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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张宁听到霸王硬上弓之类的话时,俏脸继续绯红,凤眸瞪了他一眼,似怪张浪口无遮挡,不过脸上闪过惊讶之色,芳心实在有些猜不透张浪是什么样的人。他那两眼闪烁着不为人知的光芒,看似火热,实则冷静。虽然说的很好听,可是眼神却骗不了人,与刚才色迷迷之像,实有天壤之别。想不到对方在自己最锋利的武器面前仍无动于衷,这么快就平静下来,着实让她大受打击。芳心更是大乱。
张浪再一次露出神魂授首的神色,脚下不自觉间又跨进一大步,两人间隔不过一尺,一股令人意乱情的芳香气味扑鼻而来,令张浪心神皆醉。
在他的强度高压之下,张宁节节后退,张浪则步步跟进。终于到了避无可避的地步。
张宁眼里明显闪过一丝慌乱,一丝不甘,隐隐中又好似有种期待,又有一种壮士断腕感觉。张浪那火热的目光好似要直插芳心最深处般,让自己在他面前无迹可寻。那嘴角微微翘起的坏笑,似乎在暗示着什么。张宁已经没有勇气在往下想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张浪则在这个时候,忽然出言调逗道:“张小姐好似很害怕在下,难不成怕我真的吃了你不成?”
张宁的冰霜神色早已烟消云散,取而待之的是满脸红晕,性感无比的小嘴好似受不了强大的压迫微微妖喘,那似要滴水般的凤眸,半合半开间,流光异采,魅力无边。声音里掩不住的颤抖和心慌道:“公子请自重,请不要太过份了。”
张浪看到这诱人的神情终于把持不住了,铁臂霸道的一揽,张宁高挑细致而又火辣的身材,毫无间隔的贴在他那强壮而又有力的胸膛里。一瞬间,软玉满怀,幽香四溢。就在张宁本能的惊呼出来时,自己的大嘴快速寻上那微张的艳红迷人小嘴,狠狠的封了上去。
第四卷 第九章 英雄本“色”
张宁莺咛一声,凤眸紧合,樱唇紧闭,纤手使劲的想推开张浪,却感觉碰到铁壁一样,纹丝不对。同时躯体开始用力的挣扎起来,但好似被钢板圈住一样,越挣扎圈的越紧,刺激的感觉也强烈,弄的她最后全身酥麻无力,六神无主,只能做罢。
张浪的大舌开始四处翻揽,但是不得其门而入。只能左右轻扫贝齿,幽香流溢,等待良机。
这时张宁模模糊糊中忽然感觉一只火热大掌攀上自己坚挺神圣的胸部,芳心大乱,羞不可言,樱唇轻启,想出声痛斥制止,这才发现一条灵巧大舌随即破门而入。张宁脑里“轰”的一震,一种难言刺激爬满全身,燥热难挡,在这魂销魄荡的感觉中,首次迷失自己。
张浪虽蓄意挑逗她,但却深明如何对付这种高傲又风骚入骨的女人,最紧要是适可而止,逐分逐寸,一步一步的撕碎她自尊心。虽然心里也泛起强烈的原始冲动,而且就算这样强迫她和自己欢好,相信没有人制止情况下,张宁也会接受下来,但在她心里,自己的印象无形中会大大折扣,成了只会贪图美色之人。想到此时,在最为神魂颠倒的一刻,张浪忽然松开了她的香唇,抽回放在她酥胸上的巨手,脑里仍回味着刚才销魂的感觉,两眼却毫无保留的直视张宁,似笑非笑的观望着她的反应。
眼前的大美女,脸红如霞,小嘴轻启,娇声喘喘,轻轻睁开勾人魂魄,好似要滴出水来的凤眸,神情极为诱人。但仍能感觉到她眼里不时闪过复杂的神色,贝齿轻咬,酥胸激烈起伏,在张浪的灼热火光下,有些不安的低下额首,不知在想些什么。
张浪这时松开环在她纤腰上的虎臂,就在张宁好似松了口气间,忽然伸手捉着她尖尖光滑细嫩的下颔,然后轻轻用力,迫使她仰起脸庞,避无可避的望着自己。张宁两手紧捏出汗,呼吸再一次急促起来,吐气如兰,她很想闭上凤眸,但知若如此,等于认输,等于默许并且鼓励他对方进一步侵犯自己。虽然知道有些事情就要付出代价,但以这样的方似失去,着实心有不甘。
终是敌不过张浪火热而又好似有着穿透能力的两眼,张宁暗叫一声罢了,缓缓闭上凤眸。
但这时张浪却把嘴巴凑到她那圆润晶莹的玉珠上,咽了一口水,吐着丝丝热气,极力忍住想亲吻她耳珠的冲动,道:“张小姐你记住了,在下便是徐扬两州之主,张浪。他日如若违背我们所订之约,让我天打雷霹,不得好死。”
此言一出,张宁如沷了盘冷水,马上从情欲中极速冷静下来,脸色震惊无比。一下明白他刚才为何不说出自己的身份确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以她的聪明才智,不用想也知道张浪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事,他就是来证明合作的诚意。试想张浪秘密进京,一旦消息外泄,那么前途将会是如何扑朔迷离。稍有差错,便是万劫不复。
张浪不理她用着更为怪讶目光,松开手臂,来到案边,潇洒的从无名指上取下戒指,然后蘸上墨水,看也不看的快速印在两份信约上,然后回头对张宁微微一笑,道:“你派人拿着这书约去寿春找郡守徐庶,他会帮你打理一却的。”
这时候张宁才从震惊中回复过来,但仍一副无法接受的语气道:“你就是张浪?真的还是假的?难道你真的要秘密带玉玺进长安,还这么相信我,就不怕我悔约,或者为了你身上的传国玉玺而出卖你吗?”一口气从檀口里出了这么多问题,可见张宁着实吃惊。
张浪当然明白她为似会有如此一问,哪里人如此轻率行事,不过自己对自己极有信心,停住开始往议厅外走的脚步,头也不回:“真的假的,只要你派人拿这封信去寿春就知道了。至于你所说别的事情,老实说我从来就相信不会发生。再说,就算发生了,相信对你也没有一点好处。”
张宁脸色极为古怪,似对张浪如此自负颇有惊异。不服气接着道:“你明明知道张角正是我逝去的爹,千月寨也是朝庭所敌对的黄巾兵,你还和我们合作,这也太玄了,不怕当今圣上怪罪下来吗?而且也难保别人不会给我更大的好处而出卖你们。人总会把自己摆在第一位。”
张浪哈哈一笑,耸耸肩,一付无所谓道:“朝庭是朝庭,我是我,我想做就什么就做什么。”
看着张浪很快就要踏出议厅,张宁不得不佩服这个今日无论是战场还是谈判桌上让自己大败而归的男人,无论魄力,胆色,手段都是无可比拟的。接着又娇声问道:“最后问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这么相信张宁?难倒真的到了如此落魄穷困撩倒,没人施舍济救的地步了吗?”
张浪听到此时,忽然停住要拉开门的手,回头精光闪闪的望张宁,以几乎不可抗拒的语气道:“为什么?让我来告诉你,因为你是我张浪内定的老婆。不相信你,那相信谁?所以你一辈子也别想跑,就算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挖出来。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不会害我的。”顿了顿,好似想到什么,轻笑道:“知道老婆是什么意思吗?就是妻子,夫人的意思。”说完,张浪头也不回的踏门而出,留下那里满脸惊讶发呆的张宁。
想起张浪刚才离去之时那种威慑到几乎无可抗拒的地步,张宁忽然打了冷颤,心里暗暗惊叹,好惊人的气势啊。想起他刚才所说之事那种坚信不移,不可动摇的神情,自己什么时候又成了她内定的妻子了?想到此时,张宁自然而然的又联想起刚才那刺激销魂的一刻,脸上再一次浮起朵朵红云。不过既然脸色又暗淡下来,眉头紧锁,轻咬贝玉,失声长叹,最后轻摇碎步,也出了议厅。
当张浪踏出议厅门槛时,围在外面的众人一下拥了上来,杨蓉和赵雨更是七嘴八舌,喋喋不休。
张仲张昆也是一脸紧张,不过见张宁随后也跟了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张浪不理两女质问的口气,转首对张宁微微一笑道:“如此在下便不在打扰了,青山不改,细水长流,相信很快我们合作会很成功的。”说完深深的望了张宁一眼,似要道尽离情,然后转身喝道:“令明,招所有兄弟聚合,我们连夜下山。”
令明是典韦的字号,当下他粗声高应道:“是,老大。”转身下去。
张宁此时己平静下来,回复以前风姿。对张浪言语报以轻笑,如浴春风,凤眸更是轻轻瞄了张浪一眼,似含情脉脉,欲言还羞,却又感觉远在千里,不可触摸,着实让人摸不透她心中想法。轻启朱唇道:“将军,此时寒冬深夜,不如今晚就在山寨里歇着,张宁让手下兄弟打点一下,尽尽地主之谊,以表方前所犯错误,等明日再下山如何?”
虽出言挽留,但张宁语气中却无一点垦切之感,感觉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