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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教众被你下了生死符,你说追你做什么?”东方不败手中的绣花针堪比暴雨梨花针,细密凶险简直就是要在江云舟身上扎出无尽窟窿。
“那个十几天就会消去!再说了,这些墙头草背叛了你又背叛了任我行,你还要他们做什么!”江云舟被东方不败的绣花针吓得半吊子凌波微步都变全调子了,逃跑的身形步法诡秘异常,明明绣花针已经扎中他的后背,一晃而过才发觉扎中的是虚影,看来前段时间忍痛扩张经脉是有效果的。
东方不败并未理会江云舟的话,再次与江云舟的轻功较劲,被激起一决高下之心的他手下的绣花针更加凶险了。长不过寸的绣花针射在铜壁之上随着叮叮叮的撞击声竟全数没入,若是江云舟被绣花针打到头颅那铁定是穿脑而出当场毙命。
然而东方不败手中的绣花针都射完了也没见江云舟被打中一针,可想而知江云舟被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吓成什么样了。
“停下,否则休想我做解药。”
绣花针用完了,东方不败也没兴致再跟江云舟的轻功较劲了,毕竟江云舟用那高超的轻功把黑木崖当后院墙壁来爬上爬下是不争的事实。
“没关系,你慢慢做!你身上的生死符跟他们的不一样!每到月底必定犯病,比女人的月事还准时!”江云舟的声音远远传来。
不得不说江云舟彻彻底底惹到东方不败了,原本东方不败的性格就因练了葵花宝典而暴戾无常,偏江云舟还如此刺激他,当即气得东方不败立即停了下来由得江云舟毒发去死。若不是因为江云舟逃得快,估计东方不败会将江云舟绑起来狠狠折辱报复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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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喘着粗气的江云舟扛着便宜儿子一口气逃出十几里外,见东方不败没有再追上来,他又再接再厉跑多好几里路才停了下来。
“终于知道不能妇人之仁了?”江玉郎已经自行冲破穴道将手软脚软的江云舟揽进怀里,体力被耗尽的江云舟果然比平时听话多了。
“呼……知,知道,”江云舟的肺腔疼得受不了了。
“以后还多不多管闲事?”
“不了,不了。”江云舟也没想到东方不败竟然如此聪明,而且还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养好伤爬了上来,简直就比贞子还恐怖。
“那就好。”江玉郎笑得可爱,然后睚眦必报地突然间点住了江云舟的穴道将他扛在肩膀上。
“爹爹,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待会儿可就没得休息了。”
为了奖赏江云舟没有丢下他,江玉郎决定好好伺候他一番,让他从此打消翻身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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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
33
江玉郎趁江云舟不备点了他的穴道,像土匪抢劫压寨夫人一般神速越山过岗,入镇找栈开房关门一气呵成,将江云舟往床上一放就迅速剥掉他的衣服压了上去。
“还是我赢了。”终于进入到里面,这江玉郎也解开了江云舟的穴道,让他的双腿缠在自己身上。清楚江云舟的性格,都把米洗好下锅的江玉郎知道江云舟不会半途熄火。
“不舒服。”江云舟只能尽量放松,都这个时候了也没有必要跟小狼崽子矫情。
“对不起,进入得有些急。”何止是急,小狼崽子根本完全没有开拓没有润滑就硬顶了进来。
“等下就会舒服了。”
低头啃上他的脖子正式开吃。
但做太狠是会有报应的,所以当江玉郎发现累晕过去的江云舟陷入毫无反应的龟息当中,用尽办法都没能将他唤醒,江玉郎终于明白江云舟他那句不要后悔是什么意思了。
“醒来好不好……”
“我知道错了……”
“我都听你的话,”
在外头或是威风凛凛或是英雄少年阳光无敌,江玉郎在江云舟面前就剩下无所不用其极的装可怜。可他道歉也道歉了三天,江云舟仍旧死尸一样完全没有半点儿反应,而江玉郎又舍不得让江云舟的身体有任何闪失,以至于原本志得满满的江玉郎垂头丧气得像只可怜的小狗。
“以后你说不要就不要……”
“这是你说的。”
“啊!”江玉郎低头,看到一双不知道何时睁开的黑眸正看着他。
“我一睡可以睡个十几年也没问题,不知道你能不能等个十几年?”睡饱睡足的江云舟从龟息中苏醒,‘恰好’听到了江玉郎上面那句话,继而用不理会江玉郎来威胁他。
“你自己爽够了,利用完就把我一脚踹开。”苦苦守了三天的江玉郎很委屈地鼓起腮帮子,一点儿也不害臊自己都十几岁人了还装可怜有多恶心人,而且明明是他上江云舟上得爽。
“那你答应还是不答应?”江云舟缓缓凑了上去,鼻尖都挨着他的笔尖了,这种江玉郎看得到却求不得的勾引实在太要命了。其实在江玉郎点他穴道的时候,江云舟完全可以自己冲破的,所以江玉郎对他的指责并不全是诬蔑。欲擒故纵享受完鲜活之后自己蒙头大睡让江玉郎白担心一场,自己睡饱了还威胁江玉郎以后都得听他的,这江云舟真是无耻啊无耻。
“你肚子饿不饿?”左顾右盼而言其他,江玉郎就是不愿意当面承诺。让一个吃过肉的小狼崽子戒肉改吃草,这可能吗?
“饿。”江云舟见状笑得意味深长,虽然中途被司空摘星打搅了,但对他来说收拾这小狼崽子并不算什么难事。
谈不拢的两个人将吃肉改成吃饭了,然而温饱思□,江玉郎仍旧贼心不死,见着江云舟吃得过饱而犯困打盹,他绕过桌子悄悄伸脖子偷吻之。
“辣辣辣辣!”殊不知江玉郎突然间又叫又跳起来,被辣得满脸通红的他抄起桌子上的茶壶往嘴巴里狂灌冷茶。
“啊……收桌子了吗?”吃着吃着饭睡着的江云舟‘茫然’地睁眼。大热天里吃火锅,他们这对伪父子也真够可以了。
“明明没有点辣锅啊……”江玉郎怕辣,作为负责给银子的那个,他真是一点儿辣的东西都没点。可江云舟是怎么把嘴巴吃得那么辣的,原来他的嘴唇原来是被辣出来的红嘟嘟诱人吗?
“凉拌木耳。”江云舟笑眯眯地说道。他知道江玉郎不能吃辣也不爱吃木耳,可是他很爱,特别是木耳里的辣椒圈和白玉泡椒。
“晚上我要吃麻辣鱼、青椒肉丝。”每一个都是会辣死人的菜。这江云舟的性格里果真有非常明显的M倾向,越是刺激的东西他就越感兴趣。
“……”舌头还火辣辣难受的江玉郎认栽。
江玉郎硬上就把自己弄晕,一日三餐无辣不欢让怕辣的江玉郎食不知味,当江云舟把人皮面具做好恢复了江别鹤的身份,这江玉郎也被他收服得差不多了。毕竟对着胡须飘飘还一脸正气的大叔脸,江玉郎真心硬不起来了,正如当初他用黎副坛主的脸孔吻江云舟让他恶心了好一阵子。
“看来武功增进了不少。”这江云舟才易容了没多久,化身为铜先生的邀月突然出现在江云舟面前,从树梢上飘下来丝毫未惊动片片枝叶,他的武功才是深不可测。
“毕竟也闭关了一阵子。但与宫主相比就小巫见大巫了。”虚以为蛇的回话,江云舟一概都装作是闭关充耳未闻,并不知晓邀月用西门吹雪来逼他现身。
“那就是你的儿子?果真美貌不输于你。”邀月鲜少见到江玉郎,他此时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在于其他人来说或许不得其解可在于江云舟来说这话里的意思就耐人寻味了。
“宫主授与我的武功,我也教了些与他。”话语里暗示江玉郎一直都是和自己呆一起的。江云舟知道那天晚上邀月有看到自己的背影,而江玉郎在外形和年龄上又与‘江玉’相似,考虑到他和江玉郎都是拴在一根稻草上的蚱蜢,得打消邀月对江玉郎的怀疑才是。
“既然没死,那就好好澄清一番。这十几年来打造一个德高望重的江南大侠可不容易。”即使隔着铜面具江云舟都能感觉得到邀月那带着隐隐鄙夷的蔑视。
“在下明白。”
目送邀月离开,无端端被人威胁的江云舟觉得他很有必要去慕容世家一趟了,因为邀月的心肝宝贝花无缺也会去那儿。
“爹,”江玉郎从后面凑了上来,有些担忧地看着远方。
“玉郎,你爹爹我从来都是一个很小气的人呢。”江云舟嘴角边泛起一抹阴险狡诈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