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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下马匹,龙俊亨到马车里拿了崔钟显的官服,两人上了马慢慢往下一个城镇去。
途中,低调行路的两人遇到一部分骑兵在军长的带领下快马加鞭的赶了过去,后面应该是要很久才会赶上来的龙俊亨与方旻洙带的步兵。
想到龙俊亨挨了板子,现在只能做轿子慢慢赶路,性子有些急的方旻洙只能陪着他慢慢磨,崔钟显在马背上失声爽朗的笑出。
另一匹马上的李弘基转头问“怎么了?”
“龙俊亨被打的有些重,坐在轿子里一定很难熬吧?”
关于龙俊亨和崔钟显的事,李弘基虽然没问,不过也知道了,他对龙俊亨,不想做什么评论,不过龙俊亨被打,那李弘基真的很想说两个字,活该!
“不想让他来才让皇上打他的,那怎么安排他来了?”李弘基其实不欢迎龙俊亨来,但是比起方旻洙,龙俊亨更讨喜。
崔钟显无奈的望天“因为拦不住啊!”
早知道拦不住了,还是希望龙俊亨因为身体不便就放弃来找自己的念头,可又怕小皇帝不顾人家身体非要命令人家来,崔钟显只好也为龙俊亨做了安排,没想小皇帝真的命令龙俊亨出兵,这是刘昌贤派来报告宫中现状的探子告诉崔钟显的。
六十
军队后方
“龙将军,要么你回宫算了,要么你忍一忍,就算疼也骑马,如何?”方旻洙坐在马上,在速度不算慢的轿子旁对着轿子里慢条斯理的说着,话语里是想快赶路的意思,可说话的神情却很随便。
“方旻洙,你就不能自己走吗?为什么非要和我一起?你存心不想去给太后护驾?”龙俊亨很急,又不能骑马,方旻洙却非要和他一起走。
“怎么会?可是皇上要你我一起出行,撇下你先去,说不过去。”其实方旻洙也想先走,慢吞吞陪着轿子赶路可不是他的耐性能接受的,先到边塞也可以先和柔然王碰面,不过龙俊亨得防,毕竟他是崔钟显枕边人,还是呆在一起保险。
“方旻洙,老实说,你不想救太后,是吗?”龙俊亨撩起侧边帘子,用王族特有的威慑直逼方旻洙。
“世子何出此言?”方旻洙恨透了这气势,不管是李赞熙还是李秉宪,都喜欢以这气势逼人。
“如若太后出事,皇上不会放过你。”本想说本世子不会放过你,可是又怕方旻洙听出什么端倪,龙俊亨只好狐假虎威。
“只怕是王世子你不会放过我吧?”方旻洙语毕还换上了深不可测的尾音,他是故意要让龙俊亨难熬。
果然,轿子里的龙俊亨被那话给惊到了,那种话,怎么听都是有别的意思在内,叫人怎么能不担心?
“你这是什么意思?”帘子没掀开,龙俊亨也没露脸,就只是坐在轿子里朝外问,此刻的龙俊亨在竭力隐含杀机。
“哼哼~”方旻洙意味深长的笑着赶了坐骑离开轿子。
六十一
“我们今天住这里。”李弘基指着‘悦来客栈’的牌匾告诉身边的崔钟显。
两人一同翻身下马,李弘基只对迎上来的伙计说了名字,客栈的伙计欢天喜地的接了两人手上的缰绳把马牵到马厩。
那么热情,一看就知道先两人一步过来的下属没少打赏这客栈的人银两。
跑堂的领了两人到楼上天字号上房,两间房,对门。
安排好房间,李弘基对跑腿的吩咐“晚饭送到房间,不能让人来打扰。”
小伙计一看就是圆滑精明的人,小眼珠一转抢着回答“知道,来安排的大爷都交待过,吃的要最好,用的要最上等,掌柜的都给您备好了,您二位稍等就来。”
小伙计一拉上门,崔钟显趴到李弘基背上,下巴磕着李弘基的肩膀,侧着头对李弘基说“那么显摆,你就不怕遇上黑店。”
“连平原王也敢黑的,我还没遇见过。”
和男装的崔钟显过于亲密,李弘基有那么几分不适应,却也觉得更愉快,这样的崔钟显,只有他拥有。
“嗯?他们知道你?”
果真是爱显摆,这就是李弘基的性格,崔钟显暗下鄙视了李弘基一把。
“嗯。”李弘基点头承认“守边塞时,时常往返这条路,住的地方都是常是这几家,所以也都熟了,即使我不说,这些地方龙蛇混杂,知道消息的途径快,不知什么时候,他们都已经知道我是谁,却谁也不说破而已。”
进门时两人没拿什么东西,也就李弘基手上拎了一个包袱,李弘基把它好好放在床的里侧,那是崔钟显的官服——凤袍、霞披、凤凰冠冕,东西很重要,也不是随便能让人看到的。
放好东西,李弘基回来坐到崔钟显身边“会不会太赶?你没怎么出过远门。”
“没关系。”崔钟显说着就趴倒在桌上,看来是赶路累了。
李弘基俯下身子,小声问崔钟显“要睡?”
磕在桌上的脑袋晃了晃,崔钟显睁大眼睛四处望着,在打量周围的布置。
“客官,您的饭菜来嘞!”小伙计在外面提着嗓门叫了一声,李弘基去打开门,托着饭菜的几个女孩鱼惯而入,把饭菜有序的摆上桌就出去了。
“客官慢用。”小伙计赔着笑出门,小心的把门拉上。
大致的看了都有什么菜,李弘基脸色不太好,似乎对菜色不满意,不过还是舀了一碗饭和一碗汤放到崔钟显面前“饭菜没有宫里的好,得委屈一下你了。”
“没事。”崔钟显斜睨李弘基一眼“平原王,别把我当女人看。”
崔钟显拿起汤匙喝了几口汤,随便吃了一点菜就离开了李弘基房间,自己回房歇息去了。
六十二
让人来收走了没动多少的盘子后,李弘基来到对面,站在崔钟显房门口好久,本想问问崔钟显累不累,习不习惯,却还是没能抬手敲门。
直到天色发暗,客栈里静下来,对门的房间也没有一点动静,李弘基想,崔钟显大概是累到了,应该早就歇下了吧?
带着几许惆怅与失落,李弘基躺到带着凉意的床上,拉上被子却久久不能入眠。
无意翻身,侧头目光就对上了那个包袱,里面有常和自己缠绵的‘那个’崔钟显穿戴的衣物,那不仅是衣服,还是一种象征,是不可逾越的地位的象征。
李弘基慢慢的伸手,要触到那包袱时停下了动作捏紧了拳头,最后还是张开手掌拿过那个包袱轻轻抱进怀里。
不可以了吗?作为男人的钟显,其实他是讨厌男人的,作为太后的‘她’不见得会喜欢被男人触碰,但是男性自尊强烈的他也只能被强权折腰。
好不容易脱掉那一身制约‘她’的装束,‘她’可以做回他,那么这个钟显是钟显,他是不想要被男人拥抱的,不可以接受李弘基的亲近。
其实李弘基也不想对崔钟显做什么,只是想要好好看看现在的崔钟显,果然真正的崔钟显是不会接受自己的喜爱的,李弘基还是很失落,都已经发生这样的关系了,为什么只能是用宫中的关系与身份来与自己缠绵?
次日两人接着赶路,不过崔钟显神采奕奕,李弘基萎靡不振,似是一夜没睡好。
“你怎么了李弘基?”
“哈?”好久没听崔钟显连名带姓的喊自己,李弘基被喊的一脸问号的往崔钟显这边看。
“李弘基你干嘛?”崔钟显正嚣张的看着李弘基,没错,是嚣张,那是他从前的表情。
在刘昌贤家,崔钟显没进宫前,他就是这么个傲视群雄的欠揍样,那小样丝毫不比处处猖狂爱作怪的平原王李弘基更面善,他会直呼已经被封了王的李弘基的名讳,却不放肆,李弘基,这是久违的称呼。
“我没干嘛。”李弘基心中嘟囔,为什么突然那么叫我?不知道很吓人吗?
崔钟显的马离李弘基近了些,语气强硬的问“你昨晚干嘛去了?”
“没干嘛啊。”没听懂崔钟显问话的李弘基傻瓜一样疑惑起来,为什么这么问?
“没睡好?思齤春了?别说不是,因为我没有和你睡所以想不通?你有那么饥渴吗?明明需求也不是那么多。”嘴角的弧度很好看,可崔钟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