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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节愣神的功夫,那小子一见机会来了,相机也没要,撒开腿就死命的跑,江节追了一路,可那小子可能是被打怕了,还是怕丢了饭碗,打架的功夫不怎么样,跑路的功夫倒不是盖的,跑出一段距离,逮住一辆空车就蹦跶上去,一溜烟车在他眼前绝尘而去。
这些日子江节没事就往外走,还想在抓个现行,可那边明显打草惊蛇,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知道侦探所的名字,地址,电话,根本没法往下查,江节看着相机里的照片心里就堵了块石头,左亦要什么没什么,说白了一就毛丫头片子,谁下这么大功夫盯她一年多,要说图什么,一穷二白说有那么点漂亮吧又不是倾城倾国,这他妈是谁专干把屎拉裤兜子的事,横竖都是个恶心。
江节知道这事透着古怪,半个字都没向左亦透露,今天她多这么一句嘴,他心里走了个过场,知道自己猜得不错,这恶心人的事除了李唯森别人还真干不出来。
(104)
左亦跟苏安好的两人都能穿一条裤子,如胶似漆的,江节始终插不上空子,可没多久机会来了,苏安大清早就出了门,左亦向来起的晚,就看见桌上的早点,屋里就自己一个大活人喘气,打了几通电话,都显示对方关机。
左亦洗了把脸,吃过早点,也是无聊把江节叫了过来,两人摆着手里的棋子,左亦下棋有个毛病就算计堵别人的路,就是不盘算自己该往哪走,这都连输三盘了,还不悔改呢,就跟江节扛着。
“告诉你多少回了,别这么下,一准输。”江节敲敲棋盘,把她的棋子退了回去,这就是个榆木脑袋。
“我乐意,你别动。”左亦把棋又挪了回去,瞪了江节一眼,她就爱这么下管得着么,就堵死你个王八羔子。
“你下个棋都不知道换个路数的人,怎么就突然转性跟苏安好上了,当年你干的缺德事不都为了折腾她。”江节也不跟她争,接着往下走棋,这盘才下到一半,谁输谁赢一目了然。
左亦没想到江节会这么问,换了副表情顿了顿,:“我出事的时候,苏安一直陪着,我就想明白了,这辈子也就她能对我这么好。”
“就不恨?”
“恨谁?”
“恨李唯森,更恨苏安。”
左亦的脸瞬间就白了,手一抖手里的棋掉在地上,整个人阴沉下来,就恨自己自己那句多嘴的话,恨不得咬断舌头,可说不定他就是李唯森的内鬼,江节这是给自己设局呢,可还得故作镇定,“这话怎么说。”
“你心里清楚。”
“到底是不是李唯森让你回来的。”
“不是。”江节回答的干脆,连眼睛都没闪一下,他跟李唯森早就不往来,估计那位爷心里也就惦记苏安,哪能想起他这号客串路人甲,想到这他就止不住的冷笑。
“你知道多少?”
“不多。”江节笑笑,但他知道,左亦的腿,肯定是李唯森下的手,就凭李唯森六亲不认的心肺,什么手段都能用上。
左亦见也没什么好瞒的了,把前前后后大概说了清楚,就连周小川受到波及的那段都没跳过去,江节就连不想知道的事都知道个一清二楚,心里说不上来的难受,看左亦的眼神都不对,跟头狼似的。他连问的必要都没有,左亦这人的心眼比针缝大不了多少,还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捂不热,左亦现在是忌讳着李唯森,不敢有什么动静,等个三年五载的,日子还是两个人过,子非鱼,怎么就知道过的是舒坦还是水深火热。李唯森他除了照片还能看出什么,左亦要是暗中使坏,欺负着苏安,苏安还不是咬碎牙往肚子里咽。
更要命的是,一旦苏安哪天知道真相,不出事都难,到时候谁出来收场,李唯森爱苏安跟中了邪似的,可怎么一转眼死活就要成全苏安呢,愣是把左亦一条腿给废了,左亦不得把这笔账算在苏安头上,以后死里害着。江节想的头疼,恨不得心口碎大石,就觉着李唯森是他妈疯了,这世界都他妈疯了。
54
54、第五十四章 …
(105)
江节把手里的股票全抛出去了,不管是挣是赔只要过了心里底线他就撤,从不恋战。习惯凡事都给自己留点退路,生性不好赌。
李唯森电话追过来时他还在盯着一堆数据看谁家疯长疯跌呢,江节没有一点意外的接起电话,就跟准备好似的。
“好久不见。”李唯森大大方方的先打了招呼,江节不想一开始就少了气数回了句同样的话,“好久不见。”
“过的好吗?”李唯森这话隔着电话问出来让他觉得特假惺惺,又不在乎,何必撑场面。
“挺好。”
“见个面,请你吃饭。”
“有这必要吗?”
“江节。”一听李唯森沉着嗓子这么叫他,江节就知道李唯森没什么耐性了,两人都不开口,江节把手机拿开又放在耳边,一下挂了电话。电话又响起,江节看看来电显示接起就骂,滚你大爷,扣掉电池把手机扔到一边,觉着特别过瘾。
李唯森那就安静了好几天,也没在打过来,江节该怎么着还怎么着,反正不是他该着急的事。
还没消停几天,一大早江节就被敲门声从被窝挖出来了,苏安站在门口手里拎着豆浆油条没什么表情的说:“你车被人砸了。”
“愚人节快乐。”他昨天刚看过日历,今天是四月一号愚人节,就是没想到连过年都没个反应的苏安,过起愚人节了,江节琢磨是不是左亦使的坏,他偏不上当,苏安看他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回家,就是眼神不大对劲,怎么都有点鄙视的意思,门口有点冷,赶紧回屋钻被窝接茬睡觉,躺下也就个把个钟头,又被一阵王八拳砸门的动静给闹醒。
“你车被人砸了。”左亦控制住脸上的兴奋劲,一副小市民奔走相告小道消息的嘴脸,她刚起一会正吃油条呢,苏安就说江节的车被砸烂了,跟江节说了还不信,非说今天是愚人节。左亦饭还没吃完,特意下去看了一圈这会才上来。
“有病吃药。”江节说着就要摔门走人,被左亦一把拉住,捣鼓手里的手机,把相片给江节看,这可是她有心连车牌号都拍下来了,不然江节还不信呢。
刚还迷迷糊糊的江节这下也不犯困了,眼睛瞪得比猫圆心急火燎睡衣都没换下披上大衣就往下跑。
路上不多的行人都围在那指指点点,江节看了眼车就跟遭雷劈一个感觉,根本就看不出车型,就是一堆破铜烂铁,前前后后全变了形。
脸色也变得跟陀屎一样,敢情昨天半夜隐隐约约听见的报警器响就是自己的车,这片是老城区,房子也老,自个住那地不是小路就是石阶,就一直把车停在附近路边的停车位上,从来没这情况,几十万的车就这么毁实诚了,这他妈哪逮人去,江节头上正冒烟呢,李唯森就打电话慰问:“车还好吧。”
江节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死命的压住心里那点邪火咬牙说:“凑合,不过瘾我找块石头,你过来接着砸。”
其实当年买这车,还是李唯森掏的腰包,买卖不在交情在,他妈的说砸就砸,跟他这多大仇,就挂一电话,下这么大手笔,有钱到底他妈玩的不一样,虽然他早知道李唯森就是个缺德货。
江节找到酒店包间的时候,李唯森早人模人样的坐在那,把菜单给他让自己随便点,江节可没客气,什么贵要什么,一点不手软。想起早上看见他那座驾的惨样,恨不得上去赠两下断子绝孙脚。
李唯森一看架势就知道是社会精英,一副豺狼心肠,吃人不吐骨头,他基本没动什么筷子,就看江节跟那气定神闲的夹着菜不停往嘴里送。这顿饭吃下来江节也不知嘴里是个什么味,没胃口还得逼着自己风卷残云的,实在是李唯森太他妈渗人,笑里藏刀绵里藏针。
“人见了,饭也吃了,你要没事,我先走一步。”江节放下筷子,拿纸巾擦擦嘴角,他是真有点扛不住了,他以为自己可以若无其事的,毕竟过去这么久,可江节发现自己居然还他妈心疼着呢,一瞧李唯森跟没事人,心里就止不住有点心酸。
“拿去。”李唯森把东西丢过去,江节变得土黑土黑的,头发乱糟糟的留长,他打量现在的江节,心里没有过多的感想,就是有过那么一段,他承认自己对他有点感情,可不如纸厚,江节现在过的好不好,跟他没有一点关系,他就是知道,谁也不能坏了他的事。
江节看看手里的东西,一把崭新的车钥匙,还他妈是四个圈的,嘴里讥笑:“你们有钱人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