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道我还怕你?”说着陈兆锵拎着自己的酒壶就往包厢里走。看来我猜的没错,象这种搞研究的都有一种臭脾气,一激他就上钩。
“李兄,”明显,林文和可不想让一个陈兆锵破坏大家喝酒的兴致。
“放心吧林兄,今天的酒一定能喝好。”我在英国学的是炮术,前世更是多少了解一些火炮方面的知识,如果再摆不平一个二流的火炮研究员,那我两辈子就算白活了。
“陈兄,你稍等,我先和林兄交代几句。”对陈兆锵说完,我就对林文和说道:“林兄,兄弟我来迟,兄弟又我擅自把陈兄请了进来也是我的不对,只此一次,我先自罚三杯。”说着拿起酒杯连干三杯,这酒对常年跑船的汉子那是小意思,海上潮湿风大,不喝上几口酒反而有害,连续三杯下去我连脸都没变色。“来,咱们今天不醉无归。”
“我知道陈兄年纪不大,可是为何如此如此模样?”几杯酒下肚,我开口问喝着闷酒的陈兆锵。
“别以为在英国学的炮术了不起,我还在法国学的造船造炮呢!”他先喝了口酒,然后才接着说,压根没有了刚才的猥琐之相反而满脸的光彩:“其实我还真是有事讨教,你在英国加修的炮术。电子书。,怎么打起鬼子来这炮打的这么臭呢?”
“呵呵~~他们是商船,怎么能随便把他们打沉呢?”
“嘿嘿,你不知道老陈是因为和洋人有仇,所以才学的水师炮术,谁知道一学就着了魔障。”林文和喝了点酒声音有开始大了起来。看来他以前和陈兆锵还是很熟悉。“我原来和他是老乡,他原来可不是这样,现在越变越古怪了,好不多说,喝酒。”说完又转过去和王良庆接着喝。
“别听他说的,我那有魔障!只是比较着迷而已。说出来,李兄,我还真有事情要请教你,在同等装药的情况下,为什么有些口径大的火炮没有炮管长的威力大射程远?”
原来是问倍径问题,回头看看那三个人,他们同样是一片茫然,看来是火炮倍径问题现在还没有在中国被广泛认识到?不过想一想我就释然了,现在福建船政水师大多数舰炮都为前膛炮,而且多为弹体分离的炮弹,这与有了后膛炮以后出现的倍径问题不同,而且前膛炮的威力计算也与后膛炮不同。
想到这里,我心里大定,喝了口酒,吃了口菜。看着巴巴的望着我的四人,我笑道:“陈兄所见到的已经是前膛炮与后膛炮的区别,虽然前膛炮口径很大,但是威力上却没有后膛炮大,对不对?”
“在欧洲,火炮最先进的不是法国,而是德国和英国,这两个国家在有了后膛炮以后都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倍径问题。倍径就是炮管长度与口径之比,是衡量一门炮威力大小的最重要指标之一,倍径越大威力也就越大,这是有原因的,就是因为弹丸在较长的炮管里可以被火药燃气加速的更多获得更大的能量。而且倍径越大,弹道越平直,反之越弯曲,陈兄你学过格物,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些。”我好自整暇的说道。
“虽然现在这种理论还应用不多,不过不久的将来这种理论会应用到所有的火炮领域,包括陆炮和舰炮,以后我们要买的炮不光会有口径的指标而且将有倍径指标。陈兄不会只因为这点问题就搞的自己未老先衰。”
陈兆锵这个时候简直是个小孩子,腼腆的笑着,讪讪的道:“李兄,刚才陈某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我想再问个问题,现在多数的火炮为十条膛线,而我发现十二条膛线,甚至更多的膛线对火炮的初速有更大的加速方式,但是其中的膛线间距和弯曲程度都对炮弹的弹着点已经弹道有一定的影响,那么膛线多少条最好,间距多少最好,弯曲程度多少好最好?”
我笑了,这真的是个很专业的问题,直到前世的二十一世纪都没有谁能说出最好是多少,只有一个初步公式(就不列出来了,太专业)。我开始给他讲解,尽量讲的少而精,让他知然而不知所以然,急的他抓耳挠腮。
“好了,陈兄,今天我们喝酒,明天再说,明天再说。”我心里知道这是找了个宝贝,这种研究疯子,只对学术感兴趣,只要给他自己的空间就行,他不会在乎是给我还是给清政府那个干活只要让他研究就可以。
“好,好,干了,对了李兄,那你说既然是这样是不是要把膛线拉的越直越好,把炮管做的越长越好~”
“老兄,”林文和已经喝的半醉,使劲拍着陈兆锵的肩膀道:“不准再说其他的,今天只是喝酒,不醉不归。以后你就知道了,有了李兄咱们水师就不会再手欺负,咱们水师一定会帮你报仇。”
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打定主意以后找机会要单独请教我的陈兆锵也放开了怀抱,而我也暂时放下了拉拢他们的心思,放开酒量。大家互相推杯换盏,把所有人放到就是我们现在唯一的目的,军人,海军,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可是被小鹿扶着我并不知道的是,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有这一股暗流,一股暗流涌动,他的对象是李家,而起因则是因为我~~
PS:本周冲历史类新人小榜,大家多多的推荐啊~~不要吝惜手中的票票啊~~今天两更,以后尽量每天多更的~~谢谢了~~
第十四章暗流
距离马尾镇清月楼不远的地方就是福建船政衙门。在堂屋上首处坐着的正是福建船政大臣何如璋和福建船政学堂的总监督法国人日意格。而下首左侧坐的有福建船政水师统领张成,和几个平日里要好的官员,右侧则坐着几个洋员。
“无论如何这次都要对李鼎新进行处理,这次训练大失我大清的国统,不光让那些海商看了笑话,连国际上的友人也对我们水师颇有微词,这样下去,我大清水师毕竟威名扫地,成为各国友人的笑柄。”张成一直对李鼎新作为教习夺取军舰指挥权有所不满,这次的事情虽然在民间有很好的口碑,但是闹到如此沸沸扬扬的地步却有些过分,让人苦笑不得的是,有些路过的商船还能看见水勇集合在甲板上对着过往的他们唱歌,以后水师中人还如何压服这些商人。再加上已经有很多洋大人前来控诉“福星号”的行经严重影响到两国关系,如果水师不予以制止那将会导致战争,起码洋人是这样说的。
“不错,确实如此,而且听说此人威胁朝廷命官,贩卖朝廷军火,现在又在海上作出危害商人之事,不知道其中渔利多少,象这种朝廷的败类,水师中的蛀虫我想何大人应该知道他的危害啊~”水师司库付明庆说道,趁你病要你命那是他做人的宗旨,先把屎盆子扣到姓李的头上再说,谁让这两年炮弹军火的生意全让你们李家给做了,这李家老大回来更是过分,一举把所有和我们付家有点联系的小商人全部给削了,让我们付家连炮弹的毛都沾不上,最多也就是做个被服,补装个装甲什么的,这样下去以后福州还不成了李家的天下。说完了还不算,给坐在旁边的罗家英打个眼色。
罗家英那是罗家最坏的种,接着自己在码头的职务之便,联合外国的人口贩子把国内的猪崽,女人都卖给外国人,让外国商船运走,这两天原本有两批货都能出手,可是在港口外面有只疯狗,见人就咬,外国人也不敢装运,只能在港口等着这段风声过了再说。
看到有这种机会当然不会放过,一边缅着自己的马蹄袖一边说:“最近出港进港的外国商船已经少了三成,而且还在持续下降,而国内的一些商人也都不敢再走西南一线,只敢绕道而行,这样下去,我怕不了半个月咱们水师的粮饷都能断了。”他这话说的甚是诛心,一句话就说到了脉门上,福建船政的水师每年的经费只有一百万两,比起北洋的四百万来少了很多,清庭允许水师通过港口部分关税作为弥补,每年大概有一百万两左右,再加上福建的一部分厘金,这就是福建水师的军费来源,他说这话摆明了就是说李鼎新断掉了水师的三分之一的经费。
“情况有你们说的那么严重吗?”何如璋原本的意思是死保李鼎新的,现在听起来情况很严重,张成说的那话有点道理,付家老二说的话可以自动忽略,你老付家干的不也是这个生意,有什么资格说李家,不过着罗家英说的如果是真的,那就有些危险了,每年水师最大的支出不是官兵粮饷,不是军舰改装,不是装备更新,而是交给老佛爷的钱,如果每年这个钱要少于八十万两,那水师第二年的日子可就难过了。(关于水师经费回流的事情很早就有,原本慈僖每年都要修园子,可是国家困难,为了不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