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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尉诧异道:“这行吗?”
吕布眉头一皱,低喝道:“别罗嗦!快去!”
校尉无奈,只得按此去做。
片刻后,数千征北军在此分兵,一部五百人往北继续追北宫伯玉,另一部主力则有吕布亲自率领返回那个小村庄寻找蔡文姬。
十余里的路程转瞬即逝,吕布率领数千骑兵来到了那个村庄之中。
“分队仔细寻找!”
数千骑兵分成数十个小队,在村庄中进行地毯式地搜寻。但是一刻钟过后,毫无所获。
吕布紧皱眉头,脑袋有些发胀,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做。这时,吕布不禁在想:要是贾文和在该多好啊!
“将军,那个山坡上还有一座小院!”
吕布的一名亲兵指着村外东边不远一座掩映在树荫中的院子说道。
吕布望了那小院一眼,随即道:“走,跟我去看看!”
来到院门外,吕布还没采取任何行动,屋内便传出了响动。吕布眉头一皱,当即将房门踹开。
眼前的一幕让吕布一喜,同时又是一惊。只见两个赤裸上身的羌人士卒一左一右地挟持着一个女子,那个女子虽然满脸污渍,但仍难掩殊色,此刻这个女子的衣衫有些凌乱,神情中露出惊喜之色。
“别过来,否则我就杀了她!”
羌人士卒拿刀架在女子的脖子上,脸上狰狞可怖,但更多的却是恐惧。
吕布没理羌人士卒,看着那个女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蔡,蔡琰。”
声音如蚊蚋,但却让吕布双眼一亮。终于找到了。
原来北宫伯玉在混乱中仍然不忘掳上蔡文姬北逃。大约一个时辰之后,他们逃到了这里。
此时队伍已经非常混乱了,负责看押蔡文姬的两个羌人士卒因为垂涎蔡文姬的丽色,于是趁乱掳着蔡文姬悄悄离开了大队。对此,正在逃命的北宫伯玉并不知情。
两人掳着蔡文姬来到村外的这座小院内,色心大动的两人意图行奸。但就在此时,吕布的骑兵正好从不远处经过。心虚的两人不敢妄动,于是塞住蔡文姬的嘴,从门缝中密切注意征北军的动向。
蔡文姬心中焦急,想要呼救,但却毫无办法。
过了两个钟后,两人见征北军早已完全过去,并且外面没有什么动静了,于是回过头来想要继续他们的好事。
两人淫笑着脱下自己的衣衫,此刻的蔡文姬露出了绝望之色。
两人露出精赤上身,迫不及待地扑上前,开始撕扯蔡文姬的衣衫。蔡文姬已经将舌头顶在了双齿之间,她准备咬舌自尽,悲愤的泪珠溢出眼眶,滑过满是污渍的脸颊,滴在尘土之上。
然而就在这时,三人突然听见屋外隐隐又传来马嘶人喊声。
蔡文姬双眸一亮,心头不禁又燃起了希望。
两人猛地一惊,顾不得做好事了,连忙又塞住蔡文姬的嘴,跑到门缝边向外查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两人惊恐地发现,征北军竟然在四处搜寻着什么!
两人不禁在心头祈祷,希望征北军赶快离开。他们现在倒不是想要继续好事,而是担心自己的小命。
然而他们的祈祷并没有起作用,又或者老天不忍心蔡文姬再经历劫难。征北军在搜索了片刻之后,不仅没离开,反而在一名英伟不凡气势骇人的大将的率领下往他们这边过来了!
两人顿时惊慌失措起来,慌乱中,两人挟持着蔡文姬退到一角。
片刻后,屋内的三人看见屋外人影闪动,显然是征北军的将士已经过来了。
两个羌人神色更惊恐了,蔡文姬则露出焦急狂喜之色。
蔡文姬想要呼救,但嘴巴已经被捂住了。不过蔡文姬的脚还能动,蔡文姬拼尽全力踹了脚边的箩筐一脚。
两人见状大骇,捂着蔡文姬的手掌更用力了。
就在这时,屋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征北军将士涌进了屋内。
“你们退出去!”
羌人士卒还在自顾自地叫唤着。
吕布将目光移到那两人的脸上,凌厉的气势突然暴发出来。羌人士卒一惊,整个身体一顿,就在这时,吕布电闪而至,双手成爪如猛虎扑出,直抓住两人的咽喉,将两人提到半空中,就如同提两只公鸡似的。
两人的喉头处发出咯咯咯的声音,眼神中露出极度恐惧之色,两条腿不停地蹬着,双手无力地抓着脖子上如铁爪般的手臂。
吕布双眼一寒,双手突然发劲,只听见两声令人毛骨悚然的脆响,两人一抖,随即便如同挂面般无力地挂着了。
呸了一声,吕布将两人的尸体甩到一边。
这时,瘫在蔡文姬一脸希冀地问道:“你们可是征北军?”
吕布一点头,“我们奉主公之命,特来营救小姐!”
蔡文姬闻言,露出如释重负的微笑,眼眶中不由自主地涌出了泪水,随即便晕厥了过去。
第297章 英雄相惜
追击北宫伯玉的骑兵在月上中天之时追上了北宫伯玉。
双方顿时展开了混战。北宫伯玉人少,在厮杀中很快便落在了下风。
经过激烈而短暂的搏杀,北宫伯玉一方的人马大部阵亡,北宫伯玉及十几名亲兵被俘。
做了俘虏的北宫伯玉及其手下随即被押往新平。
另一边,晕厥过去的蔡文姬由吕布亲自护卫,被火速送回新平县。
收到消息的蔡邕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一来,便看见女儿直挺挺地躺在榻上,蔡邕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险些昏倒。
吕布的一名亲兵连忙扶住蔡邕,这时吕布过来对他道:“你不用担心,刚才有军医已经检查过了,你女儿没事!只是心力交瘁晕过去罢了,睡几个时辰便会醒过来!”
蔡邕闻言不禁稍微安心了些,连忙来到蔡文姬身边,看着蔡文姬老泪纵横,自责道:“都是为父不好!为什么硬要在这个时候去扶风呢!以致女儿你险遭大难!”
蔡邕在那感慨着,吕布觉得在这里傻乎乎地呆着非常无趣,于是对蔡邕拱手道:“这里已经没事了,我便告辞了!”
语落,便往外走去。
这时,蔡邕的声音突然在吕布身后想起,“将军请留步!”
吕布转过来问道:“还有何事?”
蔡邕快步来到吕布跟前,当场拜了下去,诚挚地说道:“全靠将军相救,否则老朽和女儿都将不能幸免!”
如果换作其他人在这时一定会连忙扶起蔡邕并客套一番,不过一向高傲并且粗线条的吕布却大咧咧地受了蔡邕这一礼。
“这是主公的命令!我们这些做部下的当然要惟命是从!好了!你陪你女儿吧!我走了!”
说完,便不理蔡邕的反应径直离开了。
蔡邕身为大学士,官职比吕布要高,吕布的这番言行在某种程度上是很失礼的,不过蔡邕却并未流露出丝毫不悦之色,反而望着吕布的背影赞叹道:“真是真性情的将军啊!”
感慨一番后,蔡邕回到榻前,望着正昏睡的女儿蔡文姬,露出所有慈父共同的神情。
张颌收兵回到新平,不久之后,北宫伯玉被押到了。
看着狼狈不堪的北宫伯玉,吕布哈哈笑道:“倒地还是让咱们给逮住了!”
一旁的张颌却微蹙眉头,露出疑惑之色。
吕布注意到了张颌的神色,于是问道:“想什么呢?”
张颌摇了摇头,不是很确定地说道:“这个北宫伯玉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吕布愣了一下,随即仔细地打量起北宫伯玉来。这个北宫伯玉身着一身很考究的镔铁铠甲,这种铠甲不要说在羌人中,就是征北军中也不多见,就光凭这副铠甲便能确定他的身份了,更何况他本人已经承认了他就是北宫伯玉。要说不对劲的地方倒也有,那就是这个人的气质似乎配不上北宫伯玉的身份。
吕布突然大步上前,拽起北宫伯玉,冷喝道:“说!你到底是谁?”
北宫伯玉看着吕布森寒的眼神,不禁吞了口口水,吞吞吐吐战战兢兢地回答道:“我,我就,就是北宫,北宫伯玉!”
吕布眉头一皱,一把抽出佩刀,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一刀斩断了北宫伯玉的一支手臂。
一旁的张颌看得目瞪口呆,吕布实在太,太猛了!
北宫伯玉捂着断臂在地上打着滚,如同杀猪般嚎叫着,鲜血如同喷泉从断臂处喷涌而出。
吕布一脚踏在北宫伯玉的胸口,滴血的横刀指在北宫伯玉的鼻尖上,冷声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是谁?北宫伯玉在哪?”
北宫伯玉脸色煞白的颤抖着,惊恐地叫道:“我说!我说!将军饶命!”
吕布冷冷地看着他,横刀仍然指在他的鼻尖上。
“将军,我不是北宫伯玉,我只是北宫伯玉手下的一名亲兵!北宫伯玉让我办成他的样子,然后带着十几个亲信离开了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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