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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选择不接受,等明年或是后年再考,哼哼哼……”
“不好意思……”
我懒洋洋的把手举起来,“监考官你哼哼完了么?我选接受可不可以把题先给我?”
伊比喜当场差点气结身亡,这小子到底多嚣张是嚣张啊!在所有人都在动摇的时候,他眼里那种莫名其妙的自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无奈之下伊比喜只好硬着头皮来了一句:“这位考生你稍等,其他的考生还没做出选择。”
跟原著一样,很多人在这一关选择了放弃,绝望这种东西是会传染的,一时间考场内的气氛格外沉重。
由于听说同伴也会受到牵连,佐助看着鸣人的背影有些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
一个小小的纸团突然砸在佐助手背上,他有些疑惑的打开,清秀的字体却汇成一句颇让人恼火的话——
【怎么?你怕了么?我愚蠢的弟弟。】
佐助抬起头就看见距离不远处的悠目不斜视的盯着监考官,嘴角带着那让人一看就觉得十分欠扁的轻佻笑容。
本来内心的那些忐忑不安全部都被这句话给化成了愤怒,佐助咬牙切齿的拿起笔刷刷刷写上几个大字,将纸狠狠团成一团砸向那愤怒的根源。
我抬手轻松的一把攥住,打开来看,佐助字体大得不像话,而且有些地方用力的纸都划破了——
【一个考试有什么可怕的!我不是愚蠢的弟弟!】
嘴角的笑意愈发加深,我突然觉得佐助这小子,有时候也挺可爱的。
跟原著一样,鸣人并没有放弃考试,那一席话说的那叫一个振奋人心,连我都小小的激动了一下。但是后来我就发现鸣人的本意似乎并不像他的话那样,他看了看佐助,又看了看我,然后偏过头掩嘴偷笑,由于他嘴角的弧度实在太过邪恶,笑得我毛了……
木叶出了名的丸子控御手洗红豆小姐出场方式十分肥猪流,破窗而入一通空翻外加空格回车360度大回旋,与出场完全不同的是她的态度,红豆格外淡定宣布明天进行第二次考试,然后挥挥手就让我们散了,弄得考生们格外的郁闷。
……
次日一早,考生们准时的在死亡森林前集合,正当我纳闷准考证被我放到哪里去了的时候,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一个低哑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小哥,你的准考证掉了。”
“啊,真是太感谢了……”扭头对上好心人的脸,金色的蛇瞳让我不禁抽了抽嘴角,“……这么巧,你也来考试了啊,蛇叔……”
“悠……悠少爷?”
大蛇丸显然是没料到在这里会遇见故人,声音不禁高了几分。
我赶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做贼似的四处看,发现根本没人注意到我们两个之后才松开手长吁一口气。
“喂,蛇叔,你到是小点声啊,大家都是公众人物……虽然我们都脱离了晓组织,但是还是要注意啊!”
“你脱离了晓?”
似乎是受了我那番话的启发,大蛇丸刻意压低了斗笠檐,声音也小了下来。“组织官方不是声称你和迪达拉公事出差归期未定而暂停活动的么?”
“哎,官方那东西也就是那么回事,在组织里待了那么长时间你还不懂角都的手段?”我也尽可能的降低存在感。
“也是,你们为什么脱离组织?”
“一言难尽……”我苦笑着转移话题,“蛇叔这次来……?”
被我这么一问,大蛇丸脸上突然飞上一抹红晕,“……我听说自来也会过来……所以……”
“不、不了个是吧!”
我一边眉毛抖阿抖阿抖,掩嘴偷笑,“看不出来蛇叔你还挺主动啊~~”
“!!!”
大蛇丸一直都过分苍白的脸难得全都红了。
下意识瞟了一眼佐助,我突然间想起了什么:“蛇叔,帮我个忙吧。”
“只要我能办到,悠少爷你尽管说。”
“看见那个穿蓝衣服的孩子了么?”
我指了指在一旁淡定观看名人被红豆拿苦无调戏的佐助,“那个是我弟弟佐助,我记得你有一提升查克拉的招叫咒印对吧?能不能给他种上?”
“咒印虽然可以使查克拉量猛增,但是人格阴暗部分也会被引出来,当自身查克拉量不足时,咒印之力在攻击敌人时也会侵占自身意识。若控制不好意识消除,被杀戮感支配,这个孩子除了死就没有别的拯救方法了。”
大蛇丸的眉头不禁蹙了起来。“悠少爷,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虽然跟我知道的咒印有所出入,但是至少佐助不会被作为替身,这一点还是挺让我欣慰的。其实就算咒印跟原著一样,我也会用我的万花筒把佐助解放出来。
“当然,我再怎么不着调也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我可以问一下原因么?”
感受到我的认真,他神色凝重的看着我。
心口处开始隐隐作痛,我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将这句话完整的说出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让眼泪流回了心里。
“佐助那孩子需要变强,不,他必须变强。”
“……强到可以和鼬站在同一高度,可以互相依偎……”
“……强到足够可以,保护他们两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拜托收藏别再掉了啊……
【一鞠躬,二鞠躬,家属答礼】——被PIA飞。
第46章 目标是地之卷轴(下)
大蛇丸自谓他这一生中难忘的片段是少之又少;无论是忍界大战还是后来加入了晓那个口胡组织;对他来说都不过是过眼云烟转瞬即逝的东西;但惟有那一次中忍考试的偶遇让他久久不能忘怀,甚至当一切都尘埃落定有了圆满的结局时;他仍旧清楚的记得当时的场景——
那一日原本和煦的微风不知怎的越来越大;耳边风吹树叶哗哗的响声仿佛遭到电波干扰的电视剧;遥远的像要把所有的存在都抹得一干二净。
他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太过空旷;即使死亡森林之前站了如此多的人;却怎么也填不满那无助的空荡感。身旁还是陌生少年模样的悠,单薄的身躯就这样置于这溯风当中;脸上的表情悲哀且冰冷,寂寞的如同雪花融化成的水,冰凉紧紧贴着皮肤。
一阵猛烈的风穿过了森林;地上的树影被吹得左右摇晃,悠的影子被太阳孤独的光芒拉的很长,他闭着眼睛,像是在进行一场虔诚而惨烈的洗礼。
过了很久,悠才把眼睛睁开,“呐,蛇叔,你会帮我的吧。”
“……”
他没有说话,或者说,他根本说不出来什么。
悠有重复了一遍,不是问句。
“你会帮我的,对吧。”
大蛇丸看着眼前疲倦而瘦削的少年,轻轻的点了点头。
明明已经达到了目的,可是我一点高兴地情绪也没有,反而觉得胸口好像被谁捅了一刀,心痛的火烧火燎。
——就这样就好了。
——就这样管到这里就好了。
——只要事情办妥之后离开这里就没事了。
我这样想着安慰自己,可与鼬的种种一时间向我拥挤而来,逼得我想要逃离,然而却不得不强迫自己接受这由我一手而成的现实。
最终这满腔的悲伤只能化作我认输般的叹气。
这边御手洗红豆已经让考生们分批进入死亡森林,我和大蛇丸临时组成一组,他将分配到的天之卷轴交给我,进入森林没多久就劫了别人的地之卷轴。
时远时近的哀鸣声不绝于耳,想必是有些倒霉的考生不小心遇见了猛兽,或是中了别人的埋伏,毕竟这片尚未开发的原始森林里存在了太多危险。
轻松放到了前来偷袭的几个炮灰,为了寻找佐助的踪迹,我们两个踩着粗壮的树枝奔跑起来。
不知是由于冷冽的风灌进了肺里,还是不定时袭来的万花筒并发症,牵扯出一片深深浅浅的疼痛感。我屏住呼吸,不动声色的忍耐着,没有皱眉。
“悠少爷,你的脸色很不好,要休息一下么?”
大蛇丸适时的注意到身边人气息乱了节奏,最然他并没有展露什么。
我扶着树干停下,上面生长着的苔藓触感异常柔软,细小的尘埃轻轻地漂浮在周围,那种感觉如此虚浮,却又如此真实。
“佐助就在这附近。”殷红的写轮眼切换成万花筒,远处查克拉的动向更加清晰。“3点钟方向,大约500米。”
“……真是双漂亮的眼睛。”大蛇丸忍不住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