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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不要!”
青曲半啜泣半隐忍地一口咬在鹿野肩膀上,身下像被撕裂了一般。
甚至能感觉到鲜血正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瞪大了眼睛额头上的青筋渐渐显现出来。
“你…你…别动!”如此卑微地乞求,可此刻的鹿野像似疯了一般,哪还听得到他的哭泣,血红的眼睛盯着他雪白的背部,像一条饥饿已久的蛇,只恨不得将眼前的食物一口吞下去。
芙蓉帐内,只听得到剧烈的冲击声、粗喘声,还有不时传出的惨叫声。
这一夜,对于青曲来说就是一个噩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昏过去前他不住地向鹿野哭着求饶,但身上的人如不羁的野马一般,怎么都不肯放过自己。
半夜痛得醒来后,鹿野居然还在他身上奔驰,那种艰难而又难以启齿的体位,立即又把他吓昏过去。最后身体都麻木得失去了一切知觉。
那一刻,青曲真的以为自己会就这么死掉!
☆、第六十五章:孤独,悔不当初
凌乱的被褥,大大叉开的双腿上满是红痕,股间混合着张扬的鲜血白浊。
床上一道机关模样的东西被被子遮住一半,半遮半掩原来出去的道路竟然会是在床下,难怪那个女人会让他们拜堂成亲,居然会是这样。
鹿野早就看到了这些,却并不发算理会。从醒来看到床上不知是死是活的人后,一直懊恼地抱着头,第一次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慌乱得不知所措。
“好痛!”怯怯小小的声音响起,鹿野一惊,慌乱凑过去。颤抖着手撩开他遮住眼睛的乱发,对上青曲还暗藏恐惧的眼,心里的愧疚更浓,俊美的眉皱成一座小峰。
望去,青曲淡红的唇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脖子上的红痕在青丝的半遮半掩下更让人心惊。
鹿野颤抖的手抚上他满是泪痕的小脸,喏了喏唇,问道:“你,还好吧?”
“好痛。”怯怯的声音让鹿野再次一愣,垂下头再不敢再看青曲的脸。
“给我清洗好吗?”
“嗯!”
忙不迭点头,像捧着易碎的瓷娃娃,鹿野小心翼翼畏手畏脚,慢慢步入温泉之中。
烟雾缭绕看不清池内景象,传出小小的哗啦声才知道这里面有人。
半夜浑身是伤的青曲发起了高烧,满嘴嚷嚷着说胡话,无奈鹿野只好改变行程计划,提前几天抱起青曲从床下的地洞离开这个地方。
也算那个女人没有食言,否则鹿野定会要她死了都不得安宁。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医馆,大夫鄙夷的眼神让从未低过头的鹿野万分尴尬,对大夫的指责却是不敢反驳,只想着这大夫驯完了他该去救人了吧!
“记住,一定要每天给他清洗上药。”
“还有,这也是每天要换的。”
接过一搭药布,鹿野才在大夫的愤怒眼神下抱着人离开。
就这样,在一间客栈住下。
一日负一日,每天都在尴尬的气氛下换药。他不言,他亦不语,青曲的伤渐渐好了起来,至少是勉强能下得了床。这里是京城边的一个小镇,十分清幽,窗边荡摆的柳条枯黄,这大雪纷飞万物枯败,一如青曲现在一潭死水的心境,手伸出窗外勾住、扯断。
鹿野又去大夫那里取药,回来打开门的时候青曲已经不在了,徒留半截被扯断的柳条孤零零躺在地板上。
鹿野说不出心里这是何种滋味,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那人和其东西却全都不见了。
从他来到这世上开始,就从未像这几天这般挫败,而且还是受挫了不能反驳的那种,可笑他当时还口出狂言说自己并不是那种人。
只是,这么远的路,那人身上又有伤,怎么可能走得回去。
思及此,鹿野眉头一皱,忙不迭扔下手中的药向外追去。
雨雪霏霏,路边的行人一个接一个被鹿野拉住,“你看过一个这么高,身穿白衣的男子吗?”
“没有没有!”
“没看见!”
是夜!
鹿野颓废回到客栈,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第一次明白了孤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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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怒斥,变相关心
青曲当晚是被人抬回来的,半夜本是宁静的青府立马喧闹起来,灯火通明,请大夫的请大夫,熬药的熬药,整整忙了一个晚上才消停下来。
鹿野第二天一早就忙不迭回京城打探消息,打听之下才知晓青曲当晚晕倒在雪地里,被一个熟识的马夫刚巧路过送了回去。
这般,鹿野也实在没脸去探望他了,在青府大门边徘徊许久,直到看门的护院用怀疑的眼光盯着他,才犹豫一会儿再望了“青府”两个大字,转身离去。
天泛白。
青曲迷糊地睁开眼睛,盯着灰色床帐出了神,明显意识还在混沌之中。
自己已经逃开那个男人了吗?记忆停止在他自己昏倒在雪地里的那一刻。一声自嘲过后,眼里却是死寂和悲凉,没错!自己已经逃开那个人了。
“青曲哥哥,你醒过来了!”
他的额头突然被柔软的手覆住,又听到惊喜的声音道:“幸好烧退了。”
青曲迷迷糊糊看着床边漂亮的姑娘,茫然试探,“小乔?”
“嗯,青曲哥哥现在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嗯,没有。”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小乔惊喜地看着床上虚弱的男子,高兴得有些无与伦比,忽想到,“哎呀,青曲哥哥现在一定饿了,小乔…小乔熬了粥。”猛地站起来朝外面走去,不忘道:“青曲哥哥先躺着,小乔去把粥端过来。”
脚步声渐远,直到彻底听不见,青曲转过神来,笑了!
小乔什么时候也变得跟蝴蝶一样喜欢一惊一乍的。
良久,寂静的室内,忽响起一声长长的叹息。这次,他和鹿野怕是真的完了。
青曲再下床已是次日的事了,喝着茶,突然:
“你说什么!!!”
藤儿畏畏缩缩的一句话,差点儿把青曲气得吐血,盯着面前同样一脸悲愤的藤儿,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
烦恼地揉了揉额头,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他不过失踪几天,家里又闹出这样的事儿。
叹息一声,“说吧,前因后果。”
藤儿垂着脑袋开始吱吱唔唔,而小乔立在一边也不吭声。
“说!”
藤儿不满地一皱小脸,望着椅子上一脸倦意的“爹爹大人”,怎么自从昨日爹爹回来,自己在这个家里就越来越没地位了呢?
而他爹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威严了?瞟了瞟严肃的青曲,吱吱唔唔开口,“就是前日,那人一来就把蝴蝶哥哥掳走了,我…我…”
“你就不知道阻止一下吗?”
青曲鄙夷地瞟过去,瞪了垂着脑袋的人一眼,好歹还是个妖精,又道:“其实你根本就没打算去阻止吧!”
藤儿特意在‘蝴蝶’后面加了‘哥哥’二字,就是怕被爹爹责骂,听到爹爹的训叱。立马嘴一瘪,自己当时不就是幸灾乐祸了一下嘛!再说,谁知道那臭蝴蝶居然打不过那厮。
青曲偷瞄到藤儿嘟着嘴的表情,颇有些无奈,为什么他们家的孩子就这么闹心呢?
“不过,被掳走的时候,蝴蝶叫我们去国师府救他。”
“国师府!”藤儿补救的话让青曲惊讶出声,一拍额头,“完了,蝴蝶是妖精,被国师掳走岂还有活路可言。”
“但是,那国师好象并不是想杀蝴蝶,”看了爹爹焦急在原地打转的模样,他慌忙道:“要不然我也是妖精,他怎么没抓走我呀!”
青曲抽筋地想,大概普天之下,也只有他家这几个家伙敢这么对两个凡人说‘我是妖精’这句话吧!
偷瞟了小乔无波无澜的脸,猜想她定是早就知晓,要不然也不会一点儿惊讶的表情都不露出来。
轻咳一声,道:“蝴蝶在国师府多待一刻就多一刻的危险,”垂着头着急地踱来踱去,灵光一闪,想到:“每个月的明天国师不是要去祭坛祭天吗?”
“你想趁机混进国师府!”藤儿一看自家爹爹的那样儿呀,就知道他的脑筋往哪儿转了,鄙夷道:“就凭你救得出蝴蝶吗?”
“死小子,你别想跟着去!”青曲一怒,道:“也别偷偷跟着去,你也不想想,国师府它是国师住的地方,肯定会布置一些克制妖精的东西,你一个妖精去不是自投罗网是什么?!”
被看破心思,藤儿赌气狠狠转过身去,“不去就不去,谁稀罕呀!有本事到时候就别把自己弄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