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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之后心急如焚,担心太后的病,亦担心北萧内忧,我只得加快步伐赶回锦阳,挽回残局。否则,我这个皇恐怕要被“罢免”,诚然危险。
傅博听后顿觉机会来矣,乱世出英雄,自古之理,看来北萧要混乱一些时刻,皇帝萧亦真很可能被逼下台。
韩畅修仍是一副风清云淡之姿态,表面如此,实则内心跌荡起伏。在他看来,或许不止北萧一国乱,其他几国,也许会参与其中。
他们对于像我这样一个不求功利之人如此心急火燎不明就里。我向他们告急,让他们自行去锦阳,届时我会与他们相会。
我一人快马加鞭,来到锦阳城。城门士兵林立,只许进不许出。在这个节骨眼上,都城是要闹什么?
我拉住缰绳,在外头停留片刻。莫非是要抓什么人?或者那人是我?之前的一切均是假象?阴谋?
现在的皇宫如同一个绚丽的黑洞,我想进去,却怕被它吸入,从此不能自拔。我深吸一口气,摸摸血玉,我的吉祥物,佑我一切顺利!
我进入皇宫,只觉一切太平静,往往这种时刻最危险。正要去太后寝宫,几大队士兵挡住我的去路,看样子是不让我进去,衣着像是安昌王萧子琦府上亲兵,后方更有皇宫侍卫。果然,他从士兵后方走至我前边。四方之门已被关闭,看样子,他不想我逃出去。
“萧亦真,如今的情况,想必你已明了,还是退位让贤吧!这是退位诏书,只要你在上面签字,盖上玉玺,我可以放过你!”
“做梦!即使有诏书,你又如何服众?如何服天下?大哥,相煎何太急?”
“这便不劳你担心,我自然打理好一切!何况,皇位本就属于我!北萧自建国来,皆为传长,我只恨自己非嫡!”
原来,他蓄谋已久,只等我上钩?莫非那些事情都是他所为?卑鄙,为了皇位,竟不惜一切代价!
“给我上,要活的!”
要是没有发生那件事,我肯定会让你,皇位我真的不在乎。既然你执意如此,我又何必放过你?
我一路单枪匹马杀到萧子琦附近,我知擒王之理。可是这些士兵越打越多,只增不减。
不多时,我后方士兵如山倒,定睛一看是青河他们三个。我不再是孤军奋战,眼见就要靠近萧子琦,他为保命,下令弓箭手准备。顿时箭如雨下,稍不留神,很可能被射成刺猬。我们几人没有金钟罩,也没有铁布衫,何以阻挡?青河被射中右臂,如此下去,我们必要葬身于此。
我找到一个空子,到萧子琦身前,我肩部被箭擦破。原以为可以挟持他,不料极为熟悉之人护住他那个猜不透的人,那个令我恐惧的人,青炫,居然会是叛徒!
“废了萧亦真!我自己找玉玺!”
我知道今天很有可能是我的末日,可是我不甘心,好不容易寻得她,为什么这样?
我以我的意志,与青炫对决,不管我多想打倒Ta,毕竟技不如人,我还是败在Ta手里。青炫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死神的存在。
一声撕吼,响彻整个冷漠无情的皇宫。所有的打斗已然停止,这声不是别人,正是来自萧亦真。他被青炫废了武功,手筋脚筋也被挑断。他决然望着青炫,为何要如此待他?青河三人,趁势逃脱。
萧子琦并未赶尽杀绝,只是将萧亦真囚禁。对于萧亦真来说,即使痛,一声足矣。如今不再为皇,亦不能做正常人,还有什么能力?他眼角流下一泪,如今,如今,自己已是废人一个。之前,还是太单纯,太看低一切。自己什么都没有了,就算自己能出去,也只会拖累别人。那么,自己便这样颓废吧!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转折了,这周以及上周实在是有事情。。。
☆、宫廷风云惊天变(二)
病中的太后听闻此事,她有心无力。大部分人皆被控制,自己能信之人廖廖无几。自己怕是被人下了毒,好个歹毒之人!
“我万万没想到,青炫居然会被安昌王收买!”
青河忍着痛,拔出臂中箭。他们对现在的萧亦真改观不少,甚至对他死心塌地,接到线报不顾危险前来相助。如此仗义,也算不负先皇所托。
虽然遭受挫折,他们没有放弃,正在想办法,四处打听,帮萧亦真逃脱。
我已是一潭死水,清风吹不起半点漪涟,准备绝食了此残生。但牢头总是强迫我吃下去,他是要让我生存,看我的笑话么?之前身为一国之君,威风凛凛,如今像只病猫般苟延残喘。
那日晚间,一披黑色斗篷之人来到狱中,牢头对她毕恭毕敬。她不是太后还有谁?
“皇儿……真儿……”
太后身体已不再硬朗,与之前相比截然不同。萧亦真闭目,他显然听到了太后的声音,可是却装作没听见。
“真儿,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真儿,母后时日无多,这些日子以来,我夜夜向太乙仙君祈祷。并非为我自身,而是皇儿你!吾儿,日后一定要向仙君还愿!”
“太后,您赶紧起驾回宫,安昌王他过来了!委屈太后您走后门!”
太后苍老不少,老泪纵横,或许一别,再也不能见到萧亦真。
“母后,请恕儿臣不孝!”
我终于开口,回应她,我不能代替前任照顾她已非不孝至极,如今还自暴自弃,我没有办法。
“皇儿,记住母后的话。”
太后含泪点点头,在众人的拥护下,迅速离开充满怨气的牢狱。
“二弟,这牢房滋味不好受吧?这可不比龙榻软卧!啧啧……如今你众叛亲离,已经没有机会再为北萧皇。交出玉玺来,我还可以留你一条烂命!”
对于这种人我不想搭理,也无暇搭理,何况我根本不知玉玺所在,我怎么说?
“好啊!不说是吧?不说就让你好好尝尝酷刑的滋味!”
我冷笑一声,我死尚且不在乎,还怕什么刑吗?要是这刑能让我解脱,岂不是正合我意?
萧亦真被狱卒捆绑至木制支架进行鞭打,安昌王嫌狱卒力道不够,自己执鞭上阵。鞭完后,竟然让手下往萧亦真伤口撒盐,直到他晕厥过去。
每一鞭抽在我身上,虽然痛至骨髓,我不甚有反应,因心不会痛,肉体的痛只能助我早升极乐!
冰雅身在冰门,这多日来心绪不宁,做什么事都出错。她担心他出事,不理师命,打伤同门,擅自逃脱。行至冰门出口,被冰心拦下。
“师傅,请放弟子出去!”
“你把他答应的三年之约当作耳旁风吗?你还是老实待在冰门吧!”
“师傅,我这几日心里难受,我怕他出事。到时候您的计划怎会实现?”
“哼,他出事是他的事情,只能证明他没本事,凭什么娶我的女儿?”
“娘,女儿求您了!为何这般铁石心肠?今日就算是死,我也要出去。”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过我这关!”
母女一场何必大动干戈?非要带着仇恨相处只能是劳累众人。
冰雅苦练冰魄功,已达一个境界,加之她的冰魄之躯,更为她赢得胜算。可惜,始终饮水思源,她还未能突破最后一层。结局,可见一斑。
“你还有何话可说?”
“坚定不能移!”
“罢了,随你!”
冰心拂袖而走,吩咐冰毓与她一路同行,毕竟冰毓见识比冰雅广。而冰凝,虽然很想一道出去,却被留在冰门。但她着实不愿留在冰门,于是偷偷跟随她们。她们是何许人也,怎么会不发现她这个尾巴?
冰心思索召回冰婵,这些日子亦不见联系她,她觉得如今这种情况,留冰婵在北萧没什么作用。
她们在路上,听闻的仅有北萧之难,宫变的消息早已被萧子琦封锁。
萧亦真已经奄奄一息,牢头再也灌不进任何食物,这可如何是好?先前太后对自己一家恩重如山,如今皇家有难,自己反倒成为从旁协助者。
师姐妹三人来到锦阳城,她们刚找到一家酒楼,就见一老头被店小二殴打,周围皆是冷眼旁观者。
“欺负一个老人家算什么?亏你年轻力壮,不去抵御外敌,竟在此欺辱老弱!”
“这疯老头偷吃客人食物,影响小店生意!”
“我替他付账行吧!”
冰凝看不惯世态炎凉,不顾师姐“勿要惹事”的叮嘱,强行出头,救下那可怜的老人家。可那老人家看起来痴痴癫癫,只好先把他带去客栈替他诊治。诊断结果,老人一切安好。
“师姐,我总觉得这人面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