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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施蒙特回到在乌克兰的大本营时,已经是9月23日的晚上了。他匆匆走进客厅,身后跟着一个完全弄不明白状况的蔡茨勒。蔡茨勒年纪很轻,圆溜溜胖墩墩,因为走得太急,额上渗着细细密密的汗珠。他在做冯克莱斯特的参谋长的时候,就因为精力旺盛和快活的过了头,得了个“闪电球”的外号。现在的他满脸困惑,因为施蒙特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整个的事情经过。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元首找他来的原因。因为元首当着他的面慷慨陈词的把哈尔德痛骂了一顿,然后站起来宣布让蔡茨勒即刻接替哈尔德,并且提升他为上将。这样,蔡茨勒立刻成了陆军中最年轻的上将,一跃登上陆军参谋总长的高位。
新的人事变动自然是几家欢乐几家愁。新上任的蔡茨勒自然是志得意满,兴高采烈。而哈尔德那边自然是凄凄凉凉,满腹委屈。在第二天中午的战务会议上,元首很高兴的和哈尔德说了再见,然后又是一顿最后的批评,指责他失去了勇气,缺乏毛奇那种为君主制而表现出来的疯狂理想。
这让哈尔德哭泣起来,当陆军副官恩格尔少校陪同他一起走出门时,这位将军仍然抽泣不止。
“你有没有觉得,哈尔德就像一只狗在地毯上撒了尿,然后让人看见而被踢出去一样。”施蒙特摇着头和普特卡默尔低声说。
“你的嘴还能再损点吗?”普特卡默尔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好歹也是你们陆军曾经的最高领导之一,你就口下留德吧。”
“这可是大本营里的最后一个障碍呢,终于也被去除了。”施蒙特慢悠悠的说着。但是声音里却有着一种难言的情绪,“现在陆军中只剩下国家/社/会/主/义精神了。”
陆军中发生了如此重大的人事变动,古德里安自然也是知道了。尽管他一点也不喜欢哈尔德,但他还是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而且他隐约感觉到,陆军的独立性正在不断消失。
“不过,这现在和我没什么关系了。”古德里安郁郁的靠在床上,他的心脏病最近发作的厉害,这让他头疼不已。他忧郁的想到,隆美尔曾给自己发电报说让自己去代理他的职务,不过这建议让元首否决了。可现在,就凭自己的健康状况,自己恐怕什么都做不了了。
想到隆美尔给自己发的电报,古德里安微微有一丝感动。看来那只狐狸还是惦记自己的,听说他最近就要回来了,也许他们能冰释前嫌也说不定。不过,前提是那只狐狸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能放低自己的姿态。
作者有话要说:狐狸~~~~~~~~ ,乃马上就要经历阿拉曼撤退了,可怜的小狐狸,摸摸PS:今天无事,又看了看狐狸1942年10月演讲的视频。不得不说,狐狸的声音真好听,只是为毛乃背着个手像作检讨似的,而且真没有激情,狐狸乃要提高乃的演讲水平啊,(乃真受啊)
晚宴(上)
施蒙特本以为,隆美尔回来以后会去古德里安或是米尔希那儿,就是最不济也会来骚扰一下自己。但是这只狐狸居然直接躲到了宣传部长戈培尔家里,而且深居简出,藏得非常之好,连自己都见不到他。这让施蒙特暗中感叹,看来不止狡兔有三窟,这狡狐都有四五个窟了。
“看来小埃瓦在柏林的朋友还不少嘛。”米尔希偶尔拜访施蒙特的时候,语气酸溜溜,眼神哀怨的要命,看的施蒙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果然我是个被抛弃的人。”
“埃哈德,你恶心死了。”施蒙特狠狠搓了搓胳膊,“你现在不是应该更关心容88的生产吗?在这里给我摆什么怨妇脸?!英国人都轰炸了慕尼黑、不莱梅、杜塞尔多夫和杜伊斯堡了,你还不赶紧给我应付他们去?”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飞机产量上不去,我有什么办法?我已经告诉元首,为了加强空防,要首先提高战斗机产量,元首居然同意了,差点没把我吓个半死。”米尔希郁闷的敲敲头,“后来贝罗私底下告诉我,元首说这是因为他信任那头猪,相信他能改变空军的状况。关键是,那头猪说话要能算数,那元首都能上树了。”
“对元首大不敬,我可是记下来了。”施蒙特微微一笑,“我告诉你,你那嘴巴给我关紧点,你又不是蔡茨勒将军,元首对你没那么多顾忌。”
“我们的‘闪电球’又有什么丰功伟绩了?上次里希特霍芬见到他,回来以后说他是‘快活的圆胖子’,真够贴切的。听说这家伙活力四射,在战务会议上活蹦乱跳的,是不是?”
“什么活蹦乱跳的,说的他跟鲜鱼似的。”施蒙特对米尔希的毒舌记忆犹新,不过现在看来整个空军中都没有嘴巴不损的人,“给你讲一事,上次在会议上,蔡茨勒警告说,除非把某个突出部位上的军队撤下来,否则士兵对领导会失去信任。元首立刻就吼起来说,‘你只是个参谋。你对士兵了解些什么’!蔡茨勒也够狠,直接就回说,‘元首您不要忘了,1914年8月我就是以一个步兵的身份走上战场,在比利时参加战斗。因为对敌作战勇敢,被提升为中尉。有三年时间,我指挥连队,还有一年时间是当团副。我负过两次伤。我认为我的战斗经验和您也差不多’ 。结果元首被弄得脸色苍白,指示他继续开会,而且从那之后再不对他进行人身攻击了。”
“不错不错,这小子有前途,比哈尔德那老家伙对我的胃口。”米尔希满意的点点头,最后还不忘叮嘱施蒙特,“那个,埃瓦什么时候从‘小公牛’那里出来,就赶紧通知我。我和海因茨可都是你朋友,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哦。”
“我现在在考虑怎么让你们两个撞到一块,然后打上一场架。”施蒙特白眼一翻,“行了行了,别瞪我了,我肯定给你找机会,没机会我也给你创造机会。埃哈德米尔希,你不要笑得那么谄媚那么猥琐行吗?我都要吐了!”
这个时候,隆美尔正悠悠闲闲的坐在戈培尔家那漂亮的沙发上,优哉游哉的整理着自己的地图和计算表,毕竟阿拉姆哈勒法的战斗算是打输了,自己无论如何也要给元首一个交代的。
“埃尔温,”就在隆美尔专心致志的整理阿拉曼的地图时,戈培尔微笑着坐到他身旁,隆美尔注意到这位帝国的宣传家有一双很修长的手和修剪的很整齐的指甲,“打算给元首做的报告整理好了吗?”
“已经做好了。”隆美尔眨巴眨巴眼睛,他和戈培尔私交始终不错,他需要这么一个深得元首信任的人在元首面前维护自己。
戈培尔盯着隆美尔浓密的睫毛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位元帅是自己一手打造的宣传史上的精品,从没有一个军人会在群众中有像他这样崇高的地位。唔,真是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喜欢。就连元首都是喜欢他的,这样就更好了,阿道夫,你喜欢我塑造出来的作品,也就算是喜欢我了,对吗?
“埃尔温叔叔,再给我们讲讲北非的事情吧。”戈培尔的二女儿,8岁的希尔德欢快的跑进来,抱着隆美尔的腿撒着娇,六个孩子中希尔德最受戈培尔宠爱,他一向亲切的叫她“小老鼠”。
“好……好啊。”隆美尔一直觉得自己其实不大善于应付小孩子,自己家里也就只有曼弗雷德一个而已。但是到了戈培尔家,自己得应付六个孩子啊!真是的,自己怎么就忘了戈培尔家的这一帮小娃娃了呢?而且他们家的几个大孩子正处在破坏力最强大的时候,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的,哦,对了,“七岁的小孩子是地球上最可怕的生物,他们有好奇心、行动力、破坏力,以及《未成年人保护法》”。
“还要讲意大利人吗?”一想起那群可爱的意大利宝宝,隆美尔简直想哭的心都有了,“那一次,还是没有攻下托布鲁克的时候,我一大早去巡视阵地,发现一个挺精锐的意大利火枪点击营的防区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地鸡毛。我当时简直想飞到卡伐利罗的面前,直接掐死他算了。”
“哦,意大利人好可爱哦。”戈培尔的大女儿海尔格很配合的将小嘴张成了O型。
“好……好可爱……”隆美尔感觉自己的嘴角在抽搐,天哪,我决定了,我要尽快觐见元首,这群孩子真是……鲁道夫我错了,早知道我应该去你家的,“好吧,其实意大利人不打仗的时候真的挺聪明的。有一次我们的人和意大利人一起搜捕英国人。由于他们的士兵隐藏在土著居民的村庄中,因此很难寻找。我们来回搜索村庄也没有取得很大的成效。于是意大利人就对当地的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