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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陈宫抱拳应诺。“另外给洛阳发去飞鸽传书将姜岳的情况告知姜泰,让他不要担心!”
“是!”
随即陈宫颇为感慨地说道:“主公如此关怀部下真是我等的福气啊!”
陈楚呵呵一笑。
陈楚扫视了一眼堂下,却不见吕布、典韦、张辽三员大将,不禁问道:“奉先、恶来和文远呢?”
高顺立刻出列回禀道:“回禀主公,三位将军都追击溃军去了!”
陈楚点了点头,“想来是撵住刘备的踪迹了吧!”
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大堂外响起恶来的叫喊声,“主公!”
陈楚抬起眼光朝外面望去,只见身着重甲的关头典韦一脸兴奋地急步走进来,手中还提着一个鲜血淋漓的人头。陈楚一拍额头,心中有些无奈地感慨:‘不要吧!又来!’典韦并不是一个人回来的,紧跟在他身旁的正是吕布。
两人来到堂下,一起抱拳道:“主公!”
“不用多礼!”
陈楚微笑道,瞥了一眼典韦手中的人头,颇有些期待地问道:“这个人头是……”
典韦得意地好好一笑,看了一眼有些垂头丧气的吕布,双手捧着人头来到陈楚面前下拜道:“此乃刘备麾下大将颜良,特献给主公!”
陈楚虎目一亮,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到典韦手中的人头上,看着这鲜血淋漓的人头,陈楚不禁有些头皮发麻。强自忍住呕吐的冲动,立刻命卫士接下人头。
卫士将人头捧了下去,陈楚不禁吁了口气。
“好!干得好!不愧是我的侍卫将军!”
陈楚颇有些兴奋的赞叹道。典韦咧嘴笑着。
陈楚将目光移到左侧阎行的身上,笑道:“此次扬州之战,阎行将军当记首功!”
阎行出列拜道:“多谢主公!”
神情依旧显得平静森冷。
陈楚点了点头,扫视了一眼帐下众将,扬声道:“此次南下做战,先是一鼓作气拿下豫州,继而席卷了扬州!数月之内连破两大诸候,收服两州大地!全赖诸位将士浴血沙场之功!”
听到这话,众将都不由地面露激动之色。
陈楚顿了顿,继续道:“待回洛阳后,我要在洛阳皇宫内为诸位将军论功行赏!”
“多谢主公!”
众将一起下拜道。
散帐后,陈楚背着手来到后院之中。此刻后院已经被铁壁卫清理干净了。
陈楚走在后院的卵石小道上。放下正事的他不禁想起了远在洛阳的众位娇妻,一张张闭月羞花的娇颜不停地在脑海中晃过,一幅幅或娇憨、或刁蛮、或娇羞的神态彷佛就在眼前似的。
正当陈楚幽思之时,一名铁卫急匆匆地来到后院中。
“主公,张辽将军回来了!”
铁卫禀报道。
陈楚回过神来,随即离开了后院。
来到内厅,只见张辽正挎刀直立在内厅中央,笔直的如同一棵松树一般。
“文远!”
陈楚微笑道。
张辽看见陈楚走进来了,连忙朝陈楚下拜道:“末将拜见主公!”
陈楚上前扶起张辽,心中不禁有些感慨,文远为人实在是太过谨慎了!不过陈楚却很莫名地对张辽的这种表现非常满意。过去陈楚可没有这种感觉,难道是因为威权日重?
“主公,末将无能!让刘备跑掉了!”
张辽有些沮丧地禀报道。
陈楚呵呵一笑,毫不在意地说道:“刘备现在不过就是一丧家之犬,不必在意!”
“多谢主公!”
张辽拜谢道。
陈楚打量了一眼张辽,只见张辽的铠袍之上布满了斑驳的血色,不禁紧张起来,急声问道:“文远可受伤了?”
张辽抱拳道:“多谢主公!末将未受伤!”
语气中包涵着撼动的味道。
陈楚叹了一口气,有些感慨地说道:“文远,你似乎很久都没有叫我大哥了!”
张辽突然朝陈楚拜下,一脸诚挚地抱拳道:“大哥永远是文远心中的大哥!不过,大哥在文远心中更是主公,是将来一统六合的千古一帝!”
陈楚不由得一愣,猛地扶起张辽,看着眼前这清澈而又执着的眼神,陈楚真不知该说什么好。猛地拍了拍张辽的手臂,重重地点了点头。
第725章 影响
攻下扬州后,陈楚下令大军修整三天,同时向荆州和长沙各派去了一名使臣,意在表示善意。
这天,陈楚正在内厅中审阅公文,突然外面传来嘈杂声。陈楚不禁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公文,颇为不悦地扬声道:“外面怎么回事?”
厅外登时安静下来,随即房门被退开,典韦拎着一个人怒气冲冲地进来了,陈宫跟在旁边,一脸无可奈何的神情。
陈楚看了一眼三人,目光最后落在那个被典韦拎着之人的身上,这人身着儒衫,二十几岁的样子,身量不高,很单薄,在典韦的手中就如同落在灰熊手中的一条鱼般,不过此人却是一副咬牙切齿异常愤慨的神情。
陈楚不由得感到诧异,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陈宫刚要说话。典韦抢先一步怒气冲冲地禀报道:“主公,此人在大街之上公然毁谤主公,正好被末将撞见,于是就将其拿下!”
说着,提着对方的衣领竟然将对方给拧了起来。随即虎目一瞪旁边的陈宫,嗡声嗡气愤愤不平地道:“可是陈宫他却为此人说话!”
陈宫一脸无奈,不知该如何回答。
陈楚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了。看了一眼那个年轻人,年轻人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一副不屑的神情。
典韦大怒,蒲扇般的大手抓住年轻人的脖子,使他的脸颊对着自己,虎着脸吼道:“你小子找死啊!”
“恶来,放开他!”
陈楚扬声道。
典韦一愣,咂吧了一下嘴巴,不乐意地放开了年轻人。不过仍虎视耽耽的模样。
“陈楚,你想怎么样?”
年轻人怒声道。一副跟陈楚仇深似海的模样。
陈楚一脸淡然的走到年轻人面前,年轻人不禁感到一股压力迎面而来,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数步。陈楚经过这些年的历年,身上那小市民的气质早已消失不见,一股无形的王者之气在陈楚的身上流露出来。
年轻人强自镇静下来,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要杀就杀!我不怕死!”
陈楚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不屑的味道。
顿住笑声,陈楚对典韦道:“把他放了!”
语落,转身朝主位走去。
典韦和那年轻人都是一愣。典韦急声道:“主公,怎能将他就这么放了!”
陈楚看了一眼典韦,又看了一眼那个年轻人,淡然笑道:“我早就说过,言者无罪!”
典韦不停地咂吧着嘴,一副很不甘心的模样。而那个年轻人则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陈楚,你在玩什么阴谋?”
陈楚看了一眼眼前这个狐疑不定的年轻人,不无讥讽的笑道:“对付你,我有必要使用什么阴谋吗?”
年轻人的脸色青一阵紫一阵,心中还有一种莫名的情绪。
典韦一把将年轻人扯了出去。
陈楚冷冷一笑,摇了摇头。
“主公,虽然我们不因言论而诛杀这些人,不过对此种情况也不能不留心啊!”
陈宫抱拳道。
陈楚点了点头,说道:“刘备在扬州之时施行许多得民心的政策,我军用武力将其赶走,扬州的百姓当然对我们会有怨言!”
“主公所言极是!”
陈楚笑道:“这其实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我们施行比刘备更加好的政策,扬州的民心迟早会归附的!”
“主公英明!”
陈宫由衷地拜道。
陈楚思忖道:“豫州也应如此!各项政策均仿效其他各州的情况!”
“公台!”
陈楚抬头唤道。
“主公!”
陈宫抱拳道。
“就由你负责豫州和扬州两地的民政!记住,各级官员宁缺毋滥,可公开选拔当地俊杰之士出任官职!”
“是!”
陈宫抱拳应诺,随即颇为感慨地笑道:“如此一来,这两州之地的俊杰只怕要趋之若鹜了!”
陈楚呵呵一笑,颇有些自嘲地说道:“只怕这两地的士族对我就更加怨恨了!”
陈宫一愣,随即颇有些无奈地说道:“正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啊’”陈楚颇有些感慨地点了点头,随即灵机一动,对陈宫道:“公台,我想在明年开春之时在我控制地各州府内举行科举考试!你觉得如何?”
陈宫一脸惭愧地问道:“不知何为‘科举考试’?”
陈楚一愣,随即想到在此之前并未有所谓的‘科举考试’,一拍脑门解释道:“过往选拔人才多是举荐,此法虽然有好处,但弊端也相当明显,首先一条就是容易形成朋党!”
陈宫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陈楚随即继续道:“而且举荐之法容易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