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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瘦,早餐要多吃点呢,还有今天有点冷,多穿点衣服才行。”说着说着,男孩俯身抱起他,露出不容置疑的眼神,“身体不舒服,我抱你去吧,阿诺德。”
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揽住男孩的肩,对上男孩的双眼,阿诺德愣了愣,“你的眼睛……”
这是在激情外,第一次见到这妖娆的金红。
身体一僵,纲吉抱着阿诺德的手紧了紧,“很奇怪吗?”
“不,很漂亮。”
“漂亮什么的。”红了脸,纲吉抱着阿诺德往外走,眼底流动着温软的光,“很多人都觉得我的眼睛奇怪呢,在情绪激动,或者下定决心时会变色……如果不是哥哥,我大概会被当成怪物抓起来吧?”
亲昵地蹭了蹭阿诺德的脸颊,纲吉柔软地笑起来,“谢谢你,阿诺德,你是除了哥哥外第一个不在乎我的眼睛的人,谢谢。”
“……有什么好谢的。”
自始至终,阿诺德都没有机会说出“我自己走”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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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的时间能干什么呢?
纲吉思考着这个问题,知晓了他每晚对阿诺德做的那些事,他总有些良心不安。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强。暴,无论是谁都无法忍耐吧?而且还因为双方都非自愿,而阴差阳错地无法报复。
阿诺德到底是怎么看待他的呢?
想了很久,纲吉终于想出了个结果:无论阿诺德怎么看待他,只要彼此多了解对方一点,关系也应该会变好才对。
——虽然,了解以后他也许会嫌弃我废柴。
沮丧地想着,纲吉仍下定了决心,只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好守在阿诺德身边,眼巴巴地望着他,就差在脸上写几个字引得阿诺德来问。
“……你想说什么?”
指尖依旧停留在书册,阿诺德没有抬头,天晓得这孩子的目光快把他烧起来了。
被吓了一跳,纲吉红了脸,“那个……”嚅嗫一阵,他一闭眼,“那个我想知道更多关于你的事,能告诉我吗,阿诺德?!”说完,纲吉猛然反应过来,羞愧地抱住头。他怎么就那么直白地说出来了呢?如果阿诺德拒绝怎么办?!啊啊啊,他果然是笨蛋啊啊啊!!
“为什么想知道?”
愣了愣,纲吉下意识回答,“就是想要知道啊。”
“好。”
出乎意料的回答,纲吉再次愣住,回过神时便笑起来,“谢谢。”眼巴巴地盯着阿诺德,纲吉就像个等待听睡前故事的孩子,只是总也等不到对方开口,触及阿诺德飘过来的眼神,他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是让他问,“那个,嗯,阿诺德你也是个警官吧,来这附近是出任务吗?”
“是完成任务经过。”
零零散散问了几个问题,纲吉忽然窘迫道,“阿诺德你那么优秀,一定有很多人喜欢你吧?”他有女朋友吗?或者,他已经成家了?光是这样猜测,纲吉的心便酸涩起来。
“没有。”
“唉?为什么没有?”又是意料之外的答案,纲吉瞪大眼睛,“你又不像我那么废柴,怎么会没有人喜欢呢?”说着,他望着男人俊秀的脸庞,微微红了脸。通过这些天的相处,纲吉清晰看到了阿诺德的优秀,对这些天的事他又是愧疚,又隐约有些连他自己都厌弃的自得。
“那些又不是我喜欢的。”阿诺德直言,看了纲吉一眼,问道,“那么你呢?没有恋人吗?”
心中莫名有些高兴,纲吉搔了搔脸颊,“恋人……我那么废柴,怎么会有人喜欢我呢?”
“那个京子呢?”
“哎哎,京子是很好,但她怎么会看上我呢?”脸红起来,纲吉偷觑阿诺德,莫名心虚起来,“我们只是朋友。”他是有些喜欢那个温柔的少女,只是废柴如他根本就不曾奢望能当少女的男友,只是朋友的关系便让他觉得是天降之喜。
看透纲吉眼底小小的喜欢,阿诺德抿唇,“你是喜欢她?”
“嗯,没有人会不喜欢京子吧,那么温柔……”笑起来,纲吉没觉察阿诺德的不喜,下意识握住他的手,“回来我把京子介绍给你认识,你也一定会喜欢她的,阿诺德。”
嘴角的弧度向下撇去,阿诺德冷声道,“我不会喜欢她的。”
“唉?为什么?”
没有回应纲吉的问题,阿诺德淡淡道,“你问完了?那么该我了。”一顿,“为什么一直说自己是废柴?”他完全看不出这孩子哪里废,相反,在他眼中,这孩子比大多数人优秀得多。
“因为……因为我很废柴啊。”神色一黯,纲吉勉强地笑了笑,“从小到大,我什么都做不好,学习不行,运动不行,长得又矮小,也没有什么朋友,还被起了绰号,叫做‘废柴纲’。”
“……你做的饭很好吃。”并不擅长安慰,阿诺德干巴巴地吐出这句话。
“咦?真的吗?”没想到能从阿诺德口中听到安慰,纲吉有些羞赧地挠了挠头,“也没什么啦,以前都是做给Giotto吃……真的好吃吗?”
莫名愉悦,阿诺德点头,“嗯。”
于是男孩的双眼瞬间闪亮,仿佛暗夜中的明星。
******
黑暗的夜会让白日里温润的人变得狂野。
被抱上冰冷的料理台时,阿诺德第一次觉得这句古语完全切合实际。但与以往的夜晚不同,或者在他想清后,他便放弃了拒绝这一选项——即使,这场性。爱并不符合他的严谨自律。
天气渐渐冷了,白昼持续地越短,而黑夜更长。
阿诺德知道,在离别前,他们还有三个夜晚,一夜比一夜漫长,同时却又那么地短暂。
衣物很快离体而去,在宽敞的厨房内光。裸身体让他有些冷,但他想他很快就会热起来的——就他这些天来的经验而言。
当然,所谓的经验不仅于此。
男孩似乎总是知道如何挑起他的热情,亲吻爱。抚,这以往在阿诺德看来极为恶心的举动,在男孩做来却让他神魂颠倒,甚至不知休止地渴求。
多一点,再多一点,旁人的温度也能令人如此眷恋吗?
“阿诺德?”辛苦劳动却被忽略,这让纲吉极为不满,他惩罚性地咬住阿诺德的乳。尖,同时分开他的双腿,修长的指尖钻进那去熟了的地方,熟练地按揉抽。插。
“唔!”皱起眉,阿诺德双手环住男孩的脖颈,按住他毛茸茸的脑袋,为他的粗暴抗议。
听到阿诺德难耐的喘息,纲吉挑眉,略有满意却并不满足。右手依旧在男人体内进出,安抚湿热的吻也没有停下,他的左手却伸向了不远处的柜子,从里面取出一只装满了鲜奶油的大碗。
今晚的饭后甜点是草莓鲜奶油蛋糕,因被小小称赞了而心情激荡,他一时不查做了太多鲜奶油。
没想到会将它们用在这种地方……
纲吉想着,将奶油一点点涂遍男人全身。
没错,此刻纲吉的意识是清醒的,或许是因为魔咒快要过期的缘故,他知道自己在做着不可饶恕的事。与那些不自知的日子不同,他的意识很清醒,明知道不该这样做,身体却在渴求着这个人,完全不为意志控制。
【略】
所以,是他占有了这个男人的第一次。
这副妩媚的姿态,是由他挖掘开拓的,是为他而生的,是仅展示在他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他的。这只被囚禁在城堡里的,漂亮的雀鸟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
照例比阿诺德先醒,纲吉对这样的经历已经习以为常,这一次他清晰记得昨晚的事。在离开卧室前,他甚至还吻了吻男人的额头,并为他掖好丝绒被。
魔咒残余的效力已经微乎其微,纲吉清楚这点,因为在亲。吻阿诺德时,他发现了男人衣领下的粉色吻痕。
啊,没错。
昨晚他就考虑到魔咒的失效,在为彼此清理过后,他特意为男人穿上了睡衣。
少年时,他确实是个废柴,但那已是久远的过去,早在十四岁他就彻底摆脱了“废柴”的称号,只是习惯了伪装成温顺无害。并不是居心叵测什么的,只是习惯了,便懒得改变。
说喜欢京子是真的,因为那是唯一在他废柴时对他好,在他变得优秀后仍不改初衷的女孩。
纲吉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其实很讨厌他变优秀时,那些认识的人看他的眼光。看废柴的他时的鄙夷,看优秀的他时的敬佩羡慕嫉妒,甚至有些幼时认识的女孩还对他表达爱意。
真的很讨厌。
他们喜欢的只是他的优秀,却对废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