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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这个是没办法的。”古郁琰纠结起了眉,“程序上是这样规定的,我也无能为力。”
秦暮站在那里,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片刻之后,又看了古郁琰一眼,一言不发地转身往看守所大门走去。
挠头,被丢在原地的人也不在意,只是看着那莫名显得有些衰老的背影发呆,直到商墨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才回过神来,“组长。”
“那是秦清淼的爸爸?”对秦暮没多少印象,只是隐隐记得资料里秦清淼的父亲好像就是长那样的,这会儿看到古郁琰发呆,商墨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跟自己从看守所出去,这才道,“他怎么在这?难道他是卫语民的好基友?”
卫语民,就是卫明谦的父亲。
表情很囧地看商墨,古郁琰也不知该说这个组长什么好,好一会儿才又挠挠头,“说是想见卫语民,可是都还没判决嘛,肯定不能见的啊。”
“公司差点被搞垮,女儿各种使手段折腾证据好不容易才把敌人送进看守所,居然还要去看敌人?”检察院的车子就停在不远处等着两人,商墨却没有拉着古郁琰过去,而是站在那里挑眉看古郁琰,“我说,你这岳父大人跟卫语民不会真的搞基吧?”
搞基……
古郁琰很无法接受从商墨嘴里听到这个词,特别还是看着那张好看的脸上露出正义凛然的神情,眼神也认真无比。
“组长,真的是淼淼把卫语民父子两送进来的?”注意力很快就从搞基两个字上头转开了,古郁琰微蹙着眉,“我都没听她说起。”
“切,这种事跟你说做什么,难道还让你假公济私地给那两个搞个重罪啊?”商墨撇撇嘴,这回终于拉了古郁琰的手臂一同走向那辆车子,“你也不用多想,所有罪名都是有真实证据的,都是他们做过的,该怎么判,还怎么判,跟你们之间的那点破事儿没关系。”
“嗯,我明白的。”
“明白就好,回去好好整理卷宗和笔录知道吗?”
“知道了,组长。”
“到时候开庭还是我们两个上,没意见吧?”
从古郁琰进了检察院公诉科开始,商墨做什么都习惯带着她,俨然把她当做了小徒弟,每每归商墨负责的案子,古郁琰也总是一同学习处理,不知不觉地所有人都习惯了商墨跟古郁琰一队的搭档。
“没。”
“很好。”
那天中午秦清淼并没有回家吃饭,公司里临时有件急事需要处理,她在公司里随便吃了点外送来的饭,便又继续工作了,古郁琰满心的疑问和担心生生地憋了一个中午加一个下午,等到晚上见到秦清淼时,才全部问出口说出口。
“我可没打算弄死他。”听她说卫语民在提审室里对她说的话,秦清淼面露不屑,“他那点儿罪估计也就判个三四十年,谁说我要弄死他的?”
眨了眨眼,看着用平静语气说着边夹了个鸡翅到自己碗里的女人,古郁琰背脊一阵发凉。
卫语民都五十几岁了,在监狱里待个三四十年再出来,估计也差不多了吧。
“对了,淼淼,我还看到你爸爸了。”吃掉秦清淼给自己夹的鸡翅,古郁琰吐掉骨头,又继续说着白天的事情,“他好像想看卫语民,可是按照规定这是不允许的。”
“你没帮他进去吧?”秀眉一拧,秦清淼猛地抬头看古郁琰,一脸的严肃。
“没……按照程序是不允许的呀……”摇摇头,古郁琰一脸的老实,“我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啦。”
听她这么说,秦清淼这才缓了缓神色,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额,“不许做假公济私的事情,知道吗?”
“嗯,知道了!”看着一脸关心地看着自己的女人,古郁琰用力地点下了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郁闷了,原本更新的时间应该是,十二点多,十四点多,十六点多,十八点多,所以这张应该是二十点多才对嘛,这样对整齐……结果……伤不起……
看样子还有个第六更……= =不要再有第七更了,会死人的……
☆、第一百二十九章(完)
严肃的法庭内,所有人都等着法官的判决;古郁琰同商墨坐在公诉人的位置上;视线忍不住地就往旁听席的地方瞟,因着那个地方有她最在意的人。
前几天知道开庭日期的时候还问了了秦清淼要不要来的,当时秦清淼没有半点迟疑地就摇头说不来的;对她来说这并不是一件什么好玩的事情;何况古郁琰又不是第一次开庭,来旁听根本就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
只是在昨天知道秦暮要来旁听之后;秦清淼沉默了许久,叹了口气之后便告诉她她要来了。
念过判决之后宣布休庭,当法官敲下法槌的时候;古郁琰立刻往秦清淼那边小跑过去,商墨也不阻止。
看到古郁琰过来,秦清淼也往她那里迈了一步,偏偏眼睛余光看到秦暮居然往被法警押着的卫语民那里走去,不由蹙起眉来,转身跟着过去。古郁琰见状也是怔了怔,加快了脚步走到秦清淼身边,没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就对她做出亲密举动,眼神却很关切。
“为什么?”古郁琰觉得秦暮头上的发分明比起从前要多了些花白,站在秦清淼身边,听着他用那有些疲惫的声音问着,不由瞪大了眼,偷偷摸摸看一眼旁边秦清淼的表情,脑子里一下子联想到“搞基”这两个字,连忙掩饰性地干咳了一声。
听到她咳嗽,依旧拧着眉的秦清淼轻瞟她一眼,眼神还带着些许询问,古郁琰摇摇头。
“秦暮,我可没把你当兄弟。”卫语民的神态比之古郁琰提审他那天要显得颓然多了,只是此刻在秦暮面前却还是强作精神,“从你把婉絮抢走的那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仇人了。”
眨巴了下眼,从这句话里一下子听出了什么狗血情节,古郁琰又偷偷看秦清淼一眼,果然看到她眉头皱得越发紧了。
“你……”秦暮没想到自己心中一直以来的好兄弟会是这么想的,愣愣地看着他片刻,终于明白了过来,“这么多年了,你一直藏得这么好,真是难为你了。“
“呵……”不屑地笑笑,因着后面法警的催促不得不往前继续走去,卫语民经过秦暮身旁的时候,语气愈是多了轻蔑,“说得多深情,到头来还不是轻易就跟别的女人搞上了?你以为婉絮不知道这件事情吗?不知道她临终前有多恨你。”
身子一颤,显得有些浑浊的双眼带着不可思议地望向从自己身边走过的卫语民,秦暮站在那里,身形一下子显得有些佝偻起来。
“你错了。”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女人偏偏在此时开口,一脸冷静地看着那个已经走出几米远的男人,唇角的弧度显得有些嘲讽,“妈妈临终前告诉我,她从来都没有恨过爸爸,叫我也不要恨他。”
猛地止住脚步,不顾法警的阻拦,卫语民的表情一下子显得有些狰狞起来,就要往秦清淼这里冲,只是才冲了两步又停下,再次露出那不屑极了的笑容,“你以为编造这么个谎话就有用?”
两名法警早已皱起眉来打算强行将卫语民带走,一直站在不远处的商墨走了过来,对着两人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两人才站在旁边很是防范地看着卫语民,等着他们将话说完。
“你故意曝出哥哥是爸爸的亲生儿子,无非就是想让外公舅舅讨厌爸爸,也让我讨厌他……你认为当时那样的情况,外公被气得病发,舅舅被气得对爸爸发脾气,我一个作为女儿的,能没有半点反应?”难得一回对着她从不屑多言的人说这么多的话,秦清淼嘴角又勾了勾,眼里却没有半点笑意,“我为什么会没有反应?无非是因为我早就知道这件事情罢了。”
“你……”卫语民显然没料到会如此,戴着手铐的手指了指秦清淼,说不出话来。
“当年你买通古郁森,无非也是想要弄到哥哥和我的血液去验DNA,如果说我不知道这件事情,又或者说我也怀疑这件事情,那么我会那么拼命去抢那份报告不让报告泄露出去吗?”收了脸上那没有半分笑意的笑容,秦清淼直直地看着他,一字一顿,“不过是因为妈妈临终前就跟我说过了罢了。”
刚刚还一脸颓然的秦暮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