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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中午时分进了屋,此时却已经月上中天,夜色已浓。
几人谁都没有说话,清虚看着明朗细心的帮东方布菜,看着他们小小的眼神互动,之前明朗屋里的是谁,一目了然。
清虚对于他的小师侄有了爱人的事实还是有些接受不能。
等到明朗和东方用完饭,小二撤了菜盘,送上茶水后,清虚这才开口。
“觉月,和尚不是戒色吗?”
一旁的莫花尔彻看着明显不好惹的东方,为自家爱人的直白捏了把汗。
明朗专注的看着东方喝了口茶,放下茶杯,这才转过头看向清虚,然后举起茶杯说道:“在下明朗,少林弃徒,现在是日月神教的光明使,过去已经过去,现在才是当下,所以,我们还能继续做朋友吗?”
明朗的一番话说的清虚张口无言。
“可是……他?”清虚指着东方说不出话来。
明朗自然而然的拉着东方的手,“他是东方,我的爱人,我们之间就如你和莫兄一般。”
莫花尔彻听到“东方”二字时,惊诧的抬过头便看到东方不败看着他,眼里没有情绪,他却觉得异常的压迫感袭来。
莫花尔彻有些紧张的握住清虚的手,生怕他再说出冒犯的话。
清虚眼里的迷惘很快的消失,看看明朗又看看东方,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一脸沉痛地说:“小师侄,都怪我,没给你做好榜样。”
明朗哑然,就连东方也细细的打量起清虚,这家伙的思维实在太让人无法理解了。
清虚陷入自责的情绪里,他显然认为是自己和莫花尔彻的事情,刺激的明朗也走上了这条路,他不是个好师叔。
明朗哭笑不得的打断清虚的思维,认真的看着他说:“清虚,那我便当你还认我这个朋友,我很开心你不是义正言辞的指责我,像多数江湖人一样。”
清虚好像找到了点状态,挂着招牌式的单纯笑容说:“我们自然是朋友,觉……明朗你是第一个带着我闯荡江湖的人,我们是朋友,很好的那种。”
“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怕你不认我这个魔头呢!”
说到魔教,清虚却是没什么大的反应,明朗当他是顾及自己,却不知莫花尔彻在西域便是一个邪教的继承人,正邪本不在清虚的心中,他有自己明辨是非的标准。
几人一直聊到客栈打烊,其间清虚更是惊呼连连,时而义愤填膺,时而鄙夷唾弃,总之明朗将近几年来的发生的事大致给清虚说了一番,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不少。
清虚也告诉明朗,这次他是跟着师兄冲虚道长来助恒山派一臂之力的,因为任我行扬言要惩戒不知好歹的令狐冲,正道的有识之士大多来帮令狐冲平安接管恒山掌门之位。
上楼后,几人的房间是相邻的,在走廊告别的时候,莫花尔彻突然告诉明朗,他只知道西域流传的一个故事里,提到过明教有生死奇树,除此以外,明教在西域没有任何的遗留痕迹,圣物一说更是无从查证。
53章
圣物的事虽然重要;可是眼下令狐冲的掌门接任大典也至关重要。
东方收到影卫传来的童百熊给的消息;黑木崖上到底出了事;一批死忠任我行的长老和教众叛出神教;跟随了任我行。而这次恒山之行;偷袭悬空寺的计划也和日月神教无关,完全是任我行为了逼迫令狐冲而设的局。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明朗放心很多,因为原著中;悬空寺一役,日月神教非但没有教训了令狐冲;反倒让方证和冲虚的布置得逞,折损了大批神教精英。
而现在;这批“精英”既然已经背叛了东方,那么,他只会让他们折损的更多,剪除任我行羽翼的事情,明朗很愿意做。
所以,明朗说服了清虚,让他帮忙带着自己和东方上山,参与对抗任我行的计划。
这一日,已近盛夏的气温和到处额呱噪蝉鸣,让人心生烦躁。
恒山之上,无论是正道还是与之相对的魔道,人人心头火热,聚着一把挥之不去的火热。
令狐冲的掌门接任大典,进行的很顺利,只不过他下令让恒山众女尼唤他为“掌门师兄”,各路英雄皆赞他高义。明朗和东方混在人群中,倒是一派古井无波。
大典过后,众人齐聚恒山见性峰,大殿内,明朗和东方站在门口靠后的位置,听着上座的方证和冲虚与令狐冲一道讨论如何应对任我行的攻山行动,清虚和莫花尔彻也在其中,明朗交代过他不用特意关照自己,同时也表明了和任我行对立的立场。
“方证好计谋,若换作是我,也未尝不会中计。”
对于方证针对任我行的性格专门设计的埋有炸药的机关椅这一招,东方很是佩服,他一向眼高于顶,此时也禁不住赞叹出声。
明朗一脸凝重的点头,“方证当得起武林的泰山北斗。”
如此身临其境的体会这一场心机之战,明朗内心也颇为震撼,不过想到最后任我行并未中计,他还是有些遗憾的。
等到上位的人商讨完毕,他们这些“小喽啰”便被各自指派了任务。
出了大殿,明朗和东方并未去给他们的指定地点,而是拐到了恒山后院。
因为,明朗刚才看见个熟人。
“仪琳师父,求你了,令狐冲已经答应我加入恒山派了,你就让我住到后院吧!”
“不行,恒山派不能有男人。”
“令狐冲也是男人!”
“你……总之你就是不行。”
田伯光的死缠烂打还在继续,仪琳一脸的不耐烦却又挣脱不掉,这是一份错误的缘分,田伯光却认真了一辈子。
不过……
“田兄,我记得我有提醒过你,为什么你还是认了这位小尼姑当师父呢?”……讨厌又强大的剧情君,他是真的无力回天了,明朗有些挫败。
“讨厌,你谁啊你?”
因为明朗和东方都做了易容,田伯光一时未能认出来,不过看到东方盯着他的眼神后,田伯光浑身一个冷颤,噌到明朗身边,悄声说:“兄弟,你们胆子也忒大了,这里所有的人都在商量着讨伐魔教,你居然把魔教教主给弄来了,待会儿打起来我可不帮你啊!”
“做了和尚还真换了副慈悲心肠,田伯光你够可以的。”
对于田伯光,明朗虽然时时调侃,整蛊他,心里却始终对这个人物有些惋惜,他本是风流无拘无束的采花贼,却因为一段不可能的缘分成了如今的“不可不戒”和尚,此生便再也无法逍遥快活了。
“我跟你说真的,你们还是赶紧下山吧!”田伯光显然不似明朗那么看得开。
“谢了,总归朋友一场,告诉你也无妨,我和东方只是为了诛杀神教叛徒,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和你们算是盟友,可别告诉你的仪琳师父,做完事我们就会走,自此恐怕江湖难再见,你自己保重!”
田伯光一时沉默了起来,随后拿出腰间酒壶,送到明朗面前,说道:“你是第一个不计较我的身份,愿意和我做朋友的人,我田伯光这辈子都会记得你,喝我一壶送行酒,我们江湖不见。”
明朗默默结果酒壶,一饮而尽,两人相识一笑,转身分两路。
走出好一段距离,直到离开了田伯光的视线,明朗这才拉着东方跃上屋顶。他的酒量还算可以,不过田伯光的酒着实浓烈,明朗觉得自己有些微醉。
“东方,你说,我们是不是在告别,和每一个相识的人告别,和这个江湖告别。”
“有了起始便终究会有结束,告别总好过不辞而别。”
明朗转过头盯着东方,笑道:“是不是还想着小十呢,放心吧,我十天前便给蓝凤凰去了消息,她和小十一个月内会来黑木崖找我们的,那时,才是真的告别。”
“我陪你。”
“那必须,没有你我铁定死乞白赖的呆在这,死都不离开。”
明朗像是真的醉了,抱着东方左摇右晃的不安分,东方知他心里烦闷,也就任由他胡来,只有在两人有掉下屋顶的趋势时,控制一下明朗的动作。
直到黄昏日落,任我行也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见性峰上的众人反倒有些着急,毕竟这次日月神教的分裂,正道人士并未得到消息,只以为是整个神教的势力调动。
明朗很想把任我行其实是外强中干的情况告诉方证,不过鉴于他们的本质还是敌对的,明朗便很没责任感的决定和东方看戏。
这一场鹬蚌相争,明朗和东方稳居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