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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挥手叫起轿,两个梁府侍卫气的干瞪眼,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轿子晃来晃去,小青没过多久又产生了一阵恶心,心底也很可怜这些轿夫,眼看着天色就要黑透,梁府的人却没有一点要寻找客栈的意思,看起来是要他们连夜赶路。
天色黑透的时候,小青嘴边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趁着天黑看不见,她施展了一个缩地成寸的法术,虽然效果没有白素贞用起来那么好,但是缩短一半路程还是完全可以的。这坐轿子的罪,能少受一会儿便是一会儿。
第二日黄昏时分,两顶轿子到了一座城外,两个侍卫抬头看了一眼,面面相觑。这赫然便是“临安城”三个大字。
“我们昨天早上出发,怎么今日黄昏就到了临安城脚下了?这比骑着快马也慢不了多少啊!”王总管不解道。
轿夫们看见到了临安城,都是心花怒放,心想菩萨保佑,真的让他们在两日内走到了临安城,当下也不去想有什么不对劲,将轿子抬进城便一哄而散,连轿子也撇下,各自回家去了。
好在城门距离梁王府也不是很远,小青和许仙不多时便走到了王府门口,两个侍卫先进去通报一番,这才带着小青和许仙进了王府。
两人小坐了一下,梁连便派人将许仙带进了内室,许仙随身携带了些银针,准备用针灸之术先尝试一下。小青在内堂等着,却见到侍卫陆续进来,越聚越多,不出半刻钟便聚集了三十多名,个个面色戒备地盯着她看。她心想这梁王府果然对自己不怀好意,但又必须找个清静的地方为梁王爷扎上几针才行。
于是她拉过王总管,低声道:“我说,我现在要开始治你们王爷了,这么多人看着我,我可安不下心,你需得给我找个清静的地方。”
王总管知道小青有些本事,不敢拿王爷的性命开玩笑,便领着小青向门口走去。侍卫们见总管发话,自是不敢有所举动,让出了一条路来。小青寻了个凉亭坐下,伸手拿出了一个红布裹着的小包。
“喂,你还在这干嘛,还怕我跑了不成?我家许官人还在里边呢,我能跑哪去啊?”
王总管并不为所动,还是一动不动死守在那里。
小青其实就是想把侍卫骗走逃跑,她才不管什么王爷许仙的呢,但忽又想到白素贞还在苏州,万一自己这边略有不慎,不知道白素贞那边会不会出什么问题,毕竟梁王府势力庞大,好汉架不住人多,她也有几分忌惮。这时又见这个侍卫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便收了逃跑的心思,也不管这侍卫目光灼灼,自顾自翻出草人便施起法来。
小青懒于修炼,但是这认穴的功夫天下无双,就连猫狗之类的穴道她都能一次点准,这般本事,甚至连白素贞都自叹弗如。她收了梁太师的魂魄,略微看了看草人的大小,便用白素贞给他的银针扎了上去。
许仙刚刚取出银针,正在用手指量着梁太师的手三里穴位,还没等找准,握着银针的手便不由自主地扎了上去,不偏不倚,正扎在病人的手三里上。许仙心中奇怪,又拿出一根银针,刚要去找他手肘部曲池穴,手却比念头动得还快,瞬间便扎在了梁太师的曲池穴上。
由于要扎的穴位太多,小青先扎了一条经络,等了一会儿,见草人上这条经络显出隐隐的红色来,知道时间差不多了,便运了运功,开始扎另一条经络。
许仙那只手像不由他控制一样,只要他拿起一根银针,便会扎上一个穴位,到后面他都不知道自己扎的究竟是什么穴位了。这时他又拿起一根银针,却觉得那股力量消失了,正疑惑间,忽然先前扎在梁太师身上的银针都掉在了床上。他慌忙收好银针,刚要将银针重新扎回去,手却又开始不受控制,一针下去竟是扎在了梁太师的腿上,带的他身子都是一歪。
许仙旁边的侍卫见许仙的针灸手法和常人大不相同,不用认穴,出手就扎,身体还扭来扭去的,只道他这神医毕竟有自己的一番手法,非但没觉得奇怪,还心生一番敬佩出来。许仙回头对他尴尬地笑笑,侍卫觉得是不是自己打扰了许仙,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梁连见到许仙的样子,却觉得十分诡异,刚要出口询问,却见一个侍卫走进来,附耳如此这般了一番。
原来是李侍卫领着法海和尚到了,正在前厅等候。那法海虽然须发皆白,但是面色红润、伸手稳健,眉间一派安宁祥和之象,一看就是得道的高僧。
梁连将前因后果对法海讲述了一遍,又说那青衣女子现在就在府上。法海听罢道:
“施主,这种事不能听信传言,如果那女子现在府上,还劳烦带老衲亲眼看上一番,也好确认一下,莫要冤枉了好人。”
话音刚落,有个侍卫上前一步,说刚才王总管带那女子向后园去了,梁连便拉上法海,领了两个侍卫到了后园。
白素贞在苏州保安堂中坐了半日,果然等到了梁王府的人上门找茬,二十多个人不由分说便破门而入,四处搜查了起来。
“你们这是私闯民宅,还有没有王法!”白素贞怒道。
一个侍卫道:“我们梁王府的话就是王法,有本事你去府衙告我们试试啊!量他一个小小的苏州知府还不敢得罪我们王爷!”
白素贞硬忍下一口气,心想小青已经将宝物藏了出去,量他们也搜不出什么来,只是这小青刚上路没多久侍卫便过来,等她几日后回来,局势不一定会变成什么样子。她不敢轻举妄动,一来身在人间不敢妄造杀业,二来也怕自己手脚不够干净,放了一两个人传信回去,那样小青便十分危险。
侍卫将保安堂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宝物,气急败坏地拉着白素贞就问起来:“我们梁府的宝物呢?你藏到哪里去了?”
白素贞冷冷地打落了抓着他衣领的那只手,面不改色道:“什么梁王府的宝物?先是两个人硬说宝物是梁府的,我也给他们检验过了,并不是你们梁府失窃之物,现在又派这么多人公然上门搜查,你们到底要怎么样!”
为首的侍卫道:“既然找不到宝贝,我们就捉你回去问罪!就不信你不说出宝物的藏匿之处!”说罢,打个呼哨,二十多人将白素贞围作一团。
白素贞丝毫不惊慌,运起法力,脚下生风,飞快地在人群中穿梭了起来。那些侍卫只见到白素贞原地消失,随即千百个白素贞在人群中一晃而过,接着便感觉自己浑身无法动弹。只是这么一瞬,千百个白素贞又合而为一,身姿袅袅的站在人群中央,只不过,二十多人都被直挺挺定在了原地,只有距离最远的那个侍卫有时间抬起了刀,这时,也是举着一把刀,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脸上满是惊恐。
白素贞扑扑手,对着为首的侍卫淡淡一笑:“似你们这般身手,再来二十个也碰不到我白素贞一根寒毛,你们还是识趣些,不要为虎作伥的好。”
那侍卫长怒视着白素贞,张了张嘴,发现可以说话,便道:“臭娘们,你少得意忘形,你相公还在我们手里,等王爷拿了他,不怕你不说!”
白素贞微恼:“哼,许仙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介平民,你最好不要拿他来逼迫与我。实话告诉你,你们王爷那四件宝贝的来路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许仙是白素贞和小青费了老大力气才盗仙草救回来的,若是不明不白地被梁王爷害死,白素贞也觉得不甘心。并非是她对许仙有所不舍,而是她不自觉地将许仙视作自己的东西,许仙这条命在她的掌控中,即使要丢,也要丢在她和小青的手里。
那侍卫也是有骨气,饶是被定在原地,仍是对白素贞怒目而视。
白素贞抬手解开了他的穴道:“你倒是很有骨气,这样吧,我今日可以放过你们,但你们要给梁太师报个信,就说他的把柄在我手里,若是他敢对我的人使手段,别怪我进京面圣!”
那侍卫虽心有不忿,奈何实力差距实在太大,他们也没想到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白素贞,居然厉害至此,只好带了手下的人灰溜溜地退出保安堂,让人快马回去传信给梁连。
那侍卫一连跑死两匹马,赶到了临安,听说梁连去了后园,忙又奔到后园,见梁连领着一个和尚脚步匆匆,忙在后边大叫:“公子!苏州有信!”
梁连一听苏州二字,想到八成和宝物有关,让法海等在原地,自己飞身来到那侍卫面前。
他压低了声音:“是不是宝物有消息,快说!”
侍卫上气不接下气:“公……公子,小的们带人去搜了保安堂,却没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