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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相信啊。”沈一阳没好气的嘀咕着,脸上也是一脸的头疼的样子。
“我的亲娘咧,这下头疼死人了。随队教官是军统地人吧?”杨志一下就想到了这一点。沈一阳无声的点了点头。
“好了,别上火了。我也是无心之失啊,谁知道太子爷悄无声息的下了部队呢?狗日地军统,也不事先打个招呼,那个教官是来秘密保护太子爷的吧?,,麻辣隔壁的,赵星龙就是会做人啊。”杨志多少有点无奈的慨叹道,然后递给愁眉苦脸的沈一阳一根卷烟道:“伙计,你鬼点子多。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照目前这个局势,不出半个月我们就得往前面掉。我刚从军区老同学那里打听到的小道消息,我们和独立骑兵一师将作为紧逼莫斯科的先头部队。你小子把太子爷捞回来了,真的上了战场,我们认识太子爷。老毛子的子弹不认识。出了点啥事情,你我担当不起啊,也愧对总统信任。”
杨志这家伙别看粗,心眼其实很多,眼珠子一转上前笑道:“要不你看这样行不行。
沈力尧来到部队。就是为了上战场的。自打进了军校,沈力尧一直都是以父亲为榜样去激励自己努力学习地。当年父亲一介书生在越南战场上的事迹,正是沈力尧最为向往的一幕。现在居然被留在师部当参谋了,沈力尧自然不能答应。
沈力尧决定找师领导请求下部队,来到师长办公室前,直接吃了个闭门羹,被警卫拦住了。沈力尧立刻明白这事情和师长脱不开关系了,估计其中还有师参谋长兼政委沈一阳的一份。于是沈力尧跑去师参谋长办公室,结果又吃了闭门羹,又给警卫拦住了。
很明显,这两个家伙决定先躲着,等既成事实了,再见沈力尧,估计就没啥变化了。
无奈的沈力尧动了一会脑筋后,想到了一个办法。心道你们总不能总躲在办公室里面不出来吧?
杨志和沈一阳派警卫出门仔细地看了看,发现沈力尧确实不在了,这才相互笑笑联袂而出。杨志甚至还得意的笑道:“嘿嘿,别看他是太子爷,到了咱这一亩三分地,就得听咱的。”
沈一阳不客气的回应道:“你算了吧!别打肿脸充胖子了,有本事你别躲啊。”
杨志讪笑道:“嘿嘿,那是,那是,太子爷嘛。惹不起还躲不起啊?”
两人还没高兴完呢,路边的花坛后头跳出一个年轻地军官,往路中间一站,朝两人一鞠躬拦住去路道:“沈力尧给杨叔叔、沈叔叔问好了。”
号称卫戍部队“哼哈二将”地杨志和沈一阳,顿时脸色就变成了苦脸。
“怎么?两位叔叔不认识我了么?我娘说小时候沈叔叔还抱过我哦。”沈力尧一脸天真的样子,笑嘻嘻地说着。
“呵呵,建功兄啊。你是侍从室里头出来地,由你负责接待吧,我还有事情要办,我先走了。”杨志很没义气的溜走了,留下沈一阳一脸的无奈,只好把沈力尧带回家去。
两人的嘴巴官司打了三个小时,沈一阳死活不肯松口,就是不答应沈力尧下部队。最后,沈力尧看见家里的电话时,不由的笑着走上前道:“沈叔叔。借您的电话用一下啊。”
头大的沈一阳有点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点头。沈力尧拿起电话摇了摇,然后对这总机里头说道:“你好,给接个长途,号码是10001。”
多亏这是卫戍一师的总机,以前也转过沈一阳和杨志给沈从云地电话,不然总机还真没这个胆子往北京转。
沈从云正在书房里头看文件,听见电话响了自然拿起来,只听见里面传出一个年轻且熟悉的声音时。先是一愣,随即眼眶里便湿润了起来。
“恩恩,我知道了。你让沈一阳接电话。”电话这头的沈一阳彻底傻了。哪晓得沈力尧玩的这么绝啊,直接给沈从云的书房里挂电话,没奈何只好过来借电话。
“沈一阳嘛,尧儿既然下了部队,就不要搞特殊化嘛,不然下部队还有什么意义呢?他还年轻,不经过战场的洗礼,怎么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军人?你不要狡辩了,安排他下部队吧。”
放下电话的沈从云,心里其实也不好受。可是沈力尧长那么大,第一次主动提要求,尽管这个要求伴随的是生命地风险,但沈从云还是无法拒绝。
从内心的最深处,沈从云并没有和一般的父母那种望子成龙地心态。沈从云甚至希望沈力尧是一个平庸的人,希望沈力尧能像绝大多数普通人家的孩子那样,做一个平凡的人。
慢慢的来到紫玉的住的院子里,沈从云跟紫玉说了和沈力尧通电话的事情。紫玉如同往常一样显得波澜不惊的,没有任何不满和反对。
“老爷。您是不是觉得奇怪。为啥我不反对尧儿下部队?”
沈从云点了点头表示默认,从沈从云这里的角度出发。不反对沈力尧下部队,很大地成分有一种做给下面看的意味,紫玉就不一样了,她是母亲。
“因为我知道反对没有用。尧儿从小就以您为榜样,也许您没有察觉到,这孩子连一些习惯动作,都在私下里刻意的模仿您。尤其是他思考问题的时候,嘴角微微上翘的样子,和您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地。”
夜半,一阵紧急的集合号响起。宿舍里整齐的行军床上睡着的士兵们,如同装了弹簧似的,飞快地从温暖地被窝里窜了起来。
沈力尧熟练的打好背包,挎上华夏1型冲锋枪,前后不过五分钟地时间,沈力尧冲到了操场上。
一个小时后,卫戍一师全体整装完毕,开赴火车站。天明时分,第一列军列满载着官兵和装备,滚滚向北而去。
疾驰的军列上的一节车厢里,沈力尧靠在车厢上,没有加入到战友间的谈话中去,而是悄悄的从怀里摸出一封带着女性幽香的信笺。这封信是前天到的,写信的人自然是唐静。
信里头唐静没有肉麻的表示什么情啊爱的,只是简单的说了说沈力尧走后,唐静见到紫玉的事情,最后在信里抄了一句“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用诗经的句子来含蓄的表达思念,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很大胆的了。毕竟两人还没有结婚,甚至连亲事都没有订下来。
忙于熟悉新装备的沈力尧,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给唐静回信,就已经上了军列往北而来。
思念在这一刻瞬间弥漫在沈力尧年轻的心中,附着在信笺上淡淡的幽香,犹如少女就在身边的感觉。沈力尧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一本信纸来,垫在腿上想给思念的人儿写上几句话,结果发现千言万语竟然无从下笔。
火车不间断的在一路往北,气温也一日一日的冷了起来,第六日的早晨,靠在车厢上昏昏欲睡的沈力尧,被一阵急促的哨音叫醒了。睁开眼睛一看,火车已经停了下来,车厢门被咣当一下扯开了,一阵寒风猛烈的吹了进来,沈力尧不由的打了个寒战。
“下车了,下车了,到地方了。”
身为少尉车长的沈力尧,飞快的站起来,招呼同车的三个手下道:“都起来了,到地方了。”
“长官,这是哪里啊?”沈力尧听见边上有人在问正在吹哨子的上尉。
“呵呵,你们是卫戍一师的吧?王牌部队啊,这里是新西伯利亚!”
看着远处皑皑白雪犹自未化的场景,沈力尧的心中不由一阵激荡,暗自道:“真的是新西伯利亚,看来就要上战场了。”
不等沈力尧多想,那个上尉已经在喊:“赶紧列队了,事情还多的很呢。”
沈力尧使劲的甩了甩头,回身招呼手下列队报数。
“张光明的动作很快啊,才10天的时间,第一军就已经拿下了鄂木斯克,部队的消耗并不太大,无心恋战的俄军几乎没有什么抵抗就往叶卡捷琳娜堡撤退了,而且还破坏了西伯利亚铁路。”
总参的作战室内,沈从云端坐在正中的位子上,安静的听着余震对前方局势的报告。
“第一军的弹药消耗不大,主要等待补充的是食品给养。工兵部队正在修复从新西伯利亚到鄂木斯克的铁路,最少需要三天第一句才能继续往北推进。根据情报显示,俄国临时政府在叶卡捷琳娜堡和车里雅宾斯克一线拼凑了三万守军,根本就不堪一击。”
沈从云听到这里,不由的站起身接过话道:“目前俄国临时政府,已经把主要精力放在对付彼得格勒的苏维埃政府上,我们在远东的几乎没有像样的对手。实际上我们最主要的对手不是俄军,而是俄国恶劣的交通环境。”
副总参谋长段祺瑞接过话道:“这个问题我们战前就做了充分的考虑,一万工程部队配合先头部队推进,同时沿途还以粮食为工钱,大量招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