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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由从灵狐山采来的大石砌成的祭台,并没有很多浮华装饰的痕迹,甚至,不及外面为了让百姓们祭祀朝拜的庙宇修建的宏丽。角落里横着一块面目斑驳的石碑,上面的铭文已经模糊。
“是啊,双帝的陵墓在地下,这只是地上的部分。”
想起上次来到静岚山时,没有来得及带小樱和佐助来看这天下闻名的离冢,鸣人心头酸涩,脸上泛起苦笑,当时即使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和佐助,就是继承了眼前墓中两人命运的双帝吧。
这个世界上的真相,有时候巧合的让人觉得讽刺。
鸣人并没有把佐助是双帝之一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包括小樱。
“碑上刻的是什么?好古怪的字。”
小樱纤细的手指轻轻拂去字痕上的灰尘,鸣人低头冥思苦想。
“不知道是哪国的文字,以前少傅教过我的,忘记了。”
“是音川的古文,这块大陆原本是一个国家,起源就在位于晴阿江中游的音川境内。原文倒是很短,”
鹿丸摇着折扇思索一会,缓缓解说道:“这八个字是,佳人明镜,菩提沧海。”
“好奇怪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啊?”
鹿丸一笑,“樱公主冰雪聪明,觉得应该是什么呢?”
见小樱想不出来,鸣人皱起眉头,“记得少傅说,这句话像是一句约定。”
“世间流言甚多,这两位帝王倒是携手同眠,不理会红尘聒噪,倒是让人羡慕的很。。。。”
一直在一旁没有说话的宁次忽然开口,鹿丸一愣,鼓掌喝彩道:“宁次少将军这句话极有道理,倒是我们庸人自扰了。。。”
四个人正谈笑间,远远的走过一个侍卫,向鸣人行完礼禀报:“陛下派人来送信,请殿下和樱公主今晚赶回参加叶州城的七夕之宴。”
鸣人点点头,不由得奇怪的看向小樱,“咱们本来就是要今天回去了,父王好奇怪,又专门的派人来催。”
小樱也是一副不解的神情。
鹿丸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两人,忽然一笑,对鸣人拱手道:“在下要先向殿下道声喜了。”
“道什么喜?”
鸣人一脸惘然,宁次愣了一愣,低下头。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殿下回到叶州自然就知道了。。。”
说完,鹿丸摇着扇子洒脱的转身离去。
此刻鸣人与小樱都没有察觉,他们的命运即将行进更加汹涌的一程。
火木储君鸣人将至十五岁的那年七夕,瑶帝派往雪域国的使者回国复命,带回雪域王的国书,同意本国长居在火木的春野樱公主,嫁入火木为太子妃。
章八 不恨天涯苦;只恨西风吹梦成今古
小斋洒洒颇宜静,清有竹,静无尘。
白衣少傅听着金发少年指尖流泻出的清澈弦音,露出淡淡赞许的微笑。
“这段时间事情颇多,你的琴课没有丢下,倒是很让我宽心。”
依鲁卡携了鸣人的手离了琴桌,换到榻上,给两人沏上清香扑鼻的绿茶。
鸣人也笑道:“少傅把你的漪罗送给我,我一定天天抱着它练习。”
鸣人虽然脸上谈笑,依鲁卡却知道,他其实并没有笑的心情。
上月七夕,晴煌殿大宴,瑶帝忽然在殿上给鸣人与樱公主指婚,并宣布在鸣人十五岁生日诞辰时举行婚礼。
鸣人固然是惊讶非常,想不到小樱却在大殿之上不顾雪域使者的阻拦,断然拒绝了瑶帝的旨意。
瑶帝震怒,下令樱公主回她的寝殿自省。樱公主又惊又怒又是害怕,终于生起大病,缠绵病榻已经近一个月。
即便如此,火木皇太子的婚事还是定了下来,瑶帝昭告天下,命接替依鲁卡的文礼大臣筹办火木近些年来最大的盛典。由南方逐渐运达的婚礼用的丝绸红绡,还有各种极尽奢华的东西,几乎摆满了皇太子和樱公主的居所。
“樱公主的身体好些了么?”
“嗯,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她心里别扭,还不肯见我。”
鸣人的神色稍稍黯然,看见依鲁卡关心的目光,旋即笑道:“还是少傅这里好,安安静静的,什么烦心事也没有。。。。”
依鲁卡笑鸣人的孩子气,“陛下的做法虽然强硬了些,却也是为了殿下,。。。樱公主只是一时的想不开,等到殿下生日之时,一切自会好的。”
鸣人默然颔首,若无其事的笑道:“很久不见卡卡西将军了,少傅可知他在忙些什么?”
“陛下派他去北疆巡视,恐怕要到殿下大婚的时候才能回的来吧。”
“咦,北疆不是卡卡西将军的封地么?他终于肯去那里看看啦。”
流云将军大败音川之后,瑶帝让他在火木都城以外任挑一处做为封地,卡卡西虽然选择了北疆,却因为依鲁卡不愿同行,从没有按照惯例去那里巡视过,鸣人无心的一句话,惹的依鲁卡脸上一红。
“将军的心思,谁又能猜的到。。。”
“嗯,但愿一切都如少傅所言吧。我今天出来很久了,也该回宫了。”
依鲁卡点点头,指了指桌上的天下第一名琴漪罗,“殿下大婚,我就把这把琴送给殿下当作贺礼吧。”
“少傅,那怎么行。。。”
鸣人一愣,依鲁卡却笑笑的把琴教到他的手上,“我教的学生之中,只有你的琴艺最好,即便是算作传承,也是要把它留给你的,现在送给你,却也是实至名归。”
“那,鸣人多谢少傅了。”
鸣人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一个头,才从依鲁卡手中接过琴,不知为何,将这从小就心心念念的琴抱在怀里,却无端的满胸沧桑之感,他和佐助、小樱三人最初结识这把琴旁,现在一个生死不明,一个避自己如洪水猛兽。。。。
出了依鲁卡的府邸,鸣人也不骑马,淡淡的吩咐侍卫一声,一个人抱着琴踱到了皇宫边的树林中。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佐助和我爱罗打架的地方。
“咦,小美人,你是在哭么?告诉大叔是谁欺负你了。。。”
鸣人低头想着心事,却抱着琴差点撞在一个人身上,定神一看,是一位银色长发的成熟男子,修眉大眼,阳刚气概的脸上却也带着惊讶的神情,“啊,是个男孩子。。。”
“你把我当成女孩了么?”
鸣人差点气结,怪不得觉得这个人刚才的语气有种说不出的古怪,竟然是在打光天化日下调戏女孩主意。
“嗯,长得好像。。。,你莫非是连绳那小子的儿子?”
男子困惑的抓抓自己几乎长及脚踝的银发,一脸探询的神色。
小子。。。。
从来没有听人这样大胆的称呼自己的父亲。
鸣人后退一步,怒道:“大胆,你是什么人!敢直呼我父王的名字?”
“真的是么?居然长这么大了,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才这么点哦。。。”
银发男子露出开怀的笑容,伸出手去,却被鸣人轻轻闪开。
“怎么,你父亲从来没有提起过我么?”
“自然没有,你到底是谁?”
“怎么会,想当初我可算是叶州城花名最盛的美男子,连你父亲都没我有名啊。”
银发男人自得的一笑,忽然伸手一揽,鸣人这次竟然没有躲过,直被他拦腰抱着跃进了宫墙之中。
“怎么,我许久没回来,你就是这么迎接你的皇叔么?”
见到陌生人闯入瑶帝的寝宫,大内侍卫早把来人团团围住,见得那人手上抱的是自家太子,却没有人敢往上闯。
瑶帝望着忽然出现的人,眉头不易察觉的一皱。
“这是朕的自来也皇叔,你们退下吧。”
鸣人和众位侍卫一起大吃一惊。
自来也的名号,他当然是听过的。
父王的小皇叔,风流浪子,就像他自己说的,花名远播。十多年前挂冠宫门,失去踪迹。
那么,是不是要叫他一声皇爷爷。。。
看出鸣人犹豫的神色,自来也面色一凛,扶他在殿上站好道:“我还不想被人叫爷爷!准你直呼我的名字。”
瑶帝无奈的叹一口气,机灵的宫人们早奉上香茗,鸣人靠着瑶帝坐了,还是不住的打量着那个忽然出现的皇亲贵胄。
“皇叔自鸣人满月之后就没再回宫,也不能怪鸣人不认得你。”
瑶帝看着自来也,脸色越来越凝重,“皇叔,不出大事,你是不会回来的,怎么,什么事让皇叔觉得头疼了?”
“嘿,你倒是聪明,我还以为你铲除了宇智波鼬,就自认天下太平了呢。”
自来也看一眼鸣人,对瑶帝苦笑道:“你一直以为宇智波鼬是双帝之一,费尽力气的去对付他。却没想到真正的双帝,是他的弟弟吧。”
“皇叔的意思是。。。,这不可能!”
瑶帝听清楚了自来也的话,猛然起身,在殿内不停的踱步。
鸣人此刻,已经是脸色苍白,他没有想到从未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