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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那座房子里除了苏安,如今多了一个叫江节病怏怏的冷漠男人,左亦向来忠于自己,尽管不愿承认,可她确实被他吸引了,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求知欲,这说明她动了凡心。
左亦好胜,江节这若风般的男子让她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败北感,她需要足够强大到让她仰视的人,她性子里带股曹操的特质,宁负人,不可人负她,还有肉食动物的野心勃勃,她崇尚弱肉强食的法则。
左亦告诉自己,她要得到这个男人,不是想而是要,现实主义的人不注重过程,只要结果。
指间的香烟熄灭,左亦望向楼层暧昧的笑了。
(48)
“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小妞。”江节的声音因为睡眠低沉中带着慵懒,像悠闲的猫。
“你醒了?怎么知道是我?”左亦大刺刺的推开江节的腿坐到沙发尾部,没有偷窥者的窘态,她认定的事情从不扭捏。
“味道不一样。”江节撑起眼皮流露出不屑,随性的把双腿放到左亦的膝盖上,丝毫不觉不妥。
“哪不一样?”左亦捏着江节的小腿的手渐渐自下而上,有了挑逗的意味。
“她身上只有被阳光晒过后洗衣粉的余味。”
“我呢?”左亦好奇。
“劣质香烟的味道。”江节眼尾扫过左亦的脸,随着她的手转动视线。
“那你喜欢什么味道的女人?”
“浓烈且香艳,最好放荡,呵、、、、、”江节的笑声越来越大,老练的戳穿了左亦的试探,他不觉这是种情感伤害。
“你真俗套下流,你笑什么?”
“笑你最好别打我的注意,你玩不起。”江节翻身而坐,推开左亦的手。
“总要玩过后才知道答案,我喜欢你。”左亦傲慢的说着情话,听起来就像个孩子正在要糖吃。
“像喜欢店铺内新款洋装,我不是苏安,只有她才会吃你这套。”江节挑眉笑说。
“我喜欢你。”左亦倔强的重复这个答案,像事情会随着她的坚定而即将实现。
“你与苏安最大的区别,她缺乏侵略性而你太贪婪。”江节点燃一根香烟,对着左亦吐着烟圈,左亦的脸上有种愤愤不平的表情,江节不在乎。
“你最好懂得得休便休,小孩子想玩成人游戏,需要筹码。”
“其他女人给得起的,我也能给。”
“可我对你的筹码没兴趣。”江节刻薄的丝毫不减,他不喜欢左亦,他看透她骨子里唯利是图的天分,有些人会爱上自己的同类,有些人则避之不及。
左亦是前者,江节属后者。
“可我喜欢你。”
“呵,我要回家,承蒙照顾。”江节漠视的离开,他的身影渐渐被门扉阻断。
左亦攥紧的拳头血管尽显。
(49)
苏安身子贴着房门,听得真切,来不急躲避这场你追我赶的情事。
她不尴不尬的站定原地,脑子开始像搅乱的浆糊,心底某处开始麻麻的,像蚂蚁行军而过,她解释不了这种感觉,就像她解释不了自己为何突然变得压抑。
我喜欢你,其他女人给得起的,我也能给。
可我喜欢你、、、、、
左亦的话不停萦绕在苏安耳边,她觉得头疼欲裂,她是怎么了,为何有想哭的欲望。
20
20、第二十章 …
(50)
“姐,有空吗?”
“嗯。”
“帮我熬点粥可以么,我不会。”
“想喝粥?”
“、、、呃、、、是。”苏安从左亦闪躲的神情便知一二,苏安把头埋得很低,脖子与肩膀弯曲的弧度让人看着不舒服。
苏安默默的起身从她身边经过时无力的说道“小亦,其实你不必说谎。”
“那你何必揭穿。”左亦也不恼火,只笑看苏安的背影。她最初并没打算欺骗,只是不知为何看着苏安清明的眼,鬼使神差的撒了谎,幼稚而粗糙。那一刻她就是不愿承认,不愿在苏安面前承认。
“你为什么会喜欢他?”
“因为是他。”
苏安像第一次真正见到左亦一样看她,左亦只笑不语,然后苏安也笑。一个无害,一个茫然。
(51)
江节的心情像是暴雨扫过的城市,暗沉的不见天日,一片狼藉。他脑子里总是晃过李唯森失神的炯,李唯森的进入自己身体时的歇斯底里,江节尽管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存在,可感觉不到他的心。
李唯森总是在最后一刻迷失,或者说他不愿清醒,李唯森不让人意外的在高chao那一刻反复叫着一个名字————冉冉、冉冉、、、冉冉、、、
江节对这个名字无比熟悉,这个姓氏甚至随着李唯森的痴迷,导致江节叫冉冉的女人从一开始的憎恶到如今的习以为常。
江节已习惯李唯森每次带给自己的痛苦,无论肉体还是心里,似乎这是江节唯一能证明这个男人存在的方式。他迷恋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一切,物质、生活、还有折磨。
如果说能唯一留住李唯森的方式是身体,那他把自己的爱情加注在肉体之上,一并卖了,从他把自己卖掉的那一刻起,他的情感某种程度上已经死去,他甚至不敢说爱,他觉着爱这字太脏。
李唯森这次毫无例外似疯狂的叫着那女人的名字,习惯让人麻木,江节麻木太久,像干旱已久的泥土道道裂痕,他看着这个闭着眼睛在自己身上不停抽动的男人,突然觉着自己可笑,冉冉是谁,他又是谁?他觉着这个叫冉冉女人正无形的躺在自己身上,夹在他与李唯森之间,这是场三人间的性ai,虽然字面上看起来足以龌龊,双飞?呵,这他妈不叫做ai,叫xing交。
他厌倦了这个男人的偏执,其实是他厌倦了自己的角色,他腻了这种召之即来,挥着则去的生活,他疲于充当李唯森的临时站点。
“李唯森、、、、、”江节嘶哑的悲愤叫着男人的名字。
“冉冉?”李唯森睁开眼迷惑的叫着女人的名字,每一场xing爱对他来说都是迷幻的,他从迷幻中寻找一个叫冉冉的女人的影子
“我是江节,不是冉冉。”
“、、、、、、、、”李唯森停止了一切动作,在上方看着木然的看着江节。
“跟你做ai的是我,是个男人。”
“、、、滚!”李唯森软了,欲望消失了,他从江节体内退出,躺在一侧再不愿看江节一眼。
“呵,怎么不行了?来啊,睁着眼睛草我,我喜欢被你操。”江节的身上空了,空调开的很足,有些冷,胳膊上的鸡皮都立了起来,他伸手去碰李唯森的身体,从腰部向下摸。
“你现在可以走了。”
“我们还没做完,你就不能清醒的上我一回?”
“江节,我说你可以走了。”李唯森的声音开始变得疲惫。
“没种的男人,冉冉会像我这样翘着屁股伺候你么?干她舒服,还是干我舒服?、、、、”
啪,皮肤间冲击力之下才会发出的声音,李唯森像被激怒的兽一样翻抽了江节一嘴巴,力道很大,声音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显得突兀。
“呵呵、、、只有这点能耐?我猜冉冉一定把你伺候的很舒服,舒服到你现在都、、”
啪!!
“闭嘴!”
“她也为你口jiao么?”
啪!!
“我他妈让你闭嘴!”
“李唯森,我草你姥姥!”
啪!!
江节觉着嘴里一阵发甜,被愤怒的男人连抽几个耳刮子还真是疼。
“我警告过你!”
“、、、觉着我不配提她?嫌脏?可你他妈没比我干净哪去,你他妈永远上不了冉冉,李唯森,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他妈操的是我的屁yan,不是她的阴dao。”
江节迎接而来的不在是李唯森的耳刮子,而是拳头,江节被扯着头发拉到床下,冰冷的瓷砖贴着他的皮肤,可他不觉着冷了,男人跪坐在他身上,如雨点般的拳头砸向自己,那些李唯森碰过的地方都迅速的火热起来。
李唯森的拳头很硬,比他的那里还硬,他的眼睛充满血丝,像失心的疯子,江节就这样神经质的笑起来,笑声像是刺激到李唯森心里的某根神经,他停止了殴打。
“呼、、呼、、说、说你错了,听话!”
“咳咳、、你个傻逼!”江节啐了口唾沫,张狂的眼神有着奋不顾身的狠劲。
“、、、说啊、我他妈让你说!”李唯森抓住江节的肩膀,指尖的力量惊人的大。
“来吧,草我吧!”江节温柔的抚摸男人的鬓角,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他感觉到这个兽性的那物渐渐硬了。
李唯森的吻落在江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