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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戏了一会儿,又静静地浸泡了一会儿,一番擦洗后,那个子小一点的女孩先上了岸,她擦干身子,穿上衣服,才对那大女孩说:“小姐,该回去了,要不,太太又要说你了,起来吧!”
水中的姑娘说:“小坶,你走远一点,看看那边有没有人,有人就出声,没人就别吭声,我就起来穿衣服。”
叫小坶的女孩应声向前走去。
姑娘慢慢从水中探出了身子,那美丽的胴体让坤沙看得心里直抖。待那姑娘走到她的衣裳旁边,正擦干身子准备套上筒裙时,坤沙忍不住了,一下子从花丛中跃身而出,突兀地站在姑娘的面前。姑娘一声惊叫,忙拿着衣服和水布遮掩着自己的羞处,一边惊惶地望着坤沙,颤抖着问:“你……你想干什么?”
坤沙深深向姑娘一鞠躬,温和地说:“有缘得见小姐美丽的身体,不愿就此走开,望小姐见谅。”姑娘说:“你走开,让我穿衣服!”
坤沙说:“先让我把话说完,我再走开。我是莱莫山的小土司,在部队当了上校团长,现在回家来,今年三十岁,尚未娶亲,现在郑重向小姐你求婚,还望应允。”
小姐听明白了,不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知道面对这个强悍的男人,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但她还是说了一句得体的话:“这事你该对我父亲说去。”
坤沙觉得这女孩子头脑还挺清醒,不由更增加了兴致,他说:“我是要对你尊贵的父亲说的,但以后毕竟是我们在一起过日子,我还是先和你说,你同意了才好!”
姑娘抬头看了看坤沙,这一看不要紧,姑娘的芳心不由为之一动,这么年轻,就当过上校团长,看来他还真是莱莫山名门之后,姑娘不再说话了,她低下了头。
坤沙微笑着说:“不说话就算同意了?”姑娘把头低得更低了,粉脸飞红,一直红到了细嫩的脖颈上。
云砬默默无语,他专注地看了看宝贝女儿,云吉紧抱着坤沙的手,红透了的脸不敢正视父亲,却埋在坤沙的臂弯里。
坤沙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将姑娘搂在怀里。姑娘挣扎着,说:“不要这样,让我穿衣服,求求你,别动粗。”
坤沙已经抑制不住自己了,他一把将姑娘抱起,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们还是先把生米做成熟饭吧,这样,你的父亲想不答应也不行了。”
姑娘拼命说着“不”,又使劲伸出了纤纤素手捶打着他,但这些都无济于事。坤沙把姑娘抱进了罂粟地,把她按倒在花丛下一片细嫩的草地上,从容地和她成了好事。
坤沙把她从草地上扶起。姑娘又羞又气,再加上难忍的疼痛,不由珠泪滚滚,坤沙温柔地替她揩着泪水,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姑娘细声应道:“云吉。”
坤沙替她拿来衣服,一件件帮她穿上,姑娘开始回过神来,脸上竟有了些微的笑容。坤沙高兴地说:“你高兴是对的,我会对你很好的,请相信我!”
云吉倒在坤沙的怀里,低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向我父亲求亲?”坤沙耳朵久经锻炼,此刻早已隐约听到了从山寨那边传来队伍行进的声音,他说:“马上!”
云吉笑道:“真的,马上?”坤沙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贴身丫头已经把你父亲和你寨子里的人喊来了。”
姑娘大惊失色,说:“那。……话还没提,我父亲误认为你是坏蛋,会叫人把你打死的。”
坤沙疼爱地吻了一下云吉,说:“我说别怕就别怕,你看!”说着,他吹出一个长长的呼哨。
随着他的哨声,五十个手持美式卡宾枪,身穿军人制服,只是没有领章,没有帽徽的士兵,突然从不远的罂粟地里冒出来,迅速奔到了他们跟前,成扇形摆开阵势护卫着他们。
云吉先是一愣,接着嫣然一笑:“这都是你的兵?”坤沙说:“也是你的兵!”
这时,云吉的父亲云砬带着三四百人,由小坶带路,也赶到了罂粟地边。
两队人马相遇,彼此刀枪相向。坤沙一摆手,对准云砬他们的枪口都放了下来,坤沙拉着云吉的手,走出了罂粟地。他温和地说:“请云砬头人一边说话。”
云砬看着安详地微笑着的宝贝女儿,犹豫了一下,也摆手让自己的寨里人把枪放下,这才走到坤沙身边。但脸上仍是余怒未消,一开口就很冲:“你是什么人,干嘛拉着我的女儿?”
坤沙笑着说:“尊敬的大头人,您知道坤塔吗?”大头人点点头。
坤沙说:“我是他孙子坤沙!”大头人诧异地说:“你是坤塔的孙子?坤爱的儿子坤沙?不是说你已经死了吗?你的头还在山寨上挂着示众过呢?”
坤沙说:“那都是假的。你看我像不像我父亲?像不像我爷爷吗?”大头人看了看,说:“像,像极了。”
坤沙说:“当年我十岁家里遭难,我亡命出逃,一个要饭的花子长得像我,帮我挡了一枪,对,还有割头那一刀!可我坤沙没死,我去武馆学了八年武功,在部队当了十二年兵,是上校团长。现在回莱莫山继承祖业,重开寨门,还请大头人支持。”
大头人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这个好说,我们都是掸族人。可是你不该在我女儿沐浴之时,行非礼之事!”
坤沙说:“女人跟着男人走,即使做父亲的也不加管束,这本来就是我们掸邦的习俗;何况坤沙未‘盖房子’(当地话意即‘娶亲’),云吉也未许人。大头人恩泽山野,坤沙出自土司名门。坤沙愿攀高枝,想来也不辱大头人门楣。”
云砬默默无语,他专注地看了看宝贝女儿,云吉紧抱着坤沙的手,红透了的脸不敢正视父亲,却埋在坤沙的臂弯里。
33
云砬终于露出了笑容,走回到自己寨子的队伍跟前,高声宣布道:“误会了,我女儿和我们掸族人的骄傲,大土司坤塔的孙子坤沙两情相悦,倾心相爱,这是我们两个寨子的喜事。我郑重宣布,我同意将女儿云吉许配给上校团长,小土司坤沙,并马上择吉完婚!”
两边的队伍都一起欢呼起来。坤沙和云吉紧紧相拥,脸上都是一副无比幸运与幸福的表情。
婚期选在了缅族、掸族人最隆重的节日泼水节。婚礼办得极为铺张,七乡八寨的掸族人都赶来参加他们的婚礼。云砬山寨的歌舞队彻夜演出精彩的民族歌舞,前来参加婚礼的人们一边看着一队队以薄绸裹身的掸族姑娘不停地扭腰、摆臀,风情万种。一边举杯痛饮。
坤沙把和云吉的婚姻,当作自己势力扩张的一个突破口。并处心积虑地去扩大这个突破口,以谋取更多更大更辉煌的战果。
婚后,坤沙对云吉万般恩爱,云吉每天开心得不停口地唱歌,还经常情不自禁地翩翩起舞。云砬大头人看在眼里,也乐在心里。坤沙对老丈人十分恭敬,对大头人交代他协理的一些事务,坤沙更是以他的干练、老到而处理得井井有条,人人称颂。大头人觉得是上天把坤沙这个佳婿赐予了他,是上天对他特别的眷顾。他觉得坤沙之所长更应该在军事上,就把山寨的武装交给坤沙去训练并辖制。
坤沙的初步目的达到,心中暗喜,便开始实施他想真正控制山寨武装的意图。但在实施过程中,他发现山寨自卫队队长列虻对他怀有敌意。仔细察访之后,才知道原来列虻对云吉也有奢望。他心中不禁冷笑,说道:“这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
一次,山寨与佤族头人争夺鸦片领地。云砬叫坤沙带着自己的队伍与山寨自卫队配合,把佤族人打个落花流水。坤沙答应了,却命令自己的队伍有意绕道不给正在与佤族人开战的列虻以支援。等列虻打了败仗,坤沙这才赶到,借口列虻不听号令,贻误战机,当场就把他枪决了,副队长列青为列虻求情不允,也被当场赶出了自卫队。处理了自卫队的正副队长,坤沙这才重新认真部署兵力,迅速打垮了佤族兵,夺回了被佤族人占去的鸦片地。云砬虽一下子失去了两员爱将,但见女婿得胜而归,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云吉的贴身丫头小坶长得小巧玲珑,十分逗人喜爱,她作为陪嫁丫头也随小姐嫁到了莱莫山寨。小坶对坤沙十分崇拜,因此也对他十分用心地服侍。坤沙与云吉常常当着她的面耳鬓厮磨,卿卿我我,渐懂人事的小坶,常常被惹得心跳加剧,面红耳赤。坤沙看在眼里,又动起了心计。
一天午后,云吉在酣睡,坤沙只穿了一件短裤头在练武厅里练功,他练得臭汗淋漓,就喊小坶打水给他擦身。小坶替他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