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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同一时期,德国成立了第四装甲师,由莱因哈特将军担任师长,同时还成立了第五装甲师和第四轻型师。
对于这个现象,古德里安是感到高兴的。怀着这种兴奋,9月10日到13日,他和玛格丽特一起去了纽伦堡参加纳粹党的大会。而古德里安不意外的在那里看到了某只小狐狸。但这一次,小狐狸的眼睛完全没有落在他身上。
“海因茨,你知道吗?我觉得亲爱的埃瓦现在有些中毒了。前几天他给我寄了张明信片,你猜落款是怎么写的?他居然写‘嗨,希特勒。你诚挚的埃尔温?隆美尔’。”吊儿郎当的米尔希勾着古德里安的肩膀,语气里带着不解和郁闷。
“是吗?”古德里安面上还是冷冷淡淡的,但心里却慌乱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
“我骗你干什么?”米尔希耷拉着脑袋,嘟嘟囔囔着,“那张明信片我现在还带在身上呢,你想看吗?哼,我不给你。”
“你给我呆边上去,”古德里安恨恨的瞪了米尔希一眼,“你能不能给我正经点?”
“嗯?我一向正经的很。”米尔希白眼一翻,“我的正经是一般人看不出来的。”
“去,”古德里安笑骂了一声,“说起来,你和耶匈尼克上校之间和解了吗?”
“当然和解了,”米尔希懒洋洋的吹了一声口哨,“我可没有你那份魄力,直接把保卢斯打发了。说实话,我要是保卢斯,我得直接杀了你。”
“你太暴力了。”古德里安淡淡的笑了,“你要是我的下属,我绝对对你没兴趣。”
“呵呵,你要是我的下属,我一定对你特别有兴趣。让你这样冷峻的下属在我面前露出那种屈辱的表情,哈,光是想想就让人受不了啊。”米尔希盯着古德里安,笑得坏坏的。
“滚一边去。”古德里安笑着捶了米尔希一下,“服了你了,什么都敢乱想。”
“我只是想想,可你倒是真做了,”米尔希脸色一变为严肃,还夹杂着几分不甘心,“我听说你真的和埃瓦在一起了?”
“怎么?你嫉妒?”古德里安难得的开了开玩笑,浅淡的微笑冲淡了脸部线条的冷硬。
“我当然嫉妒,”米尔希却是极为坦白的承认了自己的感受,“但是我也没必要为了他和你撕破脸,最多是有些懊悔罢了,毕竟我还有耶匈尼克。但我没想到你下手比我快多了,早知道我一定赶在你前面下手。”
“别用这种语气说埃尔温。”古德里安略带了些愠色。
“哟,哟,看来还动了真情了呀。”米尔希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笑了起来,“真难得啊,以前我和你开保卢斯的玩笑,无论开的怎么过分你都没这么生气过。”
“埃瓦和弗里德里希不一样。”古德里安淡漠的看了米尔希一眼,并没有掩饰自己愠怒的脸色,“他们完全是两种人。”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米尔希扑哧笑出了声,“你可真是冷淡啊,人家保卢斯可是掏心掏肺的对你,到头来竟然混成这样,连个好评价都没有捞到,我都要替他不值了。”
“这和你好像没关系吧?”
“嘻,反正你也把你的小蜜甩了,要不就把他让给我算了。”
“自己追去。”古德里安不喜欢米尔希这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和放荡轻佻的表情,所以声音也就冷了下去。
“好啦好啦,我不和你开玩笑了。”米尔希看古德里安脸色不佳,于是迅速收敛了满脸的不正经,“放心,你和埃瓦之间的事不影响我们的友谊,不过你可不能不让我去追埃瓦啊,我们两个公平竞争。”
“先来后到,先来后到。”古德里安恶狠狠的瞪了米尔希两眼,米尔希连忙做投降状,但嘴边的笑容里却带着浓烈的坚决。
而呆在元首身边的小狐狸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这两个人如此轻薄的议论了一番,他正全神贯注的听着元首的每一句讲话。只觉得每一句话都是如此富有哲理。
“今天的军人必须有政治远见,因为他必须随时准备为我们的新政治而战斗”。
“德国军队是德国哲学生活所挥舞的利剑。”
小狐狸认真的咬着笔,将这些话一句一句的记了下来,时不时还咬着笔杆听得出了神。 这个时候德捷间的紧张关系已经达到了顶点,气氛沉重而具有威胁性。元首的话中已经含满了威胁的意味。隆美尔听着这里面的深意,兴奋的睁大了眼睛。
张伯伦的来访
阿瑟?尼维尔?张伯伦正坐在窗边,看着外面弥漫的浓雾,泰晤士河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远处似乎有人正在幽幽地拉着小提琴,那是一首古老的民谣,亨利八世所作的《绿袖子》,忧伤反复的曲调让他产生了不该有的伤感。
“爱德华??????”已经风烛残年的老人缓缓地用手指在带着淡淡潮气的桌子上写着一串僵硬的字母——Edvard。他闭上眼睛,嘴边浮出一丝淡淡的微笑。浓雾中,伦敦塔冷峻的影子带着灰色的轮廓,静静伫立着。
他忍不住想起十几年前,那个可爱的灰色眼睛的孩子看着自己,文质彬彬的脸上露出清澈的微笑。那个时候他还把自己的名字写作Eduard。而现在,他们的爱已深埋在威斯敏斯特教堂那拥挤的墓地里。
“为什么叫我Edvard,我的名字明明是Eduard?”他那灰色的眼睛清明又干净。
“因为我喜欢,Eduard是你的父母给予你的名字,而Edvard是我赋予你的称呼。”自己当时也忍不住笑,这么纯洁的孩子,真不适合从事政治,那修长的手指只适合握着细长的粉笔。可他偏偏是捷克斯洛伐克的缔造者之一。
“说起来,我现在就像是站在一个摇摇晃晃的小船上,一不小心就要掉到海里。少数民族问题一直困扰着我,匈牙利人、卢西尼亚人。苏台德日耳曼人,他们都在眼望着自己曾经的‘祖国’,即使他们从没有归属过它们,就连斯洛伐克人都要求自治。真是让我头疼。”
“没关系,英格兰一直站在你身后,尽管去做吧。达拉第也会支持你。放心吧,我亲爱的小爱德华?贝奈斯。”
“首相阁下,我们该启程了。”宁静悠远的思绪被哈利法克斯的声音打断,张伯伦收起残断的记忆碎片,脸上又带上了英国绅士的疏离和淡漠,他拿起了那柄常用的黑色雨伞,戴上了礼帽,平静的走了出去。
他要去德国了。在此之前,他从没坐过飞机,而这一次要坐七个小时。他已经不年轻了,而上了年纪的人比任何人都期望和平,所以他并不计较希特勒没有在莱茵兰找一个相会的地点,虽然这样能缩短一半的路程。说实话,他倒真希望坐七十个小时的飞机,他很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他要把他的小贝奈斯献给德国,以此换得英格兰的和平。如果有可能,他希望这段旅程永远没有结束,这样他就不必面对国内的巨大压力,不用面对德国的咄咄逼人,更不用面对小贝奈斯那无声的谴责的眼神。
“爱德华??????”他喃喃的念出了声,但是这声轻细的呼唤很快就淹没在了飞机的轰鸣中。
中午时分,飞机终于降落在慕尼黑机场。慕尼黑是一个美丽的城市。如果不是时间紧张,张伯伦倒是很想看看那著名的童话般的新天鹅城堡。世人都说那是路德维希二世送给茜茜公主的礼物,可是谁又能知道那是纪念着他和瓦格纳之间感情的建筑呢?
“张伯伦先生。”来接机的人中有一个他十分熟悉的人,约阿希姆?冯?里宾特洛甫,德国外交部长。几年前他们签署过《英德海军协定》。他是一个英俊的男子,但他的狂傲和他的英俊是成正比的,这也让他在英国社交界受尽了排挤。他穿着一件式样简单的休闲西服,里面套着褐色的Nazi衬衫,虽然很潇洒,但却违反了一切外交准则。
“里宾特洛甫先生。”张伯伦礼貌的打招呼。他并不是很喜欢这位外交部长,这和他是不是卖香槟酒没有关系,恐怕还是因为内敛的英国人受不了这种毫不掩饰的张狂。
“请上车吧。”里宾特洛甫的眼睛是灿烂的琥珀色,在黑沉沉的天空下闪烁着骄傲的光芒。身后的敞篷汽车好像开往地狱的专车。
张伯伦只是点点头,他知道自己还要再坐车到火车站,在这之后还有三个多小时的车程等着自己,他得保持体力,毕竟他不年轻了。
一列列满载德国军队和重炮的火车不断在张伯伦眼前开过。渐渐变大的雨滴敲击着玻璃窗,乌云遮住了群山,空中一阵黑似一阵,忧郁而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