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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皇!”南宫耀早就料到会是这种情况,他并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太后对夏清韵好过了他们这些孙儿,他也清楚,有时他总有种感觉夏清韵才是祖母的孙女的感觉。
“爹你有没有……你们干什么?不许动我们家的东西!”燕傲萱很早就在将军府等着,见燕天华回来,她立即迎了上去,在看见一群人冲进她的家开始搬东西的时候,她急了,可是她一个女子根本就阻止不了他们。
“爹爹,他们抢我们家的东西。”阻拦失败的燕傲萱向燕天华告状道,一双眼睛满是愤怒。
“让他们搬吧!是太后命令的。”燕天华无力的望着穿梭在他家中的禁卫军,太后下的命令他也没办法。
“太后?太后回来了?”燕傲萱一听太后回来了,她的脸色瞬间变了,太后回来了,夏清韵就有人撑腰的人,她再想扳倒夏清韵就没那么简单了。
“对了,萱儿你有没有对夏清韵做什么?”来的路上燕天华已经想过了,萱儿这么乖巧也没得罪过人,唯一有过节的就是夏清韵。
也就只有夏清韵的事,太后才会如此动怒,萱儿不会是对夏清韵做了什么吧!
“爹你说什么?萱儿怎么会对她做什么?”燕傲萱眼神闪烁,有些心虚的别开了脸。
“萱儿一会不管太后说什么你都不要承认,爹爹会想办法的。”燕天华怎么看不出燕傲萱的心虚,不过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他只能尽力想办法解决。
“爹爹,女儿知道了。”燕傲萱也知道不好,并没有再狡辩。
“奉太后之命,请燕小姐和燕小姐的奶娘进宫去趟,燕小姐走吧!”禁卫军见将军府的一半家财收拾好,苏秋走到燕傲萱面前说道。
“不要怕,爹爹陪你!”燕天华望了眼满脸不安的燕傲萱,眼神坚定的说道。
“那一起走吧!”苏秋看了眼两人,也没有阻止。
就这么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皇宫里走去,越往皇宫里走,燕傲萱越发的焦躁不安。
“记住,一会切莫乱说!”燕天华拍了拍燕傲萱的肩膀再次嘱咐道。
“臣女燕傲萱参加太后,皇上,耀王。”燕傲萱一进门发现南宫耀也在,眼神亮了下,再看了眼面色阴暗的太后,低下了头。
“民妇参加皇上,太后,耀王。”奶娘也跟着跪下。
“臣……”燕天华刚准备行礼,就被太后打断了。
“燕将军,哀家有话要单独和燕小姐还有奶娘说,这礼燕将军就免了,苏秋请出去。”太后冷冷瞥了眼燕天华说道。
她要审燕傲萱,又岂会让燕天华留下。
“臣告退!”燕天华面色一变,低着头出去了,燕天华一出去,门就被关起来了,燕天华望着被关的门眼神闪了闪,竟然离开了。
“燕傲萱你可知罪?”望着跪在地上的燕傲萱,太后突然怒吼道。
“臣女不知犯了何事,让太后如此动怒?”燕傲萱心里虽害怕至极,却也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自乱阵脚,不然就算是燕天华都没有办法救她。
“到现在还不承认?那哀家就给你提个醒,昨日晚间,你的奶娘带着一千两出现在大牢里,想要买通狱卒夺去韵丫头的清,白,幸好韵丫头机灵躲过了一劫,不然她这一生就会了。”太后一拍桌子,一张眼睛似刀般犀利,浑身散发着浓浓的杀气,直逼燕傲萱。
燕傲萱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怎会受的了如此气息,面色瞬间苍白,奶娘面色也不佳。
南宫耀听后,眼神一凝,面色没有什么变化,浑身上下却散发着不愉快的气息。
“太后娘娘,冤枉啊!草民没有去过大牢,更没有让人毁夏小姐的清,白啊!”奶娘大喊冤枉,一张脸上满是委屈的神色。
“到现在你们还不愿意说实话,哀家既然敢质问你们。自然有了充分的要求,就是你们承认,哀家也有办法查明真相。你们是自己说出来呢?还是想让哀家亲自叙述?”
太后双眼生寒,还想垂死挣扎,她不会给她们翻身的机会,敢动那个念头,就该有被发现的觉悟。
“臣女没有做过,又如何说?”燕傲萱一副我很委屈的模样,成功激怒了太后。
“来人,带人证。”太后不想再和她们废话,直接让人带人证上来。
人证带上来了,就是之前想要毁夏清韵清,白的狱卒中的一人。
“你可认识那个妇人?”太后指着奶娘说道。
“回太后的话,就是这个人,就是她带着一千两银票找到奴才,让奴才毁夏姑娘清,白的。”狱卒看了眼奶娘,笃定的说道。
“你血口喷人!”奶娘气的大叫,眼中有些惊慌。
“太后想替夏清韵出气直说就好了,大可不必用如此招数。”燕傲萱的眼神充满了屈辱,固执的抬头望着太后,一双眼睛满是泪水。
燕傲萱本以为,她如此说,皇上和耀王至少会替她求求情,阻止下太后,却未成想,皇上只是看了她一眼,随即开始打量起四周的布局,一副才发现这里布局这么好的表情。
南宫耀更是连个目光都没有给燕傲萱,燕傲萱望着皇上和南宫耀的反应心里顿时凉了一截,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南宫耀,眼中满是委屈,好似南宫耀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她在看你诶!”夏清韵推了推南宫耀的手,眼中充满了戏谑。
夏清韵的声音不大也不小,在这寂静的环境中被听的一清二楚,皇上,太后的目光都看向了燕傲萱。
偷窥被发现,燕傲萱恨恨的看了眼夏清韵,对上南宫耀微微抬眸的双眼,害羞的低下了头,脸上泛起丝丝红晕。
“本王嫌她的眼神脏了本王的脸。”南宫耀冷冷的看了眼燕傲萱,眼神中有些难以掩饰的厌恶,随即便将目光移开。
燕傲萱没想到南宫耀会如此说,一张脸瞬间由红到白,羞耻感扑面而来。
“韵丫头,转移什么话题。”太后有些不高兴的看了眼夏清韵。
夏清韵吐了吐舌头,收起笑意
,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
夏清韵俏皮的动作让太后想怪她也不忍心,只好作罢。
“韵丫头,把你从狱卒那里拿的银票拿给哀家。”太后并没有因为这一岔而忘记她的目的。
“太后你要这银票做什么?”夏清韵取出银票递给了太后。
“这张银票上面有着燕将军的标志,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太后将银票往地上一丢,正好丢在了燕傲萱,和奶娘的面前,望着那个印着将军府记号的银票,燕傲萱摊倒在地。
奶娘也是一脸的悔恨,她悔自己不该亲自去大牢,给了太后证据,恨自己傻,居然用将军府的银票来贿,赂狱卒。
在南陵所有的权贵,大臣府中开支都很大,谁没有那么十几间,二十几间的铺子。
为了防止下人从中捞油水,一些权贵都会将家中的银子,银票刻上特有的标记,拥有这些标记的银票只会在自家的店面流通,一旦发现外面出现这种银票,就可知府中有银两外泄,这样就能顺藤摸瓜把贪,污的人抓住。
奶娘估计是拿银票的时候没注意,居然拿了印有将军府印记的银票。
夏清韵恍然大悟,在马车上太后曾经让她拿出过一次银票随后又还给了她,那时她还满是不解,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这下你们没话说了吧!”太后望着心灰意冷的两个人,冷冷的说道。
“既然没话说,那么燕傲萱和她奶娘意图谋害丞相府三小姐,哀家判她们杖责,来人就在门口给哀家立即实行。”太后面不改色的说道。
杖责就是活活把人打死你,听到太后的宣判,燕傲萱瞬间崩溃。
燕傲萱也不说话,一双眼睛楚楚可怜望着南宫耀,她好希望南宫耀可以替她求情。
“美人落泪,你不去安慰下。”夏清韵晃了晃南宫耀的手,满眼的笑意。
“要安慰你去安慰。”南宫耀狠狠剜了夏清韵一眼,一拂袖,打掉了夏清韵的手,脸色很差,该死的傻女人,居然把他往别的女人身边推。
夏清韵很无辜的摸了摸鼻子,她也没做什么,他生这么大的气干什么?
太后望着两人的互动,嘴角扯出一抹笑容,眼中精光闪过,或许韵丫头托付终身的人是他也不一定。
很快,板凳棍子就准备好了,禁卫军将两人拖到了凳子上。
啪啪啪!棍子打在肉上的声音,第一棍燕傲萱没有叫出来,到了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