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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时珍评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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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也不可能真正理会八纲辨证的精义。例如实证,《内经》指出:“实者
泻之”,“实则泻其子”。同样是实,同样要泻,都必须严加分析,才能投
之以适当的药物。李时珍深明其理。
徐之才曾创立“十剂”之说。将众多的药方按对证的需要及性质,分为
十类,即宣、通、补、泄、轻、重、涩、滑、燥、湿。李时珍称它为“药之
大体”,对之十分重视,载之于《本草纲目》卷端。“十剂”是对众药的全
面综合。但每一剂又需作深入分析,才能运用自如。对十剂之中的轻剂,李
时珍分析道:
轻可去闭。有表闭、有里闭。表闭者,风寒伤营,腠理闭密,阳气怫郁,不能外出,而为
发热、恶毒、头痛、脊强诸病,宜轻扬之剂发其汗,
而表自解矣。里闭者,火热郁抑,津液不行,皮肤干闭,而为肌热、烦热、头痛、目肿、昏瞀、
疮疡诸病,宜轻扬之剂以解其肌,而火自散也。
——《十剂·轻剂》校点本第一册,第62 页
同样,用轻扬之剂以治闭证,但有区别。属于表闭之证,宜用利于发汗的轻
利之剂;属于里闭之证,宜用利于解肌的轻扬之剂,不可一概而论。利用轻
剂时如此,利用重剂何独不然?李时珍指出重剂的使用,应分析四种情况,
区别对待。在《十剂·重剂》中写道:
重剂凡四:有惊则气乱,而魂气飞扬,如丧神守者;有怒则气逆,而肝火激烈,病狂善怒者,
并铁粉、雄黄之类以平其肝。有神不守舍,而多惊健忘,迷惑不宁者,宜朱砂、紫石英之类以镇其心。
有恐则气下,精志失守而畏,如人将捕者,宜慈石、沉香之类以安其肾。
——校点本第一册,第62 页
同样是利用重剂以镇惊恐,或用以平其肝,或用以镇其心,或用以安其肾,
所用方药大不一样。贵在平时多作分析,知其机要,急时才不致误投药饵,
有损医治。
李时珍分析了用宣剂治郁塞之病的诸种情况。肯定郁塞之病,是由于“传
化失常”造成的,或者由于”郁久生病”。或者由于“病久生郁”,都宜以药
物“宣布敷散”。但郁证有气郁、火郁、食郁、痰郁、湿郁之别,每种郁证
还有轻微和严重之分,都应细加分析,然后才可对证施治。他用具体分析的
方法,剖析了六种郁证不同病情时所宜使用的宣剂,指出:
气郁,有余则香附、抚芎之属以开之;不足则补中益气以运之。
火郁,微则山卮、青黛以散之;甚则升阳解肌以发之。
湿郁,微则苍术、白芷之属以燥之;甚则风药以胜之。
痰郁,微则南星、桔皮之属以化之;甚则瓜蒂、藜芦之属以涌之。
血郁,微则桃仁、红花以行之;甚则或吐或利以逐之。
食郁,则山楂、神曲以消之:甚则上涌下利以去之。
——《十剂·宣剂》校点本第一册,第61 页
均是宣剂,或用以运气,或用以散火,或用以燥湿,或用以化痰,或用以行
血,或用以消食,都需作具体分析,不可见郁证即乱投宣剂。
分析方法好似一把思维中的解剖刀。利用它可以把研究对象,分爪切片
似地剖成若干细部,便于逐一加以研究。科学分析,就是哲学上的矛盾分析。
事物总有差别,差别就是矛盾。对药物的各种差异,病证的各种差异,加以
具体分析,也就是分析矛盾,找出不同矛盾的不同解决方法。
(二)注重综合,以明指归
李时珍注重分析方法,也注重综合方法。《本草纲目》是分析和综合辩
证统一的产物,其中有些篇章是专门引导人们注重综合问题的。李时珍创立
的“三界十六部”的分类法。是综合1800 多种药物而形成的;他所发展的“百
病主治药”的分类法,也是综合了100 多种病证所用的数以千计的药物而形
成的。这些都是他善于在分析研究的基础上,进行综合研究的有力证明。
他特别善于吸取前人研究成果,竭力推广、发展各种用药凡例或用药法
式。《本草纲目》的第一卷和第二卷,标名《序例》,集中介绍、注释了许
多著名医药学家的综合研究的成果。例如《十剂)、《四时用药例》、《脏
腑虚实标本用药凡例)、《陈藏器诸虚用药凡例》、《张子和汗吐下三法)
等。李时珍之所以集中介绍和注释这些著名医家的成果,并特意将这些内容
列在《本草纲目》的最前面,作为自己的科学著作的有机组成部分,其用心
不外两个方面:
第一,利用前人科学研究成果,提高自己的医药思想水平,作重修本草
的理论准备,以便用以指导自己的研究工作。在对每味药物进行分析研究时,
从总的理论原则上有所依循,而不致陷于烦琐。
第二,以医药界的前贤为榜样,勉励自己,并昭示后学者。在对每味药
物进行具体分析的同时,不可只沉湎于细则,尤须从总体上加以把握,不可
只见树木,不见森林,如堕烟海而迷失指归。善于综合归纳,才能掌握一般
原则或规律。
总之,李时珍的这一思想明显地告诉人们,要注重分析与综合的有机结
合,归纳与演绎的辩证统一。二者不可偏废。
李时珍对《神农本经名例》的注释,充分显示了他对分析与综合的灵活
运用。《本经名例)总结了汉代以前千百年医药实践经验,语言过于简练,
后人不易理解。李时珍广征博引,逐条加以阐释,其中凝结着他自己长期医
药实践的经验。用自己的经验去充实发展了古典文献。
《本经》中有一段话,讲药物之间的关系,说药有”七情”。写道:“有
单行者,有相须者,有相使者,有相畏者,有相恶者,有相反者,有相杀者。
凡此七情,合和视之。”李时珍对于古人从大量事实中综合概括出来的“七
情”原理,作了精湛的注释。他说:独行者,单方使用,无须辅助;相须者,
同类之药,不可相离;相使者,彼可为我之佐使;相恶者,有彼则夺我之能;
相畏者,我受彼制伏;相反者,两者不可相合;相杀者,以此制彼之毒。但
他进一步指出:“古方多有用相恶、相反者。盖相须、相使同用者,帝道也;
相畏、相杀同用者,王道也;相恶相反同用者,霸道也。有经有权,在用者
识语尔”。(校点本第一册,第46 页)从科学方法上来衡量,这一段注释使
用了三重综合法。从千百种药物的相互关系中,概括出“七情”,是第一步
的综合;从”七情”中概括出帝道、王道、霸道三大原则,是第二层综合;
无论对于帝道、王道、霸道,都要求“有经有权”,灵活运用,这是从哲学
原理上作出总结,属于更高的综合。
李时珍对徐之才创立的“十剂”说,作了详细的注释。在注释中,有分
析、有综合,尽量将两者辩证统一起来,使注释具有很高的科学性。他对“补
剂”的注释,就是在分析的基础上进行综合的。
经云:不足者补之。又云:虚则补其母。生姜之辛补肝,炒盐之咸补心,甘草之甘补脾,五味
子之酸补肝,黄檗之苦补肾。又如获神之补心气,生地黄之补心血;人参之补脾气,白芍药之补脾血;
黄芪之补肺气,阿胶之补肺血;杜仲之补肾气,熟地黄之补肾血;芎劳之补肝气,当归之补肝
血之类, 皆补剂,不特人参、羊肉为补也。
——校点本第一册,第61 页
引证经典论述,重申“虚则补其母”的原则,这是对施治方法的高度综合概
括。指明不同脏腑之病,须用不同药物补之:血虚与气虚不同,补药尤有区
别,这是进行了具体分析,使“虚则补其母”的原则得以具体贯彻。最后指
出,只要药能对证,那怕是生姜、炒盐、五味子,都是补药,不只人参、羊
肉是补品。这是从药随病使的原则对补剂作了高度概括,在分析的基础上得
出了综合性结论。批判了多食人参、羊肉为补的世俗之见,令人信服。
李时珍特别阐发了《黄帝内经》关于顺天时用药的原理,标名为《四时
用药例》。他首先指出:”顺春升之气,宜用薄荷、荆芥之类辛温之药;顺
夏浮之气,宜用香薷、生姜之类辛热之药;顺秋降之气,宜用芍药、乌梅之
类酸温之药;顾冬沉之气,宜用黄芩、知母之类苦寒之药。”其所以如此,
这是“所谓顺时气而养天和也”。同时指出:《内经》讲过春季省酸增甘以
养脾气,夏季省苦增辛以养肺气,秋季省辛增酸以养肝气,冬季省咸增苦以
养心气。为何又同上述原理有些差别?这是“既不伐天和而又防其太过,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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