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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从何处得到了这个消息,他们自然不希望“明月堂”新堂主出现,如果“明月堂”重新整顿,他们就再无胜算,所以他们探访多时,发现了您,才欲除之而后快!”
这样的答案于涟漪而言,实在是有些冤枉,她无缘无故的被牵拉进了这场你死我活的帮派争斗中,风笛还为此受伤,心中有些气恼,半天方道:“这么说来,我白白遭了这场无妄之灾。皆是因他们误以为我将是明月堂的新堂主了?!”
司马睿点头:“事实如此!还好尚能挽回。此后我们会暗中保护您的安全,不会再出分毫差错!”
“暗中保护我的安全?我看不如昭告天下,我并非你们的堂主来的更容易些。”涟漪接话道,她并不想这么稀里糊涂的掺和进江湖帮派的纷争之中,更不会为了别人的几句话去做什么堂主。
司马睿眼中难掩黯然,想不到涟漪拒绝的这么干净利落,不留一点余地,只得道:“您也许觉得太突然,或是一时不愿,但您的安全依旧是我们的责任,即便您暂时不愿涉堂主之位,我们也要设法保护您的安全。不过您放心,我会叮嘱底下人,平时只在暗处,不遇到危险时,绝不会贸然打扰。”
涟漪看司马睿的表情就知道再说无用,也懒得多费唇舌,反正她不去做这个堂主,时间久了危机自然就解除了。她容色淡淡的整了整衣衫,默然道 “你的话已经说完了,我也倦了,要回去休息。”
“您留步!”司马睿见状,忙拦下欲回房的涟漪。
涟漪心中不悦,恹恹的道:“还有何事?”
司马睿正色道:“‘流霞’发簪乃是“明月堂”的权令,若是那一天姑您改变了主意或是遇到了麻烦都请将其放置在窗口,自会有人和您联系。”
皇家盛宴(本章完)
二殿下府,书房内。
一袭白衫的风烟,风度卓然,负手立于桌前。
“烟,这次吏部亏空的盘查已有了眉目,从多年来堆砌的账目上看,这四千万两银子,有两千多万和轩辕丞相有所牵扯,但账目大多零落,仅有五百万两是出自轩辕丞相的亲笔借据,其余多是以他的门客和学生的名义借出。呈给皇上的奏折要怎么写,这些情况要不要如实禀报,爹让我来请示您的意思。”慕容净站在风烟的身后,眉头紧锁,叙述着这次盘查的结果。
“两千多万两!一个臣子穷其一生都不会有这么多俸禄。早想到这亏空幕后必有黑手,却没料到他竟胆大妄为到如此地步。你们如实呈给皇上,至于他的门客和学生也不必点明,单凭这些只怕还不够,反倒打草惊蛇,等我查清了这些款项的真实去处再说。”对待越强大的敌人就越要狠,斩草不除根,根本是给敌人卷土重来的机会,烟略一思索下了决定。
“是,我即刻回禀家父,按您的吩咐办!只是烟,萧淑妃那里,皇上盛宠不衰,怕也是一重阻碍,轩辕丞相是淑妃的堂哥,位高权重,你若有心除之,一切还是要谨慎!”净提醒道。
阳历的新年将至,坊间的热闹和喧哗,已非平日可比,到处洋溢着喜庆的节日气氛。佳节将至,连皇家都颁下旨意,大宴百官。而今年的皇宴要比往年盛大的多,凡是三品以上的京官皆可携夫人前往。圣旨一下,各府的女眷们都开始忙碌的准备起来,这不单是一场简单的宴会,更是政治交际的盛会,往日朝堂上的明争暗斗,党派林立,都被这一次隆重的盛宴掩盖其中。
乾朝皇族自天烽大帝以来,三十余载,也曾立过太子,但太子旺年早夭,其真正的死因已成宫中禁忌,而对外宣称的是暴病而亡。而今,太子之位虚悬,皇后多年无所出,各皇子也都长大成人,朝中能独善其身者甚少。可天威难测,众人皆揣摩不定,却纷纷私下希望能够慧眼识人,以后便可官运亨通,青云直上。
这样的宴会是涟漪不喜的,反正女眷里母亲是必须去的,而她可有可无,自然落得清闲。原本打算晚上一壶清茶,一本好书,享受下宁静时光,却在赴宴前的一个时辰,被风烟的到来打破。风烟和众人寒暄后,竟提出要带她同去赴宴,涟漪抵不过众人的劝说,又不忍拂了风烟颜面,只得颇不情愿的去梳妆打扮。
宏伟的皇城,气势如虹,青砖青瓦间宫殿林立,雕栏玉砌间博大精深,饶是经历过现代社会的涟漪,也为其深深震撼,它虽无红砖黄瓦的点缀,只是朴素的青色,但那份大气卓然的气度,却让人肃然起敬,不敢过分造次。
进入宫门,行了一段 ,车撵已不能向前,风烟当先下车,自然的搭了涟漪的手,扶她下车。
在此等候的宫廷内侍见了风烟,屈膝行礼,在前引路。
涟漪转头回望,希望找到后面的家人与他们结伴而行,毕竟这是宫廷,就算素日里如何的熟悉和亲近,可终究君臣有别,和风烟同行极为不妥。
正巧,家人的车撵也刚到,他们却在内侍的引领下向另一个方向走去。涟漪见他们并未等自己,心中焦急,匆忙说了句:“殿下,先行,我和哥哥一起走!”便欲转身离去。
风烟不语,宽大的衣袖下飞快牵住她的手,缓缓收紧,止住了她欲向前的身形。涟漪秀眉微蹙,不解的望向他目露征询,而他只温柔的一笑,轻缓摇头,脚下却未停。
涟漪挣脱了几次都徒然无功,只得作罢,抬首见几个领路的内侍,全都低头做无视状,心中微恼,却不敢过分放肆,只得随着风烟继续前行。
风烟见她不再挣扎,清明的眸光,温柔似水的扫过她的侧影,微笑的放开脚步朝前走去。
大殿中,早有一些朝臣在等候,见风烟到来,均起身相迎恭敬行礼。当他们在看到风烟身边的涟漪时,都微露惊讶。大多数人都曾见过涟漪,但她此时和风烟同来,却不知该如何招呼,只得微笑点头示意。
风烟谦逊的谢了礼,对上来寒暄的众臣,一一招呼,亲切温和。涟漪无奈于袖中的手,被他紧紧握住,不得脱身,只得跟着他,对每个人客气的微笑。
厅中布置的极为宽敞,一桌桌的依次排开,一眼望不到头,好不容易穿过繁多的席位,眼前豁然开朗,左右两边各有两排长桌,无论摆设或是座位较之前面更为精致和舒适。很显然刚才的席位是为诸朝臣而设,而现在席位是为诸皇子或是位高权重的朝中重臣而设,面前五十步的地方,设置的是宽大的龙案,上面两条栩栩如生的盘龙,张牙舞爪,光彩流转,俯视众生。
“二哥来了啊!”
“八弟、九弟,不必多礼!”风烟微笑着扶起欲躬身行礼的两人,拍拍他们的肩膀亲切招呼着。
涟漪见面前两人并不陌生,正是那日在花火节画舫上所遇的两位皇子,那时他们给她的印象是八皇子苏风硕热络,九皇子苏风扬冷峻。而今日,这样的场合,这样的装扮,却截然不同,此刻他们的尊贵之气油然而生,举手投足间气度尽显,在这巍峨的大殿衬托下有种遥不可及的旷远,令人仰视。涟漪冷眼看去,连风烟在内,俱是如此,心中渐生了冷意和不安,他们是万人敬仰的天之骄子,挥手间能令那些作威作福的官员,屈膝卑颜,惶恐不已,虽然眉目间的微笑和善依旧,但却早已不是那日在花火节上可以嬉闹和取笑的众人。
她下意识的抽回袖间被风烟紧握的手,端正的敛了衣裙,曲膝行礼道:“八殿下、九殿下!”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故人,慕容小姐客气了。”苏风硕俯身扶起涟漪道。
涟漪浅笑着道:“殿下果然好记性!”复而抬头望了眼身旁的风烟继续道:“若诸位殿下没事情,臣女先告退了,离开了这么久,家人该找我了!”言毕,未及众人答话,转身珊然离去。
风烟望着那抹清魅的远去的身影,心下怅然若失,不知道她为何会突然如此,但当着众人又不好表露,只得掩下了心中的情绪,笑着揽了苏风硕和苏风扬向座位走去。
涟漪好不容易穿过人群到了家人桌边,慕容德看她回来,心下明了,却并未多言。他只是不懂为何女儿心心念念的喜欢,如今实现了,却又这般推托。
过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人已陆续到齐,各桌都在内侍的引领下就坐。涟漪抬首远望,前厅除了风烟和八、九两位殿下能分辨外,其余几位均因距离遥远而面目模糊。她于皇家的事本无多少兴趣,扫了一眼后,索性低了头,做淑女状,随大家一起静侯皇上的到来。
须臾,明黄色的衣角一闪,一道身影转入殿口,厅中众人皆已肃立起身,齐刷刷的行叩拜大礼,口中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