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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如同丧家之犬一般了;他本名叫邓默,宛城人,董卓入洛阳后,他便开始做起了无本的营生。
“大王,有征北军的斥候一直跟着我们!”
一个小头目忧心忡忡地说道。
邓默朝身后看了一眼,只见数十骑正在不远处默默跟随着,不禁眉头皱起,一脸懊恼地骂道:“这些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大王,我只担心征北军主力说不定马上就会赶到!”
说这话时,小头目的脸色有些煞白,他的内心充满了忧虑不安。
邓默心头一跳,断然道:“得赶紧赶到渡口!”
语落,一脚踹在面前一名喽罗的屁股上,骂道:“给老子快点!”
数百余匪军残余慌慌张张地朝西面的育水奔去,而征北军的那数十名斥候则不急不徐地坠在后面。
当匪军快要赶到育水渡口时,原本只是监视的征北军斥候突然有了行动,只见数十名斥候轻叱一声,催动战马朝匪军飞奔而去。
匪军见此情景,齐齐吃了一惊,邓默当即命一名小头目率领百余名喽罗前去阻挡,自己则率领其余的匪军继续朝渡口奔去。
朝征北军斥候奔来的匪军明显显得情绪低落,那个小头目更是左顾右盼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数十名斥候跃马飞驰,挽起骑兵弓就是一蓬箭雨,箭雨没入匪军之中,百余名匪军登时一顿,随即有匪军丢下兵器朝一旁逃去,其中就有那个匪军的小头目,留在现场的那些个匪军一个个都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突然,铿锵一声大响,近在咫尺的征北军斥候一起拔出横刀,耀眼的刀光一现,匪军更加惊恐。
就在匪军还没反应过来时,数十铁骑就如同飓风般猛然杀到。杀声乍起,刀光荡起惊心的血色,匪军抱头鼠窜,有胆小的干脆就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数十骑势不可挡地从匪军中间穿凿而过,随即径直朝正朝渡口狂奔的邓默席卷而去。被征北军铁骑突破的这一部分匪军当即一哄而散。
正在逃跑的邓默发现了身后的变故,大惊失色,不禁骂道:“真是一群废物!”
话音还为落,一蓬箭矢便呼啸而来,邓默吓得脑袋一缩,随即惨叫声在邓默周围响起,十几名匪军中箭倒地。
第696章 吕布赶回
眼见征北军数十名斥候骑兵呼啸而来,邓默情急之下大喊道:“投枪!”
手上握着长枪的匪军下意识地朝正迅速接近的骑兵掷出长枪,飞行的长枪发出沉闷的呼啸声,紧接着急骤的哆哆声响起,有数名骑兵在枪雨中载落下马,还有数匹战马嘶鸣着栽倒在地,马上的骑士被抛了出去。
斥候骑兵呼啸一声,随即分成两拨,一左一右散开。一队斥候在匪军周围游弋着,不时地抽冷放箭;另一队斥候则径直朝渡口奔去。匪军们团聚在一起,带着盾牌的站在最外面,仅有的数十名弓弩手不停地还击,不过准头很差;邓默呆在匪军最中间,一脸焦躁不安的神情,眼睛不时地朝渡口方向张望着。
“朝渡口方向移动!”
邓默喊道。随即团聚在一起的匪军缓缓朝渡口方向移去,邓默严禁手下散开,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手下是怎样一群乌合之众,一旦散开,很有可能会在征北军斥候骑兵的突击下溃不成军。
那一队牵制匪军的斥候在匪军周围来回奔驰着,不停地施放箭矢,不时有匪军发出很凄惨的惨叫声。匪军人人焦躁不安,邓默不停地吼叫着约束手下稳住。
眼见匪军越来越接近渡口了,突然,渡口处升起一个火头,着火的地方是埠头边上供人休憩的凉棚。火势迅速蔓延开,最后整个埠头都被烈焰给笼罩了。
邓默匪军面色苍白地望着眼前的情景,他们想通过渡口过河的打算落空了。
“大,大王,现在怎么办?”
一个小头目惊慌地问道。
邓默回过神来,心里乱作了一团,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邓默心慌意乱之时,东北面突然传来雷鸣般的马蹄声。邓默看着不远处升腾而起的烟尘,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血色。
片刻后,众匪军赫然看见数百彪悍的骑兵出现在眼前,当头一将脚跨火红神驹,头戴雉尾紫金冠,提着寒光闪闪的方天画戟,高昂着头傲气十足!
邓默已经面无人色了,他认出了当前这个神威赫赫的大将。“吕,吕布!”
邓默哆嗦着喃喃道。
吕布扫视了一眼眼前这数百号匪军,冷然一笑。随即一举手中的方天画戟,骑兵呼啸一声涌了上去,将数百号匪军团团围住。匪军们不停地抿着嘴,眼光乱晃。
一名斥候策马来到吕布马前,抱拳道:“将军,邓默及其残匪都在这里了!”
“嗯!”
吕布满意地点了点头。斥候随即退到一旁。
吕布策马来到惶恐不安的众匪之前,扫视了一眼,最后定在最中央的邓默的身上。吕布提起方天画戟,指着邓默冷喝道:“你,给我出来!”
邓默吓了一跳,众匪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到邓默的身上。
邓默咽了口口水,脸上流露出决然之色,缓缓地走出来,随即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只见他扑通一声朝吕布跪倒下去。
就在吕布愣神时,邓默很悲切地求饶道:“将军,饶命啊!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待哺小儿!”
邓默声音未落,其身后的众匪也一起跪拜下来,声嘶力竭地求饶着。
吕布一皱眉头,骂道:“呸!真他妈是一群废物!”
“将军,如何处理他们?”
一位部将请示道。
吕布看着眼前这些苦苦哀求的土匪,不禁感到意兴阑珊。对部将道:“主公不是有明令吗?你来处理吧!”
语落,调转马头离开了,“妈的!害得老子白跑一趟!”
话音刚落,便听见身后传来部将的冷喝声,“杀!一个不留!”
随即惨叫声骤然响起,还夹杂着极度惊恐的求饶声,吕布嘴角一挑,流露出一个森寒的笑容。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吕布率领麾下骑兵带着邓默的人头回到安乐县城。随即,吕布命人将邓默的人头用木盒子盛好。
做完这些事情,吕布将这里的事情丢给了部将,自己则率领一千轻骑朝汝南赶去。
半夜时分,吕布及其千骑便赶到了汝南军营。
“主公,吕布将军回来了!”
沈涛进到陈楚的帐幕中禀报道。
陈楚从床榻上霍然坐起,披上件袍子便跑出了帐幕。一出帐幕,便看见吕布从赤兔马上跳下来。
吕布来到陈楚面前下拜道:“主公!”
陈楚呵呵一笑,扶起吕布,拍了拍吕布的手臂笑道:“奉先辛苦了!”
吕布微微一笑,随即抱拳道:“主公,布已经取下邓默及张喾的人头!”
随即命亲兵将人头呈上,吕布身后的两名亲兵立刻捧着一只约五十公分见方的木盒子来到陈楚面前,单膝跪下,双手高高托起木盒。
陈楚看了一眼木盒,想到木盒中的物体,不禁有些反胃。扭头看着吕布,赞道:“干得好!”
听到陈楚的夸赞,吕布不禁感到有些得意。
吕布抱拳道:“主公,听说甘宁受伤了?”
陈楚皱眉点了点头,“甘宁在叶县附近遇到了那个使用强弓的神秘人,被其用弓箭所伤,所幸甘宁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吕布一脸傲气地抱拳道:“主公,让布前去会一会这个神秘人!”
陈楚道:“我这么急叫你回来,就是为了此事!现在时候尚早,你先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出发!”
“是!”
吕布应诺一声,随即在一名铁卫的引领下离开了。接着,陈楚也回自己的帐幕去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时,沈涛一脸苦色地跑进陈楚的帐幕中。看了一眼正睡得香的陈楚,犹豫了一下,随即抱拳轻声道:“主公!”
见陈楚没醒,于是提高了点声音又唤了一声。陈楚有了反应,扭头眯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沈涛,问道:“天亮了吗?”
沈涛连忙道:“还没有!吕布将军有事求见主公!”
陈楚立刻坐起来,对沈涛道:“让他进来!”
“是!”
沈涛应诺一声,退出了帐幕。
随即吕布和沈涛一道进来了。“主公,是不是该出发了?”
吕布急不可耐地抱拳道。
陈楚看了一眼帐外昏暗的天色,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哭笑不得地说道:“我说奉先,现在是不是太早了一点!”
吕布当即道:“主公,不早了!”
陈楚苦笑着摇了摇头,长出一口气,猛然站起来,“那好吧!咱们就现在出发!”
扭头对沈涛道:“立刻传令轻骑军集合!”
“是!”
沈涛抱拳应诺,随即离开了帐幕。
陈楚走到盔甲架前,开始穿戴铠甲,吕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