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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西索君你吉人自有天相,为了后面你的“隆重”出场暂时先委屈一下吧o(╯□╰)o
PS:请假~~O(n_n)O~明天要去医院,后天恢复更新,这蛋疼的昨天穿裙子今天穿棉袄的天气终于祸害到我了!
32三十二
'BT:我不喜欢别人在我上面。'
我看天色已暗;就背了事先找好的药草下山了。
在外面呆的太久;疤头会起疑。
回到家;艾米丽姐姐居然不在,疤头说她去神殿了,因为最近发生了很多事;疤头说到这里;又是那种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被他盯得心里毛发。
刚准备回我“闺房”里去;门铃响了。
我和疤头对望着,谁也没动。
“有人在吗?”
在外面敲门的人叫了一声,这个声音是酷拉皮卡!!
我脸色微变,然后疤头古怪的笑了一下;居然起身去开门了!让他开门未来主角之一不是要夭折了吗;怎么可能让他这么破坏剧情!
我不知道哪来的狗胆居然冲过去把疤头推倒了,他被我压在身下,只是眯了眯墨黑色的眼睛,没有反抗,为了保险,我还是捂住了他的嘴,一颗具现的炸弹抵在了他的太阳穴边上。
敲门声再次响了几下,后来见没有得到回应,酷拉皮卡终于肯离开,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疤头膝盖一顶,击中我的腹部,翻了个身将我压在了下面,立场一秒钟转变过来,他眼疾手快的夺走了我手里的炸弹,获得了绝对的主导权。
面对这种人,还真是一点也不能放松!
“我不喜欢别人在我上面。”疤头说。
我瞪他一眼,你他妈以为我想在你上面。我现在脸色铁青,因为刚才疤头那一膝盖真是毫不放水,老子肚子都快被他顶穿了。而且他现在一只手还压在我肚子上,稍稍用力就能让我的疼痛加剧。
“唔……”
疤头突然加重了手里的力道,我闷哼一声,弓起身子,不小心撞到他离得太近的额头被他“弹”了回去,他一只手撑在我脑袋边,手里拿着我具现的那个炸弹,很满意的看着在他制造的这个小小的禁锢空间里挣扎的我。
我抓住他压在我肚子上的手臂,一点一点的拉开,曲起膝盖朝他腹部上的伤口顶了过去,他按着我肚子的手终于肯挪开改去防御我的膝盖,我用空出来的手握拳攻击他的面门,你来我往,我们居然过了十几招,结果我还是下面那个!=血=
孽畜!我投降了行不行!
疤头也不动了,他干脆趴了下来,很不客气的压在了我身上。一边玩弄着我被汗濡湿的头发,一边试探我,嘴里吐出来的热气很不客气的喷在了我脸侧:“你的变身能力看起来似乎有时间限制。”
他抬起头来,漆黑的眼珠里倒映着我原本的样子,我一顿,我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变身解除的,果然和疤头呆久了容易耗费精神力。
“是需要精神力控制的能力吗,还是说这是一种念能力?”
他会对我的能力这么感兴趣根据富奸的设定,只有一种情况,他想要。
很不幸,这是家族遗传的。
除非您再投一次胎,生到酷露佳家族。
我很想告诉他,其实您袒胸露乳顶着一个吸睛的油头和现在这幅道貌岸然的样子天差地别,已自带变身功能,就别盯着别人碗里的菜了!
我笑了笑,捧起疤头的脸,凑到他耳边:“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一般的念能力者都不希望别人太了解自己的能力,这是常识。多一层神秘,就多一层安全保障。我当然不会傻到跟他说这不是念能力,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他其实我知道你想干嘛吗?然后再让他来一句“你知道的太多了”这句经典把我X掉?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一只手抓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抓着他腰上绷带一用力把他压在了下面,疤头这次倒是挺乖,没有反抗,我坐在他肚子上,面不改色的把那句话还给了他:“我也不喜欢别人在我上面。”
疤头没反驳,将双手枕着后脑勺,一副惬意慵懒的表情,只有墨玉般的眸子亮晶晶的,还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让人捉摸不透的古怪笑意,我从他身上站了起来,整理好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他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轻飘飘的,甚至还带着朦胧的睡意,却让我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说:“小草,我也觉的西索太碍事了。”
= = = = =
和疤头斗智斗勇那是普通人能轻易干的事情吗,我的脑细胞已经前仆后继的去送死了也还是被他耍得团团转,猜不透他的小心肝万分之一啊疤头这种男人太让其他雄性受伤了!
我这辈子连小学都没毕业,和他参合明显智商不够!
“库洛洛连小学都没有上呢。”
“可是他看的书,脑袋里的小九九比我呼出去的二氧化碳都还多!能比吗!”
师傅点了点头,对我的话深表赞同:“你说的很对,以你的智商确实只有被玩的团团转的份,这种高智商罪犯我也最讨厌了!”
“什么叫以我的智商?”=_=###
师傅眨了眨眼睛:“你自己承认的嘛。”
我真的好替师傅现在透明的身体状况担心,他这样减少了好多次我和他男人之间的情感“交流”。
不是没有想过要像猎人协会求助,但是这种预言一样的事情经过一层层的审核实在太久了,这就是国企的不好之处,就算现在利用金的面子让那些人来了也不一定能成功,首先,窟卢塔极端的排外,到时候会演变成暴力合作,这样的话不是帮了幻影旅团吗?其次,这种团体行动准备耗时间,说不定人凑齐了幻影旅团都去分赃了。
疤头昨天说的那句话,实在让我很忐忑。总有种被他耍着玩的感觉,就算我的眼睛有5。76亿像素,也看不透疤头的小心肝。
如果天上能掉颗陨石下来直接落在疤头头顶就好了。
“死了头,他的身体照样能动,你以为库洛洛是什么人,他开始行动的时候就表示他已经把前事后事全部算进去了,要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想和这种人交手,武力可以,斗脑细胞伤身。”
我苦逼着一张脸望着师傅:“那你还让我天天呆他身边受精神迫害。自个儿坐这里装神仙享受美女进贡自由自在,太不厚道了。”
师傅开始转移话题:“你老爸是不是让你给揍敌客送过一封信?”
信?我想了半天,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于是点了点头。
“这样的话,就好办了,小草,你现在去找云谷,他不是带了个空间移动的人过来吗,让他去找揍敌客,就说,‘出手的时候’到了。”
办完师傅说的事我回到村子里的时候都已经是傍晚了,落日的余晖铺洒在田野里,给绿色的庄稼铺了一层暖暖的橘红色,陆陆续续扛着锄头和锹铲的村民在田埂上走过,有小孩子远远的跑来迎接回家的父母。
如此安宁祥和充斥着幸福的地方,不该染上太过艳丽的红色。
如果他们不是窟卢塔,如果他们没有世人觊觎的血红眼。
只可惜,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在眼角扫到酷拉皮卡的时候,我以最快的速度溜了。这几天一直躲着他,估计他也看出来不对劲了,但愿这件事情能快点解决掉,我也好尽快离开这里,回去过我的逍遥日子,一个死宅,这么“可歌可泣”救万民于水火的事情实在不符合我的属性。
找到老爹之后首先要把他暴打一顿,然后再暴打一顿,为我这段时间水深火热的苦逼日子报仇雪恨。
师傅说的很对,疤头这个人真的防不胜防。
他总是会给我突然的“惊喜”。
就好比现在。
我推开门的时候,艾米丽姐姐倒在血泊中,双目圆睁,眼珠子因为恐惧已经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疤头坐在窗台上,弓着一条腿,漆黑的双眼和头发带着夕阳的橘红色光辉,嘴角的笑意很轻,温暖的颜色让那张清俊的脸异常的柔和,身上那件这家家主的白色衬衣在晚风中轻轻的跃动,一只手举在半空中,微微曲着手指,指背上停留着一只白色的蝴蝶,一瞬间我居然有点晃神,如果他垂在一侧的左手上不是根根指头沾满鲜血的话。
蝴蝶的尾端拖着一条长长的线,那是玛奇的念线。
几乎在我将雷达打开的那一瞬间,有什么冷硬的东西击中了我的后脑勺,剧痛和疤头的声音同时传达到我的脑海里。
“小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