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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涛没有说话,沉默片刻,点点头,与萧扬相视一笑“我们是最好的搭档。”
萧扬笑了笑,两个男人的手紧紧的相握,“我们是最好的搭档。”
“联络第2海军陆战旅,请求他们在日本银行至松山一线发起牵制性佯攻”
“联络第253机步团,让他们在泉崎一线发起助攻,必须吸引住日军的注意力。”
“呼叫空军对久茂地进行轰炸,让炮兵对泉崎区实施大规模的炮击。”
“召唤陆航直升机的空中支援,装甲突击离开他们不行。”
“各装甲连收缩集结,补充油料、弹药,让第253机步团派出一个机步连伴随攻击。”
“将方案报呈师部、总前指,早晨6点发起攻击。”
“核实相关情报,最后确认卫星图片,注意日军动向。”
指挥车内,萧扬冷漠的环视着一种营部军官,接连的下达一道道作战命令。
空军的战机似乎从来没有停止过对日军防御地区的轰炸,伴随着喷气引擎的轰鸣,一架接着一架的战斗轰炸机肆无忌惮的盘旋俯冲着,冰雹样的炸弹在地面上盛开一朵朵绚丽而又多彩的死亡火光,沉闷的巨响重重的叩动着人们的耳膜。
中国军队对那霸城的攻击作战展开以来,整个那霸城几乎的被摧毁殆尽,半个城市被炸成一片瓦砾,一栋栋繁华的城区在炮火中化作废墟,死伤的平民、军人曝尸街头巷尾,在炎炎夏日的高温下很快的发生腐烂,内脏、污血吸引来成堆嗡嗡而鸣的绿头苍蝇,胆大的老鼠毫不避人的穿梭在瓦砾间,咀嚼着隐然发绿、生蛆的腐尸。破裂的自来水管处涌出的污水掺着鲜血汇成一道道‘小溪’纵横交错的流淌得到处都是,街道上被炸得坑坑洼洼的大大小小的弹坑中一洼一洼的鲜红格外刺眼。被航空炸弹给炸的支离破碎的尸体、被凝固汽油弹烧的焦黑如同碳木样的尸首、稀烂的人体内脏、鲜血甚至肢体碎肉到处可见,泥泞的街面由于车辆的碾压更加的糟糕,一脚下去满是猩红的烂泥。空气中弥散着一股股令人作呕的尸臭。
夏日的清晨六点,太阳已经升起很高了,阳光也暖暖的洒满海面,天气微微的开始炎热起来。城市中不时的传来一两声剧烈的爆炸声,或是炒豆样的激烈的枪声。
忽然之间,伴随着撕裂破帛样的尖啸声,一发155毫米口径高爆榴弹…轰…的一声砸在了并不是很宽阔的街面上,烟火四起。浓烟滚滚,被炮弹打着了的建筑剧烈的燃烧着。
紧接着又是一枚炮弹,随即各种口径的炮弹纷纷从天而降,整齐密布的砸在这座并不是太大的城市里,早已经是一片废墟的街区在猛烈的炮火下再一次的被无情的耕犁一遍,残垣断壁之间布满着大大小小的弹坑,整个城市都在燃烧着。
中国军队的攻击再一次的展开,漫天的炮火将那霸这座并不是很大的城市炸得一塌糊涂,在空军和炮火的延伸掩护下,成群的中国步兵在装甲战车的掩护下,一波接着一波的发起如潮样的猛烈攻击。一旦遭到日军的火力抵挡,便立即的呼叫来掩护炮火,对日军火力点反复炮击。
十几架‘武直…10D’攻击直升机呼啸着掠过待命中的装甲集群,向着久茂地的日军防御点倾泻着漫天的火箭弹雨。接着又是一波武装直升机流星样的从头顶呼啸而过。
“该我们了,装甲营突击”萧扬对着电台下达了作战命令,他的那辆编号001的2005式主战坦克轰鸣着率先冲向那片正在饱受炮火摧残的街区。
一排炮弹越过发起冲击的装甲营的攻击锋线,狠狠的砸在了那片被直升机火力覆盖的街区。
第三十三章节
碾压过满是碎砖烂瓦的街面,一辆辆2005式主战坦克咆哮着撞开日军设置在街道上的重重路障,140毫米滑膛炮不时的喷出一团团热焰,呼啸而出的高爆杀伤榴弹狠狠的砸入半塌的建筑物内,火柱、浓烟掺杂着破碎的混凝土块如同火山爆发样喷涌而出。
几辆PZG95B式弹炮一体防空系统缓缓的行驶在坦克群的侧后,不时的转动炮塔,用4管25毫米速射炮猛烈的反复扫射着街道两侧的建筑。破烂的楼宇外墙上满是累累弹痕,几栋在绵密的爆炸中不堪重创的建筑在一团扬起的烟尘中,轰然的坍塌下来。
旋叶拍打空气特有的频率声中,几架‘武直…10D’攻击直升机低空掠过,以强大的火力为急速冲击前进的装甲部队扫清障碍,日军的任何抵抗都毫不留情的遭受到最为猛烈的火力杀伤。整个久茂地字在各种倾泻下来的弹药爆炸声中,几乎的成为一片熊熊燃烧着的海洋。
“插上去,不要理会这些杂种”萧扬冲着电台怒斥着。这个时候要是和顽强抵抗的日军反复纠缠将会陷入到一场被胶着的城市巷战中去。对于装甲部队来说,狭窄的街道将会严重影响到坦克战车的机动力,到那个时候笨拙的战车将会成为敌人最好的靶子,面对从前后左右、还有上面落下的反坦克武器的杀伤,再有出色的防护能力也顶不到任何作用。俄国人在第一次车臣战争中就曾经吃够了这样的苦头,萧扬可不希望自己的装甲营重新步上老毛子的后尘。
两枚烟雾弹胡乱的从远处打来,噗哧哧的在战车群前释放出一团浓灰浓灰的胶溶烟幕,迅速的弥散在空气之中,遮蔽起了视线。
萧扬一阵破口大骂“该死的,给我驱散这团该死的烟幕,快,否则我们都会完蛋在这里。”
鬼才知道日本人会不会利用这股弥散在狭长街道中的烟幕,趁机发起突击呢。要知道攻击前进中的坦克群一旦被断头切尾,中间的那些战车就会如同被打了七寸的毒蛇一样,瘫死下来,陷入进退两难的困境。如果防守方巧妙的利用狙击手配合反坦克导弹进行打击,搞不好所有战车都会被悉数击毁。
“前导车,不要管前面是什么,给我撞开它,该死的。”萧扬一面大骂着,一边不得不从炮塔车顶探出身来,用12。7毫米重机枪猛烈扫射街道两侧的楼宇。
伴随着发动机的低沉怒吼,打头的一辆2005式坦克狠狠的撞开一辆被炸毁的日军89式步兵战车的残骸,高扬起来的140毫米滑膛炮火光一闪,…轰…的一声,一发高爆榴弹在不远处的街头炸开,骤然膨胀的气浪席卷着驱散弥漫在空气中的烟幕,整片整片的浓灰掩护烟幕被汹涌翻卷的气浪狠狠的撕扯成一道道,而后彻底扯碎驱散而尽。
两架‘武直…10D’攻击直升机猛压机头,从空中扑了下来,几乎是超低空掠过装甲群的上空,密如冰雹样的火箭弹雨将那片街角处炸成一片密布预制破片的火海。
“一号车,敌袭”伴随着电台里传来的前导车的惊呼声,一枚火箭弹拖着长长的尾焰尖啸而来。
随着驾驶兵猛扳操纵杆,减油门,刹车,看似笨拙的2005式主战坦克灵巧的一打方向,车尾猛然甩出,整台坦克骤然的急转,横过车身,夹烟带火而来的‘阿皮拉斯’火箭弹近在咫尺的呼啸掠过,在街道边轰的炸开。
一梭子12。7毫米弹横扫过去,扛着沉重的‘阿皮拉斯’的日本兵在狂舞的火蛇中被撕扯的粉碎,喷溅的鲜血和破碎的肢体糊满了路边一堵炸塌了的电话亭。
“奶奶的,差点阴沟里翻船。”萧扬皱皱眉头,自嘲般的咧咧嘴。
“冲过去,干掉这些狗崽子。”电台里传来司徒涛的声音。
咆哮着2005式主战坦克泼洒着密集的弹雨,如同一头头喷火的怪兽一样,怒吼着撞入久茂地的核心防御区,四散奔逃的日军被暴雨样扫射的弹雨撂倒一片。
被炮弹皮撕开肚皮、肠子横流的伤员痛苦呻吟着,来不及从碾压过来的中国坦克的金属履带下爬出身来,只能绝望的哀嚎着被卷入铿锵而来的坦克履带下,被碾成一滩肉泥。
街道沿途两侧的所有建筑几乎都被炮火翻了个遍。2005式坦克的140毫米炮配合炮塔顶的并列机枪,编织成一张火网,牢牢的压制住日军的反击火力,尾随而后的PZG95B式弹炮一体防空系统则利用4管25毫米速射高射炮的火力优势,将成梭子的高爆杀伤弹倾泻入临街的那些一个窗口又一个窗口中。
防御日本银行至松山一线的日军几次试图穿过被中国军队以严密火力网封锁住的390公路,但都被来自空中的火力打击给赶了回去,在中国空军的反复轰炸下,不但没有能够增援到久茂地,反倒是自己也伤亡不小。
没等到日本人作出下一步的增援部署,中国第2海军陆战旅便在日本银行到松山一线的日军防线正面,展开了气势如虹的攻势,防御于此的日军自顾不暇,哪里还有能力再去增援久茂地的防御部队。