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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突然问,“是冰雪姐吗?”
楚禾皱着眉问,“什么?你为什么这样认为,你是知道她也是谢致远的人么?”
对呀,这安子总是和冰雪在一起,说不定她早就知道冰雪是什么人了。
“没有……只是刚才进来,看见师姐了,她很冷酷地坐在那里,看都没看我一眼。不过她出现在这里,我还是挺惊讶的。”
“呵,她也是他们的人,干女儿你知道吗。”楚禾冷笑说。
“嗯…师姐怎么会这样呢,我…我也弄不清楚师姐是好是坏。”安子心里难过,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能把人打得那么伤,心肠那么歹毒,还不坏啊?她还不知道做过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呢!”
“要不是亲眼所见你的伤口,我也不相信冰冰姐会对你下这么狠的手,但是我知道,你没有怪她。”安子肯定地说,帮她包好了手上的伤口。
“你别那么肯定,她欺骗我的感情,我都恨死她了。”楚禾不屑地说。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一点恨的意思都没有,你也和我一样吧,觉得现在的师姐是有苦衷的,迫不得已才这样的,或许再给点时间,师姐会变回原来的样子。”安子很会察言观色,楚禾低着头没回答。
“喂,好了没啊,好了就赶紧给我离开。”站在门口看着的手下催促道。
安子转过头说,“就快好了。”
“安子,你快走吧,多待一会也不安全,你去把我的朋友都聚集一起…要是孝利能帮我就更好了,我想和你们一起并肩作战,把这些人都送回监狱里去。”
安子点点头,“嗯,不过…单靠我们的力量能行吗?你爸爸不是知道这件事吗?他为什么不来救你?要是他来了,会更有把握吧。”
“他一定是有计划了,我们需要跟他来个里应外合,他们一定是商量好了,所以我不会有危险,你们来了之后记得先救雨萱。”
“嗯,听你这样一说就好办了,行,我去叫她们。”安子心里有了打算,是时候把吹雪叫来了吧。
“嗯,万事小心,保护好自己。”楚禾不忘嘱咐道。
“嗯,我看他们人也不多,应该不用怕。”
“你懂什么,他们有枪。”楚禾低声说道,“我不愿意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天亮之前,把他们都一网打尽吧!”
“嗯,放心吧!”
安子离开的时候看了看冰雪,她站在谢致远的面前,听着他说话,不时地点点头。两人都眉头紧锁,好像出了什么事一样。 谢致远的眼神越过冰雪看了她一眼,惊得她慌忙转过眼神,假装行走。
“站住!”安子心一惊,冰雪转过头看见她也暗暗吃惊,怎么安子还没走啊。
“把她带过来。”谢致远指挥着手下,很快安子就被带到了跟前。
“你…”谢致远上下打量她,好像终于发现了什么似的,气定神闲地坐回了椅子上,“哈哈哈,又来了一个,好,把她绑起来。”
安子吓了一跳,急忙争辩道,“为什么?我…我只是个医生,你们叫我来看病的。”
“是啊,我知道。”谢致远依旧笑嘻嘻的,很欠揍。
“那你抓我干嘛,我又没做错什么。”
“你是没做错什么,可是你认识杨楚禾那小子,既然这样你就不能出去,你说对吗冰雪。”谢致远眯着眼睛说道。
冰雪毫无表情地说,“是的,把她带下去。”
“师姐…”安子楚楚可怜地看着她。
“带下去。”语气中毋庸置疑。
“对了,关到另一个房间去,我倒要看看她们要耍什么花样。”谢致远抽着烟,观察着冰雪。”
安子被带下去之后许久,谢致远才说,“你叫来的?”
“嗯。”
“很后悔吧?”
“没有。”
“呵呵,在我面前,你耍不了花样,给我安分点。”
冰雪没有接话,电话响了。
“喂?什么!”谢致远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嘴里叼着的烟掉了,脸色凝重。
放下电话,冰雪问,“怎么了?”
“妈的,他们竟然报警了。快,豹子,你快去监督他们抓紧时间完工,韩老板的电话也不通了啊,下午去找他谈谈。你,去把杨楚禾她们几个都带来。”他指着冰雪,恶狠狠地说。
两人点点头,各自去执行自己的任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朋友们,要继续支持我,嘻嘻~
☆、真相浮现的开始
他不知道,韩老大正被楚禾的父亲请到家里来做客呢。
“哈哈哈,我来中国也好几年了,没有来拜访大哥您真是太不孝敬了,小弟来给你赔罪了!”
“哈哈哈,贤弟此番前来,可真是及时阿。”杨震天喝了一口茶,笑眯眯地说。
“大哥,我就有话直说了,你让我来是为何事呢。”
“哈哈哈,贤弟,你我也相识多年了,两个孩子都这么大了,也不知道我们也有往来,她们相处得也不错…”杨震天喝了一口茶,“可是阿,最近我就从孩子嘴里听见,你呢,最近和谢致远有些往来啊。”
“哈哈哈,”韩老大笑了笑,“实不相瞒,确实有往来。”
“嗯。”杨震天也不急,等着他说下文。
“那老头,想要和我一起,吃掉你的财富,分我一半的权力。他认为只要把楚禾抓住,就能换来你的一切,我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在您眼前都不值一提,所以只是打算和他玩玩。”实际上,杨震天在这里的势力一直是他心头的一个疙瘩,而他为人野心也比较大。在韩国一直被叫作老大,来到这里却要叫别人老大,更是心里的一条刺。本来也想着和谢致远大干一场,现在来也只是打听打听他有什么动静,没想到现在他还那么淡定地和自己聊天,还想要问出什么来,吓得暗里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哦?这样吗,你把你儿子叫来是什么意思?”
“额…”他有点说不出话来,怕越说越错,只好笑笑。
“哎呀,我说韩老弟,我知道你最宝贝的是你宝贝女儿。你在韩国这么些年吧,也没怎么管过她,你不知道吧,你女儿今日的地位,没我杨家的庇护,是不可能有今天的阿。”杨震天笑着说,顾名思义,叫他做人要讲感情,不求他知恩图报,只是希望他能坦诚相待。
“韩老弟,你看,我们年龄相仿,地位相同,我为什么能够叫你一声老弟。其实这没有为什么,只是一个称呼罢了,是长是兄我无所谓。既然今天都说开了,那我就坦白说吧,我们中国文化你可能太懂,自古以来我们总说长兄如父,长兄如父,说的是哥哥像父亲一样照顾下面的弟弟妹妹。在我的心里,我对兄弟的诠释很简单,就是:我是兄,我会毫无保留地照顾你,保护你。若我是弟,我会遵从你,辅助你。兄弟同心,一样其利断金。”杨父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席话,连韩父的手下也忍不住鼓掌。
“大哥,”韩老大的声音有些哽咽,拍了拍他的手背,“我错了,我真的糊涂阿,我差点就听信小人言,差点就毁了我们之间这二十几年的信任啊,大哥,我对不起你啊。”
“哈哈哈,中国还有句古话…”他还没有开口,自己的手下还有韩老大的手下,连韩老大自己也在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哈哈哈哈哈……”大家相视一笑,心中的芥蒂解开了,干了一杯。
“一个有能力的集体,需要有不会散了人心的部下,更需要有一个无时无刻把仁义挂在心头的领头,大哥,你真是我心中不可超越的神!”
“哈哈,老弟,你的嘴巴也像你情人一样,抹了蜜吗?”杨老大还挺会开玩笑的。
“哈哈哈,老大你还真会说笑,来,今天不醉不归 !”
饭桌上,杨震天询问楚禾的下落,“哎呀,大哥,真不是我骗人,我也想把楚禾快点救出来,可谢致远是个老奸巨猾的人啊,要不我怎么会听信他的话,跟你对着干呢?从头到尾,他只是在借用我的人,帮他监工阿,还有平时遮掩他的行踪,但是他很谨慎,他平时落脚的地方我真不知道,派了手下去跟也会跟丢,还是挺难找的。”韩父回答说,这才悟出这谢致远从头到尾都在玩自己啊!
“没事,我相信她。不过,你们的制毒工厂在哪?我叫了老莫来个人赃并获,但他却给我来个电话,说搜了全城的制毒场地,就是找不到谢致远的那个,真是给侦查行动带来了很大的不便啊。”
“对啊,他如果不那么老奸巨猾,也不是他了,现在估计他都知道了一切,那么楚禾就会有危险,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