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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可,我建议你跟着安子做一场手术,她沉稳许多,医术在你之上,你跟着她学学。至于冰雪,我亲自来开刀。”杰瑞教授还是不放心,楚禾的芯片位置倒是不会太危险,只要稍微细心一点就能拿出来。冰雪的芯片位置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像是被撞击过一样,芯片竟然深入了几厘米,非常危险的地方。
这是有风险的,但是作为科学家的杰瑞,他又不是医生,他能够成功吗?
“父亲,您…”迈可听了他的话,有点不放心。
“你们拿不来的,臭小子,别忘了你老子在医学界也有些权威的,这对我来说是小事,你们放心吧。时间不多了,赶紧开始吧。”虽然这么说,可他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好的!”两个年轻人都过了了另一边,拉上帘子便是两个手术室,杰瑞的手心都是汗,他紧闭着双眼缓解压力,睁开眼看了看时间,时间不多了。他深呼吸了几下,拿起了桌子上的手术刀。安子和迈可小心地交流着技术,然后两人非常缓慢而小心地进行着手术。
很快,就看到了那一截芯片,两人相视一眼,非常严谨地再一次深入。
杰瑞戴上了眼镜,他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仅仅是开刀,手术就进行了两个钟头,站在外面等候的朋友们非常焦急。
“我们,我们能做什么啊!”雨萱不安地问。
“行了,就等着吧,你实在不放心,就祈祷吧。”孝利没好气地说,其实她心里也在害怕,于是一直默默祈祷。
吹雪站在窗口,外面一直狂风大作,很快就下起了倾盆大雨。“快天明了,等雨停了,冰雪,楚禾,你们一定会回到我们身边的。”
两边都看见芯片了,正在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弄出来,迈可说道,“我们必须在差不多的时间内一起取出。”
“好的。”安子不停地游走于两边,因为杰瑞的行动也不也方便,她必须时不时要帮他推轮椅,让他找到合适的位置。她一边帮他们擦汗,一边鼓励他们。
时间过去了四小时,手术非常紧张地进行中,不停的消毒,止血,重复着动作,为免感染。
“不行,必须要找院长帮忙了,安子,快叫他请医院里最好的颅内科医生来帮忙。”杰瑞出了一大堆汗水,浸湿了衣服。
安子看了看冰雪,皱着眉头说,“伯父,你先不要做什么,我很快就把医生叫来。”
杰瑞有点沮丧,他承认,自己也害怕。正当他苦恼不堪的时候,迈可兴奋地大叫,“太好了,我拿出来了!”杰瑞赶紧过去看,接过芯片,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不错啊。现在你马上清理伤口,消毒,缝合伤口。”
“好的,父亲。冰雪那边怎么样?”
杰瑞摇了摇头,“已经喊医生来帮忙了,风险实在太大,都怪我这个老头子没用。”杰瑞自责地说。
“不关您事的,父亲。您行动不便,您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好了。”迈可宽慰道,一身都是汗的他紧皱眉头,非常担心冰雪。
“爸,您再想想办法吧,一定会有办法的,我先帮她处理,待会儿我就过来。”
“嗯。”杰瑞吃力地推着轮椅,他没多大力气了,心里都急死了,这没用的断腿无时无刻都在提醒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救回冰雪。
“教授,他们來了。”來了三个医生,都是脑科专家,三人审视了一下情况,互相讨论应该怎么做。其中一个较为年长的医生说道,“手术有风险,为了避免感染,你们都先出去吧。我们保证把芯片拿出来,把风险减到最低,但能不能活命,我们不敢保证。”
杰瑞拍了拍医生的手,眼神全是希望的寄托,“我可以留下吗?我想尽点力,拜托了。”
老医生点点头,安子便和迈可一起把楚禾推到另一个病房。
“怎么样了,没事吧?”孝利她们冲上前来询问。
“冰雪呢?”吹雪一直双手合十再祈祷,看不见冰雪让她腿有点软。
“楚禾的芯片已经取出来了,应该没问题了。不过……冰冰姐的情况危急,现在正在抢救……”
大家刚松一口气,却又因为她一句话把心都吊起来了。
“吹雪。”背后突然传来谢震天的声音,大家转过头惊奇地看着他们。
杨震天扶着韩栋,两人就一身伤痕累累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老大。”吹雪惊呼着走过去把他扶起来,“你们怎么了,怎么弄得一身都是伤啊?!”孝利急忙地跑了过去了,看见他流血了,一下子就哭了出来,“爸爸!你怎么了啊!”
“乖女儿,洠拢芰艘坏闵硕选!
“哪个王八蛋敢欺负您,我一定把他的皮都剥了!”
“先别说那些了,来,孝利,快叫医生给韩老弟治疗啊。”杨震天说道。
“嗯!”雨萱搭了一把手,和孝利扶着韩栋去找医生了。
“怎么回事?老大你们去干什么了?”杨震天把手往兜里掏了掏,“楚禾没事了吧?”
“嗯。芯片拿出来了,是没有什么大碍了,不过,冰雪的情况就……”还没说完,里面就传出了欢呼声,“太好了!终于拿出来了!”
很快,杰瑞就出来了,“吹雪,冰雪的芯片终于拿出来了!额……这位先生,你需要包扎一下吧?快,你帮我拿药箱来我来帮他。”杰瑞很热心肠。
“哦,好。”杨震天看了看他,把兜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是一个装着红色液体的小瓶子。
“你先别管我,你是医生,你不知道冰雪被注入病毒吗,这是解药。”
“哦?”杰瑞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仔细地看看瓶子里的红色液体,又看着他说,“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你别管了,快拿去。”
杰瑞看了看他,接过了瓶子,“我先去检验一下,你,你最好先包扎一下。”
“哎?教授,你不是要给老大……包扎吗?怎么跑这么快啊。”吹雪奇怪地看着他的背影。
“把箱子给我,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老大,你们竟然干嘛去了?”
“我们是去拿病毒的解药。”杨震天一边用药酒擦自己受伤的腿,一边风轻云淡地说。
“啊?是……是因为冰雪吗?”吹雪这才反应过来,有种无言的感动。
“那你们怎么会受伤?那……谢致远呢,他被放了吗?”吹雪继续问道。
“死了。”依然是平淡的口气。“死了?!”吹雪惊讶道。
“嗯,死了。”
“死了?怎么回事??”吹雪问道。
杨震天叹了口气,“唉,希望能弥补我的过错吧。”
昨天晚上,杨震天本带着韩栋打算就这样打道回府,虽然觉得很对不起冰雪,但比起以后安稳的老年生活,不如还是不要去把这个祸害放出来。
怎料他却在半路转了个弯,直奔监狱。“怎么了老哥?”韩栋好奇地问道。
“堂堂一个老大,难不成连一个喽啰都怕,如果扔下跟随多年的手下,对我来说才是奇耻大辱,我们都是老一辈了,叱咤风云那么久了,临阵才来退缩,这合理吗。”杨震天一脸严肃。
韩栋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按耐不住会来这一手,洠拢〉芪矣涝杜阕拍愠錾胨馈!
“人生能得一知己,足矣。”
“哈哈哈哈……”
俩个男人和一个囚犯坐在一起,虎视眈眈地看着彼此。
当然,还多了一个人,他便是警察局局长莫局长。
“嘿嘿,就知道你们会来,赶紧叫人解开手铐,我准备出去了。哈哈哈,天空啊~”他又在幻想了。
杨震天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会让你看见天空的,王八蛋。现在,把解药给我。”
“先给我备一辆车,车里还要有一辆摩托,等我顺利逃脱了。那么,我就会告诉你们,解药在哪里。” 谢致远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们。“哼,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的鬼话吗?你最好从实招来。”韩栋鄙夷地说道。
一个狱警在局长耳边说了些什么,然后局长对着杨震天点点头。
狡猾的谢致远很快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他笑着说,“即使被你们找到了又怎么样,你们怎么知道那是解药还是毒药。”
韩栋笑着说,拉着杨震天就要走,“那我们可不管了。”
“慢着。”杨震天停下来看着那个一脸倔强的家伙,仿佛看到了那个几十年前,一脸桀骜不驯的少年。 “你我对手那么多年了,我佩服你的才华,虽然你从来没有赢过我,但现在,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和我决斗。”
谢致远的眼神充满了嗜血的味道,“好,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