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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你告诉警官:“别踢那个箱子,你会被炸翻!”不是吗?“
“这个嘛……汤姆常会说:”别碰我的东西,否则你会被炸翻。“是的,他经常这么说。”
“为什么他会这么说?”
“问他自己呀!他是电子专家,常拿一些电线或其他东西吓唬我们,那是他的东西。”
史凯瑞摸摸胡子。“他不但是逃脱专家,而且还是电子专家,好了,我们是不是能和”汤姆“谈一谈?”
“我不知道,汤姆只和他愿意谈的人说话。”
“你能让汤姆出来吗?”茱迪问。
“我办不到,必须自然发生,我想我可以要求他出来和你交谈。”
“试试看吧!”史凯瑞说道,同时露出一抹笑容,“尽力就行了!”
他似乎缩了进去,脸色变得很苍白,眼神呆滞,嘴唇一动一动的,似乎在自言自语。紧张的气氛弥漫整个房间,史凯瑞的笑容随之褪去,暂时停止呼吸。比利的眼睛飘来飘去,朝四周张望,好象才刚从沉睡中醒来。他将手靠在右脸颊上,仿佛想要有个依靠,然后大方地往后靠向椅背,注视眼前的两位律师。
史凯瑞开始呼吸了,这真是令人印象深刻。“你是汤姆吗?”他问道。
“你是谁?”
“我是你的律师。”
“你不是我的律师。”
“我就是那位协助茱迪,好让你依附的身体不被关在监牢里的人,不论你叫什么名字。”
“狗屎!难道我还需要别人帮我离开什么鬼地方吗?在这世界上,没有任何监狱可以关住我,只要我愿意,我任何时候都可以逃出去!”
史凯瑞注视他。“这么说来,你就是那位可以从紧身衣中逃脱的专家啰?你一定是汤姆。”
他看起来很不耐烦。“是的……没错!”
“丹尼告诉我们,警察找到的那个有电子零件的纸箱,他说那是你的东西。”
“他一直是个大嘴巴。”
“为什么你要制造假弹呢?”
“狗屎!那不是假弹。就算那群笨蛋警察看见黑盒子,也不关我的事。”
“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那只是个黑盒子会让电话公司的系统失效,我在汽车里做新电话试验,用红色胶带固定那些东西,那些蠹警察还以为是炸弹。”
“你告诉丹尼它可能会爆炸。”
“我的天啊!我一直用这句话告诉那些小孩,避免他们去碰我的东西。”
“汤姆,你是从哪儿学习到电子技术的?”茱迪问。
他耸耸肩,“自修学来的,从书里学来的,从我开始有记忆以来,我就一直好奇那些东西是如何发挥功能的。”
“还有脱逃……?”茱迪问。
“亚瑟鼓励我这么做,当我们被绑在谷仓时,必须要有人能逃脱绳索的捆绑呀!我学习如何控制手部的肌肉和骨头,后来我就对所有的锁和螺栓发生了兴趣。”
史凯瑞思索了一会儿。“那些槍也是你的啰?”
汤姆摇摇头。“雷根是唯一被允许玩槍的家伙。”
“允许?这话怎么说?”茱迪问道。
“这个嘛……要看我们在什么地方……我已经厌烦一直提供情报给你们了,这是亚瑟的工作,亚伦也可以,请他们两位中的一位来回答,好吗?我要走了。”
“等……”
茱迪已经慢了一步,他两眼无神,而且坐姿也变了,只见他手指互抱,握成金字塔模样,当他抬起下巴时,脸部表情变成了她所认识的亚瑟,她将他介绍给史凯瑞。
“你必须原谅汤姆,”亚瑟冷冷地说,“他是个反社会的年轻人,如果他在电子设备和锁方面没有特殊天份的话,很久以前我就想把他开除了,但是他的确很有才华。”
“你的专长是什么?”史凯瑞问。
亚瑟挥挥手。“我只是业余玩家,我学习医学和生物学。”
“史凯瑞刚才正在问汤姆有关槍的事。”茱迪说,“你知道的,这违反了假释规定。”
亚瑟点点头。“唯一被允许可以玩槍的是雷根,他是纪律维护者,那是他的专长,但也只有在保护我们和寻求生存时才会使用那些槍,也只有当他要做善事时才会发挥他的力量,他是不会去伤害别人的。你知道,他有能力控制自己的肾上腺素。”
“他用槍绑架甚至强暴那四位妇女。”史凯瑞说。
亚瑟的声音像冰般冷酷,“雷根从未强暴过任何人,我已经和他谈过这件事了,他的确犯过抢劫案,因为他担心无法支付那些帐单,他承认在十月时抢劫过三名妇女,但是他否认曾参与八月份那位妇人的案子或任何性暴力罪行。”
史凯瑞的身子往前倾,仔细端详亚瑟的脸,他知道自己不再怀疑了。“但是证据……”
“去他的证据!如果雷根说没做,再怎么问他也没用,他从不说谎,雷根是个小偷,但绝不是强暴犯。”
“你说你曾与雷根谈过?”茱迪说,“你是怎么办到的?你们是否可以彼此交谈?还是在脑子里进行思想的交换?那是一种讨论还是思想?”
亚瑟握紧双手。“我们是用两种方式进行交谈的,有时候发生在内部,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任何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其他情况下,也就是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彼此就会很大声地交谈。如果有人在一旁看见了,一定会认为我们神经有问题。”
史凯瑞向后靠在椅背上,掏出手帕擦拭眉尖滴下的汗水。“谁会相信这种事?”
亚瑟笑了。“我说过,雷根和其他人一样,我们都不会说谎,在我们一生中,别人都说我们是骗子,因此从不说假话就成了我们之间一项无上的荣誉,我们也从不在意别人是否相信。”
“但你们不是每次都主动说出真相呀!”茱迪说道。
“不说出来就是说谎。”史凯瑞接着说。
“别骗人了!”亚瑟丝毫不想掩饰他的狂妄。“身为律师,你们很清楚这项规定,如果没人发问,证人无需自动提供资料,律师有责任告诉他的当事人只要说是或不是就行了。除非是对自已有利的证词,才可做进一步的说明。如果你向我们任何一个人提出直接的问题,你会得到一个诚实的回答或沉默。当然,有时候实话会以不同的方式表连出来。况且,基本上,英文这种语言本身就很含混不清了。”
史凯瑞颇有同感地点点头。“我会记得你说的,但我想我们已经离题了,至于那些鎗……”
“雷根比任何人都还清楚那三件犯罪发生的早晨有些什么事情,你何不亲自去问他?”
“现在还不要,”史凯瑞说,“还不到时候。”
“我觉得你们有点儿害怕见到他。”
史凯瑞以锐利的眼神注视他。“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你告诉我们他是如何的危险、如何的邪恶,不也正是这种企图吗?”
“我从未说过他很邪恶。”
“不过却令人有这种印象。”史凯瑞答道。
“我认为你们有必要认识雷根。”亚瑟说,“你们已经开启了潘朵拉的宝盒了,我想你们应当将盖子全部打开才对。不过得要你们要求他出来,他才会出来。”
“他是否愿意与我们交谈?”茱迪问。
“问题是你们是否想与他谈话呀!”
史凯瑞发现让雷根出来的念头真的把他给吓住了。
“我想我们愿意和他谈话。”茱迪说道,眼睛瞄向史凯瑞。
“他不会伤害你们的。”亚瑟露出微笑,“他知道你们两位来这里是要帮助比利的,我们曾经讨论过,现在秘密已经泄露了,我们知道我们必须开诚布公,这是我们最后的希望,正如茱迪小姐再三重复强调的,她努力帮助我们免受牢狱之灾。”
史凯瑞叹了一口气,把头往后仰。“好吧!亚瑟,我愿意与雷根见个面。”
亚瑟把椅子放到小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尽量保持最远的距离,然后再度坐下来,眼睛像是朝身体内部探视,嘴唇微微启动,手触摸自己的脸颊,下巴靠紧了,然后全身抖动,从一个僵硬的姿势改变成一个机警的拳击手随时准备出击似的姿势。“这样不对,说出秘密是不对的。”
在充满敌意的气氛中,他们仔细聆听,音调降低了,是一种十分低沉粗厚而又充满敌意和权威的声音;在小小的会客室中,回荡着斯拉夫人特有的口音。
“现在我告诉你们,”雷根的眼睛正在注视他们,脸部的肌肉紧绷,眼光似乎要看穿人似的,眉毛额头突出。“即使因为大卫错误泄露了秘密,但我还是反对这件事。”
斯拉夫口音不像是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