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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耶律大石终于近距离的见到了自己真正的敌手,那个在城门口三言两语骗过自己的人不过是个小兵而已。
真的是大意失燕州。
谁能料到有人绕道奇袭燕京。
方天定摇了摇马鞭,道:“都起来吧,我说过了,执行军令的时候不用下跪。”
这次是方杰亲自过来的,方杰则是很随意的站在一旁,说了声大哥而已。
当然方杰的目光也注意在了耶律烟岚身上,大哥竟然对辽朝女子有兴趣?
方天定一直注视着耶律大石,耶律大石却看着他身边的耶律烟岚。
这耶律烟岚还果然是公主。
方天定都还没问话,耶律大石竟然怒骂道:“你这个贱女人竟然背叛我们大辽!”
方天定眉头紧皱,大喝:“来人呐,给我掌嘴十下!”
背峞军的巴掌,十巴掌啪啪啪下去,耶律大石已经吐血了。方天定随即问道:“居庸关和紫荆关一共有多少辽军?”
耶律大石并未说话,只是怒视方天定,方天定本来也没有想从他身上问出来什么,随即道:“给我吊城南门口,没死之前不要放下来!”
“是!”两名背峞军兵丁随即将耶律大石压了下去,直到此刻,耶律大石才发现眼前的敌人完全没有把自己当成一盘菜,直接就给自己下了死刑。
方天定也不知道,自己将西辽的开国皇帝给杀了。
看着两个被绑的辽国宋臣,方天定问道:“你们谁是左企弓、谁是虞仲文?”
那消瘦的中年男子立刻跪地道:“罪臣左企弓。”
剩下那个稍微有些胖的中年男子立刻有样学样,跪地道:“罪臣虞仲文!”
在上位者面前,不管有没有活命的机会,先低头,可能就有机会了。
方天定却是大喝:“你们为何要成为辽臣!”
那左企弓虽然被绑着却直接弯腰磕头道:“罪臣自知难逃一死,但是死前希望能为大宋做些事情!”
虞仲文看到之后也是磕头,却没有多言。
方天定心中暗笑,说得好听难逃一死,却还想做些事情,那就是不想死咯,随即道:“既然如此,小王念在你们有悔过之心上就委与你们重任,将城中汉家大户官员都给我找过来。明天一早,我要与他们商量事情。”
左企弓本就是人精,一听汉家两个字,加上之前一路上听闻这个小王爷不姓赵,就明白了一切,外姓王,有造反之心,有自己的人马,随即磕头道:“是!小王爷,我们汉家人若是不被逼无奈怎么会投降辽狗。”
话音未落,一把辫子啪的抽在了他的脸上。
正是耶律烟岚,方天定淡然道:“你们给两位大人松绑,你们记得了,这片土地治下,虽然我汉家要收回,但是辽人还是辽人,什么辽狗,再嚼舌头,我麾下也不需要你这样的奸吏。”
那左企弓才看出来这小王爷身边竟然跟了一个辽人女子,才明白自己的处境,多做事,少说话,言多必失!
方天定此刻才暗笑,辽人不可能灭绝,多一个边患,不如将其汉化,之前激励兵士之时说的的确是那么回事,但是,历史都证明了辽人杀不尽,方天定也不用去证明第二次。
第十六章 后续事宜(2)
入夜,方天定却没有住进那行宫中,而是住进了耶律大石曾经的府邸,当然,那府邸上面契丹文的牌匾已经被卸了下来。
在自己房间的旁边,专门选了一间给耶律烟岚。
其实,方天定选的那个是书房,给耶律烟岚的才是正儿八经的卧室,当然,方天定也不讲究这个。
方天定在书房中研读兵书之时,沈泽敲门走入。
能够不再门外不通报,直接敲门走入的,全军也就那么几个人,现在的军中,只有三个,岳飞,沈泽,方杰。
这关乎的是一个礼节,身份的问题,但是当手足情义超过了威严所需之时,礼节也就不是问题了。
沈泽,这个至造反之初就跟随着方天定的高手,隐藏在睦州青溪县的高手与顶头上司方天定一直保持着很好的关系。
进入之后,方天定依旧在灯下读书,沈泽则是坐在书桌对面的椅子上,说道:“人已经派出去了,他们都擅长掩藏行迹,如果不出现特殊情况,因该不会出什么事。”
刚刚一攻下燕京城,方天定便命令沈泽派人通知邓元觉带领三万人马,驰援燕京,既然都拿下了燕京城,那么就不可能再还回去。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方天定得到了一万匹战马,若是以后再得到蒙古马,在于西域马河东马配种,选择优良后代,定然能培育出上好的马种。
方天定一边看着唐太宗战鞑靼的战例一边问道:“我记得嫂夫人还未诞有子嗣对吧?”
沈泽点头道:“对啊,以前在渔村,都没怎么急这事,加上小弟都有子嗣了,所以父亲也没有催促,但是现在,行军大半年了,更加没机会了。”
方天定摇了摇头合上书页对沈泽说道:“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对不住兄弟们,最初的时候是为了生活能够好一点儿,我们才造反的,现在,生活稍微好上一些了,然后又要北上攻打辽国,就算战胜了辽国,还有一个虎视眈眈,更强大的金国,不知道这战争,何时才能结束。”
沈泽却是道:“太子至起兵之日起,就是为了天下苍生,兄弟们会跟随太子直到最后的,世人也会知道太子的大义。至于成败对错,交予后世之人评说罢!”
交予后世之人评说?当年武则天便是这样做的,她死后给自己立了一块无字碑,自己说是若是自己评论自己的功绩,不能服众,成败对错,让后世评价。
这位绯闻颇多,评价不一的女皇,直到后世也没有人给她做盖棺定论,因为太难,而且也没有人有资格。
方天定揉了揉眼角,沈泽看出小王爷疲乏了,随即告退,方天定笑了笑,然后倒在椅背上思索着什么。
“你能打赢辽国么?”一道清脆的女声突然响起。
方天定愣了愣,那女声又问:“你能打赢辽国么?”
方天定也不回头,只是说:“能吧!”
那女声转到了方天定的身前,一股寒气在方天定颈项边:“那我是否应该杀了你?”
直到这个时候,方天定依旧没有睁开双眼,只是淡然道:“你下手吧。”
有的时候,方天定就在想,自己为何会来到这个时代,为何要做这些和志向无关的事情。自己的志向不是做一个平凡的却不受欺负的人么,做一个良好市民,一个城管不敢惹的人也就足够了。
但是现在,却迫不得已追逐一个又一个命令。
突然,方天定发现自己的野心膨胀了,甚至不能忍住推翻宋朝,自理朝政的想法。
睁开眼睛,方天定缓缓的推开了那匕首,却一把拉住了耶律烟岚,轻声道:“你是我这辈子注定的克星么?”
耶律烟岚却很悲伤,辽国灭亡已经成为不争的事实了,现在的辽国一步一步的被逼向灭亡。
辽国始终会灭的,方天定轻声道:“你们最敬仰的汉朝,最后不也灭了么?”
没有那个朝代可以长久,这是天理。
方天定轻声道:“去睡觉吧,明天我派人送你回西京。”
耶律烟岚摇了摇头:“我不回去。”
说着,便走出了书房,方天定摸了摸鼻头,随即也倒在书房的卧榻上睡了起来,夏天,很热,没有什么空调电扇,拿一把蒲扇,也能度过一夏。
清晨,早早的,阳光便洒在了这片土地上。
方天定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随即喝了一杯清茶。
沈泽到来,说左企弓的事情已经做好了,整个东京城,家财十万贯以上的大户全部到了将军府外。
十万贯,就是将近十万两银子的身价。到了开封,这样的身价只能是中上的家庭,算不得富裕。秦淮河上一艘画舫头牌的初夜,卖花钱就能超过十万两。
不过,宋庭一年的税收也不管千万贯左右,毕竟三十税一的税率很低,当然,在这个时代的富人还是觉得收的很高了。因为三十税一之外,还有各种各样的税款,到头来,比之十税一还要多。只是,这些钱不会算进朝廷的收入,而是算作了官员的收入。
童贯征辽,王黼出主意说受战争款项,就收了六百万贯。
一个大大的客厅,给所有人都放置了椅凳,自己按身份,谁该坐椅子谁该坐凳子。
只是传闻之中的杀字军统帅到场之时,所有人全部都站了起来。
开玩笑,没有屠城已经是大发慈悲了,没有收缴他们的财产能是菩萨心肠,这样的人来了,不恭敬一点儿,惹怒了,这些好处就没了。
方天定首先就说道:“诸位都坐下吧,深夜打扰大家,大清早的就让大家在这儿等着,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