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老作战方式。现在士兵们使用的“风暴-楔子”战术早在1918年1月就开始使用了:十人一组,携带机枪、轻型迫击炮和用来清除地堡、地下室和城市下水道中隐藏的敌人的火焰喷射器。这种巷战被大家称为“鼠战”。这个称呼让自己害怕,似乎士兵们正在失去对战场的控制力。
“您在想什么?放心吧,斯大林格勒很快就会拿下来的。”看着保卢斯失神的眼睛,施密特淡淡的安慰了他一句,但他心里也有一个疑问,这座城市真的拿得下来吗?
顿河一带,罗科索夫斯基不大高兴的坐在指挥所里。他的心情十分不好,虽然他如愿被派往目前正在进行紧张战斗的地方。因为本来在大本营,他和朱可夫商量好的在斯大林格勒进行的计划,是让一个强大的集团集中在突破了伏尔加河和顿河之间的地带的敌人的翼侧,以便从谢拉菲莫维奇市向南和东南方向实施反突击。他本希望指挥这个集团,但还没有来得及着手工作,就被斯大林紧急召去了。
于是,商量好的计划全部作废。由于事态严重,所以自己被要求马上乘飞机赶往斯大林格勒,并指挥斯大林格勒方面军,当然,朱可夫也被扔了过去。真是让人郁结,好好的一个深思熟虑的反突击又不能实施了。得了,能有的仗打就不错了,要知道,自己的死刑判决还没撤销呢,说起来自己还算个死刑犯呢,快别想那么多了。
现在自己应该注意的是正在策划中的大反攻吧。这个大反攻的代号是“乌拉纽斯”。早在9月初,莫斯科方面就拟制了该计划纲要。为了保证它的实施,华西列夫斯基、沃罗诺夫、朱可夫像走马灯一样跑到方面军和集团军这里研究现场的情况。而且统帅部采取了最严格的保密措施,这个计划既不准抄写也不准标在图上,更不准在无线电通讯或电话上提及。所有安排均由苏军最高统帅部的代表在巡视期间进行口头传达,在莫斯科,代表们飞进又飞出。直至10月初,方面军的参谋们才参与拟订作战计划。自己的顿河方面军在计划中要负责的是北部的突击。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希望反攻快点开始,因为自己隐隐的有一种预感,那就是如果斯大林格勒战役能赢,自己将会获得一个意外的收获。这个收获,或许会让自己的一生都改变。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保儿,乃要坚持住,施密特不是你的本命,萝卜才是,回头给你们写番外哈PS:今天在查萝卜的昵称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锤子的昵称用错了。维亚切斯拉夫的昵称应该是斯拉瓦⊙﹏⊙b,爱称是维亚切克。维亚切克还好吧,斯拉瓦……斯拉瓦……真难听啊……我差点看成了哥斯拉!一想外长叫锤子斯拉瓦,我就想笑,所以,锤子乃还是叫维卡吧。唉,还是瓦洛佳季玛神马的比较有爱~~
番外 战非罪(上)
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