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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岛主黄药师给人害死了!”
他说完才发现面前站着一人,令人一见之下,登时一阵凉气从背脊上直冷下来,瑟缩的目光与这张脸孔相触,便都不敢再看,立时将头此时转开,心中却灵感一闪,这位面容隽美的公子似是在哪儿见过。”
众人听了他的花,惊叫着道:
“你这话可真?”
裘千仞道:
“为甚么不真?黄药师是被王重阳门下全真七子围攻而死的”
他此言一出,冯衡只觉得咕咚一声,似乎连椅带人都要仰天跌倒,晕了过去。
众人本来不信黄药师绝世武功,竟会被人害死,但听得是被全真七子围攻,这才不由得不信。
洪七见冯衡脸色惨白,呼吸急促,面色惶急,知道他一时悲痛过度,便运力在他掌心“劳宫穴”揉了几下。
洪七安慰他道:
“黄药师武功盖世,怎会被人害死?再说全真七子都是规规矩矩的人物,又与他没仇,怎会打将起来?”
冯衡心中急道:“定是为了丘处机这些牛鼻子道士的师叔周伯通。”黄药师和周伯通之间确有重大过节。全真七子要围攻黄药师,也不是不可以能,实不由他不信。
洪七自是也不相信黄药师的消息,上前揪住裘千仞的衣领,喝道:
“你把话说清楚?”
说着洪七便在裘千仞身上疾速地点了几次,裘千仞只觉身上一阵酸一阵痒,难过之极,颤声道:
“你干什么?”
洪七停手问道:
“是谁说的?”
裘千仞答道:
“我…我也是听人说的?”
洪七便问:
“谁说的?”
裘千仞沉吟了一下,道:
“是丐帮帮主洪七”
洪七一听,立刻横眉倒竖,接口道:
“放你奶奶的臭狗屁!”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码到现在,又累又困(T ^ T)迷迷糊糊中,不知自己写了什么都……
☆、66
裘千仞此话一出,冯衡揪起的心顿时一松,他哭笑不得的同时,只觉得这裘千仞着实可恶,欺名盗世还不忘胡编乱造,简直是个信口胡诌的老脸骗子。
也不怪洪七脱口就骂出一句脏话,且不说洪七这几日一直与冯衡一起,便是黄药师真有什么不测,他又如何能袖手旁观。更不要说还要四处散步消息,而且这裘千仞之前他是连一眼都没见过的,何谈能跟他有过交流。
洪七纵身就要上前。裘千仞大惊,起身就想逃,然而他却不是奔着门的方向,当下反向里走。顺着一楼的楼梯转眼就上了二楼。
须知裘千仞虽然欺世盗名,但究竟也有些真实武功,要不然也不敢在这里卖弄,此刻他逃起命来,也使出了浑身解数,转眼间就不见了……
洪七转身去追,不多时,就见洪七沉着脸走下楼,恨恨道:
“让他逃了”
眼见一场闹剧终是收了场,众人相继散去,冯衡二人又回到座位,冯衡看洪七还是一脸忧心,便道:
“我曾在明州见过此人,当时他还是个堂主”
洪七讶异:
“哦?还有此事?”
冯衡笑着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道:
“这裘千仞似乎还有个孪生的兄弟,与他几乎不辨二人,就是不知刚才在此卖弄之人到底是不是铁掌帮的帮主…”
洪七沉吟一下,才皱着眉头道:
“别的倒是无妨,我只对他话中金国要举的大事颇为忧心,不知这金国又要打什么主意……”
洪七侠骨仁心,便是这些时日与冯衡游山玩水,也是时刻将民族大义装在心中,忧思不敢或忘。
冯衡便道:
“七哥,这些时日,你分出心神,陪我翻身跃岭,已然足够了。一来你看这路上风平浪静,与我而言实在是没有什么危险,二来我虽说是散心,但实际上确实没有什么烦心之事,只不过我对于山水风景偏爱一些…”
眼看洪七浓眉紧皱,似乎并不认同,冯衡又道:
“至于我与黄药师之间,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过了些时日,我自会去与他说清楚”
他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洪七听着便犹豫起来,其实扪心自问,这趟行程要说洪七没有一点私心,那是绝对在说谎的。
他自从上次池州与他们分别后,便再没见过冯衡,之后不久江湖上就传言他二人在桃花岛上双宿双栖的消息,他心底失落的同时,也有丝艳羡,能得阿衡陪伴左右,那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美好日子。
然而这样的日子黄药师却不知珍惜,他竟然贪心《九阴真经》,从周伯通手里骗得了真经,哪怕因此桃花岛成为这武林中人的众矢之的,这些倒也是他黄药师咎由自取。
然而洪七却是担心黄药师此番行为可能会连累冯衡,那些觊觎真经的人,说不得知道自己胜不过东邪,便要把主意打到阿衡身上。
尤其现在阿衡只身一人。他与冯衡行了这几日,私心是想与冯衡多待几日的,二人单独一起行路,这还是头一回。
他虽不奢望冯衡改变心意,但心之所系之人能日日相见,也让他觉得满足。甚至有时他二人漫步行走,洪七都觉得自己仿佛置身梦中,身边嘴角含笑,温声低语之人,也不知是真还是假,而如今看来,这梦合该是醒了。
洪七在心底苦笑着,斟酌了一下才开口,道:
“阿衡,这事关系重大,我非得亲自去一趟不可,你自己……”
冯衡看他满脸纠结的样子,不由一笑,道:
“七哥,我自己难道还能走丢了不成?还是会被人拐走?你这么担心,我都要怀疑这外面都是蛮不讲理的坏人了”
两人相视而笑,又说了许久的话,才找了间客栈安顿下来。
第二天一早,洪七便告别了冯衡,踏上了归程。他虽然心中有些难以言语的酸涩,但也对自己的感情有了一些释然。只要冯衡能悠然自在,自己便也是高兴的。
冯衡送走洪七,也没有急着赶路,而是在这镇子上找了间布庄,做了几身宽松肥大的长衫,他现在腹部已经隆起,稍稍仔细观察便能看出有些肚子,原先的衣服已经不能再穿,不得不再做些合身的衣服。
他这一耽搁,再出发的时候已经是几天之后了……
此时,距离唐州不远的河中县,一家客栈的二楼,一个素衫大眼的姑娘提着食盒,奔着最里面的一间屋子走去,她站在门前,正犹豫着,便听屋内一人低沉的声音道:
“进来吧”
她便赶紧推门而入,这姑娘正是梅若华,她应声进去,看着背手站在窗边的人,低头道:
“师父”
黄药师只恩了一声,身子却丝毫未动,梅若华便小心翼翼地将食盒里的饭菜一个接一个地摆了在桌面上。
他们从桃花岛出来,不知找了多少地方,每次都怀揣着希望,却又遭遇着更大的失望,起先她看着师父焦急又落寞的脸,心中难过伤心得便是忍不住落泪哭鼻子,但渐渐地每一次找寻无望,师父只是愈加平静,脸上也再没有多余的表情,可她觉得这比失望难过还让人觉得心酸,她也不在哭了,只一心陪着师父找寻公子。
她摆好了饭菜,才出声道:
“师父,您用些饭菜吧,从唐州出来,您还没有好好地吃过饭”
黄药师依然没动,只望着窗外,此时已经傍晚,天色渐黑,梅若华不明白那乌黑的天有什么看的,就是这街市也只有星星点点的灯火,她仔细去瞧,才发现师父背着的双手,一只手的手指微微动着,那在手指之间转动的分明是那银色的指环,在烛光中偶尔闪着银光。
她心头一酸,急忙低下头,这时只听黄药师低沉的声音传来:
“你大师兄可是走了?”
梅若华一惊,嚅嗫道:
“陈师兄伤势未愈就离岛,曲师兄也是担心他的身体……怕他出什么岔子……”
黄药师却是哈哈一笑,那笑声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怒火,他猛然一回身,梅若华被他眼中的阴鸷吓了一跳,急忙又低下头去,黄药师走到桌边坐了下来,只听他阴沉说道:
“一个目无尊长,一个违抗师命,可真都是我黄药师的好徒弟…”
梅若华不敢吭声,手心里满是冷汗。
又过了一会,才听他师父问道:
“掌柜可是有什么消息?”
梅若华赶紧答道:
“咱们从唐州城一路追出来,再没有公子的确切消息,此地暗桩也是没有音信,倒是掌柜的说起,前几日有一批来势汹汹的武林人,吵闹着要去捉什么人……”
黄药师眉头都没动一下,只看着掌中那小小的指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