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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林玲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只感到一切都仿佛梦境般破灭了,不敢看马超,悲声道:“我,我这就走!”
说着急步朝凉亭外奔去。突然,林玲感到手腕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拽住了,林玲心情激荡地叫道:“我不是你的夫人,你为什么要拦住我?”
话音还未落便感到整个人被拉扯了回去,重重地撞入马超的怀中,马超不禁微微一皱眉头。
马超紧紧地搂着林玲,林玲心情激荡,不停地挣扎着,好片刻才平静下来。
“闹完了吗?”
马超林玲淡然道。林玲轻咬着红唇,胸口剧烈起伏着,心情非常复杂。
“你虽然不是我的夫人,不过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夫人了!”
马超很霸道地说道。
林玲一惊,抬起臻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马超。
马超嘴角一挑,右手挑着林玲光润的下巴,微笑道:“你不答应也不行!你这辈子只能跟我!”
林玲张着小嘴,双眸呆滞,一副受惊不小的模样。
马超看着林玲的红唇,不禁心头一动,一种冲动的情绪从心间涌起。嘴唇不由自主地朝那一点红唇靠去,林玲突然惊醒过来,双颊唰的一下绯红了,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就在两人的嘴唇即将相遇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响起,“哎呀!我老人家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啊!”
正心情激动的两人猛然一惊,林玲就像只受惊的小兔般从马超的怀中奔出,远远地立在一旁,低低地垂着臻首,一双纤手不知所措地绞在一起。
马超循声望去,只见华佗正端着一个木盘走了过来,满脸堆着笑,一副促狭的神情。
马超很郁闷地埋怨道:“华先生你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华佗哈哈一笑,一阵挤眉弄眼。一旁的林玲更加羞赧了,臻首几乎都要埋进了胸口。
华佗来到马超面前,一举手中的木盘对马超道:“这是给你补身子的!你失血太多,必须要好生补一补!”
马超点了点头,在石桌边坐下。华佗将木盘中的药碗端到马超面前,正要说话时,面色一变,惊声道:“你的伤口怎么又崩开了!”
马超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只见胸口处隐隐有血色透出,心头一动,朝林玲看去,这时,林玲已经来到马超身旁,一副心疼不知所措的样子。
华佗来到马超面前,小心翼翼地解开马超的衣襟,细细观察了一番,松了一口气说道:“还好,没什么大问题!”
随即一脸疑惑地问道:“伤口怎么会崩开的呢?”
马超不经意地看了林玲一眼;林玲则是一副又是自责又是羞赧的神情。华佗看到两人的神情,又想到刚才看到那一幕颇为暧昧的情景,登时恍然大悟,呵呵笑道:“呵呵,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随即面色一整,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们还年轻,来日方长,不要急于这一时!”
两人闻听此言,齐齐一愣,马超哈哈大笑起来,林玲则羞赧得想要找个洞钻进去。
华佗重新为马超清理包扎了一边胸口处的伤口,叮嘱了一遍,便离开了。
马超看着林玲笑道:“待会儿我便命人给主公发去飞鸽传书,请主公来为我们主持婚事!”
林玲垂着头,芳心又喜又乱。
马超见林玲没有回答,促狭地追问道:“你说好不好?”
林玲飞快地看了一眼马超,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即逃也似的跑掉了。
马超看着林玲飞快消失的背影,哈哈大笑起来。
正当林玲同马超情意绵绵之时,他的老父亲林雄却在云中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林玲已经失踪了好几天了,林雄至今没有林玲的任何音讯。
正当林雄在大厅内唉声叹气急得团团转之时,那位王公子突然来了,一脸急匆匆的模样。
林雄连忙迎上去,“王公子,可有小女的消息?”
林玲失踪后,最焦急的除了林雄就要数这位王公子了,王公子这些天利用父亲王守的势力在云中城内四处寻找林玲,那些有偷鸡摸狗前科的都被他抓了起来,不过却一直没有找到任何关于林玲的蛛丝马迹。
“伯父,我有林玲的消息了!”
王公子急声道。
林雄双眼一亮,“小女在哪?”
王公子面露愁苦之色,“有人说,林小姐在失踪前去了北方都护府!”
林雄一愣,“何为北方都护府!”
王公子解释道:“北方都护府是一年前大将军设立的,职责是统管北方诸郡及草原的军事和民政,都护府中有两位长官,一位主管民政,名叫沮授,另一位主管军事,这位将军年纪与我相若,但名气很大,真是马超,前一段时间,马超将军率领一支精锐去了幽州!”
第679章 目标,豫州
林雄皱了皱眉头,“难道会是都护府的人绑了我的女儿?”
王公子却摇头道:“应该不会!先不说他们的任凭为人,就算他们想要干掳掠民女的勾当,也不敢干,大将军执法如山,可不是开玩笑的!”
林雄登时疑惑了,问道:“那贤侄的意思是……”
王公子道:“伯父是苦主,所以我想带伯父到都护府走一趟!”
林雄点头道:“也好!那我们这便走吧!”
王公子当即请道:“伯父请!”
一刻钟后,两人来到都护府前,请卫士通报过后,一名卫士引领着两人来到大堂。一进入大堂,一名气质不凡的文士便迎了上来。
王公子连忙行礼道:“小人拜见沮大人!”
林雄见状,连忙也跟着行了一礼。
沮授呵呵一笑,扶起两人,对王公子笑道:“令尊兢兢业业处事干练,实在是一名能吏啊!”
王公子连忙抱拳谢道:“多谢大人!”
沮授呵呵一笑,看了一眼旁边显得有些拘谨的林雄,面露疑惑之色,问王公子道:“这位是……”
王公子当即介绍道:“这位是城中林氏酒家的老板!”
王公子话音刚落,林雄连忙又朝沮授行了一礼。沮授呵呵笑道:“林老板不用多礼!”
沮授看着王公子问道:“王公子今日来所为何事?”
王公子连忙将有关林玲的事情据实说了。林雄注视着沮授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沮授一愣,连忙询问了一些细节性问题,最后哈哈笑道:“林姑娘现在应该在幽州吧!”
两人闻言大讶,连忙追问,于是沮授就将当日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沮授朝林雄抱拳道:“如不出意外,主公将会亲自主持马超将军和林小姐的婚事,林老板,你将要和我们征北军成为亲家了!”
“什么!”
王公子大惊失色。
沮授皱了皱眉头,随即便明了了其中的关节,不禁暗叹一口气。林雄则一脸担忧地看着王公子。
王公子意识到自己时态了,连忙向两人告罪,随即面色灰暗地朝来两人抱拳道:“小子家中还有事,便告退了!”
沮授点头道:“王公子请便!”
王公子又向两人行了一礼,随即退出了大堂,在回家的路上,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神情恍惚。
沮授叹了口气,不无感慨地说道:“王公子文采人品都是上上之选,只可惜造化弄人啊!”
林雄心有感慨地点了点头,同时心中觉得很对不起这位对自己一家颇为照顾的王公子。
林雄朝沮授抱拳道:“大人,可否让小人到幽州探视小女?”
沮授呵呵一笑,“林老板客气了!林老板想要什么时候走?”
“小人想今天就出发!”
林雄显得有些急迫。
沮授点头道:“父亲想女儿,这是人之常情!我会派一队士兵护送林老板前往幽州!”
林雄连忙拜谢道:“多谢大人厚意!不过护兵就不必了!”
沮授笑道:“从这里往琢郡一段路当然没有问题,但是幽州初平,仍然时常有强盗出没,我可不想林老板出现什么不测啊!”
林雄犹豫了一下便拜谢应允了。
大约一个时辰后,数十名士兵便护着一辆马车奔出了云中南门。
这天傍晚时分,吃过晚饭的陈楚正同爱妻们在后院中说着笑话,陈楚说的是后世流行的那些个段子,他的这些个娇妻们笑得前仰后合,小甄宓笑得最厉害,整个人都几乎滚到石桌下去了。
一个铁卫急步来到陈楚身后,垂首禀报道:“主公,有汝南的飞鸽传书!”
说着,双手托起一封书函。
陈楚意犹未尽地咂吧了一下嘴巴,站起来走到铁卫面前,接过书函细看了起来。娇妻们安静地注视着陈楚,几人不由得流露出好奇之色。
陈楚收起书函,对铁卫道:“立刻去把公瑾先生和公台先生叫道书房来!”
“是!”
铁卫应诺一声退了下去。
“大哥,是不是有什么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