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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略整理了仪表,花月也缓步跟在那对父女身后,蓉儿在父亲怀中不老实的扭动着身体,向他做了个鬼脸。花月捋着一缕头发,目光柔和的看着蓉儿,这个聪慧的小女孩真的认定他是母亲吗,或者只是寂寞,抓住任何的可能便不肯放手。
几个转折间,花月已经有些记不清来路,似乎这沿途的雅致摆设都有妙用,如同幻境一般混淆了五感。微微闭上眼睛,花月轻击着墙面,侧耳倾听,让他吃惊的是,这里所用的材质似乎是阻隔了声音的传播,让人探不出一丝端倪。
前方传来一声轻哼,花月微微一笑,毫无异样的收回了手。知道自己刚才的动作已是失礼,若是平时他也不会如此冒昧,只是时空转变,如此神奇之事也让他生出了几分好奇,想看看此地有可奇特的地方。
走了大约百步,光线渐渐明亮,四周古意十足的建筑让花月大略地推算出了自己所处的时代。花月出生大家氏族,到了现代也保持着很多古老的族规,他儿时必须熟读各时代典籍,而他所在的国度旧时被对岸国家影响甚深,流传过来诸多的书典,让他对现在所在地方的一些建筑风格、家居摆设都有些了然。
转过一道屏风,只见一个中年人立在桌旁,那人也是一副凶恶长相,对着药师却是满脸温顺。见到主人到来,那人就行礼退了出去,动静之间都没有任何声响。
“妈妈,快来坐,哑伯做的菜可好吃了,我还让他做了妈妈最喜欢吃的。我问了爹爹,爹爹都说不记得了,哼!”蓉儿从药师怀中挣扎下来,拉着花月就坐在了桌子旁,理也不理自己的父亲,显然还在生气。
“蓉儿,听话,要叫花月叔叔,不然我可要走了。”花月微笑着用他清朗的声音温柔地嘱咐蓉儿,蓉儿这时倒是听话,愣了一会,有些不情愿地点点头,又猛地摇头道,“花月不许走,花月要陪着蓉儿,要是花月飞走了,我就让爹爹把花月追回来。”
花月失笑,原来蓉儿心中的父亲是万能的,什么事情也可以为她办到,不知为何,他心底有些羡慕:“好吧,我允许你叫我的名字,不过现在我和你父亲有话要说,好孩子要听话,乖乖的不许胡闹。”
蓉儿把头埋进花月怀里,使劲的拱了拱,低低的“嗯”了一声。
花月抬起头,看向从刚才起就试图用眼睛杀死他的清俊男子,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些,表情认真的道:“黄……先生,我可以这样称呼吗,我想关于我的事,这里的主人有权知道,只是信与不信,与我无关。”
药师冷哼一声,倒没有多的动作,随意的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花月:“黄某在此洗耳恭听。”
“此时国号可是为宋,此地可是宋国境内。”
药师瞳孔微缩,意味不明的看着花月,低沉地声音道:“没错,此时正是开禧年间,你可听过。”
花月沉默了几息,手无意识地梳理着蓉儿的头发,带着几分自嘲道:“穿越了时间这种事,真是自己都不信的,如果这不是一场幻境,也许只有神灵才能做到吧。”
两人之间一阵静默。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赶你离去,可你若是起了什么歹心,必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花月有些意外,可看前眼之人自负狂傲的神态,就知道自己不必再说,心中对这人也起了几分好感,忙点头为礼。
药师拍了拍手,招来一名凶相男子,道:“此地名为桃花岛,就我父女二人在此,你可唤我黄岛主。他会带你去西厢的客房,此人是个哑巴,你不必向他探听岛上之事,也不可随处乱走。若蓉儿去寻你,必要好声好气的待她,你该知道什么话是不能乱说的。”
说完,药师从花月手中抱起已经熟睡的女儿,转入了内里。
花月有些吃惊于这人自负到如此地步,居然就让自己一个来路不明的人住在近处,接触亲眷,这样的胆识气魄,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作者有话要说:咳,作者随便写写,你们也随便看看吧,见识有限,多的就写不出来了。
3
3、真实抑或虚幻 。。。
突然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花月也是无法,准备先行在这个地方住下来。这里的主人虽看似冷漠,倒也没那么不近人情。摸着床上的衣物,正是这里的主人令人送来,想是看不惯花月现在的一身穿着。
洗漱干净,换上这里的服饰,花月颇有些不自在,身上的这套虽然是崭新的,只是看样式也知道是这里主人的衣物。他的身材因为从小的训练,显得纤细而有着女性的柔美曲线,换上如今的装束后如同女扮男装的少女,只是铜镜模糊,只是让花月觉得有些不妥。
习惯性的抚上头发,才惊觉武器早被人拿走,他再镇定自信,也觉得心中有些不安稳。只是在他人的地方,输了便是输了,他一个来历不明之人被如此对待也在情理之中。
想起这里主人神秘莫测的能力,他也有些兴趣,不知与他风鸟院家的绝技相比如何。想起那样轻易失去自我控制,眼睁睁被人拿去犹如半身的武器,这是花月的骄傲绝不会允许的,只是来日方长。
第二天,蓉儿就跑来找花月玩耍,说是天气炎热,想到海边戏水划船。花月听着蓉儿抱怨自己父亲总不忘练功,没时间陪她,还总把她压在书房里看些奇奇怪怪的书籍,要不就是失踪大半天,让她怎么也找不着。
花月也记得那人自称岛主,耐心问过蓉儿才大约知道,这里是海上一座孤岛,除了他们父女就只要一些不能说话的仆人,只有厨房里的厨娘是个妇人,听蓉儿述说,这岛上平日里也是不来人的。
“那蓉儿平时穿衣打扮,就没有仆人服侍吗,这头是谁给你梳的。”花月拿出一把梳子,替蓉儿整理已经有些散乱的头发。
蓉儿向花月怀中挤了挤,有些不好意思:“蓉儿记得原本是有一个姐姐照顾我的,前些时候就不见了,爹爹说那姐姐心思不正,被爹爹赶了出去。这头是爹爹给我梳的,蓉儿笨,自己都不会。”
花月拍拍蓉儿的小脑袋,让她坐到自己身上,面对着他:“蓉儿还小,等长大一些就会了。只是,平时也没有你父亲的友人来吗?”
其实花月更想知道这样一个小岛上的生活平时是如何维持的,这里建筑虽不华丽,却也别致精巧,吃食也有不少花样,若说不与外界联系,显然不是轻易可以办到的。
只是这样的问题别说一个三岁孩子不会明白,也不他一个旁人该多问的。
“友人?反正蓉儿没见过其他人,别人也比不是花月,我只要花月就够了。”蓉儿紧紧抱着花月,好似他会飞走一样。
花月想起他出生便是家族的继承人,其他都不会和他亲近,他也见不到外人,哪时他不明心中缺失一块的感觉是什么,只是后来有了自己的家庭医生后,那种像是心在被吞噬的感觉才渐渐消失,那种想要抓住一个人的渴望。
花月眼神柔和下来,牵起蓉儿的手道:“花月当然要遵从小公主的命令,那么我们出发咯。”
蓉儿被花月放在肩上,小家伙不安分的抓着花月的黑发,高兴得咯咯直笑。
这里的仆人并没有阻止客人带自家小姐出门,花月明白他们出去必定是主人允许的,只是在一瞬间,花月有了一种自己被当成保姆的感觉,而且是迫不及待的塞了过来。
应该只是错觉吧,蓉儿的父亲很紧张自己女儿的样子,怎么会放心交托在一个陌生人的手上。
“请问,到哪里戏水会比较安全?”稳稳托着蓉儿,花月问门口的一个仆人。
那仆人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懒洋洋的抬手指了个方向,又看了蓉儿一眼,才抬步走了出去,似乎是要带路。
这座岛上风景秀丽,气候温和,在这个桃花盛开的季节,到处都弥漫花的香气,偶尔有粉色的花瓣落在头上,让花月想起樱花纷落的季节,不是清酒或是绯句,而是开在无限城中唯一一株总是很快凋零的樱花树。
“花月,你不高兴吗?”蓉儿的小手摸着花月的脸颊,一脸的担心。
花月把蓉儿又换到手上,微微一笑:“啊,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花月是在想你的家人吗?”蓉儿人小鬼大的做了个鬼脸,“花月是不是也有自己的新娘子,所以不能做我妈妈。”
花月脚步踉跄了一下,苦笑着敲了敲蓉儿的额头:“再胡说就让你父亲不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