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你已经出名了。”
“是啊。但是那又怎么样,还是这样,我觉得我就是有本事把自己的人生搞的一塌糊涂。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喜欢我的,她死了,然后你来了,但是那又怎么样,又能怎么样!”
“你喝醉了。”连话都说的一塌糊涂。
易庭雨爬上最高处,她踩在滑梯上面,张开手臂,她想象自己还在台上,说:“现在,有请宇宙第一美少女易庭雨小朋友演唱一首歌,这首歌的名字叫我们的祖国是花园……”
“够了够了,你下来吧。”
易庭雨在她狭小的舞台上又唱又跳,她的歌唱地乱七八糟,有时候是儿歌,有时候却是她自己的歌的一部分。
她放开了嗓音,去用力地唱歌,像是在舞台上嘶吼发泄的穷摇滚歌手,除了那口破嗓子一无所有。
易庭雨唱累了,嗓子哑了才收声。保安收到投诉已经点着手电筒朝这边走来,易庭雨看见后忙对澜斯妗说:“我们赶紧撤。”
“看,你干的好事。”澜斯妗不慌不忙地说,等易庭雨从上面飞下来扑到她面前。
澜斯妗的手被她抓起,被她带着跑,多大的人了,还玩这种疯狂和幼稚的游戏。
安惠玩味似得把玩着易庭雨的照片,如果她没认错,照片上一头短发的人应该就是易庭雨没有错。
“你怎么看,给她打几分?”安惠把照片递给颜暮生看。
颜暮生说:“九分。”
“这么高?在我面前你需要对她客气吗?”
“我说实话。我认为她这样很好,本来就应该朝着适合她发展的道路走。”
“你的意思是我拘束她了?”安惠的表情不怎么好看。
颜暮生用杂志挡自己的脸:“这话我可没说过。”
易庭雨转型转上瘾了,放弃了可爱路线后突然说要尝试摇滚,就义无反顾地搞起了摇滚专辑,不熟悉的人说她是挑战自我。熟悉她的人明白这是她的回归,以前她本来就不是乖乖女,只是演了太久,忘记了本性。
所以她画起了眼线,露出了身上小小的纹身,把别人对她的固有印象一步步打碎。
不过让安惠放心的是她没试着去做哪些看起来很摇滚的坏事,依旧保持者她干净的形象。
颜暮生下了飞机已经是凌晨,日夜颠倒的日子越来越多,赵倩倩的意思是在那边留一个晚上,等到了白天再回来。
颜暮生却是留不住,说不习惯住酒店,就连夜赶回来,到了家,她轻手轻脚地走进浴室洗过澡以后从浴室出来躺在安惠的身边。
枕边人其实没睡,一早就醒了,颜暮生来的时候没有和她打招呼,她也耐心地守候着,等她进去又出来,等她爬到自己旁边的位置上,却不曾亲近过自己,所有不是那么高兴。
她抬起身,像动物世界里那头饥饿的豹子,把在她面前毫无防备的猎物咬住。
颜暮生被突然压到身上的重量吓了一跳,却没有反抗,因为闻到了她身上熟悉的味道。
“为什么不叫我?”安惠的唇贴在她的脖颈上。温热的气息呵在敏感处。
“你睡着,我叫醒你你明天起不来怎么办?”
她的重量一点点压过来,颜暮生因此而心跳加速。
“我不介意。”安惠的碎吻向上爬去,吻住颜暮生的耳朵,颜暮生发出吃疼的声音,安惠因此而停了下来,耳朵上面有异样的东西。
她打开了灯,在房间明亮的时候,她看到颜暮生耳朵上一排耳钉,三个。耳洞是刚打不久,尽管拿下来替代品换上了这个还是在发红。
“你怎么会想到要去打耳洞?”安惠问,三颗钻石从小到大并排出现在颜暮生的耳朵上,好看是好看,但是这不是安惠习惯了的模样。
颜暮生说:“心血来潮”
“解释清楚。”安惠可不认为这东西也能心血来潮。
颜暮生没有直面她的问题,却抬起手抚摸她的耳朵,揉了一会儿,在那里找到远古的痕迹,曾经这里存在过耳洞,后来又满上,但是伤痕存在,尽管看不见,但是还是能摸出感觉。
“是因为我?”如果不是颜暮生提醒,她已经想不起自己耳朵上的伤痕。
她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具体时间已经模糊,她记得自己打了一排耳洞,痛觉维持了三天,让她在夜里都睡不着,却让她无比清醒。
但是妈妈不喜欢,于是她摘下了耳钉,此后那几枚东西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忘记了,却有人傻乎乎地为她在自己耳朵上打了一排。
“疼不疼?”
“不疼。”颜暮生说谎,她已经开始皱眉了,是想象到痛了。
“比第一次还要疼?”
“你……这不一样的好不好,何况第一次也不是很疼。”气氛会让人放松,颜暮生跟她开了玩笑,安惠因为她的话而笑起来,说:“原来你想被我弄疼。”
安惠说着暧昧不清的话,舌尖舔着颜暮生的耳廓:“你很适合戴耳钉,早知道戴了会这么好看,我会带着你去打上一排。”
颜暮生的身体微颤,是因为安惠的话,和她话里的意思。
耳朵又烫又疼,混合在一起却变成了奇怪的感觉,身体顺服在安惠之下,好像这就理所当然的。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的状况是口口声声要完结,结果还是拖拖拖下去。
30
30、耳洞 。。。
30。
不管和安惠在一起多久,颜暮生的身体还是无法对安惠产生厌倦,她的性格中惰性占据了很大一部分,安于现状,如果不是当年为了追逐安惠而来做演员,她应该会在那个安静而美丽的地方生老病死永不离开。
在缠绵中尝试过无数的姿势,最喜欢的还是最传统的那种,用高高的枕头垫在脑后,上半身微微抬起,脖子下空出余地,安惠的手搂着她的脖子再久也不会被压到血流不畅,颜暮生在安惠的身下,像一张坦白的白纸,安惠略低于她,脸埋在她的脖子里,低头可以咬她的锁骨,抬头时颜暮生也会乖乖把唇送上。
最主要的是安惠可以看到颜暮生沉沦其中的表情。
有时候安惠看地太认真了,颜暮生会捂住她的眼睛,因为她再这样看下去,心会被她彻底看穿。
颜暮生的耳朵在疼,刚打的耳洞会反复折腾几天,就在刚才和枕头不停摩擦,从伤口中渗出鲜红的血。
耳垂上的血珠刚成型就被安惠舔掉,安惠在她耳边低声骂她是笨蛋。
颜暮生很累,奔波一天来不及休息,最后的体力也在刚才的激情中燃烧殆尽,她的眼皮不停往下掉,抗议声越来越小。
枕边人睡着以后安惠却睡不着了,她抬起自己的手,手腕上的镯子滑了下来。颜暮生给她的东西她始终戴着不曾摘下过,可是颜暮生身上却没有她的东西,以前是认为无所谓,她肯定颜暮生是不会走的,或者她可以在颜暮生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就好像主人喜欢在她养的宠物上绑上皮带。
打上耳洞以后,颜暮生有了一个小小的习惯,不自觉的抬手去抚摸自己的耳朵。
原先她自己的买的耳钉早已被拿下,取而代之的是安惠送的,切割成方形的小钻石点缀在她的耳朵上,她的头发盖过耳朵,偶尔她还能从玻璃的反射中看到一闪而过的闪光。
她想起安惠替她带耳钉的那一幕,她从镜子里看到安惠满意的眼神。
她送安惠的手镯是想套住她的手不让她走,那安惠给她的耳钉是钉进她的肉里,谁比谁更狠,从中可见一斑。可是这是颜暮生自己讨来的,她甘之如饴啊。
商人眼中只有利益,为了得到利益最大化,能对仇人客客气气,许珋怀疑自己在安惠眼里是连仇人都算不上,应该是一个背叛者,她离开时也不是悄无声息地走的,这次重回公司,安惠也没有刻意淡化,把该通知的媒体挨个联系了一遍,该做的宣传一个没丢下,之前的消息吊着人胃口,在打赌许珋就算回来也不会有什么好待遇,没想到两人冰释前嫌和和气气地握手言和。
许珋不敢去猜测安惠的想法,安惠想什么,她也是猜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