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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却是微微点头,“好,多谢了。”那名女子娇羞一笑,“驸马客气了。”说完转身出去吩咐宫女去熬制醒酒汤,唐越萌笑着目送着她转过屏风,立马探明真身,于是知道真相的她眼泪立刻掉下来,呜呜咽咽说道:“系统大人,这下你玩大发了,为毛我一个女人被另一个当成驸马啊,她到底是红绿色盲啊,还是近视眼盲,十米之内雌雄莫辨,十米之外人畜不分啊。”
系统大人凉凉的声音再次响起,不亚于天籁之音,“萌萌啊,挑战你的时刻到了,这也是最后一个任务了,完成了功成圆满,失败了直接抹杀,加油吧。”
唐越萌在心中比划了一下中指,扑通一声直接倒在床上装醉,过了一会,耳畔传来轻轻的脚步声,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声响起,因该是那名女子,随后身上被盖上被子,而后一阵嘻嘻索索声音,看来应该是那名女子和衣躺在床上。
唐越萌闭上眼睛,接收着脑中属于原主的记忆,终于明白,这个世界来源于一本故事书《女驸马传奇》,这个故事讲述的是一名富家女子冯素贞自幼和李家的公子李兆廷订亲,而后李家家道中落,李父含恨死后,冯家嫌贫*富,便退了亲事,而后李兆廷不告而别。
冯素贞逃出来到京城千里寻夫,冒充李兆廷的名字应试,谁曾想居然中了头名状元,而后皇上御花园赐宴,对女扮男装、风姿翩翩的冯素贞越看越满意,在丞相的推波助澜下,立刻赐婚,百般无奈的冯素贞就这样硬着头皮和公主入了洞房。
唐越萌已经无力吐槽,古代的科举制度就算没有现代的反电子侦察技术,也不至于男女不分吧,退一万步讲,就算监考老师都是眼角膜退化雌雄莫辨,这么长时间谁都没有发现冯素贞是女子?难道这个冯小姐长得就是那个啥,换句现代话语来书就是一哥,简称贞哥,太惊悚了。
如今这种局势自己是骑虎难下,前进,没鸟你洞房个毛,后退,不洞房那就是欺君之罪死路一条,横竖是个死啊,今晚自己虽然躲过去,明天呢后天呢,总不能自己抱住公主大腿,哭哭啼啼说自幼不举吧,尼玛公主不抽死自己皇帝也得让自己自尽,让你这货耽误公主性福。
想到这里,唐越萌森森怨念起冯素贞的草率,在她看来,这个冯素贞再满腹经纶才华横溢也不能掩饰她二的本质,这个家伙纯属为了*情自私自利,为了情郎就是头脑发昏,万一被人发现她女扮男装混成状元,会不会因为欺君之罪被株连九族,连累父母。
况且她这样做就是耽误那个倒霉公主一辈子啊,虽说那个公主眼神不好,雌雄不分,但是人家是无辜的,依仗权势压迫冯素贞娶公主的是皇上,和公主有个毛线的关系,真是坐在宫里也能祸从天降,这样一来,名声啊名节啊节操啊就一去不复返了。
就在此时,一个幽怨的声响起,“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为了这些情*,就让无辜的人陪着我坠入苦海,我只求你能帮助我,帮帮我,好不好?”
唐越萌无奈的翻个白眼,知道这是身体的原主冯素贞的声音,恨恨说道:“你说你都做的什么事啊,换个性别,那就是渣男妥妥的,算了,说吧,你有什么执念需要我完成?”
那个声音叹了一声,“我想请你完成我的两个心愿,一个是找到李郎,我不求和他终成眷属,只要能见到他平安无事,我也就安心了,第二希望你能帮助我保全公主的名节和皇家的声誉,让她能够得到幸福,是我对不起她,希望你能够帮她找到如意郎君,让她不要再怨恨我。”
两个简单的心愿?唐越萌心中暗自吐槽,真当她是神啊,什么愿望都能实现,如今自己那是自身难保,还让公主幸福呢,先让她不要发飙,保住小命要紧。
☆、121
唐越萌翻了一个晚上的烙饼;当然只敢在心里辗转反侧意淫一下,旁边睡着那么大一枚金枝玉叶,打死她都不敢乱动;心里已经晃过无数个念头;都被她一一推翻;系统大人已经放出话了;最后一个任务;失败了那就是抹杀啊;尼玛这就是红果果的要挟好不好,她以前的丰功伟绩撇开不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抹杀这个词语太惊悚了有木有。
唐大律师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智商有些捉急了,身旁这位公主那是属于豆腐掉进烟灰中,摸不得吹不得碰不得捧不得,自己以往对付渣男贱女那套根本行不通,人家从名义上来说是公主,从内涵来说,是自己的任务对象之一。
最根本的是,人家是正常向妹纸,白莲花玛丽苏神马装腔作势的,估计毛线的效果都没有,恶毒计谋狡猾招数也不能用啊,否则忤逆了皇家人,自己没准就被咔嚓了,娘哎,自己应该怎么样保住小命啊。
窗外渐渐亮起了鱼肚白,唐越萌心中一阵恐慌,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天快要亮了,她要怎么面对公主?就算公主年轻好骗,她身边的那些嬷嬷难道都是省油的灯?话说就算这本书是架空,为毛皇上也没派几个试婚宫女,这可是自家女儿的终身性福,万一碰上个唇膏秒射啥的,公主岂不是怨念一辈子?
脑中响起了系统大人忍无可忍的声音,“唐越萌,你在乱七八糟的想什么?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有这么猥琐的念头?”唐越萌哈哈一笑,“系统大人,我这叫分析推断,你看这狗血洒的,充分说明一件事,就是作者的金手指开的比天大,所以老娘一定能混过去。”
系统大人瞬间沉默不语,尼玛,这种BUG都能被这货发现。
天色已经大亮,唐越萌立刻起床,她已经打定主意,无论如何要先和公主搞好关系,最好能让公主喜欢自己,这样就算自己以后对公主说出自己是女儿身的真相,她也能给自己一个机会叹下苦经,好给冯素贞的渣货行为加点同情分。
她蹑手蹑脚的出去,吩咐随侍宫女打水进来,简单的梳洗一番,对着镜子照了照,望着镜子中的容颜,她终于舒口气,艾玛还好长得还不错,这副容貌俊俏秀雅,带着些英气勃勃,古代的读书人大多清瘦,要么怎会有手无缚鸡之力这句俗语的发明,难怪女扮男装没被看出来,所以说为毛现代有些花样男子扮成女子也看不出来,古今皆同。
唐越萌正在想着如何讨好公主,从她的衣食想到住行,暗自盘算自己有些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优点,想来想去,冯素贞这个原主会刺绣会描红,这算毛线的优点,恐怕是个女人都会,除此之外,就是饱读诗书,会吟诗会作画会下棋,你妹的难道真的要自己整天说着腻歪死人的甜言蜜语哄着人家小姑娘的一颗芳心?想想就恶心,百合禁忌啊。
就在唐大律师出神的时候,她的视线忽然被床上铺着的一方白色方巾吸引全部注意力,她眨眨眼睛,后背顿时冷汗涔涔,就算她没穿越过,没来过古代,也知道这个是干吗用的,这个是古代的喜帕,传说中洞房花烛夜必备用物,传说中用来检验女子是否贞洁的衡量标准。
唐越萌吓得差点瘫倒在地,她明白嬷嬷一会是要来看这个的并珍藏起来,万一没有见到落红询问公主,公主说出没有同房的真相,嬷嬷怀疑起来,自己就彻底完蛋,她握紧双拳龇牙咧嘴在屋中转了几圈,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公主醒来的时候,发现驸马已经衣冠楚楚的站在床边,一双如水的明眸静静的看着自己,不由俏脸一红,“驸马这么早就醒了,怎么不叫醒我?”
唐越萌体贴的扶起公主,怜*地为她将额前散发拢在耳后,“公主,你是我的*妻,古人常说夫妻恩*,画眉深浅入时无,就让夫君为你画眉如何?”
公主心中一热,这个驸马是父皇所选,自己虽然在御花园匆匆见过一面,却不曾看清楚,昨夜他又酩酊大醉,更加谈不上细细查看,如今偷眼瞄去,只见他长身玉立,风姿翩翩,容貌秀雅,温柔可亲,不由芳心暗许,微笑着点点头。
唐越萌松了一口气,立即命几名宫女将梳洗之物放在房中,然后退下,公主的贴身嬷嬷虽然想留下,奈何公主答应了,她也不好强自留下,况且皇后早逝,公主是她自小看着长大,见驸马和公主伉俪情深,也算遂了她毕生的心愿,笑着退了出去。
唐越萌为公主草草梳了个发型,画了个眉形,秀目轻转,望向床上铺着的一方白色方巾,故意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拿起来,对公主说道:“公主,你的丝帕掉落了。”公主的脸突然红了,臻首垂下,声如蚊蚋,“这个不是我的丝帕,是……是喜帕……”
唐越萌的目的就在于此,她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惶恐的说道:“原来是喜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