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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别人的事情一样。
虽然里昂这么弱,但也没听过他跟我说半夜我走火把他怎么着。
不要想歪了,老子对他没兴趣。
可能因为路萨他们都见过我对单眼那战的视频,偶而出任务出到一半杀红眼了,他们也觉得挺正常。
队里的人都会念,只有里昂弱了点,平常没事的时候我们还可以切磋一下,不要弄残就好。
其实我觉得这样的日子挺好。
虽然苏恩为人是操蛋了点,但挺可靠;里昂为人是抽风了点,但也可靠。
大家都挺可靠,又强,不用担心哪一天毫无反抗的就死了,要死肯定也死得轰轰烈烈的。
真的挺好的。
只是这次似乎闹得有点大,在我进队第一天就签过规定,偷听会议什么的跟窃取机密是一样的道理,算是重罪。这件事要是捅出去,我们整队的人都大概都得抓去喀擦。
只是整队都走闹的这动静就太夸张,所以大概就弄死个带头的,剩下的再找几个任务弄个因公殉职之类的,也算仁尽意志,全了这些年的情义。带头的是里昂,我明显就是从犯,而且刚来半年菜得很,没什么这些年的情义能全。
越想心情越差,我就懒得想了。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门终于开了。我一时没防备,就往后倒。
里昂站在我后面接住我,我站好后转头去看他,脸色很难看。
“老大叫你进去。”
我喔了一下然后慢慢晃了进去。
左右伸头不过一刀,我希望他动作快点。
走进房间以后我看到苏恩正半躺在一张长椅上,看起来在睡觉。
我可以接受我进来看到他一脸严肃坐在桌前还是漫不经心站在窗前之类的画面,但我没想过他会是在睡觉。
而且里昂明明才刚走出去,他难道一瞬间就能睡觉?这是搞毛啊这是。
他的头歪歪的靠着椅背,眼睛紧闭着,胸膛有规律地缓慢的起伏,呼吸有节奏,皮肤很白,眼睛下有一点点黑影,看起来他睡得很熟。
他醒着跟假寐的样子我不晓得看过几次了,但睡成这样,还是头一回。
我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叫醒他,但看他睡得这么熟,又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不是说我平常看到别人躺着就是死了,虽然平常也能看到其它人睡觉,但其实那是一种气场,你能感觉到只有有一点风吹草动,下一秒那个睡着的人就会跳起来把你颈骨扭断的那种气场。
虽然苏恩平常很懒很混又不干活,但我从不觉得他不强。
他很强。
大概在我第五次犹豫是不是要叫醒他的时候,他的眼睛终于颤了几下,然后睁开,转过头来看我。
“水。”他说。
我往旁边的茶几上拿了水壶跟杯子倒了一杯递给他。
“毛巾。”他说。
我又走进更衣间里找毛巾给他。
他嫌弃的扔回我脸上,“弄半湿。”
我又屁颠屁颠的去弄了。
他看起来不甚满意的接过,把脸擦一擦后随手就扔在地上。
我刚想去捡起来,就听他说:“坐。”
我放弃捡毛巾的动作,乖乖坐下了。
他伸伸懒腰,“等久了?”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还好。”
他短短地“喔”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我也不说话。
“还习惯吗?”他突然说。
“啊?”我呆了一下,真想直接问他你搞毛啊?但还是忍了下来,选了一个比较保留的说法:“还行吧。”
“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
我心里咯登了一下,觉得终于来了。
“都可以说说。”
我想了一下,不知道该说有很多还是该说没有。其实这两种都是真实的想法,我觉得人嘛,就是总是好像有很多想做的事,但给你机会去做的时候,又很难选得出一样出来。
“不知道。”我说。
他笑了出来。
“那去找吧。”我心想着他这是要对我怎么着了,不过下一秒他又说:“不过我交代的事还是要做。”
我呆掉。
“那啥脸。”他手指一勾,地上的毛巾就被他勾起来,然后我眼前一白,原来是砸到我脸上了。
苏恩的声音隔着毛巾传来,“看着碍眼,擦擦。”
我现在才注意到他的声音很好听,有一股力量,让人忍不住想照着他说的去做。
所以我擦了。
擦了以后还帮他把毛巾拿到更衣间去洗干净了再丢进洗衣篮。
然后他挥挥手,叫我走了,他累了,想睡觉。
我心想你还没睡够吗?但还是乖乖的站起来准备走出去。
走到一半时候他叫住我,“阿撒,没有什么问题想问?”
问个毛?问你跟里昂谈了什么?为什么你在睡觉?还是睡就算了干嘛还让我在门外罚站?
我转头看他,一句话都没说。
他好像读出我的心,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说:“我叫里昂等我睡了以后过两小时才出去叫你。”
这句话噎得我差点喷出口血来。
他笑得挺坦荡,“要知道,有些事情不趁能做的时候快点做,等不能做的时候就太迟了。”
听听这话!我忽然觉得库玛他们讲话欠抽不是他们的错,实在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果上面的人就是这副德行,那你也不用太期待下面的人会多正常。
想想路萨,闲静少言,那真是清流中的清流啊。
“所以真没什么想问我?”他又问了一次。
我憋了又憋,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你跟里昂谈了什么?”我说,“他出去的时候脸色差得比我们砸烂了他硬盘还差。”
苏恩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慢吞吞的回答:“我跟他说,弄个音讯只听得到声音还不清不楚的算什么玩意,倒不如去弄个电视转播,以后会议内容直接拷录一份给我。”
我恍然大悟。
在我感叹这人下限还能再低点吗的时候,苏恩又补上了一句:“避免他消极怠工,你是室友,多盯着点。”
……果然下限什么的,在这家伙身上是不存在的。
“没话问了吧?”
我点头,然后乖乖走了出去。
走出去后我把门轻轻关上,向着顶楼的方向笔直走去。
走的路上还撞到几个人,我走得很急,但不及我心急。
冲上顶楼后我碰地一声把安全门关上,靠着门大口喘气。
太阳在西沉,还没被吞进垃圾堆黑色的轮廓线里,红色的光映着满天彩霞,都是血一样的红。
看着这画面让我平静。
我有种错觉,似乎我在无意识中跟苏恩谈了很多,超过敞开心门的那种谈,简直是摊。在他面前我像是把自己完完整整的摊开,他好像看穿了许多,包含连我也不知道的在内,而且我觉得这不是错觉。
我还在大口喘气,死死盯着那颗红色的太阳,希望那可以让我平静一点,除非我想再去打一针,但我有种预感,这次可能连打针也没用。
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苏恩。
你在展示。
展示你的强大。
第17章 第17章
会议偷窥事件后,我们便平静无事地过了好几天。
开始几天除了我以外大家都挺毛。虽说这件事在苏恩那算是无事揭过,最大两个问题人物要算我跟里昂,但其它人不管怎么说也顶了个窥视机密的罪名,虽然不怕被苏恩老大拖出去喀擦了,但也怕他闲来无事折腾个让人觉得不如归去啥的。
因着我算是比较幸运的,不像某人有什么特殊才能让人惦念,唯一拿的出手的放在这也不算顶尖,跟我那些牛逼轰轰左手摔卡车右手揍飞人的同僚比起来,我这小身板看着一点也不禁操,着实不算是个出类拔萃的。
在这里会念算什么啊?算基本条件啊!听他们说我是放出系的,根据能力特色还有性格分析来看,我比较适合躲在他们背后放冷枪;于是我们出战时就常能看见那一票强化系、变化系和啥鬼系的哥们,开心的在我前面十分爷们的浴血奋战,而我就只能躲在远处一个人暗暗打枪……
对不起,不是一个人,我又忘了里昂。这货不干后援而待在我身边的理由很简,因为我常负责狙击的工作,距离通常十分远,下场是我常算不准就射偏得多射好几次,无端制造任务成本,让大伙很不开心,说我其实是对方卧底来着,行动前还先给他们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