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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一片荒芜,越到他的目的地,越是如此。也不知道走了几天,他终于看到了那个密林中心白色的房子。
被几只奇怪的人型生物拦住去路,直到他拿出可以代表“友好”的证明,那几个人才放他进去。
还没进门,就听到了小孩子的吵闹声。
“说了,我不是蕾娜,我是凯特啦!”
草推开门,一个挥舞着长刀的孩子正朝他所在的位置跑过来,一头及腰的浅金色头发,和人类别无二异,除了身后那条长长的尾巴。
黑发的护卫柯鲁特跟在他身后,头上被罩了一个木盆,在那里气急败坏。
长发的孩子在他面前站定,抬头看着他,脸上的疑惑渐渐消失,最后开心的笑了起来:“草……小草!”像是肯定了一样,溢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草也笑了起来,弯腰把他抱起来,放在眼前:“是的,我是草,好久不见了,凯特。”
他来这里唯一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找到重生的凯特,那个被女王侍卫柯鲁特带走的蚁王的双生子。
然后告诉他的傻徒弟,他还好好的活着。
柯鲁特倒是没有阻止他“借”凯特几天的计划,只是拿出来一个蛋递给他,一个会发光的蛋,草有些莫名其妙。
柯鲁特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是我们捡到的,一直放在这里,从你出现起他就开始发光了,特别是靠近你的时候,他的光芒会更加强烈,就像现在。”
足以照亮整个屋子的光蛋在草接住的时候恢复了正常。
“所以还是交给你带回去吧,猎人协会应该能处理。”
草最后带着一个小孩子和一颗蛋回到了协会。
来机场迎接他的是他老爹和奇牙,后者脸色难得的憔悴,眼皮底下浓浓的黑眼圈,都快赶上库洛洛了,凯特给老爹带了过去,奇牙和他坐在休息室里等,等比斯姬出去,他才想起来他背包里还有一颗蛋,正准备拿去给研究会时,身旁的小鬼一把拉住他:“小草,别走,陪我一会儿好吗?”
看着那双疲惫的充满祈求的墨绿色眸子,草还是坐了回去。休息室有一张小床,可以供一个人躺着休息,草想让奇牙去上面躺一会儿,结果某人已经枕着他的大腿睡着了。和前几天那副老成的模样比起来,现在才看的出来是个脆弱的孩子。
这段时间好像确实难为他了。
“小草,我会让杰醒过来的,亚路嘉会答应我的,所以你不要担心……”
躺在膝盖上的少年突然睁开眼睛,握住他放在他头顶的手,微微收紧,最后又松了下去。
草看着明明快要睡着却还强撑的小鬼,手心里传来的暖意让他有些动容:“我也担心你,我可不希望小杰醒了,你有趴下了。”
“如果我趴下了,你会不会像照顾杰那样照顾我?”小鬼错开视线,“我不是吃小杰的醋,你不要误会……我只是……”
“我知道。奇牙……对我也很重要。”草认真严肃道。
结果在看到小鬼一瞬间通红的脸时忍不住破功笑了出来。小鬼拿手挡住脸,语气一贯的强装的凶狠:“不许笑!不许看着我!”
还是不经逗,不过,没变真是太好了。
等某个小鬼终于睡熟了,草才敢把他抱起来放在那张小床上,结果对方死抓着他的外套不放,草想了想,最后还是把外套脱了下来,和门口守卫的护卫说了一声,提着他的包出了房间。
去协会的路上遇到偷偷摸摸来看儿子的金,草想干脆把那颗蛋给金带回去好了,他也不想去协会,结果他掏了半天,包里什么都没有。
金打断他:“你是不是这几天太累记错了,马不停蹄的从NGL那边赶过来,你也辛苦了,好好回去休息一下吧,想清楚了,明天再给我电话。”拍了拍他的脑袋,金把他搁这里自己走掉了。
草最后把包翻了一遍,那么大个蛋,居然真的不见了。
他有些郁闷的回到家,想了半天没想出他是在哪里丢的,干脆不想了,还不如洗个澡好好睡一觉,看着镜子里自己浓浓的黑眼圈,草想,他说不定是真的产生了幻觉。
果然是太累了,几乎一靠近枕头他就昏睡了过去。
最后一秒又突然想起一件事,如果那个蛋真的存在,只是被他不小心弄丢了,丢在了人类社会中,要是再一个不小心,那颗蛋孵出来了怎么办?
最重要的是,如果那颗蛋是和奇美拉蚁一样难搞的生物怎么办!
草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却发现周围一片朦胧,他揉了揉眼睛,视线清明的时候看到了床上凭空多了一个蛋,没错,正是他丢的那个!
他正准备去拿,蛋突然自己摇晃了起来,然后开始变大,直到他长大到半米多高才停下来,“咔——”的一声蛋壳开始破裂,最后破开了一个大口,一团黑色从里面钻出来,慢慢的露出一张小孩子的脸,上面布满蛋清一样的透明液体,接着他的四肢伸了出来,先是手,如果那能称之为手的话,说是像金属一样的钳子还差不多,眼前的怪物终于从蛋壳里全部冒了出来,除了人形的身体,还多出了八只手,在爬出壳后身体渐渐变长变大,居然有两米多长,身上的部位终于张开,大腿和手臂上的肌肉结实而壮硕,腰部极细却块垒分明,骨节异于常人,一条长长的尾巴在天花板划过,尖尖的尾端留下一条划痕,除了多出来的四只手,这个身体和蚁王梅路艾姆毫无二致,不,比起来,似乎要更完整更变异一些。
紧闭的双眼终于睁开,一双银色的犹如兽瞳般的竖瞳,泛着冰冷的金属色泽,没有丝毫的暖色在里面,冰冷的视线锁住他的时候,草出了一身冷汗,他发现自己无法动弹,除了眼珠子,全身的机能都找不到了。
眼前半人的怪物朝他低下头来,那双银色眼瞳中偏黑的竖型瞳仁微微一缩,异于常人的眼睛让他更本无法辨那里面此刻所包含的的情绪,那张还带着蛋清的脸凑他很近,目光所及都是那惨白的肤色,嘴里发不出声音,身体亦不能动弹,战栗的恐惧感在脸颊被温热的物体划过的时候升到了极致。
“啊……”终于能发出声音,却说不出话来,短暂的时间内,身上这只怪物已经将他的脸用舌头洗了一个遍,他唯恐对方接下来会一口咬下来,啃掉他的头。
半人的怪物没有啃掉他的头,只是用那已经变成刀刃的手哗啦一下将他的睡袍割开了,白白的肚皮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草一惊,那带着细细颗粒粗糙感的舌头再次舔起了他的胸膛。
敏感的部位被奇怪的触感包围着,嘴里溢出奇怪的声音时,草忍了下去,谁能告诉他,什么物种进食之前会有把食物舔一遍的习惯啊!他又不是冰淇淋!
“啊……”胸前一点被金属质感的物体挂到,猝然的冰冷让他不小心叫出了声,半人的怪物抬起头来,看着被自己的“手”挂到的地方,停顿了一秒,再次覆了上去,另一边的凸起也被他另一只手“包围”了。
两粒粉红色的小点在冰冷的金属摩擦下竟然越来越红肿,好像已近熟透了的红果子,几乎爆破了。
比起这个,更受折磨的却是他的下面,因为胸前的刺激,那里已经不听话的站了起来,然后被好奇的半人怪物用长长的舌头卷住了,温热粗糙的表面摩擦着它的表皮,舌尖在guitou顶端打转。
这种刺激是个阳、痿也雄起了。
“呃啊……”
那八只掌控着他身体的手,还有“蹂、躏”着他命根的舌头带来的快、感几乎让草崩溃,他甚至希望这该死的怪物干脆一口吞了他算了,而不是以这种方式来一点点的把他吃掉。
被这种羞耻的“折磨”弄的近乎神智涣散的时候,他、射了。然后白色的液体被依旧包裹着那里的舌头悉数给舔掉吃了进去。
草喘着气,视线被极致的官能感造成的眼泪渲染的一片模糊,也正是如此,他没有看到那半人怪物脸上快速闪过的近乎人类的神情。他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抬了起来,腰部被托起。
这个姿势一下子让他惊醒过来,他很清楚的明白,进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交、配!哦天啦,他现在居然给一只非人类生物压在身下,对方还把他当成雌兽,先不说重不重口这个问题,就是让对方那个明显不是人类能有的器官进入他的身体,他不用活了QAQ。
身上那只半人半兽的生物压根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