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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绝对不是。”这次李弘基回答的坚决又快速。
“那么。。。帮帮我。”崔钟显带着些许伤感,他把有些冰冷的手放到李弘基脸上,细细抚摸李弘基的脸。
终于,李弘基没有再拒绝,也没有躲避,只是安静躺在崔钟显身下。
冰冷的手从脸部往下抚摸,来的胸前,轻慢的爱齤抚,有些厚的衣料下,被抚摸的皮肤燃起了火,接着衣襟被拉开,手指像蛇一样钻进去。
李弘基打了个哆嗦,正想抬手去抓进入自己衣服里的手,身上坐着的崔钟显挪了挪,然后感觉自己腰间的腰带处被轻轻拉扯着,很快腰上的束缚松开了。
“钟显!”看着上方的崔钟显,李弘基压抑的唤了一声。
在男人身上挑起阵阵j□j的崔钟显狐媚一笑,指尖放在男人胸前,把衣服扒开,低头开始舔齤吻男人的喉结。
不知何时起,崔钟显竟有如此狐齤媚男人的本事了,李弘基所认识的崔钟显,英气逼人,十五岁的年纪就已经如一个真正的男人一般有担当。
反观眼前的人,一头青丝倾泻于肩头,姣好的肌肤在散开的发丝间若有似无的隐现,他浑身散发出无法抵挡的娇媚,可是他还是崔钟显。
李弘基无比熟悉崔钟显的气息,尽管现在的崔钟显如此诱齤人,变动如此之大,崔钟显身上那种天生带着的属于男生的霸道没有消失,而且这种气息一直在散发。
薄纱般的衬裙开始散开,崔钟显肩上松松披着的衣襟也滑下来,香肩半露,柔软的唇舌不断侵袭李弘基大开的衣服里的身体。
李弘基神志有些迷离,他有些巴不得昏死过去什么都不知道,渐高的体温表示他很想要崔钟显。
“显。。。。太后,这样。。。好吗?”答案李弘基心中清楚,但是他的手已经慢慢扶住了崔钟显的腰,小心的感受着纤腰下的触感。
身为皇室子弟的李弘基,看起来放荡不羁的亲王,平时会有些小放肆,可是他也被皇家的道教伦齤理深深束缚着,他没那么大的勇气来染齤指已身为太后的崔钟显。
李弘基知道现在自己和崔钟显在做什么事,这个人不仅仅是自己弟弟的正妻,更是母仪天下的的身份,不该越界。
竭力的劝说自己,还是只能摇摆不定,李弘基在克制与放纵间被挤压的喘不过气,在为难而又不想拒绝的期盼中和崔钟显放任。
也不期盼李弘基能做什么,崔钟显对李弘基能轻微的回应自己已经是刮目相看了,在崔钟显想来,李弘基也只不过会默默不予回应的接受罢了。
崔钟显穿的很单薄,身上仅是一件薄纱衬裙,李弘基刚撞进床榻就发现了,那件衬裙半透明,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裙子已经在崔钟显解李弘基的衣物时全散开。
下身一凉,李弘基的脆弱被人捉住,是崔钟显的手握住了那里,不用崔钟显多做什么,那里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呃。。。。”李弘基粗重难忍的吐出一声。
李弘基是不可能会给自己放松的,崔钟显又怕自己给自己扩张的话吓到李弘基,一开始就想好了直接做。
硬着头皮,握住硬齤物,崔钟显身子挪到李弘基下齤身,让握着的硬齤物对上自己身后的脆弱一点点坐下去。
“哈~。。。。。”崔钟显软软趴倒在李弘基胸口。
只是离李赞熙离世两个月不到而已,可是身体就变得敏感的不得了,就这样没有任何前戏的被进入崔钟显也在疼痛中感受到了快乐,李弘基进入自己的那一刻,崔钟显被冲击的连身子都软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有这种时候。
不舒服转化为担忧,李弘基忙扶稳崔钟显问“怎么了?”
“没事。”崔钟显用绵软的声音回答着,身子也软软撑起来,手掌温暖的包含李弘基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安抚对方自己没什么大碍。
腰身接着柔软的动起来,崔钟显用不大的力上下摆动,口中流出歌颂般的吟咏。
任崔钟显在身上作乱的李弘基难受的扶紧崔钟显的腰,眼睛也眯起来。
“哈~嗯~嗯~弘基~啊~不舒服。。。。是么?”
“呃。。。。回太后。。。并不是。。。不是。。。那样。”否认的同时,李弘基努力绷紧身体,不让崔钟显发现自己的不适。
要说李弘基对崔钟显觉得最歉疚的事情就是拒绝了崔钟显的第一次,眼睁睁看着崔钟显入宫却什么也没做,可是他能做什么?他确实什么都做不了,对方是皇帝。
曾经李弘基为自己把崔钟显的第一次让给李赞熙后悔,直到现在他也很后悔,可是再给李弘基一个机会的话他也会选择拒绝崔钟显,他胆小他承认,他确实没办法和李赞熙争。
可是现在,李赞熙已经死了,崔钟显才十八,也不可能为李赞熙守着,历代太后的秘史,大家都心照不宣,又并不是只有崔钟显这样,何况崔钟显是个迫于龙威进宫的男人。
“弘基动一动。。。。哈。。。不要。。。像块木头。。。。嗯~”
“。。。是。。。。。”被崔钟显一命令,李弘基也只有抛开伦齤理道德和身份,提起胆子听令行事。
握紧崔钟显的腰,李弘基向上挺腰抽齤送,崔钟显双手撑在李弘基胸前,温软的身体接受李弘基的侵齤犯。
帷幕之内活色生香,绮旎的暧昧吟哦,高低起伏的呼吸,乱人心神。
“啊哈、弘基!快。。。快。。。。”
第一次和自己‘弟妹’偷齤情,李弘基毕竟不敢放肆,处处点到为止,不敢放开来做。
崔钟显也不勉强,毕竟他的目的不是欢愉,当然,能得到满足会更好,不过事实是崔钟显确实被满足了。
或许是陪着李赞熙的日子房齤事太多,隔了两个来月,太久没有被安抚的身体也很容易被满足,不足半个时辰,崔钟显娇喊着倒在李弘基身上。
整个房齤事都是由崔钟显主动的骑齤乘式开始到收场,李弘基几乎没有尽什么力,当然,李弘基也辛苦,更辛苦的是他还没得到满足。
想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要得到满足是不可能的,崔钟显也不是没有发现李弘基还一直坚硬的下齤身,不过他没表示什么,更没主动要帮李弘基解决,自己就躺在这里,李弘基要自己来拿就是。
李弘基当然不会主动索求,他匆匆替崔钟显拉上衣裙,盖上被子,然后开始整理自己凌乱的一身。
“太后。。。。微臣告退了。。。。”
做贼心虚的平原王穿戴好衣物,确认没有东西落下后向太后跪安。
借着月色,平原王在啼晓前出了显阳殿。
要知道宫中内帷的事是最容易传开的,李弘基还想要保住崔钟显的身份和名声。
崔钟显的身份本来就不一般,李弘基是一直想要好好保护崔钟显的秘密不被发现,可是现在,自己和他成了这种关系,无疑又给崔钟显增加了一分危险。
被发现亲王和太后偷情没什么,即使没有这种事,民间的茶余饭后也会传出这种闲言碎语。
皇帝的遗孀们,一向就是最受欢迎的闲谈话资,能当太后的没几个不是手握实权的主,而大多数太后又还年芳韶华,这是宫帷内不算秘密的秘密。
不是因为有这种潜移默化的潜规则所以太后偷情就合理,而是如上述的,太后有实权,所以没人敢管,李弘基怕的就是这个,崔钟显手上似乎没有什么权利。
关于李赞熙,李弘基拿不准十分也拿得准八分,李赞熙他或许是防着崔钟显的,他不会那么不理智,再喜欢也明白抢来的东西该防,以李弘基的见解,李赞熙不会给崔钟显什么实际的权力,而崔钟显也没有自己掌握什么实权。
小皇帝李秉宪对崔钟显恭敬喜欢是事实,谁都看得出来,他或许是崔钟显的后盾,可是那是建立在崔钟显是他母后的前提下,要是李秉宪知道自己最敬重的父皇所喜欢的‘女人’红杏出墙,看崔钟显死的够不够惨。
再来说说那枝红杏是被身为皇叔和辅政大臣的自己给摘了,乐子就大了,李弘基坐在撵内甩甩头,其实他还真不怕现在的小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