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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在我将雷达打开的那一瞬间,有什么冷硬的东西击中了我的后脑勺,剧痛和疤头的声音同时传达到我的脑海里。
“小草,我等你很久了。”他转过头来,笑容依旧,只是已经没有了夕阳赋予的那层虚假的温暖。
完完全全的,一只冷静的、张开手脚准备捕猎的蜘蛛。
我想爬起来,背后被人踩住,飞坦冷冰冰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你终于落我手上了。”
随后,冰冷的伞尖就刺穿了我的肩胛骨。飞坦豪不手软的旋转了几下,将我的伤口变得更加惨不忍睹,多亏了他,我的晕眩感居然减轻了不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还是痛昏了头,随手往他脸上扔了一颗撞击式的炸弹,他迅速跳开,将那颗炸弹挥了出去,爆炸的烟雾很快弥漫了整个空间。
就在这个当口,我一口气冲到了疤头身边,这个时候和蜘蛛死磕肯定是找死,逃跑根本不指望,还不如抱着一丝希望擒贼先擒王。
我就不信这群蜘蛛腿真的舍得蜘蛛头在他们眼前死掉。
我在烟雾中抓住疤头的时候,他一丝挣扎和反抗都没有,就好像他正等着我这样一般,顺利的让人迟疑。
烟雾很快就散尽了,我拿着缩爆式的炸弹抵在疤头胸口:“让我离开这里。”
蜘蛛们表情未变,不动声色,眼里带了点促狭,气氛让我很不安。
最后倚在门边的信长打了个哈欠:“别玩了,团长,赶时间呢。”
我警觉的时候已经晚了,疤头一点点的拿开我的手,笑容未变:“小草,这是你第二次离我的要害这么近,不过你还是太嫩了。”
我现在全身上下完全不能动弹,很快我就知道了原因,我从头到尾都忽略了侠客。
拿着小蝙蝠手机的金发青年笑眯眯的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疤头把我交给他之后带着一帮子人走掉了。
我面无表情的和他对视了很久,疼痛焦虑以及流逝的时间让我脸色越来越沉。
这一切变化的太快了,完全没有给与我反应的时间,在我还浑浑噩噩的时候疤头早就掌控了全局,或许连最开始让我联系蜘蛛腿都是假的,疤头这个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相信一个人,再远一点想,或许那个女孩子都是疤头故意杀死的,以他的能力不可能察觉不到云古师父他们,还把尸体不做任何处理的留在那附近……如果这一切都是他的计划,那么这个计划牵扯的也太远了。
库洛洛这个人真心恐怖!
“富坚义博?”神游天外的时候,侠客突然开口。
我怔住,然后死盯着侠客,对方那张好看的娃娃脸没有丝毫的变化。见我看他,眉眼更弯:“很诧异对吗?我不仅知道这个,还知道很多呢……关于你……”
他往身后的椅子上一仰,有些懒洋洋的样子,祖母绿的眸子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一声爆炸声传来,在我眉头紧崩的时候他却笑得更加灿烂了。
“捕猎,似乎已经开始了。”
我真想骂一句,这群该死的疯子,神经病!
“其实遗迹里说要找什么恶魔果实是骗你的,我们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这里。”
我再次怔住,因为恶魔果实这四个字,如果是骗我的,那为什么侠客会知道?我下意识的就问出了口:“为什么?”
他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弯腰凑直我眼前:“因为……”我屏住呼吸,他却突然低下了头,有些痛苦的扶住了额头,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又想耍什么把戏。
结果他的气息变得越来越乱,周身的念也开始不规则的浮现,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让我莫名其妙的话。
“现在可不行,让你出来了,坏了事情,团长可是会生气的。”
33三十三
'BT: 再也不见!'
侠客最后居然真的把我放了。
我以为他会有什么把戏;结果我跑出去老远;他也没追上来。
蜘蛛头我搞不明白;现在蜘蛛脑我也摸不清。
总之;无论如何;如果我这次成功的摆脱了他们;有生之年我也不想再见到他们了。
伤心伤身伤不起啊亲!
外面已经火光滔天;映红了半边天。幻影旅团的行动力果然不是盖的,我想想也就才过了一两个小时而已;他们已经把这里变得跟鬼子扫荡过一样。但愿我放的第一个炸弹引起了师傅他们的警觉,能及时把人撤出去。
我正准备往师傅那里去的时候;我的雷达检查到有一个人正在靠近,分不清到底是谁;为了保险起见我隐藏在了一堆灌木丛后面。
那个人影渐渐近了;远处的火光让我慢慢看清了那张脸。
居然是酷拉皮卡!
脚步有些踉跄,额头上正往外面冒着鲜血,原本清澈漂亮的蓝眼睛此刻通红通红的在夜里散发着妖艳的光芒,一边走一边嘀咕着“赛提斯”这三个字。
他去的方向正是“我”家。
侠客那只蜘蛛还留在那里呢,要是让他去了不是送死吗,现在的酷拉皮卡充其量也就一个毛头小子,三斤半两都没有,就算兔子急红了眼也斗不过成精的蜘蛛。
我冲出灌木丛准备将人从后面打晕,没想到酷拉皮卡警觉性高的惊人,几乎就在瞬间反身给了我一刀子,然后一愣,盯着我问:“你是谁?为什么会穿着赛提斯的衣服?”
我捂着流血的伤口:“酷拉皮卡,赛提斯的事情之后再告诉你,现在你最好赶快离开这里。”我伸手要去抓他,被他躲开,他红着眼,神色有些狰狞:“她是不是死了?”
他在怀疑我杀了赛提斯。
“酷拉皮卡,谢谢你妈妈做的馅饼,我很喜欢。”我无奈,在他分神的片刻一手刀把他劈晕了。
将伤口随便处理了一下之后,正准备扛起酷拉皮卡走人时,雷达里又出现了一个人。
靠,居然是信长!
而且目测距离也不过五十,信长的圆足够覆盖这个区域,我想躲也躲不了了。
冲天辫的武士从我身后灌木丛中走出来,半耷的死鱼眼微微抬起:“噢,是你啊,这么看来,侠客那小子果然不顶事啊~~喂,小鬼,把你背上那个家伙给我怎样?”
我背着酷拉皮卡往后退了一步。
信长抠了抠脸颊,看似有些苦恼:“唉,别逼我动手,我可不想弄坏了团长看上的东西,而且飞坦那小子还要留着你的性命,识相一点吧小鬼。”
回答他的当然只有我扔出去的十个撞击式炸弹。
把酷拉皮卡扔给他他就会放过我?当我是煞笔啊,落在疤头和飞坦任何一只蜘蛛手里那都是生不如死!
十个炸弹居然一个不留的被信长的武士刀劈开了……
⊙ o ⊙信长才是真正的水果忍者啊!不,炸弹忍者!
对上信长这种终极玩家,我也只有落跑的份了。
幸好这里树木繁茂密集,给我起了很好的掩饰作用,而且信长的武士刀在这里明显比空地上受限制,十个撞击式炸弹里面总会有一两个漏网之鱼,再加上我一路丢下的遥控式炸弹,距离居然开始拉远了。
我正暗自庆幸的时候,却不想一脚踩空,栽倒了下去。
一路磕磕碰碰的滚到坡脚,头晕眼花的站起来,才发现这个坡居然有数十米高,再看看滚到一边的酷拉皮卡,已经完全不认识了……
估计这小子一两天也醒不了了,我找了些树叶把他掩埋了起来,然后朝另一个方向开始狂奔,雷达里,信长已经追了过来。还好,他没有发现酷拉皮卡。
自从遇见了蜘蛛,我就一直在玩这种你追我赶的超刺激游戏!
信长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追在我身后,边喊:“喂,小鬼,加入旅团怎么样?”
加你妹!你他妈的是搞传销的吗,见个人就往里面拉。
身上之前被飞坦弄的伤口经过刚才那次“翻滚”又裂开了,血流不止,痛得要命,飞坦那混球也真会找地方捅,不死剧痛。
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要落到信长手里,估计他也是看准了这一点,等我自己折腾到精疲力竭再坐收渔网之力。我或许可以先暂时委曲求全,答应他的要求……
不行!信长又不是窝金,哪有这么好糊弄。而且不能小看强化系的直觉这玩意。
就在我快扑街的时候却听到了水声。
我近乎回光返照的牟足了力气朝那个地方奔了过去,在距离不到几十米的时候往信长的方向扔了一个追踪式炸弹。
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