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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我还是把空间留给你们兄弟俩吧。我这里平时没什么人来，有什么话一次说清楚比较好。”卡卡西的脸色也没比长风好看到哪儿去，他是真心把佐助当成自己的弟子来看待，甚至连千鸟都教给了他。而现在，一句外人，一句骗子，卡卡西觉得心里是冷的。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鼬和佐助兄弟俩，鼬左右看了看，拖了把椅子坐下，并示意佐助也坐下。看着佐助茫然而恐慌的神色，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当年的那些事，原本是应该一直埋没下去的，不该再提起。可是现在……本来他不想现身的，然而听到佐助的话，听到长风前辈的话，他无法再继续沉默下去。
“佐助。”朝佐助招了招手，鼬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月读！”
佐助并不知道哥哥口中的“月读”是什么意思，等到他回过神，自己就已经在宇智波大宅了。父亲和哥哥在他的面前大吵，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忍不住凑上去，却在听清吵架的内容时，恨不能拔腿就跑。
“难道我和佐助不是你的儿子吗？”
“你们是宇智波，就要为宇智波的利益付出一切！身为族长的儿子，你们更改身先士卒！鼬，你记住，如果你敢破坏家族的计划，佐助就是你开眼的祭品！”
“利益？！在你眼里，那所谓的权利就真的那么重要？！可你有没有想过，这么疯狂而愚蠢的计划，根本就不可能成功！三代就算是老了，可也还是忍雄！何况还有团藏和根部！”
“哼，那又怎么样？只要你能开眼，只要有更多的宇智波能够打开万花筒，我们就可以控制九尾人柱力和九尾，猿飞日斩和团藏那两个老东西根本就没有能力阻挡我们！”
……
佐助觉得浑身都冷，就好像冬天被扔进了冷水里一样。原来长风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原来父亲真的想要牺牲掉自己和哥哥，原来……这就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宇智波一族！想要大笑，又想要大哭大吼，可是最终佐助却什么声音都没能发出来，只不过是徒劳的揪着自己的衣服。
再抬起眼，佐助看到了一群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每一个都有着宇智波的特征。那个杀了父母族人的人，和自己的哥哥，还有止水大哥，就站在那群孩子的附近。
“呐，小鼬，我知道你恨我，恨斑斑。可是，如果我们没有出手，这些孩子和你的弟弟，早晚都会变成牺牲品。现在我把这些孩子交给你和止水，要怎么教他们，那就是你们的事了。”
“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目的？谁知道呢？我只是觉得宇智波家的小孩子都很可爱，多好的小正太啊，怎么可以让那群蠢货给牺牲掉呢？啊，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不用担心你弟弟了。刚才我收到消息，三代决定把你弟弟交给苏来照顾，让他和鸣人一起生活。”
“你认识五十岚苏夜？”
“我们是朋友哦。不过我居然忘了告诉灭族的日期，害得她被鬼鲛那个笨蛋砍了一刀，啊，惨了，下次见面的时候一定会被她揍的。”
……
“啊，混蛋卡卡西，居然欺负小孩子！嘿嘿，回头苏一定会跟他算账的，欺负她家小孩一定会很惨的哦。不过，小鼬，看样子这几年你弟弟修行的成果还是不错的。我就说嘛，苏是不会偏心的，就算她不怎么喜欢宇智波，也不会跟小孩子计较的。”
“阿鸢前辈，似乎你也是一个宇智波。”
“诶？我当然是不一样的啦，我是阿鸢嘛。”
……
从月读中清醒过来，佐助好不容易才让自己能够站着。抬头看着眼神复杂的哥哥，一时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既然你现在已经知道了，等五十岚小姐醒来，去向她道歉吧，佐助。还有长风前辈和卡卡西前辈。你说的话，过分了。”戳了戳佐助的额头，鼬叹了口气。“其实这几年我偷偷回来过几次，比起那个眼里只有利益的男人，五十岚小姐和长风前辈他们更像是家人。”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佐助觉得哥哥一定是难过的。亲生的父母，把儿子当成牺牲品，被威胁的哥哥一定很痛苦。可自己呢……却在为父亲终于注意到了而沾沾自喜……“哥哥，你恨他们吗？”
垂眸，鼬解开佐助身上的查克拉压制。“不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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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慰灵碑前，卡卡西很想知道究竟是带土是宇智波中的异类，还是带土根本就不像宇智波。他记得那时候听说过带土不受家族重视，不仅因为他迟迟没有开眼，也因为他是旁支而非宗家。那么，真正的宇智波究竟是什么样的？带土，止水，鼬，佐助……，自己明明认识那么多宇智波，却为什么到现在觉得自己从未认识过这个姓氏呢？
“卡卡西前辈。”
听到鼬的声音，卡卡西转身，看到对方连伪装都没做就那么站在自己面前，突然就觉得很无力。“已经谈好了吗？”
“很抱歉。”
“这话应该对苏酱去说，啊，对了，她还没醒。”忽略掉自己心里的那点苦涩，卡卡西觉得，也许只是自己太认真了而已。一个小孩子的话而已，没必要去计较的。
“会的。如果五十岚小姐不想再照顾佐助的话，我会带他走的。”视线转移到慰灵碑上，宇智波带土的名字已经很陈旧了。鼬对这位堂兄没有什么具体的记忆，只是听止水说起过很多次。据说那是一个不像宇智波的宇智波，总是咧着嘴笑。
看了鼬一眼，卡卡西又开始头痛了。喂喂，你说带走就带走吗，三代那里我要怎么交代啊，真是的。“嘛，等苏酱醒了再说吧。总觉得……她不会计较的，或者说她早就猜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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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可以出门的佐助提着饭盒在苏夜的病房门口徘徊了很久了，他知道鸣人就在里面守着苏夜，只要自己敲门就可以了。可是……一想到自己就那么贯穿了苏夜的肩膀，对方的血溅了自己满手满脸，佐助就有种逃跑的冲动。苏夜差点死了，他很清楚这个事实。就算卡卡西和长风给自己找了借口，可是……那毕竟是对外的借口。鸣人知道自己的千鸟早就已经掌握了，根本不可能有误伤的事情发生。何况那个时候，长风和卡卡西都在场。
“你还是个胆小鬼，跟以前一样，混蛋佐助。”鸣人打开门一看，果然跟九尾说的一样，佐助在门口不敢进来。“做错了事就要认错，这点勇气都没有吗？”
“她……醒了吗？”没法去反驳什么，佐助从门缝里看了一眼，隐约看到苏夜依旧躺着。
“还没。”回头看了看自家姐姐，鸣人走出门顺手关上。“去天台吧，有件事我想问你。”
苦笑，佐助跟上鸣人往天台走。那么蹩脚的借口，连鸣人这个粗神经都瞒不过啊。
“其实你……不是误伤，对吗？”捏紧了拳头，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冷静，不可以冲动，然而鸣人还是无法压抑内心的怒气。“因为知道了那件事是阿鸢哥哥做的，所以想要杀了姐姐，是吗？”
望着鸣人愤怒的蓝眼睛，佐助别过视线。“恩。”
27
27、【第十一章】 。。。
作者有话要说：啊，貌似今天是作者之一的阿鸢的生日。
祝崩坏帝阿鸢生日快乐！
【第十一章】
深深吸了口气，鸣人闭了闭眼。“你家里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多，只是因为那天晚上认出了阿鸢哥哥的声音。后来偷听到爸爸和姐姐说话，我才知道阿鸢哥哥并没有伤害你家的小孩子，也没有伤害你哥哥。可我还是觉得很难过，不管怎么说，你的父母……所以我才会去医院看你，做点什么我才能好过一点。”
“后来三代爷爷让你和我们一起住，我以为姐姐不会同意的。她一直不喜欢宇智波，总是跟我说不要接近你们。我问她，既然不喜欢，为什么不拒绝三代爷爷呢。姐姐说，你没有做错任何事，做错了的是你的父亲，你是无辜的。”努力瞪大眼睛，想起病床上的姐姐，鸣人还是红了眼圈。“呐，佐助，你感觉不到姐姐是真心对你好吗？修行也好，吃饭也好，从来不会把你排除在外。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