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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喝道:“若是带把的爷们,便要学那贺胜,不管如何不堪,终要杀翻敌人方才身死,那才叫好汉!”
“有我无敌!”,刘破虏全然不去管那三十来名侠客了,只披发仗刀冲了上去,势若疯虎夹了四五把长枪在肋下。暴吼一声将那四五名禁军甩飞,不理背后中了一刀,只冲上前去,一刀便将还在大声嘲笑当年吕奉先未曾夺舍刘纲身躯时,刘纲如何败在他剑下的大内高手地头颅砍飞,一脚踹在边上禁军的下阴处。夹头颈硬将他拖了出来。
这时那三十来名大侠终于醒悟,纷纷仗着刀剑拦住那些禁军,这长廊并不太宽,禁军也一时发挥不了人数的优势,刘破虏终于将那人拖到吕布跟前,只是道:“犯君侯虎威者,便当如是!”回手一刀柄,打折了那禁卫半嘴牙齿。痛得那人活生生昏了过去,却又被刘破虏一脚踢在太阳穴痛醒,却见刘破虏冷然挥刀,竟不由分说将那人双手齐肘斩下,痛得他杀猪一般在长廊上翻滚嚎叫。
吕布这时伸手一拍栏杆,叹道:“尔等却也忠心,便归某麾下效力吧。”那对面百多名禁军听了,无不哈哈大笑,皆道五襄侯得了失心疯,才能此情此景,还说出这么疯癫的语言出来。他们自然不知,吕布已听到宫门外的动静。
“无须留手口”,吕布见他们如此反应,淡淡地对刘破虏这么说,如同这百余禁军高手,宛是待屠宰的鸡狗一般。那些禁军听了火起,纷纷道本来看在往日同事份上,只擒吕奉先到皇帝跟前复命就是,如今却就不与他客气了,便绰了军器杀了过来。
刘破虏招呼了那三十来个侠客,迎头杀了上去,那些侠客方才被刘破虏骂道连三寸钉贺胜都不如,极为气愤,只是道:“娘的!方知沙场是这般干架!早知带上两包石灰前来便好!”这些人坊间搏击,讲究的是赢得漂亮,但那阴损招儿纵没用过,却也知道不少,这时性起,什么踢档挖眼,无不用其极。
那长廊窄狭,一时间被这三十余名侠客忘死搏杀,这三十余人,可以在刚才厮杀不住地亮相卖弄还没被砍死,却也可见不是泛泛之辈,被他们这么一冲杀,那些大内禁卫便倒下十数人。这时又听宫门外齐刷刷地脚步声传来,那禁军副首领急嚷道:“可是勤王之师前来?圣上有命,杀武襄逆孽者,赏金千两,封候!”
吕布只冷笑着,袖手站在那里,看着刘破虏率那三十侠客奋力竟把百余禁卫杀退了十数步。却听一声长笑道:“君侯何在?”不是樊知古还是哪个?聚义之后他留下百余弟兄,都是军中都头副都头之类的小官,教他们自回营中,领了亲信到宫门外集合。
本来私自聚众出营是军中大忌,偏偏唐军普遍的军纪败坏,召亲信去吃喝是常有之事,却也没人去管。樊知古等人聚齐了,便道武襄候举义清君侧,来者都是那兴唐社弟兄的亲信,此时除了吕布亲卫,行伍中人多是文盲,听得那身为上司地兴唐社弟兄叫好,便也纷纷和应,向宫中杀来。
此时已然赶到,这伙军士一路杀来,所遇宫人太监,无不被砍翻,吕布只淡然道:“莫要伤害无辜,弃械跪地者免死。”樊知古听了,传了将令,那伙军士才收敛了些,等到他们杀到,刘破虏已一鼓柞气,把那宫中禁卫杀退了百余步,直逼到澄心堂门前。
那三十数名大侠,却只是三五人被砍死,只因长廊对攻,往往也只是双方当头五六人厮杀,在刘破虏的带领下,这些全然不把性命当回事地大侠,撕开脸面使出阴损招式,哪里会怕宫中养尊蓄优的禁卫?
樊知古带着百名兴唐社弟兄,率了四五百人掩杀过来,那些禁卫面上已大都失了血色,只有那禁军副首领极是硬项,身边只余七八十人时,仍怒道:“武襄逆孽!你整日于坊间传说手底下如何过硬,可敢与我决斗!”
第八章 … 教坊犹奏别离歌(四十六)
“住手。”吕奉先淡淡道,刘破虏架开那杀得性起的几个大侠刀剑,怒道:“君候有令,安敢不从!”,这些人大多手底下的修为是要比刘破虏强的,若论单打独斗,那几乎任何一人,刘破虏都无法招架得下。但此时跟在刘破虏身后攻杀禁卫,却深被他身上那股勇往直前,有进无退的彪悍杀气震撼,被他一喝,竟被不敢回嘴,退了回来。
吕布慢慢走到阵前,背着双手道:“来,若能使某移动脚步,便是尔赢了,某即刻退出宫去。”那禁卫中,不少之前和吕布这身躯未夺舍时动过手,都纷纷叫嚣吕布不知死活,只说那副首领上来三合,必取吕奉先性命。
那禁军副首领冷笑一声,跻身扑上去来,拳脚如狂风暴雨般攻来,那禁军中齐齐喝了声:“好!”,吕布身边诸人大都只是听闻传说,除了三五人亲眼见吕布于江宁城下击败宋国晋王赵光义的之外,其他都暗暗摇头,心道这侯爷太过孟浪,这禁军副首领如此强横,却如何可以立下一动弹就以失败论,一失败就退兵的道理?事都做到这份上,退兵的话,皇帝治下罪来,奇Qīsuu。сom书可如何是好?
只见场中吕布背着手淡然道:“一合”,那禁军首领却不缓手,吕布背着手只如风中摆柳一般,丝毫不见匆促,绝无百忙之中堪堪闪躲的道理,如风动,杨柳已动一样,从从容容。那九尺雄躯自在那拳脚里闪避,竟一点也不费气力。
这时又听吕布又道:“二合。”那禁军副首领一下发急,见那以前远逊自己的人。竟似突然间真如坊间传闻一样,成了不世地战神!他当下再不去想取吕布性命,只发狠向吕布脚下抢去,吕布冷冷一笑,只把脚踝一扭,用膝盖外侧,向那禁军副首领如奔雷般扫踢而来的虎尾腿胫骨处一弹。从容一抖肩,正撞在那禁军副首领的鼻骨上,把他远远撞飞五六步,跌入禁军人群之中。
“尔服么?放下军器,某容尔降。”吕布却不去为难他。他敬重这样地忠义之人。
那禁军首领一抹鼻血,怒道:“乱臣贼子,天人共诛。你的确武功一日千里,但你败得了我。却败不了江南万万忠义之士!弟兄们,便是一死,也要为了我主除去此獠,便不负圣上于我等的恩泽!”
这时澄心堂里一人持刀带了十数禁卫出来,却是侍卫都虞候刘澄,被李煜临危受命,使他统领禁卫,来驱逐吕奉先。这时那禁军副首领见了刘澄。大喜道:“都虞候来得正好,弟兄们,我等必随都虞候大人,为我主诛此獠!以。。。。。。”
话未说完,他僵着身子,慢慢转回头去道:“大人,大。。。。。。人,属下何罪之有?”
那侍卫都虞候刘澄手握刀柄,那刀刃已捅进这禁军副首领的后腰,冷冷道:“武襄候顺天应命挽大唐于水火之中,你逆天而行死忠于昏君,不死何用?”此人正史上李煜教他同卢绛守润州,他煽动卢绛手下将领杀卢绛不戍,就支卢绛回江宁,然后自己开城投了宋军。
那禁军副首领怒道:“你!你!你!我好恨未能杀尽你等逆孽,啊!”那刘澄冷笑着把刀柄尽力往前一送一扭,又把刀一抽出来,那禁卫副首领惨叫一声,仆地气绝。
吕布长叹一声道:“谁言道江南无忠义敢死之士?惜不为某所用!”把眼光冷冷扫到亲军都虞候刘澄的身上,那刘澄此时早已扔了刀,着令众禁军弃械跪下,对吕奉先纳头就拜。樊知古跟了吕布这么久,对他心思却是极为请楚,连忙拔开军士,挤吕布到身边。
只听樊知古对吕布耳语道:“侯爷不可!若是杀了此人,此后各镇诸军,怕难再轻易收服。”吕奉先听了,微微颌首,深知樊知古说的是正理,若是投降了的侍卫都虞候还杀掉,谁人还敢投降?
吕奉先只好指着那气绝身亡地禁卫副首领道:“厚葬,立碑上书:大唐忠义死节烈士。”
当下那班禁军自有兴唐社的弟兄指挥亲信把他们缚了,吕布想到樊知古所言,便和颜悦色,强忍心中不快,对那侍卫都虞候刘澄道:“尔且跟在某身后。”那刘澄喜出望外,便向澄心堂中行去。
此时李煜正拥着官娘,强笑道:“无妨,联对那刘澄极好,想来他必尽力领着禁卫中忠义之士,驱逐那武襄逆孽”……话未说完,便抬眼见当头一人,身着火红百花战袍,外挂山宇文兽口吞肩甲,束发金冠上两条稚尾招展,不是吕奉先还是谁人?
身后那俊脸上一对眼珠子左右乱瞄、薄唇抿着尖酸阴森气息的,除了那连皇帝也敢要挟的樊知古,还是哪个?这两人还罢了,李煜也只长叹一声,知道大事休矣。当他见到后面跟着那个一脸喜色,寻机觅处准备阿谀奉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