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美,太过张扬,有时候太引人注目并非好事。11pbk。
“好,你等我。”霓裳说着,便兴奋地跑去皇甫天赐的衣柜那找衣服。
她的体态娇小,男款的白袍仅能松松垮垮地罩在她身上,银月帮她整理好头上的书生款儒巾,还找来两件连帽的披风各自披上,才揽着她的纤腰,翻~墙踏瓦暂离了王府。
“好热闹!银月你看,那个莲花灯好漂亮!”拥挤的大街上,霓裳拉扯着银月的衣袖,东张西望,脸上流泻着少女该有的快乐,“还有那个,小兔子的灯也很可爱……”
“跟紧我,别走丢了。”银月低声道,一直警惕地守着她。
可一眨眼,霓裳又跑到了路边的小摊:“这是什么?”
“糖葫芦,小姑娘,买一串尝尝!”卖糖葫芦的老头儿递了一串给她,然后从银月手中接过钱币。
“好甜!”霓裳轻轻咬了一口,那甜味融化到心里,随后将糖葫芦移至银月面前,“你试试!”
银月凝着她如花的笑靥,眸中微波流转,低头咬了一口:“确实,很甜。”
甜,并不是糖葫芦,而是因为眼前的少女……
这一点,他很清楚。
两人来到了河边,周围都是放河灯的人,一片静谧中,又给人一种凝神静心的感觉。
“给你,若有心事,可以像他们一样。”银月给霓裳买来一个河灯,“放河灯,许下愿望。”
霓裳小心翼翼地将河灯置于水面上,轻轻推了出去,目光也追随而去:“我希望能和皇兄、淼淼一起,离开那个牢笼,永远……”
永远也不要再见到皇甫天赐……
波光粼粼,映着一盏盏莲花船灯,熠熠生辉的烛光形成一片美景,浪漫得不可思议。
霓裳回眸看着银月,任由凉风穿透衣衫:“你,不许愿吗?”
“我吗?”银月顿了顿,思绪飘远,像是遥想着什么人,忽而又对霓裳笑曰,“我没有愿望,就把你的愿望,当成我的愿望!”
与其说没有愿望,倒不如说他不相信这些小小的莲花船灯会创造奇迹……
突如其来的,小雨降临,众人纷纷避雨而走,转瞬间,小雨又化成豆大般的雨滴倾泻而下……
“走,该回去了!”银月解下自己的披风,裹住霓裳,揽着她的肩匆匆离开河边。
她被动地跟着走,时不时回头看那河上的河灯,一盏又一盏,全被雨水打翻了——
是不是代表,那些愿望都不可能被实现?
离开那个男人,真的那么难吗?
雨势越来越大,纵使银月本事再大,也无法立刻送霓裳回府,两人只好找了间客栈且作休息。
“你把衣服换下来,去泡泡热水,别生病了。”
银月唤小二提来热水,就把霓裳推进了屏风后的大浴桶边,甚至霸道地动手卸下她身上的两件披风。
“我自己来——”霓裳一惊一乍,紧紧揪着衣襟,不再让他有下一步动作,“你先出去,我自己可以。”
她不怪银月无礼,她明白生病的感觉很难受,她更明白自己需要一个健康的身体,才能更好地想方设法营救淼淼和皇兄,离开那个奢华的牢笼。
银月微微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失态,低声说了句“对不起”,便往门外走去,再唤来小二准备好姜茶和一套新衣。
若说霓裳方才扮演的是书生公子,那此刻她便是扮演着小书童,由始至终没变的是那莹白如玉的脸、清澈的水眸、秀气的鼻子和纷嫩的唇瓣……
店小二送上美食时,不禁惊叹:世间怎会有如此俊俏的公子爷儿,像个姑娘般惹人怜爱……
瞧了瞧绝代风华的银月,店小二无奈摇头感叹:两个长得好看的公子爷儿居然是短袖之交……
厢房里,银月一夜没睡,霓裳本无睡意,但渐渐地,眼皮沉重,终是抵不过困意抱着被子躺在了床上。
银月悄声坐到床沿,探手为她盖好被子,修长的指划过她柔嫩的脸颊,低声喃喃:“真的想要离开吗?”
黎明前。
银月舍不得叫醒霓裳,便抱着她悄悄潜回王府,直到竹心殿门口,她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你要走了?什么时候会再来?”
“该来时便会来。”他轻轻放下她,在她额间印下一吻,“好好保重自己。”
霓裳点头,看着他消失的身影,如梦初醒——
外面的自由太美好,她舍不得,可她却不得不回到这个牢笼。为了皇兄、为了淼淼,她别无选择。
在门口发呆了半晌,当天边第一缕阳光刺痛了她的眼睛,她才回过神来,转身进房。
“一整夜,去了哪儿?”
再也熟悉不过的男音传来,霓裳不禁一震,全身的血液骤冷。
080、冰雪为肌玉为骨
“一整夜,去了哪儿?”
再也熟悉不过的男音传来,霓裳不禁一震,全身的血液骤冷。舒欤珧畱
霓裳不敢直视皇甫天赐,提心吊胆道:“昨夜失眠,便到花园散步,不小心在亭子里睡着了……”
“散步?”男人从床榻站起,携着风暴走近,一脸阴鸷,“散步用得着换上一身男人的衣服?”
他大手一伸,撤掉了她头上的书童帽,顿时,如瀑的墨发倾泻而下,柔顺地垂及臀下,衬得她的玉脸更惹人怜爱。
霓裳惊慌后退,却被他顺手拽住手臂:“放手!你弄疼我了!”15111470
“疼?这样就疼了?”皇甫天赐脸色发黑,深邃的双眸夹杂着难解的怒火,“枉费本王一直宠爱你尊重你,而没有强要了你,没想到你却早已不甘寂寞,与男人苟且在一起!”
“我没有!你别胡说。”她皱眉,极不喜欢被诬蔑的感觉。
他像一块寒冰,全身泛着冷意,透过空气也能渗透到她身上,她的心一阵阵刺痛……
“一夜不归,身上还穿着野男人的衣服!”皇甫天赐的羞辱是在狠狠践踏着她的自尊,“这么水~性~杨~花的淫~娃~荡~妇,本王早就不该对你太客气!”话未落,霓裳只觉得身上一凉,粗糙的衣物已被他撕破,一片片碎布在房中缓缓飘落。
霓裳侧过脸,闭上眼眸,死死咬着下唇,默不作声地忍受着他唇齿的啃噬。吻,从她的锁骨一路蜿蜒到胸前,他邪肆地在那一寸寸柔嫩莹白的肌肤上留下火辣辣的痕迹。
像是对她的惩罚,又像是要刻下专属的印记。
房中,旖旎的气息在弥散……
霓裳想起昨夜的河边,一盏一盏莲花船灯,只能在心底默默悲哀——
她的身体、她最后的自尊,终究是守不住了么?
“呵呵——”
忽然,霓裳轻笑了一声,脸上染上讽刺之色。
“你笑什么?”皇甫天赐从那双美好的倍蕾中抬头,双眼朦着迷离,嗓音低沉暗哑,可见极力在忍耐着欲~念,“说,笑什么?”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颚,狠狠地在她唇角咬了一口,腥甜的血液便染红了那略微苍白的唇瓣。
“在笑你!”
“笑我?”
“就是笑你!”霓裳讥讽道,“不是觉得我人尽可夫吗?还碰我做什么?你堂堂三王爷,不嫌脏吗?”
很脏!很脏!
脏的人是皇甫天赐,因此,她无论如何也不想被他碰触……
有些人,既然注定了不属于她的,那么,她就不再强求、也不再奢望。拿得起,放得下,待到繁花落尽时,她依然是她,花舞国最高傲的小公主上官霓裳。
闻言,皇甫天赐并没有恼羞成怒,只是静静地盯着她,细细地在打量——
这个女人,在不知不觉间,从心开始慢慢改变了,变得他几乎猜不透、看不懂。可想要禁锢她的想法却越来越强烈,像是一颗脑海里生根发芽的种子,肆意疯长,缠得他快要失去理智。
像极了当年“她”侵占心间的感觉,不,应该是更为强烈……
想到“她”,皇甫天赐才从欲~念和怒火的边缘挣扎回来,缓缓开口:“你放心,本王不屑要你,只是代水清国的来使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是否适合侍寝罢了!”
整整液不血。“你说什么?”霓裳猛地推开他,匆匆捞起破烂的衣衫掩住无边春色,“你想让我去——”
“水清国的国师点名要你一夜。”男人冰冷道。
霓裳终究是过于稚嫩,喜怒哀乐一时全现于脸上:“我不去!你没有权利把我送给其他男人!”
“哼!容不得你说‘不’。”皇甫天赐疾步出门,怕是多待一刻,都忍不住把她生吞活剥。
天知道,此时此刻的上官霓裳有多迷人——
长发披肩,酥~胸半露,绝色的小脸因愤怒而双颊泛红,整个人显得分外妖娆……
皇甫天赐走到门槛处,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又丢了一句话:“要么你去,要么让淼淼代你去!”不管霓裳如何改变,只要他手中有牵制她的法宝,照样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