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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兴奋了;多年来的梦想一旦实现,刻骨铭心的相思有了报偿,伶汀孤苦飘萍一样的身心有了寄托,这些加起来,又如何不使她喜极而位欣慰得不克自己呢?
轻抖抖的,君心怡道:“谢谢包大哥……”西门朝午深为这眼前的兄弟义,男女情所感动,他向项真与君心怡也道过喜后,叹喟的道:“项兄,今生今世,我西门朝午只要能交到各位这种剖心托命的朋友,这一辈子我也就再无所求了!”
项真坚定的道:“你一定会的,当家的!”
拍拍西门朝午的肩头,包要花也道:“当家的,我们已朝这条路走了!”
西门朝午用力抱拳,铿锵的道:“承蒙不弃,盛情厚意,我西门朝午领受了!”
项真深沉道:“不用客气,当家的,我们也同样有幸识你……”哈哈一笑,包要花道:“得了得了,怎么一下子大家都忽然客套起来?妈的,我最看不惯这一套。说真的,公子爷,这幢房子何时退租?”
项真的面容忽然转为严肃,他正色道:“等我们回来之后!”
一句话,说得其他三人包括君心怡在内俱不由一怔,尤其是君心怡,一颗心儿立即狂跳起来,连原先配红的脸蛋儿也一下子变得苍白了……西门朝午迷惘的道:“我们回来之后,项兄,我们还要到哪里去啊?”
俊逸的面容上闪出一抹煞光,项真冷硬的道:“青松山庄!”
惊叫一声,君心怡忙捂住了嘴,她忧惶的看看项真,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出口!
包要花的神色也沉了下来,他颔首道:“对,那笔债若不索回,我死了也不甘心!”
疑惑的,西门朝午问道:“债?二位,什么债?”
冷凄凄的一笑,包要花道:“血淋淋的债!”
顿了顿,他又道:“在血淋淋的里头,还得加上侮辱,嘲弄,羞耻,以及轻蔑!”
西门朝午有些了悟了,他间项真:“项兄,记得你也约略提过你与青松山庄的这段梁子,但因为你说得不甚仔细,我也没大留意,难道说,竟是这般深沉?”
徐缓的,项真道:“一点不错!”
搓搓手,西门朝午再问:“可否说来听听?”
旁边,包要花道:“成,我来说吧——”大煞手……第七十三章细论恩怨气凌敌第七十三章细论恩怨气凌敌既简明又干脆,前后只是几十句话,包要花已将他们与青松山庄为何结怨的经过叙述得一清二楚,未了,他道:“当家的,一个人与一个人有了梁子,也只就是单纯的仇恨而已,仍然有解得开的机会,但是,这仇恨中若然包含了污蔑与羞耻,就永也难得化解了,如今,青松山庄和我们之间便正是如此!”
听过包要花的一番话,西门朝午不禁义愤填膺,气冲牛斗,他双目发出赤光,暴烈的道:“难怪项兄双手十指至今仍有疤痕,上次看见项兄换衣,胸脯上也是一块块的疤印,妈的皮,原来其中竟还有着这第一段深仇大恨,卑鄙无耻的青松山庄,瞎心瞎眼的夏老鬼……项兄,你你你,你却瞒得我好惨,莫不成说出来还会丢你的人?莫不成我性西门的还不够交情知道你这些事?”
淡淡一笑,项真道:“全不是,当家的,我只认为在江湖上闯,受些折磨乃是极为平凡的事,犯不着逢人就说,大惊小怪,而至少,我也早告诉过你我与青松山庄有仇,你知道我与他们有仇,这不是就足够了么?”
怪叫一声,西门朝午吼道:“谁知道你和他们的仇恨竟是结得这般深沉?记得你当时只告诉我你着了人家的暗算,被挟持到青松山庄被他们好整,弄得险些赔上条命,仅仅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你说话的时候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听在我耳朵里还以为你只是吃了点亏险些失算受制罢了,那里知道却竟有着这么一段血淋淋的惨状;你老兄既不说明仇怨是否已经索回,更不深述当时身受其苦时的详情,轻描淡写的三两句话就全包括了,你又叫我如何去体会内中的隐衷?老哥啊,你是太也看得开了……”润润唇,项真道:“当家的,你且莫生气,你应该晓得,我是一个只重实际行动而厌恶空谈的人,我告诉过你的那几句话,已表明了我心中对青松山庄的痛恨与仇视;还有,在如意府金龙殿中之时,我不肯留下姬大木的性命,不是更显露出这段纠葛的不可化解么?”
重重一哼,西门朝午道:“好,我们什么时候去?”
项真诧异的道:“到哪里去?”
大吼一声,西门朝午道:“哪里去?青松山庄!”
目注西门朝午,项真道:“你,当家的,你也去?”
气得额际青筋暴浮,西门朝午火道:“怎么着?项兄你莫不成认为我西门朝午这两下子左脚猫把式还不够看么?”
微微一笑,项真道:“当家的切莫误会,我只是想,这件事仅算我和老包的私梁子,不应该再拖下你来趟这混水……猛一挫牙,西门朝午憋着气道:“那么,我问你,无双派与如意府之间也只是他们的私梁子,为什么你却拼了老命帮助无双派?”
项真脱口道:“无他,道义与情感而已!”
暴叱一声,西门朝午道:“正是,难道说,你就认为我西门朝午不明道义,不懂情感么?更甚者,你我之间的情谊深厚,只怕更超出了你与无双派!”
豁然大笑,项真道:“也罢,有劳当家的了!”
立即转怒为喜,西门朝午笑呵呵的道:“这才像话,你仓妈与包兄去拼命,却把我摆在这里坐冷板凳,姑不论这已失了朋友互助之道,更等于是瞧我西门朝午不起,这口鸟气便是能咽也咽他不下哪!”
沉默了好一会的包要花这时开了口,皮笑肉不动的道:“老实说,本来就该让当家的一道去,公子爷就是那种不肯求人的舅子脾气,操的,这也算求人么?咱们与当家的算是什么交情?而且,哪有眼看着好朋友去拼命自己反而闲着风凉的道理?休说当家的不肯,我也由不得他这么松散;公子爷啊,有朝一日,你拉尿没带纸揩屁股,我看你都会撕了衣裳当纸擦,就不愿开口招呼一声……”一番话又把西门朝午的火气引了起来,他暴辣的吼:“妈的,下次你姓项的再有难不让我们同当,老子就先和你拚上三百个会合再讲理!”
包要花点头道:“对,我支持你,当家的!”
苦笑一声,项真道:“你们二位倒好,才交给了几天就齐心冲着我来了?看当家的模样,这又好像是去抢媳妇一般的有趣……”咧咧嘴巴,西门朝午道:“你小心着脑袋不吭声,也就好像要去偷金子一样鬼鬼崇崇,妄想独吞!”
包要花忙道:“好了好了,别再抬啦,我们倒是商量商量,什么时候启程?怎么个走法?”
断然的,项真道:“午后启程,不绕弯子,直奔青松山庄!”
西门朝午插嘴道:“投名帖子拜庄,明着叫战?”
摇摇头,项真道:“不,我们不需要给他们准备的机会,更不能再予他们以众凌寡的便宜占,我们用闪击,冲进庄去,碰下谁干谁!”
一拍手,包要花叫道:“我同意,这些邪龟孙不要脸的龌龊事做得大多了,哪还有那么多的仁义道德与他们讲?我们一进庄就接刃,杀他个天翻地覆,鸡飞狗跳,哼哼,这就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看看他们这些王八羔子以后还敢不敢如此阴毒,如此坎人……”一抹残酷的笑意浮上了西门朝午的瘦削而冷沉的面容上,他嗯了一声,道:“我再准备一包盐巴,一瓶浓胶,用盐巴搓他们的伤口,以浓胶剥他们的皮!就好像他们昔日对付二位的法子一样,这才更应了牙还牙,以眼还眼的两句俗话!”
顿了顿,他又道:“我带了‘红眼箭’在身上,一进庄,我就射发‘红眼箭’,嘿嘿,假如他们不理茬,就算与我整个‘千骑盟’结下梁子了——你们一进去就动手,青松山庄的人们是一定无暇理会‘红眼箭’的,如此一来,我的借口就更多了!”
点点头,包要花道:“有理,这一着十分高明,也可以避免外人闲话!”
得意洋洋的,西门朝午道:“‘红眼箭’出,表示千骑盟的威信在此,在即等于警告对方住手退让,你们一开杀,青松山庄的狗杂碎们又岂甘住手退让?换句话说,他们就算藐视了本盟声威,而藐视了本盟声威跟着就需要施以教训,呵呵,于是乎,我就光明正大的下水了!”
抿唇一笑,项真道:“得了,当家的,你这一套对‘金雷手’荆兄也曾用过,却反而打出了个好朋友来啦!”
西门朝午也忍不住笑道:“不过,这一次却显然不会再打出个好朋友来了……”他们激昂振奋的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